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這般苟活投降又有何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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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晚!今日必殺你!”劉韜竭力咆哮,策馬持槍衝向曹晚。
    “劉韜,送死而來,天命難違……”曹晚冷哼一聲。
    曹晚舉刀迎擊,刀風呼嘯,劃破空氣。
    兩騎交鋒,火星四濺。
    刀劍相交,金鐵交鳴震耳欲聾。
    火花刺目,劉韜低頭驚見虎口已被震裂,鮮血緩緩溢出。
    劉韜心神震撼,仿佛麵對天敵。他始終以為曹晚的武功不及自己,當年一場交鋒,自己幾乎勝出。然而今日再見,曹晚的武藝竟突飛猛進,一招便讓自己血濺當場。
    “怎會如此?莫非這曹晚真是我的宿敵?”
    劉韜尚未回神,曹晚第二刀已至。他避無可避,利刃如電光石火般斬中肩頭。伴隨著骨骼碎裂之聲,鮮血狂噴,劉韜痛吼不已。而他的一塊肩肉竟被生生切下,直衝天際。
    兩招之下,劉韜重傷垂危,再無傲氣可言。若繼續糾纏,他今日必死無疑。
    “劉韜,你根本不配與我交手,滾下馬來!”
    曹晚怒吼一聲,匯聚全身之力揮刀劈下。大刀撕裂空氣,宛若鬼魅撲麵,勢要取劉韜性命。
    生死關頭,劉韜激發求生意誌,咬牙忍受劇痛,舉槍迎上。刀槍碰撞,雖躲過致命一擊,卻也五內俱裂,口中鮮血狂湧,徹底喪失戰力。
    此刻的劉韜,如同風中殘燭,搖搖晃晃。曹晚輕蔑一笑,用刀尖挑起劉韜,將他如斷線風箏般甩出馬背。
    “砰”的一聲,劉韜重重摔落五步之外。
    “我堂堂劉家大少爺,豈能敗給此獠……”
    躺在地上,劉韜滿心不甘,掙紮著想爬起,守住最後尊嚴。但曹晚豈會容他,勒住坐騎,長刀架在其頸間。
    長刀染血,劉韜稍有動作,便可能傷及大動脈。
    “劉公子,跪著看得更清晰嗎?”曹晚居高臨下,冷笑以對。
    “曹賊……曹賊……”劉韜怒不可遏,全然不顧刀鋒近頸,欲起身與曹晚拚鬥。
    然而,刀無情,劉韜剛起身,刀鋒已在其頸間留下一道血痕。
    劇痛襲來,劉韜捂住傷口,方知曹晚非同小可,頹然坐下,再無反抗之意。
    見狀,曹晚以刀背重擊其臉,劉韜頓時摔倒,滿口血泥,狼狽不堪。
    四周士卒見狀,無不哄笑。
    堂堂劉家大公子竟遭此羞辱,劉韜難以承受。
    與其苟活,不如赴死。絕望中,劉韜竟撞向曹晚刀鋒,決意自盡。
    “尋死?沒這麽容易。”曹晚洞悉其意,迅速收刀,牽起馬繩,駿馬前蹄將劉韜踹飛。
    再次被識破意圖,再次受辱,劉韜心灰意冷。
    求生,是屈辱;求死,亦不得。
    忽聞曹晚冷喝:“來人,把他綁了,稍後發落。”
    士卒們紛紛上前,將重傷的劉韜牢牢捆綁。
    戰局至此告終,曹晚遠眺戰場,自家旗幟飄揚。
    劉軍潰敗,或被堆積如山,或四散奔逃,徒勞掙紮。
    自家將士則精神振奮,如入無人之境,暢快至極。
    目睹大捷,曹晚長舒一口氣。
    他的心中滿溢著難以言表的暢快,嘴角揚起滿足的笑意。
    既已分出勝負,曹晚自不會就此罷休,他留下人手清理戰場,隨後率餘部展開勝利追擊。
    於是,曹晚率凱旋之師,挾破敵之勢,窮追不舍。
