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心中隱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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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龐統亦拱手附議:"大公子,卞夫人先害死曹昂公子,如今又欲加害於您,此等惡婦絕不可留,務必稟明魏王!"
    "哈哈哈……"王越忽然放聲大笑,語氣中充滿譏諷。
    眾人投以厭惡的目光,紛紛注視著他。
    曹晚厲聲質問:"王越,你與那卞氏如今大難臨頭,還有何可笑?"
    "曹晚,我隻是情急之下露出馬腳,讓你僥幸猜中了。"王越陰冷一笑,"你以為我會再犯同樣錯誤?你若告上魏王,魏王必親自審問我,屆時我閉口不言,你以為他會輕易相信你?"
    曹晚眉間微蹙,此人所言確有幾分道理。他手下的賈詡和胡車兒,都無法讓曹操完全相信卞氏便是害死曹昂的真凶。
    "曹晚,你不如直接殺了我,就算將我淩遲處死,我也絕不會供認,哈哈……"王越愈加猖狂地笑著。
    "嘩啦!"帳簾猛然掀開,曹操帶著怒容步入大帳。
    眾人慌忙跪下行禮:"臣拜見大王。"
    "兒臣見過父王。"曹晚亦拱手行禮。
    王越見到曹操闖入,頓時慌亂失色,笑聲驟停,眼中滿是恐懼。
    "那毒婦卞氏竟勾結外敵害死吾兒曹昂!如今竟還妄圖用暗殺這種卑劣手段對付吾兒曹晚!"曹操怒目圓睜,怒指王越嗬斥。
    王越滿臉驚恐,整個人如遭雷擊般愣住。曹操得知曹晚遇刺後,匆匆從陳倉趕來大營。在帳外聽見提及卞氏,他止步不前,悄悄傾聽。
    帳內每個人的言語,他聽得一字不漏。卞氏的行為,他也徹底明白。
    “父親既然已知,此事結果便無須再議。”曹晚輕舒一口氣。
    “魏王,此事與卞夫人無關,全是小人妄為,請魏王相信卞夫人!”王越回神後急切辯解。
    “刷!”曹操怒不可遏,抽出長劍刺入王越胸膛。
    “魏王,此事與夫人無關……”王越麵容扭曲,臨終仍為卞氏開脫。
    曹操拔劍,鮮血噴湧而出,王越頃刻身亡。
    “咣鐺!”曹操將染血的劍擲於地上。
    帳中寂靜無聲,眾人目光齊集曹操身上。
    卞夫人罪行昭彰,曹操絕不會置之不理。
    “父親,卞氏行為惡劣,父親意欲如何處置?請示下。”曹晚拱手詢問。
    “十餘年來,我與她相濡以沫,怎料她是這般狠毒之人!為助其子登位,竟如此不擇手段。”曹操歎息,滿目哀傷。
    眾人亦隨之歎息。
    片刻後,曹操收斂悲傷,轉為憤怒堅決。
    “晚兒聽令!”
    “兒臣在!”
    曹晚拱手肅立。
    曹操冷聲下令:“你速返鄴城,賜卞氏三尺白綾,讓她去陰間向昂兒贖罪!”
    鄴城,魏王宮。
    卞夫人悠然自得地品著酒,神情平靜。
    曹丕在廳前來回走動,眉宇間滿是憂慮。
    "你走來走去的,晃得我頭暈,給我坐下!"卞夫人不耐煩地嗬斥。
    曹丕被責備,隻能勉強坐下。
    "你是魏王之子,應該鎮定自若,為何如此慌張?不像你父王的樣子。"卞夫人嚴厲說道。
    曹丕臉色難堪,連連點頭。
    一杯酒下肚。
    曹丕歎了口氣:"王越出去這麽久,至今毫無消息,我擔心他可能遇到危險。"
    "王越武功高強,你不必擔憂。"卞夫人輕蔑道。
    "可是曹晚非同小可,我還是有些擔心。"
    "即便他被抓,也不會說出真相。"卞夫人安慰道。
    "但若萬一泄露,牽連到母親,我也脫不了幹係。"曹丕依然憂心忡忡。
    卞夫人瞪了他一眼:"即便如此,父王怪罪也會找我,你何必害怕?"
    "我隻是擔心,他會提起當年宛城之事。"
    "曹昂和曹安民都在戰亂中喪生,隻有我活了下來。我怕父王懷疑我與母親合謀害死了曹昂。"曹丕愁眉苦臉地說。
    卞夫人皺眉冷哼:"當初得利時不見你感恩,現在卻怕受牽連,真孝順。"
    此話一出,曹丕羞愧得滿臉通紅。
    "母親誤會了,我的意思是..."
