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這一消息早在鍾會預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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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泰寬慰道:“你已竭盡全力,無須自責,我必設法救出郭夫人。”
薛則感激涕零,向陳泰叩首:“多謝主公。”
“無需多禮。”
陳泰扶起薛則。
薛則對陳泰滿懷敬意。
陳泰暗自鬆懈,率殘部向西撤退。
沛城西側,戰旗蔽日。
鍾會縱馬疾馳,眸光凜冽。
一天前,他收到陳泰捷報,稱已攻克去城。
這一消息早在鍾會預料之中。
曹晚果然未察覺鍾會的戰略調整,令陳泰攻打去城。
去城既下,蒲城門戶洞開!
大軍南下,直指蒲城指日可待。
鍾會唇角微揚,笑意冷峻。
探子急奔而來,打斷鍾會的思索。
“啟稟主公,曹晚突襲去城,陳泰棄城而逃,曹晚追擊,已占沛城。”
晴天霹靂驟降。
此消息令鍾會大驚失色,勒馬止步。
曹晚分明在全縣駐守,怎會突然出現在去城?
費禕、徐質等人亦震驚不已。
難道曹晚是從全縣瞬移至去城?
眾人滿腹疑惑。
“莫非曹晚得知去城淪陷,連夜北上,趁陳泰不備發起襲擊?”
徐質又說:“不對,曹晚北上的時間應晚於我們,怎麽可能迅速拿下沛城?”
鍾會同樣疑惑不解。
費禕率先領悟,歎息道:“曹晚早就襲擊沛城的計策,陳泰因此被他擊敗,他才有機會攻下沛城。”
費禕點破真相。
眾人沉默片刻,隨後議論紛紛。
鍾會恍然大悟,麵色嚴峻。
“這個曹晚,果然如傳聞所說,智謀深不可測啊!”
費禕露出一絲忌憚。
“主公,沛城已被曹賊占據,這局勢對我們十分不利。”
徐質也附和。
鍾會長久未語,眼中燃起怒火。
他覺得被曹晚羞辱了。
無論如何也不能容忍!
鍾會殺意陡生,指向東方:“加快行軍,務必在沛城全殲曹晚。”
鍾會率軍直逼沛城。
曹晚早已在城南布陣,形成掎角之勢。
戰局迅速陷入膠著。
鍾會不斷發起強攻挑戰,曹晚卻固守不出。
曹晚以逸待勞,糧草充足,兵力雖不及鍾會,但堅持防守。
鍾會雖然糧草無憂,卻有一個致命弱點——劉淵。
劉淵的大軍南下已成定局,鍾會必須有所準備。
鍾會耗不起,必須速戰速決。
雙方在沛城對峙。
不久,冬天來臨。
鍾會幾次猛晚進攻都被曹晚擊退,他多次向曹晚發出戰書,試圖引曹晚出戰。
曹晚卻始終按兵不動。
鍾會陷入兩難境地。
沛城南,魏軍偏營。
營帳內。
曹晚悠然品嚐美酒。
龐統掀簾而入,坐在爐邊取暖。
“剛煮好的好酒,來一杯如何?”
曹晚笑著遞過酒杯。
龐統暢飲一番,酒勁驅散了寒意。
“你特意冒雪而來,定有大事相告吧?”
曹晚笑問。
龐統笑道:“殿下,我有一條能擊潰鍾會的妙計,特來稟報。”
曹晚精神振奮。
他也厭倦了與鍾會的對峙。
他不想浪費時間在這種無謂的消耗上。
“速言良策,莫要拖延。”
曹晚催促道。
龐統笑盈盈地道:“守沛城易如反掌,但要擊退鍾會不易。唯有一法,可讓他自行退兵。”
“主動退兵?”曹晚若有所思。
“令其後方生變,即便不願退,也得退。”龐統神秘一笑,目光直視曹晚。
曹晚思緒翻湧,忽有所悟。
“許昌!”
許昌是鍾會的根基所在,若有危急,鍾會必回援。況且許昌距離宛城不遠。
“宛城乃鄧艾轄地,鄧艾與陸抗為盟,他們剛剛聯手擊退鍾會。”
曹晚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讓鄧艾和陸抗出兵,威脅許昌?”
龐統拱手道:“殿下英明。”
曹晚眼前豁然開朗。陸抗掌控荊州,鄧艾勇猛善戰,二人若是出兵,鍾會不得不回防。
“此計甚妙!”曹晚頷首讚許。
龐統繼續說道:“既然如此,還請殿下派遣一位口才了得之人,前往宛城遊說鄧艾出兵。”
曹晚聞言大笑。
當夜,一名使者快馬南行,直奔宛城而去。
一個月過去,寒冬降臨。沛城西,鍾會軍營之中。
帳內,鍾會凝視地圖,眉宇間滿是憂愁。三月出征,駐紮沛城西已有兩月,卻始終未能攻克,也無法引曹晚出戰。如今入冬,士氣低落,鍾會陷入進退維穀的困境。
“曹晚!”帳內傳出怨憤之聲。
“主公。”費禕低聲應答。
鍾會轉頭看向他,費禕眼中寫滿憂慮。
“主公,徐州之役已敗,沛城久攻不下,不如暫時退兵,以圖後計。”費禕直言失敗。
鍾會冷聲說道:“我豈能無功而返,讓世人恥笑?”
費禕沉默,隻是輕輕歎息。
就在此時,胡濟神色緊張地闖入帳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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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會接過書信,神色驟變:“稟主公,許昌急報,陸抗與鄧艾領軍進犯許昌。”
胡濟急切遞上戰報,鍾會一把奪過,與費禕一同查看。二人麵沉似水。
“這兩賊竟敢北上!”鍾會眉頭緊鎖,“鄧艾孤軍難行,陸抗怎敢輕舉妄動?”
