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曹晚的戰袍已被鮮血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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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晚深吸一口氣,高聲喝令:"出營追擊,殺!"
    號角吹響,曹晚大軍趁勢追擊。
    將士們怒吼著,積鬱多日的憤懣瞬間爆發,氣勢如虹。
    營門大開,三萬曹軍將士,氣勢如虹,洶湧而出。
    張遼、文醜、顏良各率兵馬,如猛虎出山,直撲潰退的鍾會軍。
    “夫人,隨我殺敵!”曹晚縱聲長笑,揮刀策馬前行。祝融亦昂然一笑,率兩千騎兵緊隨其後,直擊徐質的中路軍。
    徐質正忙於撤退,忽見曹晚率大軍壓境,頓時驚得麵無人色。
    “曹賊!你竟敢主動出擊!”徐質怒吼,然而此刻魏軍傾巢而出,雙方相距不過三十步,撤退已無可能,唯有殊死一搏。
    徐質無奈之下,揮刀大喊:“全軍結陣,迎敵!”
    這支鍾會精心訓練的精銳部隊,軍紀森嚴。但即便迅速結陣,仍為時已晚。
    曹晚軍勢如破竹,張遼率先突破左翼,文醜撕裂右翼防線,曹晚親率主力,猶如利矛,直刺中路軍團。
    三路齊發,鍾會軍防線瞬間崩潰。前排士兵被踏成泥濘,地麵為之升高。祝融緊跟曹晚,協助斬殺敵軍。
    鍾會軍未料到曹軍如此迅猛,倉促間毫無防備。麵對猛晚攻勢,短暫抵抗後便全線潰散。
    曹晚率兩千鐵騎衝鋒在前,屍橫遍野,血霧彌漫,戰馬悲鳴倒地,戰場血跡斑駁,慘晚至極。
    敵軍潰敗,屍橫遍野。
    曹晚揮舞戰刀,浴血奮戰。實戰果真是一門絕佳的修行。
    接連擊殺數敵後,曹晚動作愈發矯健,刀法愈加淩厲,力量也愈發充沛。
    他踏過血跡斑駁的戰場,所向披靡,氣勢如虹。
    忽然間,他發現甄巾陷入混戰之中,仍在負隅頑抗。
    “甄巾,你不識抬舉,今日必取爾性命!”曹晚怒吼一聲,直衝甄巾而去。
    甄巾正奮力苦戰,聽見動靜轉身一看,竟是曹晚殺來。
    “怎...怎麽可能?他怎能出現在此?”
    甄巾驚恐萬分,險些丟掉手中的武器。
    憶往昔,曹晚氣息微弱,命懸一線,絕非久活之人。
    何以今日,他竟能搏殺同袍,直逼己身?
    甄巾恍然大悟,“完了!這一切都是他的計策,他假裝病重,隻為哄騙主上。”
    話音未落,曹晚似狂風驟至。
    “竟敢戲弄於我,今日必殺你!”甄巾暴怒,全力擲出戰戟。
    二人武藝相當,但此刻曹晚越戰越猛,加之近期養精蓄銳,體力倍增,甄巾自非其敵。
    甄巾剛舉起戰戟,曹晚便抓住時機,將掃式化為劈式,直擊甄巾。
    戟勢突變,快如閃電,甄巾麵色劇變,倉促回防。
    然而為時已晚,寒光已至。
    哢嚓!
    戰戟穿透甄巾胸前鎧甲,撕裂肌膚,斷骨裂膚。
    錯馬而過,曹晚勒馬停駐。
    大量鮮血噴湧而出,“曹賊……你騙……我……”
    甄巾滿臉驚怒,從馬背上跌落。
    摔在地上後,他暫時無法死亡,隻能在痛苦中翻滾掙紮。
    曹晚冷眼看著他,說道:“我曾給你指明生路,是你執意尋死,那我就遂了你的心願。”
    話音未落,曹晚果斷揮動手中的大戟。
    甄巾瞬間身首分離。
    曹晚輕蔑一笑,毫無留戀地策馬向前。
    前方,鍾會的部隊已然崩潰,殘兵四散奔逃,其四萬大軍如今已陷入血戰。
    徐質目睹甄巾被斬首,嚇得魂飛魄散,頓時失去鬥誌,急忙掉轉馬頭逃離戰場。
    “這小子利用全紀的箭,將計就計,還布下層層陷阱,實在狡詐……”
    中軍營帳內,鍾會望著潰敗的士兵,麵色鐵青,神情極為難堪。
    “主公,我方謀劃失誤,如今大局已定,趁尚有一萬殘兵,不如速退。”
    張華歎息著進言。
    鍾會豈肯就此罷休?
    正在鍾會猶豫之際,潰敗的士兵狼狽逃回,報告甄巾亦被曹晚所殺。
    刹那間,鍾會由震驚轉為暴怒,隻覺五髒俱焚。
    “竟敢殺害我的大將,曹賊……太過分了……”
    鍾會雙眼充血,仿佛隨時可能爆裂。
    這一刻,他怒不可遏,卻無處發泄。
    畢竟,自家軍隊節節敗退,局勢早已失控。
    “甄巾中了曹賊詭計,更誤導了主公,罪該萬死。主公,不能再拖延,再遲疑曹晚便會追上來。”
    張華苦口婆心地再度勸諫。
    鍾會身子微顫,深深吸了幾口氣,終於壓下心中怒火。
    敗局既定,即便傾盡所有兵力背水一戰,也絕無勝算。
    若及時撤退,保留下現有力量,或許日後還能東山再起。
    片刻間,鍾會權衡利弊。
    糾結良久,鍾會無奈搖頭,長歎一聲:“罷了,撤吧。”
    鍾會決斷後,毫不猶豫地撥轉馬頭,向西撤退。
    臨行前,他不滿地瞥了陳泰和全紀一眼,未讓他們隨自己撤離。
    陳泰與全紀互視,神情頗為尷尬。
    “這鍾會太過分了,我們冒風險伏擊曹晚,如今出了狀況,他不但責怪我們,連撤退都不讓我們一起!”全紀憤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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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泰環顧四周,確認鍾會的人已全部撤退,低聲勸道:“全紀,莫要多言,小心招來災禍。”
    全紀止住抱怨,轉向陳泰:“大哥,我的箭確實命中了曹賊後心,怎料他竟有如此能耐,這般迅速重返戰場……”
    全紀對陳泰似有歉意。
    陳泰安慰道:“不必自責,勝敗乃兵家常事,那小子命大,恐尚有其他安排。”
    全紀歎息:“鍾會此次兵敗,必定將責任全推給我們,今後我們如何立足?”
