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離我越遠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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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野誌保清楚,做為灰原哀,她可以接受這樣的愛,但宮野誌做不可以,接受這一份愛。
慢慢的她眼皮卻再也支撐不住,緩緩合上,呼吸逐漸綿長,身體也徹底放鬆下來,陷入了沉沉的夢鄉。
毛利蘭望著誌保安靜的睡顏,生怕驚擾到她,連呼吸都放輕了幾分,
她小心翼翼地抽出手,將被子往上拉了拉,蓋住誌保露在外麵的肩膀,
窗外的陽光透過紗簾,在誌保的睫毛上投下細碎的陰影,隨著她綿長的呼吸微微顫動。
“別擔心,有我們在”有希子輕輕攬住毛利蘭的肩膀,
豔麗的紅色裙擺掃過床邊的金屬欄杆,發出輕微的聲響,
她的目光同樣溫柔地落在誌保身上,“小誌保是個堅強的孩子,一定能挺過去。”
阿笠博士已經抱著實驗記錄本走到一旁的工作台前,
老花鏡滑到鼻尖,專注地研究著數據。鋼筆在紙上沙沙作響,
時不時傳來他低聲的呢喃:“得加快進度......得想辦法穩定住藥物殘留......”
工藤新一站在床邊,鏡片後的眼神警惕地掃過監護儀,確認各項數據平穩後,
才稍微鬆了口氣,
他想起三天前那個驚心動魄的雨夜,誌保痛苦的嘶吼仿佛還縈繞在耳邊。
攥緊的拳頭又緩緩鬆開,暗暗發誓這次一定要守護好她,不管是當他哥哥,也是。這個家夥當自己的姐姐。
夜晚
房間裏漸漸安靜下來,隻有偶爾傳來的翻動紙張聲和儀器的滴答聲
睡夢中的誌保突然開始不安地扭動,眉頭緊緊皺起,
蒼白的嘴唇顫抖著吐出破碎的音節:“宮野明美,為什麽?為什麽要丟下我?
如果我離開的代價是失去你,我寧願死在那裏……為什麽,什麽都替我決定……”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像是回到了那個絕望的夜晚,淚水從緊閉的眼角滑落,浸濕了枕巾“姐姐,別走……”
“姐姐……”誌保猛地攥住毛利蘭的手腕,指甲深深掐進對方皮肉,
“別再離開我……我隻有你了……”她的聲音破碎而絕望,淚水混著冷汗不斷滾落。
毛利蘭強忍著手臂的疼痛,俯身將誌保顫抖的身體摟進懷裏:“乖,小誌保,姐姐我在,我不會走……”她的聲音哽咽,轉頭望向柯南,眼中滿是慌亂與心疼。
工藤新一看著誌保將小蘭錯認成明美,喉嚨像是被鉛塊堵住,
那個總是冷靜自持的灰原哀,此刻卻在夢境中被痛苦的回憶糾纏,
他想起宮野明美燦爛的笑容,想起她倒在血泊中的模樣。
還有誌保得知真相時絕望空洞的眼神。黑衣組織的仇,他一定要加倍奉還。
不久後,宮野誌保又發燒了起來。
“博士!冰塊!退燒藥!”毛利蘭沙啞地喊道,同時死死盯著監護儀,
“誌保,撐住……這次也一定要撐住!”
“小蘭將臉頰貼在誌保滾燙的額頭上,淚水不斷砸在對方汗濕的發間,
“別一個人扛著了……”她感覺到懷中的身軀劇烈顫抖,
宮野誌保的指甲幾乎要將她手腕掐出血痕,卻比不過心口傳來的鈍痛。
誌保在高熱的昏沉中發出嗚咽,眼前的光影扭曲成姐姐最後的笑容。
她想要伸手抓住那抹溫暖,卻墜入更深的黑暗,喉嚨裏擠出破碎的呢喃:
“我好怕……”滾燙的淚水順著耳際滑落,浸濕了枕套,“怕連累你們……”
工藤新一的呼吸猛地一滯,攥著冰袋的手青筋暴起,
他想起宮野誌保總是獨來獨往的背影,想起她藏在冷漠下的溫柔與脆弱——
原來她所有的倔強,都源於最深的恐懼“笨蛋!”
