第56章 明珠與索額圖的暗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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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東廠改革的推進,韋小寶和蘇荃在朝堂上聲名漸起。然而,這也讓他們卷入了明珠和索額圖兩位權臣的明爭暗鬥之中。
明珠身為吏部尚書,素來善於結黨營私,培植勢力。他眼見韋小寶和蘇荃在東廠改革中立下大功,心生忌憚。而索額圖,刑部尚書,向來與明珠不和,卻對二人頗為欣賞,有意拉攏。
這一日,康熙在太和殿舉行早朝。百官分列兩側,氣氛肅穆。明珠身著朝服,麵帶微笑,卻透出一股陰鷙之氣;索額圖則身形魁梧,麵沉似水,二人對視,暗流湧動。
“啟稟陛下,臣有本奏。”明珠出列,拱手道,“韋小寶和蘇荃在東廠改革中雖有功勞,但二人行事過於魯莽,臣擔心若繼續讓他們主持大局,恐會引發朝堂動蕩。”
“哦?此話怎講?”康熙微微皺眉。
明珠奏道:“臣查探到,他們在東廠改革過程中,未經朝廷許可,擅自拘捕多名官員,其中有幾人出身名門望族,恐會引發黨爭。臣以為,應對他們嚴加管束。”
“哼,分明是嫉妒他們立功,想給皇阿瑪添堵。”韋小寶在心中暗罵,臉上卻不敢表露分毫。
“陛下,臣有不同意見。”索額圖見明珠發難,立刻出列,“韋小寶和蘇荃是為了鏟除鼇拜餘黨,規範東廠權力。若非他們的果斷行事,如今東廠早成鼇拜餘黨的老巢。明珠大人此番言論,未免有公報私仇之嫌。”
朝堂上頓時一片嘩然。明珠與索額圖的爭執由來已久,如今更是愈演愈烈。眾官員紛紛議論,有的支持明珠,有的則站在索額圖一邊,朝堂秩序大亂。
康熙見狀,威嚴地一拍龍案:“夠了!明珠、索額圖,你們二人皆是朝廷重臣,怎可如此爭吵?韋小寶、蘇荃,暫且回府待命,東廠事務由朕另行安排。”
“是,奴才臣女)遵旨。”韋小寶和蘇荃心中無奈,隻得躬身退下。
退朝後,索額圖特意找到韋小寶和蘇荃,麵色和善:“韋兄弟、蘇姑娘,不必為朝堂上的事氣餒。你們的本事我瞧在眼裏,改日我設宴為你們洗塵,咱們好好聊聊。”
韋小寶心中明白,這是索額圖有意拉攏他們,便笑道:“多謝索大人抬愛,到時一定赴宴。”
蘇荃也點頭稱謝。二人回府後,蘇荃對韋小寶說道:“韋香主,朝堂如戰場,明珠和索額圖皆非善類。如今我們被卷入他們的爭鬥,若不謹慎應對,怕是會吃大虧。”
韋小寶點頭道:“蘇姑娘說得對。不過我看索額圖似乎還算講理,至少他肯替我們說話。依我看,不妨先跟索大人保持接觸,但不可輕易表明立場,以免被他們當槍使。”
蘇荃深以為然:“那接下來我們該如何應對?東廠改革才剛有起色,如今卻被擱置,那些鼇拜餘黨說不定會趁機反撲。”
韋小寶沉思片刻,忽然眼前一亮:“蘇姑娘,我有個辦法。雖然我們不能明麵上主持東廠,但可以暗中監督。東廠那些人知道我們的厲害,隻要我們還在暗處盯著,他們就不敢輕舉妄動。”
蘇荃眼中閃過一絲讚許:“好主意!那我們從哪裏開始呢?”
