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剛殺了她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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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寧幹這事不是一回兩回了,薛梅不過是個農村婦女,沒什麽見識。
當老寧開著清潔車停到她身邊時,薛梅都沒察覺到危險。
當老寧把手伸向薛梅脖子時,那女人竟然一臉驚訝。
老寧殺她就像捏死隻雞一樣輕鬆。
人有時候還沒雞生命力強呢。
老寧殺的人多了去了,早就沒什麽感覺了。
就像在家做飯時處理活魚、活蝦、活雞一樣,輕鬆又愉快。
高明遠待他很好。
老寧要什麽,高明遠都給。
可老寧也沒什麽想要的。
他平時就種種花、種種地、釣釣魚。
他不需要女人。
隻要他想要,紅樓的女人隨便挑。
在老百姓看來,《紅樓夢》裏的美女美得跟仙女下凡似的。
但在老寧看來,她們連自己養的花都比不上。
為什麽呢?老寧嫌她們不幹淨。
老寧也想不通,那些髒兮兮的人怎麽就能吸引那麽多人追捧。
這時,麥佳和高明遠正吻別,口紅都沾了高明遠一臉。
高明遠拿手絹擦著手,問老寧:“你認識她嗎?”
老寧搖搖頭:“不認識。”
高明遠邊擦臉邊說:“你不是剛殺了她媽嗎?”
老寧一聽,愣住了!
他猛地看向遠處,心想:這女孩可是自家老板的女朋友!他怎麽會被派去殺老板女友的媽媽?
而且高明遠說起這事來,還挺自然。
老寧心裏更確認了,自家老板真是個冷血無情的人。
高明遠又問:“處理得幹淨嗎?”
老寧答:“很幹淨。”
高明遠笑道:“我果然最信任你。”
但老寧沒往心裏去,他不需要高明遠的信任,隻要他的命令就行。
畢竟,他是個不怕死的家夥!信任這玩意兒,對死士來說太奢侈了,他擔當不起。
見高明遠沒別的話,老寧就自己走了。
高明遠也沒在意,老寧就這脾氣,他習慣了。
就像鄭毅紅可以在他麵前為所欲為一樣。
高明遠對自己信任的人很寬容,就算冒犯了他也沒關係。
鄭毅紅拍手笑道:“你這一手玩得真漂亮。”
“麥萌萌那傻丫頭還真以為你給她改名是為了她好。”
“她現在完全信了你的話。”
高明遠不滿地說:“麥萌萌這名字本來就不好。”
“‘麥’就是根草,‘萌萌’又加了兩根草。”
“三根草想出人頭地,難!”
“改成麥佳,土生木,有人扶,檔次立馬就上去了。”
“這是風水!”
鄭毅紅笑著點頭:“對對對,這是風水。”
“但麥佳不知道,你這一改,世上就多了一個麥佳,少了一個麥萌萌。”
“薛梅又死了,麥萌萌在這世上就消失了。”
“麥自立的女兒,就這麽沒了。”
高明遠再次強調:“給麥萌萌改名可不簡單。”
“我是真的想栽培她。”
“你知道從無到有創造一個人,得打通多少關係嗎?”
“她以後要走影視這條路。”
“得經得起仔細查。”
“你可別汙蔑我的苦心。”
高明遠對風水特別虔誠,他深信不疑。
他覺得自己能成功,不光是靠自己的打拚,風水也幫了大忙。鄭毅紅可以指出他哪裏做得不好,但絕不能質疑風水。
這點,高明遠特別看重。
鄭毅紅無奈地說:“對對對,你說的都對。”
“不過,你再怎麽美化,也隻是紅樓的一個頭牌,又不是你女朋友。”
這話聽起來不太對勁,高明遠明智地沒有接茬!
駱山河按照祁同偉的建議,在電視和報紙上發布了號召,呼籲綠藤市的市民積極向督導組寄舉報信。
然而,一個星期過去了,竟然沒收到幾封!
這一切都在祁同偉的預料之中。
駱山河的臉色陰沉得像鍋底。
專案組開起了會議。
駱山河開門見山地說:“綠藤市太不正常了!”
祁同偉和其他兩人都聽著老紀檢說話,駱山河解釋道:“一般來說,各地都有幾個頑固的家夥,即使當地政治清明,也難免有這樣的事。”
“這是人性。”
“是改變不了的!”
“此外,也有人會借著督導組來的機會,解決個人恩怨。”
“這種事很常見。”
“然而……”
“現在我們壓根就沒感受到這些。”
駱山河滿臉憂愁,“如果綠藤市政治這麽清明,那麽……”
“為什麽薛梅要連續十二年寫舉報信呢?”
“太不正常了!”
事情反常就一定有問題!
祁同偉提醒道:“督導組來綠藤市已經第七天了。”
“沒收到幾封舉報信。”
“就算這很正常,但還有一個極其不正常的地方。”
駱山河生氣地說:“根本就不正常。”
祁同偉微微點頭:“對,不正常。”
“但還有一個更不正常的地方。”
駱山河心裏一動,“哪裏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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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同偉低聲說:“真有問題,薛梅失蹤了!”
駱山河猛然意識到:“對!”
“薛梅呢?”
祁同偉歎道:“失蹤了!”
駱山河又驚又怒:“怎麽會失蹤了?”
祁同偉解釋道:“我們從看守所出來的當晚就打了薛梅的電話,但一直沒人接。”
“我們按地址去找她,鄰居說她昨天就出門了。”
“我們找了當地的派出所,派出所說,綠藤市周邊有鄉村,薛梅可能外出訪友了。”
駱山河不敢相信,“她沒收到我們來的消息嗎?”
祁同偉搖搖頭:“應該是沒有!”
“但有一點很奇怪。”
駱山河更緊張了:“怎麽回事?”
祁同偉說:“麥自立和薛梅的女兒麥萌萌也不見了!”
駱山河心裏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不會真出什麽岔子了吧?”
大夥兒都悶聲不響。
祁同偉開口打破了這份寧靜,“這種可能性,咱也不能不考慮。”
駱山河一聽,心裏直犯嘀咕:“這綠藤市的水,可不是一般的深。”
祁同偉連連點頭表示讚同。
“想當年,我在南胡省辦兆輝煌那案子時,”
“兆輝煌,號稱深廈市的地下土皇帝,關係網錯綜複雜,遍布全城,但那時候的管控還沒這麽嚴密。”
“這回是一點風聲都沒漏出來……”
“就像是張大網,把綠藤市捂得嚴嚴實實的。”
“這兒的老百姓,一個個都跟被禁言了似的。”
駱山河臉色變得嚴肅起來:“你還記得來接咱們的那個謝忠林不?”
祁同偉點了點頭:“他怎麽啦?”
駱山河琢磨著說,“他當時說的那些話,我越回味越覺得不對勁,表麵上是在誇王政,實際上全是諷刺。”
“我得找謝忠林好好聊聊。”
嚴良和林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情況已經糟糕到這種地步了嗎?”
祁同偉輕輕搖了搖頭:“你們不覺得,咱和綠藤市的百姓之間,像是隔了層透明的薄膜嗎?”
“咱到這兒都七天了,收到的舉報信寥寥無幾,還都是無關痛癢的。”
“咱算是被徹底隔離了。”
嚴良和林奇一聽,都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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