他突然低吼出聲,將冰袋貼在誌保頸側,聲音卻帶著前所未有的顫抖,“我們什麽時候說過要丟下你?連累什麽呀!”
阿笠博士抱著退燒藥衝過來,老花鏡滑到鼻尖也渾然不覺:
“小哀,快把藥喝了!”老人顫抖著將藥液推進注射器,渾濁的眼睛裏蓄滿淚水,“這裏是你的家,我們是你的家人啊……”
誌保的瞳孔劇烈震顫,小蘭的體溫、柯南的呼喊、博士布滿皺紋的手,
這些溫熱的觸感穿透迷霧般的意識,
她突然劇烈嗆咳,血沫濺在小蘭肩頭,卻在對方慌亂擦拭的動作中,恍惚看見姐姐的影子與眼前人重疊。
“誌保,你說的這些我不懂,我不知道你經曆了什麽,但我不會放手的”小蘭緊緊摟住她不斷抽搐的身體,聲音堅定得如同誓言,
“不管是黑衣組織,還是病痛,我們都會陪你一起麵對。”
她的指尖撫過誌保冷汗浸透的後背,感受到懷中的顫抖漸漸平息,“所以,別再害怕了,別再丟下我……”
宮野誌保誌保蒼白如紙的臉。在藥物起效的最後時刻,
有希子看到這樣
有希子拽著工藤新一退到實驗室外的走廊,玫紅色裙擺掃過牆角的消防栓,
發出窸窣聲響。她摘下誇張的墨鏡,露出審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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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我有事情問你出來一下,你給我出來我有些事情問你——你現在還喜歡小蘭嗎?”
工藤新一的目光下意識望向虛掩的房門,
透過門縫能看見小蘭正將涼毛巾敷在誌保額頭上,發絲垂落遮住泛紅的眼眶,
他的喉結動了動,鏡片泛起:
“之前我會,可是相處了這麽久,我發現隻是親情,
我知道小蘭的心,她在乎我,
但是更像一種親人的在乎。”
他頓了頓,聲音不自覺放柔,“小蘭對小哀,不,誌保,早就超過了,連她自己都沒發現”
有希子的睫毛顫動了一下,塗著珠光甲油的手指點了點兒子的胸口:
“你倒是看得透徹,以後的話,你是男生的話,好好照顧這兩個妹妹,聽到沒有!”她的目光轉向屋內,
忽然想起什麽似的壓低聲音,
“對了,誌保的身體......”
“媽,還有一點,工藤新一
打斷她的話,神色瞬間凝重,
他瞥向四周,壓低聲音道:“誌保的美明姐死了,在一年前就已經沒了,
那一次剛遇到,她說要幫妹妹脫離那個黑暗,誌保還不知道她的姐姐是她才被殺的......”他想起明美姐,第一次見到她說的話。
“我不敢把這件事情告訴她,
而且她那位姐夫一直在找她——赤井秀一,fbi的王牌搜查官,一直在找她。
有希子的臉色驟然變得蒼白,精心描繪的紅唇微微顫抖:
“那個在組織臥底過的......”她捂住嘴,突然想起誌保昏迷時囈語著
“姐姐別走”,眼眶瞬間發熱,“可憐的孩子......”
“現在告訴她隻會讓她崩潰”
工藤新一望向監護儀透過門縫投出的藍光,“她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
他推了推眼鏡,
“但赤井秀一不會放棄尋找,黑衣組織也在暗處蠢蠢欲動......我們必須做好萬全準備。”
有希子深吸一口氣,重新戴上墨鏡遮住泛紅的眼眶:“交給媽媽吧。”
她的指尖劃過耳後精致的卷發,豔麗的笑容下暗藏鋒芒,
“我會讓優作聯係可靠的人,先摸清赤井的動向,
至於誌保......”她看向屋內小蘭溫柔的側臉,“有她在,或許是不幸中的萬幸。”
走廊盡頭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兩人同時轉身,隻見阿笠博士抱著實驗記錄本跌跌撞撞跑來:
“不好了!誌保的體溫又開始上升,
而且......”老人氣喘籲籲地翻開本子,泛黃的紙頁上心電圖線條瘋狂跳動,
“她的身體正在不受控製地變大!”
