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眾多將士心中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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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方再次形成對峙,陸益在南三十裏等待援軍到來。
    曹晚則在萬城內設宴慶賀,慶祝這場決定性的勝利,以及重新奪回萬城的喜悅。
    這種平靜持續了三天。
    第三天後,王宗終於帶著兩萬餘士兵抵達前線,在萬城以南與陸益會合。
    王宗的到來使兩支隊伍合為一股,陸益的兵力得以恢複。
    重新擁有四萬大軍,陸益決定再次揮軍北上,於萬城安營紮寨。
    對曹晚而言,萬城是他統一天下的關鍵;對陸益來說,這裏是實現長遠戰略的核心。
    因此,這座城池對二人而言至關重要,不可或缺。
    待陸益的援軍趕到,兩軍再度於萬城形成對峙。
    陸益軍,中軍大帳。
    “王將軍,您是軍中最強戰將,攻克此城的重任就交給你了。”
    陸益笑著期待地望著王宗。
    王宗年事已高,身形魁梧如塔,他神情嚴肅,拱手說道:“主公過譽,我隻是個老兵,不敢擔此重任。若論勇猛,文將軍更勝一籌。”
    王宗看似在稱讚文心,實則暗含譏諷。
    文心損失兩萬兵力、慘敗而歸的消息早已傳開,眾多將士心中不滿。
    借此次機會,王宗替眾人表達了怨氣。
    文心聽後臉色微變,頓覺尷尬。
    他自然明白,王宗這是在嘲笑他指揮無方。
    “老將軍過謙了,末將雖善治軍,卻拙於衝鋒陷陣。王將軍武藝超群,英勇非凡,此攻城重任,怕是還得仰仗您親自主持。”
    文心表麵盛讚王宗,實則暗示:無論你如何強大,終究不過是一介武夫,仍需聽從我的調遣。
    ...
    王宗聽完,眼中閃過一絲不悅。
    “這個膽小鬼,輸不起還要我去拚命,實在狂妄至極!”王宗心頭憤懣難平。
    原本隻想為陣亡的兄弟討回公道,不曾想文心竟這般咄咄逼人,令王宗滿腹怨氣。
    “王老將軍,我深知您年事已高,本不想勞煩您,可那曹賊狡詐非常,少了您的坐鎮,我實在難以安心。”
    陸益察覺兩人之間的暗鬥,忙轉向支持王宗。
    陸益直言,此刻他最信賴的人正是王宗。
    王宗聞言略感欣慰,他冷視文心,撫須說道:“萬城堅如磐石,加之我軍士氣低迷,當務之急應先鼓舞軍心,而後方可全力攻城。”
    “老將軍所言極是,敢問有何妙策可提振我軍士氣?”陸益精神一振。
    王宗稍作沉吟,目光微轉,片刻後拱手道:“不知主公能否賜予紙筆?”
    陸益一愣,雖不明所以,但仍立刻命人取來筆墨。
    王宗提筆疾書,寥寥數語成篇,將信擲向陸益親兵,朗聲道:“速將此信送至萬城曹賊手中!”
    這一份戰書,正是王宗想到提振士氣的法子。
    在信中,他提出與曹晚營中最出色的射手比試箭術。
    要知道,射箭乃王宗專長,這一事實早已傳遍陸益軍營及整個中原之地。
    而曹晚營中雖以騎兵聞名,卻從未聽說有人擅射箭,就連曹晚本人也技藝平平。
    王宗決心以自身所長挑戰曹晚。即便隻是小勝,亦能激勵士氣。於是,他親筆寫下挑戰書,迅速遞至曹晚處。
    曹晚接過信,眉頭微皺。他知道這是個難題:若不應戰,王宗不費吹灰之力便獲全勝;若應戰,則需尋覓更勝王宗的射手。
    身旁眾將雖知信中內容,卻低頭思索可用之人。龐統勸道:“殿下,第二道退敵之策已在進行,主公無需理會此挑戰,待計策實施,陸益自會撤退。”
    鄧艾附和:“龐先生言之有理,王宗勇猛無敵,箭法超群,實難應付。不如不予理會。”
    曹晚似欲應戰,祝融卻憂心忡忡:“夫君,我軍確實無人可匹敵。”她點明了關鍵。
    曹晚不悅,反問:“我軍無,他方豈無?天下廣闊,中原英雄輩出,怎就找不到一位善射者?”
