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深入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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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章:深入調查
    養心殿的暖閣裏,阿桃用銀簪挑開香爐裏的龍涎香,簪尖凝結的蠟油中浮現出細小的蛇形紋路。老艄公將竹製耳勺探入爐灰,取出半枚被碾壓的蠱蟲卵 —— 卵殼上的氣孔排列,與神秘島嶼 "醫蠱母巢" 的蟲卵完全一致。阿虎突然按住牆壁上的鎏金獸首,暗格裏彈出的密信被蠱蟲啃噬得隻剩 "月圓?冰淵?龍血" 幾字,信紙邊緣的齒痕屬於玄陰司特有的 "噬紙蠱"。
    一、金水河底的蠱陣
    三更時分的金水河泛著幽藍磷光,阿虎潛水時觸到河底的石縫裏嵌著珊瑚狀的蠱巢。他用隕鐵劍撬動石塊,竟引出無數銀鱗小魚 —— 魚眼是空心的蠱蟲繭,與島嶼 "星螺灘" 的蠱蟲培養方式如出一轍。阿桃將清靈沙撒入水中,河麵突然浮出十二具宦官屍體,他們的喉結處都刻著玄陰司的雙蛇刺青,指甲縫裏殘留著西域密蠟。
    "是 " 水鬼營 "。" 老艄公望著屍體手腕的銅鈴,"鄭和醫案記載,這是玄陰司訓練的水下死士,用 " 定身蠱 " 控製。" 阿明將玉笛貼近屍體心口,聽到微弱的笛音殘留 —— 那是被篡改的《安神曲》,音符間夾雜著島嶼 "醫道數據庫" 的警報聲。小藥童在死者腰間發現防水皮囊,裏麵裝著用嬰兒臍帶血繪製的 "宮廷蠱脈圖"。
    二、禦膳房的毒膳譜
    禦膳房的夾層裏藏著暗爐,阿桃用銀針挑開爐灰,發現了煉製 "駐顏丹" 的殘渣。丹渣中除了南海 "鮫人淚",還有神秘島嶼的 "蝕骨花" 粉末,兩者混合會產生讓皮膚透明的假象。更恐怖的是爐底刻著的丹方:"龍血七錢,蠱母涎一滴,以童男童女心尖血為引..." 落款是西域方士的花體簽名,與永樂年間的宮廷畫師筆跡吻合。
    阿虎在食材庫找到黴變的 "雪蛤",撬開木盒竟跳出通體雪白的蟾蜍 —— 它的瞳孔是玄陰司的雙蛇圖騰,背上的疙瘩能分泌讓食材腐壞的蠱液。阿明吹奏《驅蟲曲》,蟾蜍竟吐出半卷《禦膳房秘檔》,記載著從萬曆年間開始,每逢龍年便用 "龍血蠱" 替換禦膳調料,潛移默化侵蝕皇室血脈。
    三、宗人府的陰刻碑
    宗人府的碑林裏,一塊康熙年間的 "罪己碑" 透著詭異。阿桃潑上醫泉露,碑麵浮現出陰刻的蠱蟲養殖圖:以皇子的胎盤為蠱床,用宮女的經血喂養,最終養成能控製心智的 "龍子蠱"。圖中負責接生的太醫服飾,與太醫院現存的雍正年間畫像完全一致。老艄公摸著碑角的磨損處,那裏隱約刻著 "玄陰司?北堂口" 的標記。
    阿虎移開碑座,發現地下密室裏整齊排列著七十二口銅棺。棺中不是屍骨,而是用龍涎香浸泡的嬰兒幹屍,每具屍體都穿著繡有雙蛇的肚兜。阿明將玉笛插入棺縫,聽到了跨越百年的啼哭 —— 那是被蠱蟲封印的嬰兒魂魄,哭聲頻率與神秘島嶼 "醫史幻境" 的求救聲共振。
    四、欽天監的星圖密碼
    欽天監的渾儀上,阿桃發現北鬥七星的銅釘被替換成了蠱蟲卵。當她用還魂草汁澆灌,蟲卵裂開露出微型星圖 —— 每顆 "星" 都是玄陰司的據點,連線後形成神秘島嶼的輪廓。老艄公轉動渾儀,發現極北冰淵的位置正對著 "天權星",而紫禁城的中軸線,恰好是島嶼 "醫道數據庫" 的能量射線延伸。