阿笠博士話音未落,實驗室裏突然傳來刺耳的儀器聲
工藤新一與有希子對視一眼,立刻衝向房門,看著紅通的人躺床上,——那是aptx4869發作時特有的征兆,此刻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濃烈。
“誌保!”毛利蘭的驚呼穿透霧氣,
工藤新一強行屏住呼吸衝入房間,
隻見病床上的身影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拔高,濕透的病號服被撐得變形,
誌保蒼白的臉上青筋暴起,卻沒有像上次那樣發出痛苦的嘶吼,
她緊咬下唇,鮮血順著嘴角滑落,卻隻是死死攥住床單,指節泛白如霜。
“怎麽會......”阿笠博士舉著防護麵罩衝進來,渾濁的眼睛裏滿是震驚,
心電監護儀瘋狂閃爍,體溫數值突破40度後竟開始回落,
而誌保的骨骼重組聲卻比以往輕柔許多,像是被某種力量壓製住了,
毛利蘭“你們都出去!
有希子知道毛利蘭用意,直接把工藤新一,領出去,然後叫博士也離開,
“等小蘭處理就行,我們都出去”有希子說,
被提人一臉不解“為什麽要我出去啊”聽到這話有希子“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啊?笨蛋,新一,現在小誌保,小時候身體,現在要變回大人,難道你還要待在那裏,你在那裏幹嘛呀?你非要老媽說的這麽直接嗎?
工藤新一耳朵一紅“哦,知道了”
希子“我都不知道,都是隨誰了?咋這麽遲鈍呢!”
房間裏。
紅彤的臉慢慢變回正常床上躺著的已是成年形態的誌保,
她的短發茶色如瀑散落在枕間,
蒼白的肌膚泛著冷玉般的光澤,半睜的琥珀色眼眸裏蒙著層水霧,
卻依然掩不住眼底與生俱來的清冷,
毛利蘭正手忙腳亂地用毯子裹住她赤裸的身軀,耳尖通紅:“誌保,剛才......剛才情況緊急,我幫你換了衣服......”
誌保垂眸望向身上鬆垮的男士襯衫——那是小蘭情急之下扯來的阿笠博士的衣服,衣擺堪堪遮住大腿,
她想開口道謝,卻因喉嚨的灼燒感劇烈咳嗽起來,咳嗽了起來。
“先別說話!”毛利蘭立刻扶住她的後背,指尖觸到對方肩胛骨凸起的輪廓,心口一陣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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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突然被撞開,有希子舉著相機衝進來,卻在看清病床上的人影時僵在原地。
“這是......誌保?”
有希子的相機“啪嗒”掉在地上,
眼前的少女褪去了孩童的稚氣,眉梢眼角盡是冷冽疏離,蒼白病容下透出的脆弱與堅韌,與剛剛還躺在女孩灰原哀完美重疊,
她終於明白兒子為何總說,誌保的靈魂裏住著一團永不熄滅的火焰。
工藤新一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鏡,
鏡片後的目光掠過誌保手腕上新出現的針孔——那是藥物殘留的痕跡,
他注意到誌保雖然維持著成年形態,呼吸卻依然不穩,監護儀上的心跳曲線如同受驚的小鳥般忽上忽下。
“立刻準備鎮靜劑!”阿笠博士的喊聲打破寂靜,
宮野誌保卻突然抬手按住他的手腕,聲音沙啞卻清晰:
“不必......”她轉頭望向窗外的雨幕,睫毛上還凝著未幹的汗珠,
“這次......不一樣了。”
誌保掀開蓋在身上的毯子,骨節分明的手指微微蜷曲,感受著指尖傳來的觸感,
她撐著病床緩緩起身,纖細的腰肢在寬大的襯衫下勾勒出脆弱的弧度,
然而出乎眾人意料的是,她竟穩穩站住了。蒼白的嘴唇扯出一抹極淡的笑,聲音清冷如碎冰相撞:
“我能感覺到,沒有之前那麽痛。”
“誌保!你別亂來!”小蘭慌忙上前想要扶住她,卻被誌保抬手攔住,
宮野誌保低頭望著自己微微發顫的雙腿,感受著骨骼深處殘留的鈍痛正如同退潮般漸漸消散,
眸光中泛起一絲疑惑:“這次的異變......似乎與以往不同”
她活動了一下脖頸,雖然仍有撕裂般的酸痛,但那種深入骨髓的劇痛確實在逐漸消失。
有希子震驚地捂住嘴,豔麗的指甲幾乎要掐進掌心:
“這怎麽可能?之前每次變身都像是在鬼門關走一遭,這次居然......”她的話音未落,就見誌保已經邁出一步,雖然腳步還有些虛浮,但又直直站著穩穩的。
工藤新一皺緊眉頭,鏡片後的目光死死盯著誌保的一舉一動:
“博士,立刻檢測她的生命體征!殘留藥物濃度、細胞活性......所有數據都要重新掃描!”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誌保依舊蒼白的臉色,“這次的異變太過蹊蹺,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阿笠博士手忙腳亂地調試著儀器,蒼老的聲音裏帶著掩飾不住的擔憂:
“誌保,你真的確定沒事嗎?哪怕疼痛減輕,也可能是身體過度麻痹的錯覺......”
