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巫王舊部在悄悄準備
    萊塔尼亞人清理城堡，修補高塔。
    奧爾德姆等人則往更難深入的塔頂前進。薇薇安娜的情況有所好轉，抵達夢境中的城堡似乎讓她的精神很放鬆。
    “源頭就是這裏。等萊塔尼亞人修複好這裏你就不會頻繁的做夢。後續隻要找靠譜的高塔術師幫你調律即可。”
    “不能直接找那位赫琳瑪特手下的人幫忙？”
    “我這身份可不好說。你有這想法你去說。”
    奧爾德姆確認薇薇安娜的問題已經解決大半，她受荒域影響的程度有所降低。本身薇薇安娜就是比較出色的術師，之前她被噩夢幹擾無法抓住關鍵線索導致沒辦法處理自己身上的問題，現在沒了幹擾自然可以處理。
    後續隻要經過萊塔尼亞獨特的術式‘調律’將薇薇安娜受到荒域影響變得雜亂的樂章重新梳理好，就徹底解決。
    至於薇薇安娜跟荒域中萊塔尼亞城堡的聯係，隻要正確調律就可以變成一個有益的預警能力。但凡薇薇安娜在物質世界再次出現異常，就代表荒域中的萊塔尼亞城堡出了問題。
    這方麵的情況奧爾德姆已經告知赫琳瑪特，她後麵會跟薇薇安娜商量。
    到時候是讓這位燭騎士回到家鄉還是繼續留在卡西米爾都是可選項。奧爾德姆覺得陰沉羊更傾向於讓薇薇安娜回萊塔尼亞。
    人形荒域警報器的價值不低，相比之下薇薇安娜貴族私生女出身什麽的都是小問題。至少對赫琳瑪特來說這都不算問題。
    奧爾德姆因為身份原因沒有繼續摻和，他的馬甲托雷出馬帶著薇薇安娜去和赫琳瑪特商量找高塔術師幫著調律。有趣的是赫琳瑪特跟托雷商量時，目光有好幾次移動到角落裏不起眼的鐧身上。
    黑騎士鐧是毫無疑問的萊塔尼亞人，卻常年在國外居住。要是一般人也就算了，鐧這種實力的人讓陰沉羊多看了幾眼，似乎在思考怎麽把人拐回家。
    萊塔尼亞跟卡西米爾的關係不差，不過跟謝拉格那種遙遠的雪國缺乏聯係。想要讓鐧回到萊塔尼亞也沒那麽容易。
    這邊托雷等人商量事情，另外一邊奧爾德姆拐進城堡的書房，身邊隻跟著阿斯卡綸。等人被他派去攻略城堡頂層。
    支開她們自然是有這個必要。
    “真是有段時間不見，羅塞先生。看到你的時候，我還以為萊塔尼亞想要在這裏除掉我。”
    “那沒有意義。除了引發戰爭我想不出有什麽收益。”
    在阿斯卡綸全身繃緊的戒備中，一道身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書房內。身影的主人穿著一身女皇之聲的製服，戴著那跟高塔術師麵具很像的麵具。人影的身後還能看到被布纏繞起來的長條狀物體。
    阿斯卡綸沒認出來人影是誰，奧爾德姆因為有感知倒是知道人影是誰。曾經的巫王禁衛羅塞。
    對方身後背著的是炎劍普羅米修斯，可以說做了充足的準備。
    以羅塞的實力，他要是突然發難襲擊奧爾德姆，那還真不好說什麽結果。不過這位曾經的巫王禁衛似乎對雙子女皇沒什麽認同，缺乏動力。他出現在這裏是為了檢查巫王留下的防禦設施是否正常運轉。
    隻有涉及到萊塔尼亞生死存亡的事情這位老騎士才會關心一下。
    奧爾德姆的馬甲加佩爾侯爵跟羅塞有很密切的聯絡，雙方有很多來往。加佩爾跟巫王殘黨關係密切，他相當於一個中間人幫著巫王殘黨跟羅塞聯係。萊塔尼亞與卡茲戴爾的戰爭結束後，羅塞一直居住在格特魯德伯爵的領地內。
    戰爭中被羅塞救下性命，又帶著一路躺贏的格特魯德女士熱情的邀請，羅塞也沒有推辭。因為他的存在，某些關於格特魯德的秘密調查都變得艱難起來。哪怕因為年齡原因實力有些下滑，羅塞依然是接近特雷西斯水平的強力戰士，他還有神器級別的可怕武器。
    想在他眼皮子底下偷偷調查格特魯德，難度非常大。
    雙子女皇的密探麵對羅塞，識相的會自己撤退，不識相的就隻能人間蒸發。說到底格特魯德的父親跟巫王殘黨有聯係這事可大可小，畢竟格特魯德目前沒有相關問題。
    入侵卡茲戴爾的戰爭以失敗告終，格特魯德卻在羅塞的帶領下積累了足夠的功勳，沒有爭議的正式繼承了領地。加上羅塞長期在她的領地居住，消息靈通的貴族不會自找沒趣。
    格特魯德沒有動機延續跟巫王殘黨的聯係，曾經被巫王殘黨威脅的局麵已經不複存在。
    羅塞一天不死，格特魯德的領地就穩如泰山。至於羅塞跟巫王殘黨的聯係，那就是另外一個問題。
    那場失敗的戰爭後，羅塞開始聯係一些巫王舊部。這些人非常隱秘的聚集到格特魯德的領地內，謀劃著一些事。巫王殘黨似乎跟羅塞達成了什麽共識，調動力量掩護這些巫王舊部重新聚集。
    羅塞熟悉的巫王舊部跟巫王殘黨那些戰鬥力不太行的前朝餘孽不同，都是實力很強悍的猛男、猛女。幾乎都來自曾經的巫王衛隊、禁衛、前金律法衛。
    這批人對雙子女皇的態度很冷漠，入侵卡茲戴爾期間隻有羅塞響應了雙子女皇的召集，其它人突出一個事不關己。羅塞響應征召還是因為擔憂萊塔尼亞這波輸的太慘烈，硬著頭皮上的。
    事實上來說，羅塞的擔憂沒什麽問題。他在戰場上多次跟老對手特雷西斯交手，跟血魔大君和食腐者之王都有短暫交手。這些遭遇戰裏如果沒有羅塞，那就會變成被薩卡茲單方麵突突的下場。
    雙子女皇手下的精銳麵對敵方核心戰力完全不頂用。沒出事全靠羅塞這把老骨頭靠著神器加持強行跟這些薩卡茲猛男五五開。一直到戰爭末期，雙子女皇才親臨前線，算是有了能跟薩卡茲對壘的領頭人。
    “《向日葵與美》，這是仿品吧。”
    “是真品的投影。仿品缺乏那一抹神韻。在萊塔尼亞這幅畫的仿品隨處可見。”
    “是啊，拙劣的模仿自然無法捕捉真品的神韻。所以你來找我，是對拙劣的模仿品有什麽想法？”
    “暫時還沒有。但未來也許會。”
    看著書房裏那幅萊塔尼亞家喻戶曉的名畫《向日葵與美》，羅塞跟奧爾德姆之間進行了相當隱晦的交流。聊畫隻是個引子，兩人言語間暗示的是那篡位的拙劣模仿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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