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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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的飛踢,金木。哈哈哈哈……”
被提到的月山習並不在意。
他伸手摸了摸被金木踢中擦破的嘴角,看著手指上沾染的血跡,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發出一陣瘋狂的大笑。
月山習看著衝過來的金木和董香,用著沉溺的語氣,“真是的。”
然而,就在那電光火石之間,月山習展現出了驚人的速度和力量。
他身形一閃,雙手如閃電般探出,分別精準地擋住了金木揮出的拳頭和董香淩厲的踢擊。
他的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仿佛早已預判到兩人的每一個動作,“關係不錯啊,你們的動作都很同步呢。”
月山習一邊說著,一邊臉上露出嘲諷的笑容,眼神中充滿了不屑。
緊接著,月山習猛地抬起腿,一腳重重地踢在了董香的腹部。
這一腳力量極大,董香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整個人便如斷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
與此同時,月山習伸出一隻手,如鉗子一般緊緊抓住了金木的手臂。
“應該是…… 像這樣吧。”
月山習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話音剛落,他猛地抬起膝蓋,朝著金木的肘部狠狠撞去。
隻聽 “哢嚓” 一聲,金木的肘部傳來一陣令人心悸的骨折聲。
“啊啊啊啊啊啊!”
金木痛苦地慘叫起來,聲音在教堂內回蕩,充滿了無盡的痛苦。
他的身體因劇痛而在地上扭曲,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
“哼,試吃開始。”
月山習冷哼一聲,臉上露出貪婪的神色。
他緩緩抬起右手,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然後毫不猶豫地直接穿破了金木的腹部。
金木的腹部頓時鮮血四濺,他的身體劇烈顫抖著,發出更加淒慘的叫聲。
月山習從金木的腹部掏出一點血肉,手上沾滿了鮮血,那畫麵血腥而恐怖。
“噗,啊啊啊啊啊啊啊!”
金木的慘叫聲愈發淒厲,整個人幾乎痛得昏死過去。
月山習卻對金木慘痛的尖叫聲充耳不聞,他的目光緊緊盯著手上沾著的金木的血肉,臉上露出陶醉的表情。
隨後,他緩緩伸出舌頭,舔了一口手上的血肉。
頓時,月山習的眼睛瞪得滾圓,整個人向後仰去,雙臂展開,仿佛在擁抱整個世界。
他用極其刺耳高昂的聲音呼喊著,“世間美味!”
他的聲音如同惡魔的咆哮,在教堂內回蕩,讓人不寒而栗。
“什麽啊,這種味道啊,之前完全沒有過的超級體驗啊!這在舌頭之上交纏錯綜的完美和弦!”
月山習一邊尖叫著,一邊手舞足蹈,臉上的表情變得愈發瘋狂,仿佛陷入了一種癲狂的狀態。
他突然一合掌,臉上露出既興奮又惋惜的表情,“可惡,該死!比我想象的還要完美太多了,但是啊……”
月山習用著極其變態的眼神看著金木,眼睛裏布滿了血絲,“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渴望更高一層的美味,真不想就這樣吃完金木,好了,現在就讓你開始享用她吧!”
月山習說著,目光轉向被綁在一旁的貴未,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 。
董香心中怒火中燒,眼神如利刃般盯著月山習,毫不猶豫地抬起腿,朝著月山習迅猛地踢了過去。
“霧島小姐。那個時候你的冷漠真是太棒了呢,一定也十分美味,但是現在的你不行啊……”
月山習不慌不忙地伸出手,精準無比地擋住了董香這淩厲的一腳。
與此同時,他另一隻手上的赫子如靈動的黑色蛇影般迅速纏繞起來,赫子表麵閃爍著詭異的光澤,仿佛在宣告著即將到來的危險。
“…… 某種東西已經在你的眼睛裏點亮了燈火,遺憾啊,董香小姐……”
月山習輕聲喃喃,臉上露出一副惋惜的表情,仿佛在感慨著什麽。
就在下一秒,他猛地一揮手,那纏繞著的赫子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瞬間洞穿了董香的腹部。
赫子穿透肉體的聲音沉悶而令人心悸,董香的身體猛地一震,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 你明明就不需要那種東西。”
月山習微微閉上眼睛,臉上滿是遺憾,仿佛在為董香的 “改變” 而感到悲哀,他的聲音輕柔卻又透著一股冰冷的寒意。
“董香小姐!”