“自然是先查查那些被我們關押的鼇拜餘黨。說不定他們背後還有更大的勢力。”韋小寶說著,從袖中掏出一把鑰匙,正是之前從東廠密室中取來的。
當夜,月色朦朧。韋小寶與蘇荃身著夜行衣,悄然來到東廠。他們憑借地形熟悉,避過巡邏的侍衛,直奔關押鼇拜餘黨的地牢。
“這東廠的地牢,向來陰森恐怖,關押的都是重犯。”韋小寶低聲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
蘇荃緊張地環顧四周:“小心點,別被發現了。”
來到地牢門口,韋小寶用鑰匙輕輕一轉,門鎖應聲而開。二人舉著火把走進地牢,隻見幾名鼇拜餘黨被鎖在牢房中,個個麵呈菜色,眼神卻透出凶狠。
“韋小寶、蘇荃,你們來幹什麽?想折磨我們不成?”一名餘黨頭目惡狠狠地罵道。
韋小寶冷笑一聲,走上前去:“老兄,別這麽著急。我們是來請你們喝茶的。”
“喝茶?”餘黨頭目一愣。
蘇荃趁機說道:“對啊,不過這茶裏可有點料。隻要你們肯合作,說不定能保住一條命。”
韋小寶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裏麵裝著迷藥。他將藥粉撒入餘黨們的茶水中,不一會兒,餘黨們便昏昏欲睡。
“給他們套上袋子,帶回去審問。”韋小寶吩咐道。
二人將餘黨們帶回府中密室,韋小寶取出一張草藥配方,遞給蘇荃:“這是解藥,等他們醒了,就給他們吃,然後開始審問。”
不久,餘黨們陸續醒來。韋小寶與蘇荃輪番上陣,施展各種手段,軟硬兼施。餘黨們在迷藥和心理攻勢下,終於開始鬆口。
“我們隻是按照上頭的吩咐行事,具體的主謀,我們也不知道。”一名餘黨在迷糊中說道。
“上頭是誰?難道不是鼇拜的舊部?”蘇荃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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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黨搖搖頭:“鼇拜死後,他的舊部早就散了。如今給我們下命令的,是一個神秘人,他隻通過書信聯係。”
“書信?那書信的落款是什麽?有沒有什麽特殊標記?”韋小寶急切地問道。
餘黨思索片刻:“書信落款是一個‘影’字,信紙右下角有一枚血色手印。”
韋小寶與蘇荃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凝重。這個神秘的“影”字和血色手印,顯然背後隱藏著更大的陰謀。
“看來,這鼇拜餘黨背後還有更強大的勢力在操縱。”蘇荃輕聲說道。
韋小寶點頭:“沒錯,我們要查清這個神秘人是誰,才能徹底鏟除威脅。不過這件事不能急,得慢慢來。”
次日,韋小寶在府中收到索額圖送來的請柬,邀他與蘇荃當夜赴宴。韋小寶心中明白,這是索額圖進一步拉攏他們的好機會,便決定前往。
傍晚時分,韋小寶與蘇荃來到索額圖府邸。府邸張燈結彩,賓客雲集。索額圖親自出門迎接,臉上堆滿笑容:“韋兄弟、蘇姑娘,今日能請到你們,實在榮幸之至。”
“索大人客氣了。”韋小寶回禮,蘇荃也微笑著點頭致意。
宴會上,酒香四溢,歌舞升平。索額圖特意安排韋小寶與蘇荃坐在上座,親自敬酒:“韋兄弟、蘇姑娘,你們在東廠的作為,我十分欽佩。來日若能共事,定能為大清立下更多功勳。”
韋小寶心中有數,口中卻說道:“索大人過獎了,能為大清效力,是我們的榮幸。”
席間,索額圖旁敲側擊地詢問韋小寶和蘇荃對明珠的看法。韋小寶謹慎應對,不偏不倚:“明珠大人也是為了朝廷著想,隻是政見不同罷了。”
蘇荃也在一旁附和:“正是如此。我們隻願大清能早日安定,百姓安居樂業。”
