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1章 兩國聯合之夢徹底破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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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內義弘的主要勢力在東瀛南部,高麗使臣來訪時,曾在九州島對岸的山口城贈予他諸多珍寶。
    他們與足利義滿最大的分歧源於貿易和財富,當時東瀛的主要對外貿易和財富來源主要通過某國和大明。
    大內義弘私下與某國交往密切,足利義滿自然無法容忍。
    大內義弘十六歲時便率四千兵馬,曆經二十年征伐,終占九州。
    然而,他最終敗於足利義滿,死於幕府戰爭。
    朱鬆向朱元璋簡述了大內義弘的事跡。
    朱元璋聽聞大內義弘率四千兵馬,耗時二十年才攻下九州島,不禁嗤笑。
    在他看來,東瀛人的戰爭規模實在太小家子氣,九州島彈丸之地,竟用了二十多年才征服。
    他感歎東瀛的奇特,如戰國時期,中原七雄動輒數萬乃至數十萬兵馬交戰,而東瀛幾十上百人的衝突竟能稱為國戰,無異於一村攻另一村,且這樣的“戰爭”往往持續數年乃至數十年。
    這豈不是怪事?
    “東瀛多年於海外,未被征伐,關鍵在這道天然防線。”
    “論戰事,我漢人遠超東瀛!”
    “這也是我主張發展水師之故。”
    “在絕對實力下,東瀛軍隊與武士不過笑話。”
    朱鬆輕笑,非貶低,實乃事實。
    昔日倭寇侵擾,不正是因為閉關鎖國與無能王朝?
    若非如此,漢人智慧早將倭寇擊敗。
    “照此說來,無需理會東瀛內部,直接推進即可。”
    朱元璋聞朱鬆之言,心生共鳴。
    簡單粗暴,無需情報!
    在絕對實力前,東瀛人唯有臣服或,別無選擇。
    即便臣服,該滅亦要滅!
    朱元璋與朱鬆皆無慈悲之心,深知其狼子野心。
    “正是此理!”
    “艦隊至鹿兒島,無需多言,先轟其城池村鎮。”
    “待其有生力量削弱,再登島。”
    “如此可減傷亡。”
    “鄭和指揮艦隊炮擊,秦武率軍登陸。”
    “明日正午前,控製鹿兒島!”
    朱鬆已做決定,為秦武、鄭和分配任務,其餘細節,憑二人臨場決斷。
    朱元璋與朱鬆悠然自得,隻需在戰艦靜候佳音,待鹿兒島攻克,再登陸休憩。
    隨後,以鹿兒島為橋頭堡,自南向北,席卷東瀛全境!
    此番出征,除去漢中水師初啟時所攜裝備,朱鬆麾下六艘戰艦即裝備了五百門迫擊炮及十萬發炮彈!
    更有一百萬發儲備!
    若此等火器耗盡仍未能征服東瀛,漢中水師將成笑柄!
    是夜,漢中水師二十一艘蒸汽戰艦穿越大隅海峽,集結於鹿兒島西南海域。
    慮及蒸汽戰艦燈火通明,近岸易被發現,艦隊遂在近海停泊。
    “曙光將至!”
    五更時分,朱元璋現身甲板,望東方海平線漸露曙光,緩緩言道。
    “將士們可已整裝待發?”
    朱鬆轉身問秦武。
    欲趁日出前,於黎明之際率先向鹿兒島發起攻勢!
    他給秦武與鄭和僅半日時限!
    正午前,鹿兒島必須全數攻占!
    打東瀛,實則毫無挑戰性,太過輕易!
    東瀛為島國,大海乃其天然屏障,而漫長海岸線反成其最大軟肋!
    東瀛人從未設想,有朝一日,強敵會從海上襲來!
    如此綿長海岸線,防守幾乎不可能!
    東瀛有意識防守之處,多在對馬海峽一側,意在防範高麗!
    漢中水師此次自南向北突襲,東瀛防守更是難上加難!
    一輪艦炮轟擊後,岸邊可見之建築及設施,幾已盡毀!
    對漢中水師而言,登陸易如反掌!
    但在淺灘,蒸汽戰艦難以直接靠岸,東瀛此時尚無深水港,即便有,也僅在對馬海峽。
    南安與東岸多漁民,小船無需深水港。
    因此,朱鬆麾下的兩千噸戰艦靠岸頗為棘手,尤其是“七九七”號。
    所幸朱鬆早有準備,每艘戰艦皆配備數十艘橡膠氣墊船,充氣後可載十人,劃槳至岸頗為迅速,一艘氣墊船一次便能送數百人登陸。
    清晨,炮聲轟鳴,震撼鹿兒島。
    朱元璋與朱鬆立於甲板,望遠鏡中,東瀛人驚慌失措,四處奔逃,有人朝海灘聚攏,更多人逃向內陸。
    火炮之威,令東瀛人膽寒,畢竟火器於明朝嘉靖後才傳入東瀛,洪武時的他們哪見過這等場麵?
    一輪炮擊後,多數東瀛人逃散,留下查看的,或為武士,或為駐軍,正中朱鬆下懷。
    炮擊之下,生死不論,活者自會暴露身份。
    逃者不顧,留者,滅之即可。
    秦武率先率數百氣墊船,載數千人向岸劃去,岸邊東瀛人一陣慌亂。
    朱元璋與朱鬆望遠鏡中,見東瀛人手持弓箭,欲待氣墊船靠近便射殺。
    “以弓箭對敵?這群東瀛人,真是不知死活!”朱元璋冷笑。
    話音未落,岸邊便傳來密集的槍聲。
    三四百米開外,秦武已下令將士們對岸邊的東瀛人開火!