    陳泰忽而詭異地一笑:“未曾料到曹賊命硬至此,依當前局勢,鍾會未必能除掉他。”
    “那麽大哥之意是?”
    全紀疑惑,追問。
    陳泰道:“我們投靠鍾會,原想借助他之力除掉曹晚,如今看來已無希望,須另尋出路。”話畢,陳泰亦轉身離去。
    全紀頓悟,嘴角浮現一絲冷笑,隨後追隨著陳泰而去。
    鍾會一離開,其殘部瞬間潰散,被曹晚軍隨意擊殺,戰場一片混亂。
    戰鬥直至天亮才告一段落。
    硝煙彌漫,戰場雖靜,氣氛卻依舊緊張。
    曹晚的戰袍已被鮮血浸透。
    他持戟傲立於屍堆之上,蔑視著僥幸逃脫的敵軍士卒,放聲大笑。
    此役大獲全勝,即便有幾個小卒逃脫又如何?勝利的喜悅溢於言表。
    此戰前,鍾會坐擁五萬精兵,遠超曹晚。然而經此一役,鍾會損兵兩萬,實力銳減。至此,雙方在人數上勉強持平。
    但曹晚並未因一時勝利而輕狂,他誌在統一中原,因此稍作整頓後,即率三萬兵馬追擊鍾會。鍾會見狀倉皇西逃,竟不敢入景鎮城,曹晚遂輕鬆奪取該戰略要地。
    在休整數日後,曹晚繼續北上攻打丘比城,意圖分割鍾會的勢力範圍。龐統建議先取此城,以斷其聯絡。鍾會雖敗,卻迅速穩固丘比城防,同時緊急求援。
    次日,曹晚抵達丘比城下,發現敵方已有準備,便令部下紮營布陣,形成對峙局麵。雙方兵力相近,曹晚剛經曆大勝,氣勢上占優;鍾會依托堅固城池,占據地利優勢。雙方僵持不下,勝負難分。
    曹晚深知強攻並非良策,於是迅速調整策略,決定以劫掠糧道作為突破口。
    次日安營後,他立即派遣騎兵頻繁騷擾鍾會的糧道。然而,鍾會亦非易與之輩,迅速展開反擊。他效仿曹晚的手段,同樣發起劫糧行動,派遣大軍潛入曹晚領地,肆意破壞糧草。
    鍾會的優勢在於其龐大的騎兵數量,這使得他的劫糧行動更具成效。相比之下,曹晚逐漸陷入被動局麵,被劫的糧草遠不及鍾會自身儲備充足。數日後,曹晚憂心忡忡,眼見糧草即將耗盡。
    鍾會坐擁城池,糧草本就充裕,自然對曹晚的計謀毫無畏懼。再過數日,曹晚權衡利弊,意識到不僅未能獲利,反而損失慘重。這一結果令本就資源匱乏的軍隊雪上加霜,軍心士氣亦隨之低落。
    麵對困境,曹晚徹夜難眠,反複思索對策。深夜時分,祝融悄然走出內室。
    “夫君,仍在為糧草之事煩憂?”祝融輕聲問候,將外衣披在曹晚肩上。
    曹晚苦笑著搖頭,未作回應。祝融洞察秋毫,一邊為他按摩肩背,一邊道:“我或許有一計,可助夫君渡過難關。”曹晚聞言振奮,急切追問。祝融卻麵露猶豫:“此計尚未成型,恐有疏漏。”
    曹晚握住她的手,目光堅定:“無妨,夫人但說無礙。”
    “夫妻之間何須顧慮,有話直說便是。”曹晚溫和地回應。
    祝融緩緩起身,輕聲道:“將軍憂慮者,不過糧草難取,歸根究底,仍是因我軍騎術不及鍾會。”
    曹晚恍然大悟,心中豁然開朗。
    祝融見他有所領悟,繼續言道:“若能尋得破敵騎兵之法,此局豈非立解?”
    曹晚拍案稱妙,笑讚道:“夫人智謀非凡,當真令人欽佩!”
    祝融聽罷,臉頰微紅,似含羞帶怯。
    然而難題尚未全解,曹晚強忍喜悅,複問:“若夫人已有良策,何以未決鍾會騎兵?”
    祝融沉吟片刻,搖頭歎息:“實則我僅得其半……”
    曹晚聞言大笑:“餘下之事,由我來補全!”
    祝融驚喜萬分,催促道:“快與我說來。”
    曹晚附耳低語,細述計策。
    兩日後,丘比城。
    “報——”
    一聲急促通報打斷了鍾會的思緒。
    斥候疾步入內,驚呼:“啟稟主公,曹晚率三千人馬攻向普陽城!”
    普陽城!
    鍾會眉頭緊鎖,神情焦躁。
    堂中諸臣亦大驚失色。
    “重說一遍!”鍾會厲聲喝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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