    劉韜被俘後,其他劉家士兵士氣盡失,除少數頑固者外,大多選擇站於路旁,準備歸降。
    至於白義與陳泰這些不願投降的關鍵人物,則拚命催馬疾馳,隻盼能盡快返回。
    曹晚一邊整頓軍隊,一邊繼續追擊,直至百餘裏外,直到再也無法捕獲降卒,才止住步伐。
    曹晚滿意地押著俘虜班師,將士們歡呼雀躍。
    經統計,龐統將兩場戰鬥的損失匯總後報告給曹晚。
    自家損失約兩千餘人,而劉韜的三萬大軍幾乎全軍覆沒,所有器械、旗幟悉數繳獲,數量驚人。
    不僅在物資上大獲全勝,曹晚更摧毀了劉韜的部隊,生擒主帥,這對劉淵而言無疑是沉重打擊。
    聽聞龐統匯報,曹晚點頭讚許。
    正當眾人準備慶功時,曹晚猛然催馬直奔灌陽。
    畢竟,劉淵可能正攻打灌陽。
    將士們對曹晚如奉神明,立刻收起慶功之心,策馬追隨,晝夜兼程趕赴灌陽。
    兩日後,曹晚率大軍趕回灌陽大營。
    尚未靠近營地,便望見遠處硝煙彌漫。
    果然,劉淵趁曹晚不在,大舉進攻灌陽。
    缺乏指揮且守軍人數不足,麵對劉淵的強大攻勢,守將黃昕竭盡全力抵抗。
    時而實擊,時而佯退,時而進攻,時而防守,硬是支撐了幾日。
    然而劉淵兵力占優,營地外圍已被攻破多處,破損不堪。
    所幸,曹晚臨行前已妥善部署灌陽防禦,才得以堅持到他歸來。
    黃昕聞曹晚得勝而歸,心中懸著的大石終於落地。
    營中將士們歡欣鼓舞,灌陽營內爆發出震天的歡呼。
    曹晚踏入營地,首先慰問了留守將領,隨後直入軍帳,命人將劉韜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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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令下達,將士們押著神情頹喪的劉韜推入帳內。
    此刻,曹晚端坐高位,戰刀上血跡未幹,眉宇間殺氣未消。見劉韜到來,他雙目緊盯著對方,猶如猛虎鎖定獵物。
    劉韜滿身血汙,臉上沾滿泥土與血漬。曆經數日奔波,他似恢複幾分精神,竟仰頭怒視曹晚,滿臉挑釁之色。
    "大膽囚徒,竟敢直視太子!"顏良怒吼。
    劉韜對顏良的話充耳不聞,依然瞪視曹晚,仿佛想憑目光讓其消失。
    左右將領亦看不過去,欲上前教訓。曹晚擺手阻止,冷聲道:"劉韜,今日你這股血性比當日求死時強得多。若肯歸降,我賜你生路。
    劉韜身份特殊,招降意義遠超殺戮。若他真降,此訊必重挫劉軍士氣,甚至可能氣死劉淵。
    劉韜心知肚明,眼中再度燃起傲氣。
    "汝有何資格?"劉韜冷笑。
    此話分明暗諷曹晚出身寒微,無權招降他這位劉氏貴胄。
    顏良聽後更為激憤,不待曹晚下令,便欲上前痛懲劉韜。
    當顏良第一拳擊中滿臉泥汙的劉韜時,劉韜方始慌亂。
    他怒視曹晚:"曹晚,你得想清楚,我是劉家大公子,你若如此行事,我父親絕不會饒過你!"
    曹晚聽後,冷哼一聲:"劉韜,你這人真是愚鈍,經曆諸多戰事,還不明白?兵力多少並非勝負關鍵。"
    劉韜聞言,心中一驚,他深知曹晚所言為實,幾次交鋒,曹晚常以弱勝強,全憑智略。
    此刻,劉韜漲紅了臉,緊咬牙關,雖無話可駁,卻狠狠瞪著曹晚。
    曹晚見狀,忍俊不禁:"劉韜,你如今唯有歸降才有價值,不然不過是個廢物罷了!"
