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醫術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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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七章:醫術交流 金秋十月,京城懸壺太醫院張燈結彩,朱紅大門兩側懸掛的杏黃旗隨風招展,“天下醫會”的鎏金匾額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這是懸壺居自邊疆歸來後首次舉辦的醫術交流大會,邀請函一經發出,各地名醫、江湖遊醫乃至西域來的醫師皆不遠千裏赴會,馬車與行囊擠滿了京城街巷。 晨光微露,阿桃站在太醫院前庭,望著絡繹不絕的來客,指尖不自覺摩挲著腰間的藥囊。三年前這裏不過是座普通院落,如今已擴建為三進院落,東廂設藥材標本室,西廂是解剖研習所,中庭更架起了用於演示的高台。“阿桃師姐!”小藥童氣喘籲籲跑來,“門口來了位拄拐杖的老先生,說要找能治‘離魂症’的大夫!” 話音未落,人群自動分開一條通路。一位白發老者由弟子攙扶而入,他身著褪色的青布長衫,竹杖頂端卻雕著栩栩如生的仙鶴——正是江南“回春堂”的宿老周鶴年。二十年前他獨創的“透骨針法”曾轟動杏林,此刻卻神色凝重:“聽聞懸壺居破解過玄陰司的‘噬魂蠱’,不知可否...”阿明聞聲上前,玉笛輕叩地麵:“周前輩,可是遇到了被蠱蟲侵蝕魂魄的患者?” 兩人的對話吸引了不少醫者駐足。阿桃迅速搬來竹凳,阿虎則驅散圍觀人群維持秩序。周鶴年展開一卷皺巴巴的病案,上麵記錄著一名少女的症狀:白日如常人,入夜便雙目無神、行屍走肉。“我用了安神定魄之藥,可每到子時...”老人搖頭歎息。阿明將玉笛貼在病案紙上細聽,突然神色微變:“紙上有西域香灰的氣息,這病症與我們在邊疆遇到的‘夜遊蠱’極為相似!” 此時,高台上傳來鍾聲。阿桃見狀,向眾人提議:“不如將這病例作為今日首案,諸位共同探討?”她話音剛落,人群中走出位頭戴帷帽的西域醫師,長袍上繡著神秘的太陽圖騰:“中原醫者或許不知,夜遊蠱需用大漠深處的‘月光花’壓製,再以...”話未說完,卻被另一人打斷:“荒謬!月光花性極寒,患者本就陰虛,豈不是雪上加霜?” 爭執間,阿明舉起玉笛示意安靜:“我們在邊疆曾用冰魄草與暖陽花配伍,以寒製熱,以陽引陰,或許能...”他的建議引發了熱烈討論。有人當場畫出藥方,有人質疑藥材配比,阿桃則取出從幽冥殿繳獲的蠱蟲標本,在陽光下展示其習性。當周鶴年將改良後的透骨針法與阿明的音律療法結合時,整個庭院爆發出驚歎——這看似不可能的跨界融合,竟在眾人思維碰撞中誕生。 午後的陽光斜照在藥圃,更精彩的實操演示正在進行。阿虎赤膊上陣,展示如何在戰場急救中用繃帶快速止血,他將懸壺居的“九疊連環縛”與軍隊包紮術結合,引得軍中軍醫紛紛記錄;阿桃則演示解剖之術,鋒利的柳葉刀在她手中靈巧遊走,將中毒小鼠的內髒結構清晰呈現,讓那些對“開膛破肚”心存疑慮的醫者大開眼界。 最轟動的當屬阿明的“聽音辨症”展示。他蒙住雙眼,僅憑玉笛共鳴就能準確說出患者病症:“這位先生左肺有舊傷,每逢陰雨便疼痛難忍;那位夫人...可是有多年的心悸之症?”人群中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連素來高傲的太醫院院正都忍不住撫掌讚歎。一位年輕醫師激動地抓住阿桃衣袖:“原來醫術還能如此奇妙!” 夜幕降臨,太醫院的篝火燃起。各地醫者圍坐在一起,分享著獨門秘方與奇遇。來自苗疆的巫醫展示了能與蠱蟲溝通的秘術,塞北醫師帶來了用獸皮製藥的經驗,而懸壺居則公開了改良後的“周天針法”圖譜。阿桃將邊疆救治瘟疫的心得寫成冊子,分發給眾人;阿虎講述與玄陰司戰鬥的驚險經曆,聽得眾人時而緊張屏息,時而拍案叫絕。 火光映照下,阿明輕撫玉笛,突然吹奏起一曲《杏林春滿》。悠揚的笛聲中,阿桃看見周鶴年正與西域醫師激烈討論,阿虎被一群年輕醫師圍著請教武功與醫術的融合,而遠處的藥架下,幾位老者正就某個疑難病症爭得麵紅耳赤。這一刻,她忽然明白,所謂醫術交流,不僅是經驗的分享,更是讓整個杏林在碰撞中迸發新的生機。 當最後一縷星光隱去,晨光再次照亮太醫院的匾額。阿桃望著收拾行囊的醫者們,有人眼角還帶著昨夜探討的疲憊,卻個個神采飛揚。一位老醫師握著她的手感慨:“此次醫會,勝過我讀十年醫書!”阿桃笑著搖頭:“是大家共同推開了醫道新門。”山風掠過京城,帶著草藥的清香與希望,懸壺居的這場醫術交流大會,不僅讓各地醫者滿載而歸,更在杏林深處種下了一顆交融與創新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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