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荒域聯合科考隊
    諸多分身的情緒、意識、感受到的一切都在按照一定規律定期向本體發送。
    奧爾德姆賦予了馬甲們獨立又沒那麽獨立的意識，他的本體是那個統合連接馬甲意識的司令塔，向外輻射的同時也可以隨時轉移到任意一個馬甲上。
    需要說明的是，該能力並不局限於血肉之軀、奧爾德姆可以把自己的意識投射到任何物體，甚至幹脆就在物質世界飄蕩。他甚至沒怎麽研究過這一能力的用法，因為這是它天生就有的。
    當然，要把自己的意識投射到另外一個有意識的東西上並不容易，需要進行意識層麵的較量。
    所以奧爾德姆的馬甲除了自己特製的人造人，就是收集來的新鮮屍體。前者沒有意識存在，後者僅有殘留的意識碎片。
    此時奧爾德姆就發動自己與生俱來的能力，短暫意識出竅，進入了薇薇安娜的夢境。
    他本意是悄悄潛入，結果一進去就給薇薇安娜本身的意識擠到了邊緣，導致她的意識短暫沉睡。奧爾德姆不得不緊急出手，穩住夢境鏈接的奇特空間。
    這空間暫時還是依附於薇薇安娜的夢境而存在，她的意識陷入沉睡，這個空間就開始崩塌消散。
    隻是奧爾德姆屬於規格外的存在，強行把這個夢境維持下來，尋找那處空間的入口。
    考慮到隊友們並不具備自己這種能力，奧爾德姆需要將介於虛幻和現實之間的入口固化下來，讓它在物質世界顯現。
    在搞這些操作的時候，奧爾德姆也沒忘記先給自己加點掩飾。悄悄的幹活，露臉的不要。
    當響應奧爾德姆呼喚而來的幫手們齊聚飛馬市招待所後，托雷向他們說明了接下來要如何操作。
    愛國者、霜星、瑪恩納、臨光、切斯柏、薇薇安娜，這是托雷這邊張羅的幫手。
    邏各斯、阿斯卡綸、凱爾希、、赫德雷、伊內絲、黑騎士，這是奧爾德姆張羅來的人。
    雙方湊合到一起也算是質量拉滿的精英隊伍。托雷負責指揮，奧爾德姆領導研究工作，凱爾希負責醫療急救。
    剩下的人都是保鏢，薇薇安娜是那個關鍵的錨點，屬於被眾人保護的關鍵人物。
    “這次的目標是探索跟燭騎士有關的荒域，檢查它的狀況。至於荒域是什麽，萊塔尼亞部分術師傾其一生鑽研源石技藝，就有幾率觸碰到一片陌生的空間。”
    “這麽說可能有人會不理解為什麽要興師動眾。大家之前都見識過那些邪魔的能力，也應該看到過其中部分邪魔釋放的死亡空間。那就是荒域，如死亡的實體化一樣恐怖的東西。”
    托雷講解著荒域，凱爾希先是看看托雷、又看了看在一邊喝蘋果汁的奧爾德姆，理解了一切。顯然奧爾德姆跟托雷說了一些東西，然後鼓動著這位土著召集人手替他探索亞空間！
    凱爾希自然理解荒域是什麽，那是相當於宇宙空間的地方。它實際上和泰拉這顆星球的關係就像一片偌大的海洋與其中一顆氣泡的關係。一部分邪魔的形成正是因為生命體誤入荒域，突然進入了宇宙之中，下場也就不言而喻。
    這些也許是誤入，也許是被卷入的倒黴生命體最終隻會留下什麽都沒有的空殼，形成坍縮體。
    但這是毫無準備的前提下。
    亞空間自然不是什麽好地方，或者說那裏是混沌的世界。善惡在那裏沒有意義，生存在那裏的土著也沒有這種概念。它們隻會受本能驅使，向外界索取更多受害者。
    外界投入亞空間的物質、概念、訊息、甚至是傳說等等都會被接納，滿足一定條件便可以在物質的世界再現。前提是你經受得住持續的消耗。
    飽受邪魔騷擾的泰拉人發現了這種特點，利用了這種特點來對付邪魔。比如說烏薩斯、炎等國封鎖關於邪魔的訊息，淡化它們在人們認知中的形象。就能一定程度上削弱在現實世界顯現的邪魔。
    如果將一些特殊的概念、傳說定向投入，以邪魔為主角炮製一些鬼怪傳說，久而久之就可以賦予本來沒有鬼怪弱點的邪魔們與傳說對應的弱點，或者給它們加上傳說中的規則限製。
    泰拉人為了自救還是開動了腦筋，想了很多辦法的。
    不過奧爾德姆知道更多的情報。因為他選擇了卡茲戴爾開局，跟薩卡茲的關係異常密切。他從老巫妖那裏聽到了一些關於巫王的事情。其中就有巫王發現荒域的經曆。
    萊塔尼亞巫王晚年的種種奇怪操作都是因此而起，這位強大的術師想要拚上萊塔尼亞全部的力量堵住自己發現的荒域。從萊塔尼亞人的角度來說，這就是慢性自殺。
    但是從泰拉文明的角度來說，這還是很劃算的。
    在執政末期巫王愈加沉浸於對荒域的研究，對國家的治理日益鬆弛，選帝侯得以收複部分實權，開始策劃推翻巫王的行動。這是日後雙子靖難的源頭。
    老巫妖說起這些事來心情不好，奧爾德姆問的也不急，就慢慢聊。有事沒事提一嘴，慢慢拚湊出了整個過程。
    提起巫王是因為，奧爾德姆意識出竅進入薇薇安娜夢境把亞空間入口固定下來後，發現了奇怪的東西。一座又一座的高塔，還有掌握這些高塔的回響。
    奧爾德姆沒有驚動這些‘守衛’，隻是探查一番就溜了。
    他大概掌握了薇薇安娜會出現奇怪夢境的原因，但沒辦法給別人說。畢竟以泰拉人的接受能力，你跟他們說自己是可以意識出竅到處跑的東西，他們隻能認為你是怪物。
    所以需要組織一支有分量的探索隊把情況抖落出去。
    隻要泰拉人了解到荒域是什麽，以及它繼續擴張的危害，奧爾德姆就可以在暗中操作，借助亞空間的擴張做做文章。
    亞空間那種地方對奧爾德姆來說跟回家了也沒啥區別，巴適的很。遺憾的是正常的生靈沒辦法在那裏生存，奧爾德姆隻能跑到不那麽舒適的物質世界活動尋找樂趣。
    不過這會帶來一些隱患，亞空間的擴張可能導致邪魔大舉入侵物質世界。這會引發很多可怕的事。所以奧爾德姆的思路是先看看泰拉人查缺堵漏的能力，能堵上那他就看個熱鬧，堵不上他再操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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