    曹丕抓耳撓腮,不知如何辯解。
    "你放心,即使沒有此事,陳群荀彧之亂,父王不也懷疑過你嗎?"卞夫人冷冷質問。
    曹丕打了個寒戰。
    陳群荀彧之亂,牽連了多少世家大族,影響深遠。
    曹晚僅鎮壓了表麵的叛亂,待曹操平定關隴返鄴城後,必定徹查隱藏在暗中的參與者。
    外界皆知陳群與曹晚交好,此事若不牽連到他身上才奇怪。
    “看來,唯有王越能成功刺殺曹晚,我才有扭轉局勢的機會。”曹丕緊握雙拳,默默歎息。
    “別擔心,王越是我的心腹,即便遭受嚴刑拷問,他也絕不會泄露我的身份。”卞夫人寬慰道。
    曹丕這才稍感安心,飲下一口酒,堅定地說:“隻願上天保佑,讓王越除掉那個逆子,一切難題都將迎刃而解。”
    話音未落,家仆通報,公子曹真求見。
    “子丹?他不該在陳倉嗎?為何突然回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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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卞夫人皺眉,心中隱約不安。
    她未及深思,即命人召曹真進來。
    片刻後,曹真神色緊張地闖入,進門時竟被門檻絆了一下,差點摔倒。
    “子丹,何事讓你如此慌亂?為何突然回鄴城?”
    卞夫人詢問。
    曹真拱手行禮,聲音顫抖:“母親,出大事了!”
    他這副模樣讓卞夫人與曹丕頓時警覺。
    “王越刺殺曹晚失敗,被擒,而母親您是幕後主謀的事,還有當年宛城之事,父王全都知曉了!”
    曹真帶來了壞消息。
    卞夫人渾身一震,手中的酒杯掉落,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曹丕也大吃一驚,厲聲質問:“不可能,王越是您的心腹,他絕不會背叛您!”
    “他在審訊時,因賈詡擾亂心智,不小心說漏了嘴,恰好被父王聽見!”曹真懊悔地說。
    卞夫人震驚得說不出話,如同木偶般呆立原地。
    “這個笨蛋,他要毀了我們母子啊,真是個蠢貨!”曹丕回過神來,既惱怒又憤怒,破口大罵。
    隨後,他恐懼地追問:“父王是如何反應的?他相信了嗎?”
    “父王不僅信了,還派曹晚返回鄴城,要置母親於死地。”
    曹真淚流滿麵,憤怒地說。
    卞夫人全身一顫,仿佛被抽去了力氣,癱坐在地。
    曹丕也驚得說不出話。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
    “我和他相伴多年,為他誕下三子,他怎會如此狠心?”
    “我不信!”卞夫人眼中滿是悲憤,咬緊牙關搖頭。
    曹真帶著哭腔說道:“父王行事一向嚴厲,況且母親害死他一子,如今又欲刺殺另一子,他怎能放過母親?母親不要再抱有幻想了。”
    卞夫人身形再次一震,最後一線希望破滅。
    “怎麽辦?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曹丕慌了神,緊緊抱住曹真。
    曹真歎息道:“事已至此,留在鄴城無異於等死,請父王和兄長隨我逃離鄴城。”
    “可即便逃離鄴城,又能逃到哪裏去呢?”
    曹丕苦著臉說。
    盡管父王已占據三分天下其二,但仍未統一全國,涼州馬超、遼東公孫度、漢中張魯、蜀地劉璋仍各自割據一方。
    “這幾路諸侯裏,遼東距離鄴城最近,我們隻能投奔公孫度。”
    曹真建議道。
    “我哪兒也不去!”卞夫人揮手打斷,傲然道,“我是曹晚的姨娘,名義上也算半個母後,我不信他會真的對我下手!”
    曹真焦急地勸道:“母親,現在不是賭命的時候了!”
    卞夫人卻厲聲回應:“我費盡心血籌劃這一切,就是為了登上曹家皇後的寶座,豈能輸給那個私生子?我要看看他究竟有多少膽量敢殺我!”
    見她如此堅決,曹真勸阻無效,隻能看向曹丕。
    曹丕沉默無言。
    片刻後,他深深一歎,向卞夫人鄭重一拜。
    “母親,恕孩兒不孝,無法陪您留下冒險。”
    “孩兒必須保全自身,將來才能有機會從曹晚手中奪回曹家基業!”
    “母親保重,孩兒先行一步。”
    曹丕離去時,曹真稍作遲疑,最終跺腳追隨。卞夫人望著他們的背影,苦笑著搖頭,心間滿是失落與自嘲。
    隨後,她整理衣衫,鎮定地端坐於上座,展現出從容姿態。夜幕降臨,腳步聲漸近,宮中侍從四散奔逃。
    曹晚持劍入殿,麾下兵士緊隨其後。“拿下這毒婦卞氏!”他冷聲下令。左右兵士正欲行動,卞夫人卻將酒杯擲於案上,厲聲道:“我是魏王之妻,誰敢碰我?”
    兵士們因卞夫人氣勢受阻,但見曹晚出示金牌,頓時膽氣倍增,蜂擁而上製伏了她。“放肆,竟敢侮辱於我!”卞夫人憤怒至極,尖聲呼喊。
    她未曾想到,曹晚竟真的敢對自己下手。作為曹操的夫人,何等尊榮,如今卻被按倒在地,怎能不羞憤交加?
    “曹晚,你竟敢偽造王命,意欲謀反!”她朝曹晚怒吼。
    “卞氏,夠了!”隨行的夏侯淵再也無法容忍,“你心腸歹毒,為助己子登位,勾結外人殺害孟德愛子,罪無可赦!今日若非念及往日情分,孟德早已賜你自盡。”
    話音剛落,侍衛齊動手,將卞夫人五花大綁。
    “若你還存一絲體麵,就別再多言,盡快自行了結吧!”
    卞夫人諸多劣跡被夏侯淵一一揭露,囂張氣焰瞬間消散。
    無窮的絕望湧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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