索額圖見二人不肯輕易表明立場,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但麵上仍帶笑容:“好,好。你們的謹慎我很欣賞。來日若有需要幫忙之處,盡管開口。”
宴會過後,韋小寶與蘇荃回到府中。韋小寶對蘇荃說道:“蘇姑娘,索額圖雖對我們有拉攏之意,但我們不能輕易站隊。朝堂之上,變幻莫測,我們得先保住自己的身家性命才是。”
蘇荃點頭道:“說來也是。不過,如今我們知道了那個神秘的‘影’字和血色手印,或許可以借此查找線索,看看這背後到底是誰在操縱鼇拜餘黨。”
韋小寶眼前一亮:“對啊!這可能是個突破口。明日我們去查查京城裏的書信往來,看看有沒有相關的線索。”
次日一早,韋小寶與蘇荃便來到京城的驛站和書信鋪子明察暗訪。他們發現,近日確實有一些來曆不明的書信在暗中傳遞,且信紙右下角隱約可見血色手印的痕跡。
“看來這神秘人就在京城,而且行動猖獗。”蘇荃說道。
韋小寶點頭:“是啊。要不這樣,我們兵分兩路,我查查京城的地下勢力,說不定那些江湖人士知道些什麽;你則去朝廷內部打探,看看有沒有官員與這神秘人有勾結。”
蘇荃猶豫了一下:“這樣分開行動,會不會有危險?”
韋小寶擺了擺手:“無妨,我們各自小心些就是。這樣效率更高。”
於是,二人分頭行動。韋小寶憑借自己在江湖上的關係網,開始在酒樓茶肆中打探消息。他找到一些與東廠有過接觸的江湖人士,用銀兩和酒肉套近乎。
“兄弟們,最近可有聽說什麽神秘人用血色手印和書信聯絡的事?”韋小寶在一家酒樓裏,拍著胸口對一群江湖漢子說道。
一名大漢喝了口酒,眯著眼說道:“韋香主,這事兒我倒是聽說過。最近城西的黑風幫和城南的青龍會都在暗中活動,好像在給一個神秘主子賣命。那主子的信上就有血色手印。”
“哦?這黑風幫和青龍會以往跟東廠可有瓜葛?”韋小寶眼睛一亮。
大漢搖頭:“以前倒沒怎麽聽說他們和東廠有聯係。不過這次他們行事異常謹慎,像是在策劃什麽大事。”
韋小寶心中一緊,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立刻起身告辭,心急火燎地趕回府中。
與此同時,蘇荃也在朝廷內部展開調查。她利用與一些開明官員的交情,巧妙地套取信息。
“蘇姑娘,你問的這事有些敏感。”一名官員壓低聲音說道,“不過我確實聽說,近日有幾封來曆不明的書信被送到禮部和兵部的一些官員手中,信上有血色手印。”
蘇荃心中一驚:“那些官員有何反應?”
“他們收到信後,神情緊張,隨後便開始秘密接觸一些可疑之人。我擔心這會引發朝堂上的動蕩。”
蘇荃明白,此事非同小可。她立刻告辭,急匆匆地趕回府邸,與韋小寶匯合。
“韋香主,不好了!朝堂上也有官員收到血色手印的書信,而且已經開始秘密行動,恐怕是要鬧出大事!”蘇荃一進門,便急切地說道。
韋小寶也麵色凝重:“我也打聽到,黑風幫和青龍會這些江湖勢力正被一個神秘主子驅使,策劃著什麽陰謀。這個神秘人背後肯定有強大的勢力支持,甚至可能是個隱藏在朝堂或江湖的高手。”
蘇荃思索片刻:“看來這神秘人的目標遠不止東廠改革那麽簡單,很可能是想借鼇拜餘黨的勢力,挑起朝堂和江湖的紛爭,進而顛覆大清。”
韋小寶點頭道:“沒錯。我們得趕緊查出這神秘人的身份,否則大清危矣。”
正當二人焦急萬分時,一名家仆突然來報:“韋大人、蘇姑娘,門外有個陌生人求見,說是有關於血色手印的重要消息。”
韋小寶與蘇荃對視一眼,皆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疑惑與警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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