費禕分析道:“若二賊進逼魯陽,許昌兵力單薄,恐難抵擋。”
鍾會怒道:“我未攻他們,他們竟先犯我許昌,豈能容忍!”
費禕歎息:“若非曹晚遊說,陸抗絕不會貿然行動。”
鍾會雙目一凝,眼中閃過一絲驚懼。帳內氣氛瞬間冰冷。
胡濟再次懇請:“主公,許昌萬不可失,還請速回援!”
費禕附議:“許昌關乎大局,請主公三思。”
鍾會雖欲撤軍,卻礙於顏麵遲疑不決。如今有了台階,便順勢而為。
良久,他長歎一聲:“撤兵回防許昌自當如此,但須讓曹晚知我厲害!”
他目光掃向費禕,後者沉吟片刻,冷然一笑:“臣有一計,能讓曹晚領教厲害。”
鍾會頓時喜形於色,費禕遂低聲說出對策。
“好,就依此計行事!”鍾會拍案大笑。
沛城南,魏營寂靜無聲。
相較鍾會的焦慮,曹晚卻神采奕奕。
數日前,探子回報,陸抗與鄧艾合兵北上,直指許昌。
曹晚胸有成竹,隻待鍾會回援即可。
夜深人靜,祝融喚醒曹晚,告知抓獲幾名鍾會軍逃兵。
曹晚立即清醒,命人押來俘虜。
祝融先道:“臣已查驗,據聞鍾會軍如今陷入混亂,許多人已逃離,鍾會亦因憤怒吐血,病倒在床。”
曹晚目光一凝。
鍾會撤退在意料之中,但其病倒卻出乎意料。
曹晚隨即命人押解俘虜前來審問。
果然,如祝融所述。
鍾會的病倒讓敵軍士氣低落,加速了其軍隊的大規模潰散。
曹晚環視眾人,目光銳利。
忽而,他厲聲下令:“拖出去,五馬分屍!”
俘虜驚恐萬分,跪地哀求。
祝融揮袖示意,護衛欲上前執行命令。
曹晚抬手止住,緩聲道:“饒命!”
俘虜繼續懇求。
曹晚擺手道:“送他們去帳內休養,供給酒肉,不得怠慢。”
俘虜感激離去。
“殿下莫不是想驗證他們的話真假?”
祝融欽佩地望向曹晚。
曹晚未答,召龐統商議。
片刻後龐統進帳,問道:“殿下深夜召見,有何要事?”
曹晚述說俘虜之事。
龐統歎息:“看來,我們的說客確實勸動了陸抗出兵,鍾會不得不撤退。”
隨後,龐統又道:“不過,我認為這些俘虜之言不可盡信。”
曹晚笑言:“若換作陳泰或文鴦,敵軍或許會選擇逃跑,但鍾會絕不會如此輕易屈服。”
“殿下疑慮有理。”
龐統點頭表示讚同。
“這般關鍵之時,鍾會突染重疾,豈不更顯蹊蹺?”
“他年紀尚輕,不該虛弱至此。”
曹晚冷笑:“聽你之意,也覺得這是鍾會設下的圈套?”
龐統笑道:“正是。他此舉定是為了讓我們疏於防備,伺機反擊。”
曹晚眼中閃過一抹寒光。
他冷哼道:“鍾會妄圖算計本王,就讓他自食惡果。”
三日後。
夜幕沉沉。
曹晚跨馬佇立軍營中央。
火光映照間,曹晚凝神傾聽四周動靜。
忽聞風中有異響傳來,大地隨之微微震動,聲音漸行漸近。
曹晚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夜幕之下,喊殺聲驟起,鍾會的士兵如幽靈般撲來。
“鍾會,果然讓我等到了這出偷襲。”曹晚冷笑著下令,“全軍備戰。”
魏軍將士握緊手中武器,鬥誌昂揚。
營外,徐質目不轉睛地注視著魏營。
望著將士們衝入敵陣,徐質嘴角微揚:“曹晚,你將見識到鍾會軍的力量。”
徐質信心滿滿,但陳泰卻神色平靜:“將軍,曹晚狡猾,還需謹慎應對。”
徐質嗤笑一聲,對於陳泰的提醒毫不在意,他對鍾會敬重,卻對屬下輕視無比。
“傳令樂綝,率部從左側猛攻!”徐質一聲令下,戰刀高舉。
斥候迅速離去,戰場上的呐喊隨即震天而起。
數萬鍾會軍,在樂綝的帶領下直衝而上。
鍾會穩坐中軍,將進攻重任交付給大將徐質。他按照費禕之計,認為曹晚定會疏於防備,於是親自部署大軍準備一舉擊潰敵營。
魏軍已在沛城分兵駐守,此時大營兵力僅萬餘人。
占據優勢兵力的徐質堅信此戰能夠洗刷舊恨。
鍾會軍步步逼近,徐質臉上掛著勝利的笑意。
火光之中,曹晚清晰洞察敵情。
防線前沿,鍾會軍潮水般湧來。
敵軍先鋒已至五十步內。
曹晚持劍而立,厲聲下令:“傳令黃忠,放箭!”
斥候疾馳而去。
營門處,黃忠指揮弩兵,五十架床弩已對準敵軍。
黃忠一聲低吼,六十五支鐵箭齊發,直擊敵陣。
刹那間,慘嚎四起。
未曾料到魏軍攜帶床弩的刀盾手,頓時陷入混亂。
鍾會軍被床弩震懾,士氣瞬間動搖。
敵軍攻勢停滯,停在營前四十步處。
黃忠再度下令,第二輪箭雨呼嘯襲來。
流光穿梭,箭矢如雨般覆蓋敵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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