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他輕蔑舉槍,欲擊殺曹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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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良領命退下,隨後祝融走出內室,笑意盈盈:"恭喜夫君,喜事將近啊。"
曹晚一怔:"夫人此言何意?莫非是有喜事?"
祝融嬌嗔:"不是那種喜事,是戰事上的好消息。"
曹晚似有所悟,卻故作不知:"願聞其詳。"
"鍾會派鄧艾突圍,顯然是要放棄許南,那時夫君無需交戰即可占據許南,這豈非大喜?"
祝融語氣平靜。
曹晚暗讚她的敏銳,與自己所思無異。
"既然如此,咱們當舉杯慶祝。"
祝融忽又疑惑:"鍾會撤軍或許屬實,但今日這些士卒的行為實在蹊蹺。"
"有何蹊蹺?"
曹晚來了興致。
"鄧艾隻需執行突圍命令即可,何必多此一舉派人回複?"
稍作停頓,她繼續道:"再者,這些人又怎會恰巧落入我方手中?"
"夫人言之有理。"
曹晚點頭:"依你看來,這一切可能是鍾會刻意安排的,你覺得他為何要這樣做?"
祝融噘嘴輕聲道:"我也隻是猜測,並不清楚他的真正意圖。"
“隨你的想法說吧。”
曹晚看著祝融,鼓勵她繼續講下去。
祝融略作思索,接著說道:“我覺得鍾會可能故意讓我們發現他大營空虛,引我們出擊,其實背後藏著圈套。”
“夫人對兵法的理解真是越來越深了。”曹晚笑著誇獎。
祝融臉微微發紅,謙遜地說:“我隻是
隨便想想罷了,夫君別取笑我。”
祝融為曹晚斟滿一杯酒,遞給他。
曹晚仰頭大笑,一飲而盡,神情間殺機漸顯。
兩天後,月掛枝頭時分。
鄧艾未眠,獨自立於許南城頭,遙望遠方。
身後傳來腳步聲,王經走近低聲說:“鄧將軍,時辰已到,該突圍了。”
鄧艾輕歎一聲,提槍下城。
城門口,五千鍾會軍士早已嚴陣以待。
今夜,是計劃中的突圍時刻。生路在此,若失敗則無回頭。
“開城門!放吊橋!全軍出城!”鄧艾當先喝令。
城門開啟,吊橋落下,五千人馬開始魚貫而出。
借助夜幕掩護,鄧艾心中稍安,此乃良機。
然而,他心中仍存疑慮:“鍾會屢敗屢勝,今日局勢,實在難料……”
“殿下親自部署,定能成功!”王經語氣篤定。
鄧艾默然不語,催馬向前。
另一邊,曹晚早已持刀守在營前。
夜風拂過,曹晚察覺到一絲異樣動靜。
敵軍來了,他嘴角揚起笑意,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而鄧艾毫無察覺,仍在黑暗中小心前行。
行至數裏,前方曹營隱約可見,卻毫無防備跡象。
鄧艾與王經對視一笑,以為計謀得逞,心中暗喜。
五千年將士情緒高漲,眺望空曠營盤,仿佛勝利已在招手。
距離漸近,曹營狀況逐漸明朗。
忽然間,五千鍾會軍麵色突變。
連同鄧艾、王經在內,所有人無不驚愕失神。
隨著營門開啟,隻見一人威風凜凜,橫刀立馬,屹立門前。
鄧艾從曹晚挺拔身姿中察覺異樣,立即勒住戰馬,下令全軍止步。
五千鍾會軍亦駐足凝視,疑惑於曹晚孤身雄壯的身影。
“不好,敵方可能已察覺,速撤離!”
鄧艾醒悟大呼。
王經皺眉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何況隻有一守將,何懼之有?”
他輕蔑舉槍,欲擊殺曹晚。
這時,曹晚舉起戰刀指向夜空。
刹那間,白光衝天而起,在暗夜綻放,化作縷縷光芒,宛如焰火。
數千鍾會軍被強光刺得難以視物,忙抬臂遮眼。
待光線稍緩,敵兵勉強睜開雙眼。
這一看,卻如致命驚雷。
短短片刻間,本空無一人的敵營溝壕、營柵內竟湧出無數伏兵,火把映照,黑夜仿若白晝。
在火光映襯下,鄧艾看清了守將容顏。
“曹晚!是曹晚!”
鄧艾與王經頓時變色。
五千鍾會軍亦顫栗不安,心神大亂。
“怎會在此?主公交織的妙計難道失效了?”
王經驚呼。
“莫非計謀已被識破?!”
鄧艾駭然低語。
至此,鄧艾深知此刻突圍幾無可能,唯有撤退為上。
就在此時,曹晚策馬前行幾步。
他以戰刀直指鄧艾,厲聲道:"鄧艾,你不是聲稱要用王經的人頭作為獻禮,前來歸降於我嗎?人頭呢?"
曹晚話語剛落,鄧艾滿是疑惑,他何時有過這般許諾?!
然而王經卻驟然一震,狐疑地盯著鄧艾。
曹晚放聲大笑:"鄧艾,你的使者昨日造訪於我,不僅揭露了鍾會的奸計,更揚言要取王經性命,向我投降,莫非你變卦了?"