金木見狀,眼睛瞪得滾圓,心中充滿了焦急與擔憂。
他不顧身上的傷痛,拚命掙紮著想要從地上爬起來,手臂上的青筋暴起,每一寸肌肉都在用力,然而身體的劇痛卻讓他的動作顯得有些遲緩與艱難。
“你隻是晚餐的攪局者啊!”
月山習輕蔑地瞥了一眼倒在一邊的董香,隨後擺出一個極為華麗的姿勢,那模樣仿佛在進行一場盛大的表演。
緊接著,他邁著優雅卻又透著邪惡的步伐,緩緩走向被綁在桌子上的貴未。
“住手!你隻是想吃我吧,如果是想要吃我的話就到我這裏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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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木心急如焚,聲嘶力竭地喊道,眼神死死地盯著月山習,恨不得立刻衝上去阻止他。
“哈哈哈哈哈哈哈!金木君,你還真是健忘啊,我是想要吃掉進食過程中的你啊!別急,我馬上就回來,然後把你和她的肉片放在一起。”
月山習轉過頭,臉上露出一個極度扭曲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栗。
他的眼睛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仿佛在想象著即將到來的 “美味”。
“為什麽,為什麽你就那麽輕易地…… 把…… 人的性命…… 奪走!”
金木憤怒地咆哮著,他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充滿了對月山習殘忍行為的質問。
“生命的價值嗎?為什麽你說話的口氣總是像人類一樣呢?隨便給生物貼上【上等亦或下等】的所謂價值,這難道不是一種傲慢嗎?金木君。”
月山習停下腳步,微微歪著頭,臉上露出一副玩味的表情,看著金木,仿佛在審視一個無知的孩童。
“在我看來,都隻是一堆平等的肉塊罷了呢。我們都是平等的肉塊,弱者被強者所食。當然了,縱觀整個生物鏈,人類的一方才是捕食其他生命最多的,他們才是掠奪的王者!”
月山習一邊說著,一邊張開雙臂,仿佛在擁抱他所認為的這個 “真理”,聲音在教堂內回蕩,充滿了瘋狂與偏執 。
“可惡,明明想要救她,卻無法使出力量。”
金木緊咬著牙,嘴唇都被咬出了血。
此時,月山習正沉浸在自己瘋狂的言論中,滔滔不絕地講述著他那扭曲的 “理念”:“…… 與他們不同,喰種僅僅捕食人類而已。”
話音剛落,月山習便迫不及待地向貴未伸出了手。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貪婪與欲望的光芒,仿佛貴未是一件即將被他肆意掠奪的珍貴物品。
他的手指修長卻透著一股冰冷的寒意,緩緩伸向貴未。
緊接著,月山習一把抓住貴未的衣服,用力一扯。
布料撕裂的聲音在這寂靜的教堂內格外刺耳。
月山習的動作卻在這時猛地停頓了一下。
他的目光落在貴未的左肩上,原本瘋狂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厭惡與疑惑。
隻見貴未的左肩上,有著一道明顯的牙印,那傷痕雖然已經有些時日,但依然清晰可見,在貴未白皙的皮膚上顯得格外突兀。
月山習皺了皺眉頭,臉上露出嫌棄的表情,仿佛看到了什麽令人作嘔的東西。
“這醜陋的傷痕是什麽?”