    原本數百人的沙灘,瞬間數十人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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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瀛人驚愕萬分,不明同伴。
    他們雖聞大明有火銃,但那射程不過幾十米,怎及弓箭,何以能遠距命中?
    轉瞬間,沙灘上東瀛人死傷大半。
    機敏者尋礁石或掩體躲避,僥幸逃生;膽小者抱頭鼠竄,瞬間消失無蹤。
    不久,秦武率首批數千將士登陸,集結後分三路向內陸進發。
    說是橫掃,皆因漢中水師火器犀利無比。
    遇敵,直接射擊,一梭子過去,非鋼板掩體難擋,薄木亦被打爛擊穿。
    遇障礙或建築密集處,則以迫擊炮應對。
    炮火之後,躲藏東瀛人隻得四散奔逃。
    但隻要現身,便難逃漢中水師將士的追捕。
    裝備碾壓之下,漢中水師如入無人之境,不到半時辰,海岸一側已被秦武數千人控製。
    隨後,秦武命數百人在附近尋得深水區,以木板搭建簡易碼頭。
    一個時辰後,漢中水師大部除艦船留守者外,皆隨秦武登陸,開始對鹿兒島全麵進攻。
    不久,朱元璋與朱鬆父子亦率漢中軍踏上東瀛土地。
    盡管東瀛人口已逾千萬,
    但其軍隊規模此時合計不過二十萬上下!
    即便在萬曆年間,豐臣秀吉麾下的所謂精銳,亦不過三十萬之眾,
    而這三十萬大軍,在麵對大明數萬兵馬時,竟無法取勝!
    那時東瀛全國兵力,即便算上老弱病殘,估摸亦難超五十萬!
    至於洪武時期的東瀛,更是無從談起,
    能有二十萬精銳已屬難得!
    更不必說麵對裝備迫擊炮等武器的漢中水師,
    三萬漢中水師,足以蕩平東瀛!
    正因如此,朱鬆對親征東瀛毫無興趣,因其毫無挑戰性!
    盡管他內心對東瀛極為厭惡,但此時的東瀛,他並未放在眼中!
    即便漢中水師沒有先進火器,亦能輕易擊敗東瀛軍隊!
    單從身體素質而言,東瀛人與漢人相差甚遠!
    此時東瀛人,普遍身高僅一米四至一米五左右,
    偶有身高超過一米六者,在東瀛已屬罕見!
    自戰國時起,漢人便有七尺男兒之說,
    彼時七尺男兒,身高已近一米六至一米七!
    更不用說大明時期,以北方人為主的漢中軍,平均身高約一米七,
    單論身高,便比東瀛人高出一個頭!
    即便是肉搏戰,漢中軍對東瀛軍亦呈絕對優勢!
    “此戰遠比預想中輕鬆!”
    “未曾想東瀛人如此不堪一擊!”
    朱元璋登陸鹿兒島後,不禁感慨道。
    朱鬆聞言,搖頭苦笑,
    心想若非您堅持親征,我等實不願來此,實因太過無趣!
    與西域、漠北之戰相比,此地實在難尋挑戰!
    然而征伐東瀛,即便獲勝,亦難令人振奮!
    猶如欺淩幼童,無甚榮耀可言!
    正如朱鬆早先所令,未到正午,秦武已近乎掌控鹿兒島半島全境,且於北境布防萬人!
    此刻東瀛人即便醒悟,也已回天乏術!
    東瀛上下,無論人數多寡,麵對漢中水師淩厲火器,唯有束手待斃!
    更甚者,朱鬆此次籌備充足,或許東瀛軍覆滅之時,武器猶未及半用!
    “三日之內,九州島必歸我手!”
    “凡敢於反抗之東瀛人,一律就地正法!”
    “降服之男子,集中勞作,於附近修建深水碼頭若幹!”
    秦武歸來後,朱鬆再頒新令。
    “三日過久,末將隻需兩日,九州島唾手可得!”
    秦武聞令,胸脯拍得響亮,自信滿滿。
    三萬漢中水師,三萬火器,加之千餘迫擊炮,若兩日不能克九州,秦武顏麵何存?
    見東瀛人身材矮小,秦武內心滿是輕蔑!
    如此卑微之族,竟敢屢屢侵擾大明海域?
    誰人壯其膽?
    “善!速戰速決為上!”
    “九州島乃我征東瀛首站,亦是關鍵之戰!”
    “九州既定,餘下東瀛,猶如砧上魚肉!”
    朱鬆點頭讚許。
    扼守東瀛南大門,即是斷其所有退路!
    “殿下,對馬海峽是否亦需控製?”
    鄭和適時進言。
    掌控對馬海峽,即阻斷東瀛與高麗聯係,兩國聯合之夢,徹底破滅!
    數艘蒸汽戰艦橫亙海峽之上,對馬海峽盡在掌握!
    東瀛或高麗的木質戰船,一旦在海上遭遇蒸汽機戰船,唯有挨打的命運!
    “無需如此!”
    “對馬海峽乃本王特意為東瀛預留的退路!”
    “他們若不招惹高麗便罷,否則高麗亦難逃一劫!”
    朱鬆聽罷,冷笑不已,滿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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