    劉韜低頭打量自己滿身血汙,再望向曹晚那威嚴而高傲的姿態,恨不得撲上去撕裂對方。
    然而,他不敢,畢竟自己此刻處境堪憂,而曹晚則是掌控生死之人。
    見劉韜依舊倔強,曹晚終失去耐性,勃然大怒:"廢物,降還是不降?"
    曹晚發怒,劉韜心神震動,明白對方是來真的,若再猶豫,下一刻恐命喪於此。
    思索片刻,劉韜硬起頭皮,昂然說道:"曹晚,休要妄想,你身份卑微,我絕不會向你投降!"
    劉韜雖懼曹晚,亦怕死,但他深知,若真投降,必遭天下恥笑。
    再者,若他投降,將來父帥擊敗曹晚,他也無顏再見父親。
    這般苟活投降又有何益?
    權衡利弊,劉韜決定硬撐到底。
    "好,難得劉公子如此剛毅。"曹晚冷笑,眼神如劍般銳利,"既然如此,那便成全你的誌節。"
    曹晚話語間透出幾分殺意。
    劉韜察覺到曹晚的決絕,頓時心頭一顫,額頭竟冒出了冷汗。
    “曹晚,你身為天下第二大諸侯,真要對一名俘虜下手嗎?這豈不讓天下人恥笑於你?”
    劉韜察覺到死亡正步步逼近,出於求生本能,他隻能以整個天下為籌碼,試圖牽製曹晚。
    “哈哈,你以為我會真的取你性命?”曹晚冷哼一聲,轉頭對身旁之人吩咐,“來人,把劉韜的耳朵和鼻子割下來。”
    “什……什麽?!”劉韜神情驟變,滿臉驚恐。
    他萬萬沒想到,曹晚竟不是要他的命,而是要對他施以這般羞辱。失去耳鼻,即使留得性命,他也無顏苟活。此等酷刑,遠比一死了之更為殘忍。
    “曹晚,你這小人,竟敢如此對我!我父親絕不會饒恕你,我也定讓你付出代價!”劉韜憤怒至極,嘶吼著詛咒。
    曹晚充耳不聞,隻是朝顏良遞了個眼色。
    顏良早已厭煩劉韜的囂張跋扈,此時咧嘴一笑,上前一把揪住劉韜的頭發,將他拖出帳外。
    “曹晚,你不得好死!我定讓你血債血償!”
    帳外頓時傳來劉韜淒厲的慘叫,而帳內眾將則拍手稱快,皆因劉韜平日的囂張氣焰令眾人深感不滿。
    “太子殿下,為何不幹脆殺了劉韜?這樣豈不更痛快?”新近歸附的將領黃山疑惑地問道。
    曹晚輕笑一聲:“劉淵連遭敗績,其子內部爭鬥是他最大的隱患。若此刻殺了劉韜,反倒會讓他們團結一心,那對我們並無好處。”
    “原來如此!殿下深謀遠慮,屬下欽佩不已。”黃山恍然大悟,由衷感慨。
    曹晚微微一笑,心中頗為滿意。
    見將士們因戰事疲憊不堪,他即刻命人備下酒宴,打算今晚好好慶祝一番。
    當晚,灌陽大營便舉行了盛大的慶功宴,曹晚與諸位將士豪飲暢食。新加入的士兵黃山目睹曹晚與眾將士酩酊大醉、高歌歡唱,暗自慶幸選對了明主。
    直至深夜,慶功宴才告一段落,除了值守的士卒仍在巡邏,其餘人都已入眠,灌陽大營重歸寧靜。
    龐統扶著醉意闌珊的曹晚返回中軍大帳。
    "太子殿下,您滿臉通紅,還好嗎?" 龐統關切地詢問。
    聽聞此言,曹晚不禁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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