他冷冷地問道,語氣中充滿了不屑與厭惡,似乎這道傷痕破壞了他心中對 “美食” 的完美幻想 。
“貴…… 未……”
西尾錦躺在冰冷的地麵上,身體因遭受月山習的重擊而疼痛不堪,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囂著抗議。
但一想到貴未此刻正麵臨的危險,他雙手用力撐地,手臂上青筋暴起,試圖從地上爬起,然而雙腿卻綿軟無力,幾次嚐試都以失敗告終。
西尾錦緊咬著牙,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順著臉頰滑落,滴在地上。
他深吸一口氣,再次發力,這一次,他成功地用手肘撐起了上半身。
緊接著,他緩慢地挪動身體,艱難地蹭到身旁的桌子邊,用盡全身力氣,將自己的身體倚靠在桌子上,借此勉強支撐住搖搖欲墜的身形。
當看到貴未身上的傷痕時,西尾錦的心髒猛地一縮,眼中閃過一絲痛苦。
他當然知道貴未身上那條傷痕的來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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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東京那片斑駁陸離、魚龍混雜的街區中,命運的齒輪早早開始轉動。
彼時,父母的離世如同一道晴天霹靂,無情地擊碎了他原本安寧的童年,隻留下他與姐姐在這冰冷、冷漠的世界裏相互依偎,彼此成為對方唯一的溫暖港灣。
姐姐年長西尾幾歲,在這艱難的生活裏,姐姐便是西尾的全部依靠。
從衣食住行到生活中的點滴瑣事,無一不是姐姐在悉心操持。
西尾那時還小,懵懂無知,每日都像個小尾巴一樣緊緊跟在姐姐身後,穿梭於城市那錯綜複雜、充滿喧囂與陰暗的大街小巷。
他們沒有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家,沒有遮風擋雨的堅固房子。
大多數時候,他們隻能在城市的某個被人遺忘的角落,用破舊的帆布搭起一座簡陋的帳篷,再加上偶爾借宿的廢棄倉庫,這便算是他們臨時的 “家” 了。
在那狹小的空間裏,姐弟倆相互取暖,共同抵禦著生活的嚴寒。
某一天,饑餓如惡狼般緊緊咬住了年幼的西尾錦。
當姐姐將一份 “食物” 遞到他麵前時,西尾錦看著那散發著異樣氣息的東西,眼中滿是抗拒,大聲喊道:“我不要,果然我還是不想吃人類。”
他的聲音稚嫩卻帶著一絲倔強,小小的身子因激動而微微顫抖。
姐姐蹲下身來,目光溫柔地看著西尾錦,輕聲說道:“沒有辦法,這個僅僅是肉而已,人類…… 就如同牛先生也好,豬先生也好,隻要是食物,沒有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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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的聲音輕柔,試圖安撫西尾錦內心的不安,她的眼神中透著無奈與疲憊,但更多的是對弟弟的關愛。
“但是…… 好可憐啊……”
西尾錦咬著嘴唇,眼眶微微泛紅,看著姐姐,眼中滿是不忍。
他還無法理解為何要以這樣的方式生存,在他小小的世界裏,每一個生命都應該被善待,更不用說那些和自己一樣會說話的人類了。
“沒關係的,全部交給姐姐來做吧。”
姐姐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小西尾錦的頭發,動作輕柔而溫暖,“因為姐姐我啊,同樣也是你的媽媽。”
姐姐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那微笑中帶著堅強與慈愛,仿佛在告訴西尾錦,無論生活多麽艱難,她都會為他撐起一片天。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地流逝,如細沙般從指縫間悄然溜走。
在一個寂靜的夜晚,姐弟倆背靠著冰冷的牆壁,靜靜地坐在帳篷外。
月光如水,灑在他們身上,勾勒出兩個單薄的身影。
“好想去學校啊,和老師朋友們一起學習玩耍。”
姐姐突然輕聲說道,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向往,那是對正常人類生活的憧憬,“像人類一樣生活,不覺得很棒嗎?”
姐姐的聲音很輕,卻在這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清晰。
“你白癡啊,”
西尾錦扭過頭,看著姐姐,臉上帶著一絲不以為然,“那樣做的話,喰種的身份也會暴露出來的吧。”
“嗬,小鬼頭!”
姐姐輕輕笑了一聲,伸出拳頭,在西尾錦的頭上輕輕旋轉用力,佯裝生氣地說道,“這麽囂張,明明還是個小孩子。”
姐姐的眼中滿是寵溺。
“好痛啊。”
西尾錦誇張地叫了起來,臉上卻帶著一絲笑意,“住手啊,笨蛋老姐!”
他一邊躲避著姐姐的 “攻擊”,一邊和姐姐打鬧著。
“真是沒有夢想的小孩子呢。”
姐姐停下動作,微笑著看著西尾錦。
“誰會有夢想啊……”
西尾錦小聲嘟囔了一句。
日子如潺潺流水,在不知不覺中悄然逝去,也不知究竟過了多久。
一天,姐姐一臉鄭重地把西尾錦叫到身邊,像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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