    阿明在星圖室的地磚下找到鉛盒,裏麵裝著玄陰司的 "節點手劄"。劄記記載:"以皇室龍血為引,借十二節點喚醒蠱母,需用鄭和寶船的 " 航海參 " 定位。" 配圖中,寶船的航線圖與弟子們從島嶼帶回的星螺灘地圖完全重疊,而標注的 "萬蠱之源",正是極北冰淵的核心。
    五、慈寧宮的雙麵人
    慈寧宮的老嬤嬤每日寅時都會去禦花園的古柏下焚香,阿桃跟蹤時發現她撒的不是檀香,而是神秘島嶼的 "噬魂花粉"。當花粉與古柏滲出的黏液接觸,竟形成玄陰司首領的投影。阿虎在她的妝奩裏找到人皮麵具,揭開後露出的臉,竟與蘇璃月年輕時的畫像有七分相似 —— 但眼角的那顆淚痣,是用蠱蟲分泌物點染的。
    老嬤嬤的密室裏藏著 "換血蠱" 的培養皿,皿中浸泡著與皇後 identica 的發髻。阿明用笛聲破解了蠱陣,聽到了老嬤嬤的記憶碎片:她本是懸壺居的叛徒,五十年前偷走蘇璃月的信物,混入宮廷等待喚醒蠱母的時機。而她眼角的淚痣,是用蘇璃月的心血混合蠱蟲製成的 "認主標記"。
    六、太醫院的內鬼
    太醫院的院判每日酉時都會去井邊 "洗手",阿桃暗中觀察,發現他投入井中的不是皂角,而是神秘島嶼的 "化蠱散"—— 但他用的是玄陰司改良的版本,遇水會催生蠱蟲。阿虎在他的藥櫃裏找到夾層,裏麵放著用嬰兒頭骨雕刻的 "藥引",每個頭骨上都刻著皇室成員的生辰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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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判的密信被阿明用《辨偽曲》逼出,信中記載著玄陰司的 "斬首計劃":在月圓之夜用 "龍子蠱" 控製太子,同時喚醒萬蠱之母,屆時皇室血脈將全部化為蠱蟲,玄陰司便能以 "救世主" 的姿態接管天下。而他作為內鬼的報酬,是成為新王朝的 "蠱醫太師"。
    七、決戰前夜的準備
    月圓前的最後一夜,弟子們在太和殿的地磚下發現了終極蠱陣。陣眼處插著用鄭和寶船桅杆改造的 "引魂幡",幡麵用七十二名宮女的皮膚製成,上麵繡著玄陰司的全部蠱術。阿桃用萬藥之王的花魂澆灌幡麵,花瓣竟將皮膚紋路重新編織成《黃帝內經》的經絡圖。
    阿虎將隕鐵劍插入陣眼,劍身刻著的藥材紋樣與地磚的蠱紋產生共振,竟將整個蠱陣轉化為 "百草防禦陣"。阿明吹奏融合了島嶼傳承的《護世曲》,笛聲化作光網籠罩紫禁城,那些隱藏在各處的蠱蟲紛紛從牆壁、地磚、甚至皇室成員的衣物中爬出,被光網淨化為無害的藥粉。
    老艄公將鄭和醫官的玉佩嵌入陣心,玉佩與蘇璃月的玉佩共鳴,爆發出的金光中,出現了神秘島嶼醫聖的全息影像。醫聖的手指向極北冰淵的方向,口中念念有詞,阿明用玉笛 "聽" 懂了古語:"仁心為藥,可解萬蠱,冰淵深處,唯有愛能融化執念。"
    當第一縷晨光照亮紫禁城,弟子們望著被淨化的宮廷,知道最艱難的決戰即將在極北冰淵展開。阿桃整理著從宮廷各處收集的蠱蟲標本,阿虎檢查著改良後的藥武裝備,阿明則將醫聖的遺言刻入玉笛。他們知道,深入調查的結果不僅揭露了宮廷的黑暗,更指明了戰勝玄陰司的關鍵 —— 唯有懷著從神秘島嶼獲得的仁心,才能在極北冰淵化解萬蠱之母的執念,讓醫道傳承重見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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