    的確,中原騎術精湛,不乏神射手。理論而言,必有人可勝任。眾人思慮後豁然開朗,馬雙雕目光閃爍,心中已有人選。
    馬雙雕出列,拱手道:“殿下,我倒有一人選,不知是否合適。”
    曹晚聽罷,頓時來了興趣,急問:“是誰?但說無妨。”
    馬雙雕略作遲疑,毅然道:“是我的舊友,名喚白穿楊。”
    白穿楊?這個名字顯得格外陌生。然而,既由馬雙雕推薦,必有過人之處。
    “他在何處?速召他前來一見。”曹晚當即下令。
    “他現居許都,隻是……此人略有不足。”馬雙雕神情複雜地說。
    “何不足也?”曹晚好奇追問。
    “他乃獨眼之身……”馬雙雕終於坦言。
    此話一出,眾人嘩然。尋常人欲達高超箭術,幾近登天之難,更別提獨眼者。
    廳中諸人皆陷入沉思,低聲議論。曹晚雖信任馬雙雕,但關乎重大,且底下人多顯疑慮,他亦不敢貿然任用。
    忽而,曹晚大笑,道:“他在許都?不妨去看看,究竟有何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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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當日午後,曹晚攜龐統,隨馬雙雕疾馳返回許都。在馬雙雕指引下,很快來到白穿楊居所前。
    這是一處位於許都偏僻角落、破敗不堪的小屋。周圍楊樹環繞,風吹過,沙沙作響。
    三人至百步外停下,曹晚讓馬雙雕原地待命,與龐統緩緩靠近殘破老屋側牆。
    牆麵滿是裂痕,遍布窟窿。透過這些洞口,曹晚終於看清屋內情景。
    堂中站著一位身材魁梧者,正徒手劈柴,動作剛勁有力。乍看威武非凡,再細瞧,果然獨眼。
    隻見他右眼處覆著一塊黑布,滿臉殺氣騰騰。身後背著弓箭,似多年搭檔。
    忽然,毒蟲襲向龐統腳踝,他站立不穩,險些跌倒。幸得曹晚反應迅速,及時扶住,才未出聲。曹晚轉身看向空洞時,一支箭精準飛出。他本能一閃,避過危險。然而箭矢破空聲顯示其力道驚人,似非針對此處。
    龐統誤以為白穿楊察覺他們,故意放箭,調侃獨眼技藝不佳。曹晚未答,目光轉向百步外的馬雙雕。這一看令他震驚,箭矢竟穩插馬雙雕前方樹幹,箭尾似掛物。
    曹晚與龐統趕至,馬雙雕已取下箭矢。紙上赫然寫著:“馬兄既到,不妨入內飲茶。”白穿楊雖獨眼卻敏銳,察覺外界動靜。曹晚對馬雙雕一笑,確信找對人了。龐統亦感歎不已。馬雙雕持紙與二人走向屋門輕敲,“吱呀”聲中門開,白穿楊挺立門前。敘舊後,曹晚表明來意,白穿楊久盼伯樂,如今得遇,毫不遲疑隨行。四騎疾馳,快速返回萬城。
    陸益故意以箭術挑戰,意在羞辱曹軍缺乏良將。曹晚聞言冷笑,聲稱已覓得強手應對。
    三日後,王宗率部抵達萬城外,列陣以待。而曹晚府邸內,眾將心急如焚,因援軍未至,外界皆盼曹軍出醜。
    忽聞笑聲傳來,曹晚昂首步入,身後隨一獨眼將領。此景令滿堂嘩然,眾將交頭接耳,麵露狐疑。
    白穿楊單膝跪地,自報身份。曹晚對其深信不疑,直言其雖失一眼,箭藝猶存,今命其擊退王宗,揚我軍威。
    階下諸將麵露難色,張遼尤為憂慮,輕聲諫言獨眼難堪大任。眾人附和,皆表疑慮。
    曹晚卻不以為意,笑言天生缺陷亦可後天彌補。眾人見狀,知其心意已決,遂不再多言,靜觀其變。
    曹晚揮手示意安靜,微微點頭後說道:“取我射月弓來。”親隨迅速捧上弓箭,他親手遞給了白穿楊。
    “此弓乃名匠精心鑄就,天下少有。今日,我將其賜予你,用它擊敗王宗。”白穿楊鄭重接弓,起身離去。
    “走吧,一同上城樓,瞧瞧這場好戲。”曹晚隨後起身,跨馬直奔南門。
    眾人對白穿楊能否創造奇跡充滿期待,紛紛跟隨曹晚登上了城頭。
    極目遠眺,王宗已立於百步之外。他立馬持弓,靜候挑戰。
    “王宗,你自視甚高,今日便讓你見識一下中原的真正實力。”曹晚冷哼。
    白穿楊攜弓飛馳至城門前,曹晚下令開門。
    城門開啟的瞬間,所有目光聚焦在白穿楊身上。他手握射月弓,披銀甲而出。
    最終,白穿楊於王宗十步外勒馬,高呼:“白穿楊前來應戰。”
    王宗見城中身影魁梧,初以為是曹晚親臨,頓時戒備。但見來者獨眼,不禁心生疑惑。
    片刻後,這份疑惑被自信取代,他輕蔑一笑,既是嘲諷,也是輕視。
    王宗身旁的陸益將士們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笑意,爆發出一陣哄笑。
    “曹晚營中竟無良將,竟派了個獨眼將軍,實在令人發笑……”
    嘲諷之聲四起,直衝曹晚的士兵耳中,讓他們倍感刺耳。然而麵對這些羞辱,他們又能如何?唯有低下頭,裝作未聞。
    王宗號稱中原“弓神”,自信箭術超群。他想借挑戰曹晚的機會,挫敗其箭法,鼓舞己方士氣。因他深知曹晚營中並無擅長射術之人,最終隻能由曹晚親自出戰。於是,王宗認定前來應戰的必是曹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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