此言一出,猶如催命符般落在鄧艾頭上。
王經本就在納悶,鍾會精心設下的計策為何會被曹晚識破。聽罷此話,他頓時醒悟,原來鄧艾竟是內鬼。"鄧艾,你這叛徒,今日必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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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經被曹晚挑撥得怒不可遏,全然不顧真假,徑直攻向鄧艾。
直至此刻,鄧艾才明白過來,高呼:"王經,你怎如此糊塗,這是離間之計,你竟不知?"
"休要狡辯,若非你暗通敵方,曹賊又怎能看穿主公之計?"
王經已然喪失理智,執意追擊鄧艾。
後方,數千鍾會軍士卒茫然佇立,對眼前的爭鬥束手無策。
曹晚陰笑著注視這一切,這正是他所期待的局麵。
就在此時,一名斥候疾報:西營外亦有數千鍾會軍逼近。
毋庸置疑,這定是鍾會派來的援軍。
"速行,莫讓那老匹夫久候,我去迎他。"
曹晚嘲諷道。
話音未落,他忽然喝問:"馬雙雕何在?"
"末將在!"
馬雙雕挺槍而出。
曹晚冷聲下令:"這自相殘殺的鬧劇,我不再觀看,你去解決他們!"
"得令!"
馬雙雕拱手領命,策馬奔出。
嗚嗚嗚
號角聲劃破寂靜的夜空。
馬雙雕率三千精銳衝出營寨,直撲迷惘的五千鍾會軍。
而鄧艾與王經依舊糾纏不休。
鄧艾與王經實力相當,一時難以分出高下。然而,馬雙雕率軍殺到。鄧艾怒吼一聲,拚盡全力將王經推離險境,並厲聲嗬斥:"你若真怕死,現在就該明白形勢!"
王經驚懼交加,在短暫思索後醒悟,二人迅速撤離。鍾會的五千士兵見主將逃跑,慌忙向許南城潰退。但為時已晚,馬雙雕率鐵騎呼嘯而至。他衝鋒在前,衝入敵陣,每槍必奪一命,勢不可擋。
在前方,一個狼狽逃竄的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馬雙雕冷笑:"逃得倒快,定是王經無疑。" 加速追擊,手中銀槍直指目標。王經察覺身後殺意,倉促回身揮槍格擋。雙方交鋒瞬間,馬雙雕力量占優,王經節節敗退。
槍鋒未至,那股壓迫感已如狂風撲麵,王準手中的刀險些被掀飛。
“這家夥,實力太強了……”
王經心中驚駭,可寒光已至眼前。
槍鋒正中左肩,貫穿而過,撕裂了他的手臂。
鮮血狂噴,他連人帶刀墜落馬下,在七步之外重重摔在地上。
鄧艾陷入苦戰時,曹晚並未停歇,迅速策馬趕到營地另一側。
他深知,那邊鍾會正在率軍偷襲自己的主營。
果不其然,還未靠近,西邊便傳來震天殺聲。
曹晚急奔入營,舉目遠眺,隻見數千鍾會軍正朝主營疾衝而來。
樂綝站立數百步外,指揮五千士兵發起猛攻。
“今夜,便是我建功之時,定要讓主公見識我的手段!”
鬥誌昂揚,他高聲下令:“全軍衝鋒,拿下敵營!”
五千將士受其鼓舞,齊聲呐喊,借著微弱火光向曹營推進。
據鍾會判斷,曹晚中計後,必定分兵攻向空虛的營地和鄧艾突圍的部隊。
如此推算,此刻營內守軍不過四千。
區區四千人如何抵禦一萬敵軍?
樂綝越想越得意,眼中滿是自信。
目睹己方士氣如虹,他不禁冷笑一聲。
然而這一切盡收曹晚眼底。
五千鍾會軍迅疾逼近,轉瞬即至七十餘步處。
曹晚終於冷笑,果斷下達反擊指令。
命令傳開,弓箭手率先出擊,數千箭矢破空呼嘯,如流星隕落,直取敵陣。
夜色濃重,鍾會軍毫無察覺,大片將士已然倒地。
清晨時分,箭雨驟至,鍾會軍遭受重創,士氣一落千丈,士兵們陷入迷茫,停滯不前。
樂綝目睹此景,臉色驟變。如此密集的箭雨表明敵方早有部署,主公的計謀或許已被識破。他腦中閃過一個念頭,心中怒火翻騰,“可恨!莫非那曹賊又看穿了主公的布局?”
盡管憤怒,樂綝仍保持冷靜,立即下令:“全軍撤退!”士卒們如獲救贖,迅速撤離。
與此同時,曹營內鼓聲震天,曹晚高呼:“全軍出擊,不留活口!”兩萬將士在張遼、文醜等將領帶領下傾巢而出。曹晚亦親率部下衝鋒陷陣,大軍如潮水般席卷而來。
戰場局勢急轉直下,追擊變成了一場殘酷的屠殺。曹晚揮舞大刀,所向披靡,身後留下一條血跡斑駁的道路。曹軍窮追不舍,將敵人逼入絕境。
另一邊,鍾會軍大營中,他身披鎧甲,凝視北方。身後五千精銳已嚴陣以待,隨時準備迎戰。東方漸亮,鍾會眉頭緊鎖,內心隱隱不安。一夜過去,仍未收到曹晚的消息。按理說,曹晚應先攔截鄧艾和王經,再回師攻打自己。因此,他特意派遣樂綝埋伏,欲趁曹營空虛之際突襲。而他自己則靜候曹晚到來。
這條計策一石二鳥,既能救出鄧艾和王經,又能削弱曹晚的兵力,雖無法徹底擊潰曹晚,但足以鼓舞自家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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