誌保轉身望向窗外,夜雨在玻璃上蜿蜒成河,映出她清冷的倒影,
她輕輕搖了搖頭,摘掉頭上長發,假的頭套
如墨傾瀉而下:“我真的沒事也不知道為什麽......”
她頓了頓,琥珀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或許,是我的身體終於開始適應這份詛咒了。”
毛利蘭咬著嘴唇,心疼地看著她單薄的背影,
突然快步上前抱住了她,又將一件外套披在她肩頭:
“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許逞強!
先回床上躺著,不然......不然我就告訴木村醫生!”她的聲音帶著威脅,卻掩不住顫抖的尾音。
誌保低頭看著肩頭溫暖的外套,睫毛微微顫動,片刻後,她輕聲道:“好。”
轉身時,卻在與工藤新一對視的瞬間,從對方眼神中讀懂了同樣的警惕——
這場看似“幸運”的異變背後,或許藏著更危險,
誌保指尖輕輕摩挲著阿笠博士手背上的老年斑,聲音低得像是怕驚醒某種脆弱的平衡:
“木村醫生那邊,暫時不用透露我的真實狀態她望向監護儀上趨於平穩的心跳曲線,唇角泛起極淡的苦笑,
“他習慣了麵對‘灰原哀’這個小學生,突然見到成年的我....隻會徒增恐慌。”
阿笠博士歎了口氣,布滿皺紋的手掌反握住她冰涼的手指:“可你現在的身體狀況.,何況木村本來就知道啊.....”
“博士,你還記得我第一次在實驗室調配出解藥的雛形嗎?”
誌保突然轉身,琥珀色眼眸在燈光下泛著細碎的光,
“那時我就說過,逃避隻會讓獵物的氣味更濃烈”她指尖劃過實驗台上排列整齊的試劑瓶,
玻璃表麵倒映出她蒼白卻堅定的臉,“黑衣組織早就對‘宮野誌保’的死亡存疑,
與其讓他們在暗處揣測,不如讓‘她’堂堂正正地活著。”
毛利蘭突然抓住她的肩膀,力道大得讓誌保踉蹌半步: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他們會殺了你的!你又想丟下我!”
她的睫毛上還凝著未幹的淚珠,想起倉庫裏明美染血的笑容,聲音忍不住發顫,“就算你不怕死,我......我怕失去你!”
宮野誌保的身體驟然僵硬,
她看著小蘭泛紅的眼眶,突然想起高熱時那句“我不會走”,但是有些事情必須自己去做,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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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笠博士調試儀器的手猛地頓住,老花鏡滑到鼻尖:“小哀,你是說......”
“還有,博士,我現在這個樣子,
如果一直待在地下室,這算不算。是一種逃避?”
誌保突然抬頭,琥珀色的眼眸映著窗外的雨幕,泛著冷冽的光,
“難道小時候的我,他們就沒有調查過?與其這樣還不如直麵一點,
直麵一點麵對,我就用現在的名字活著,他們要找,我也躲不過。”
她的聲音越來越快,帶著破釜沉舟的決絕,“他們有看過我小時候的照片,莫名其妙出現的人怎麽會不知道?
我指的是用原本的名字,現在的樣子活著,他們如果要找,我就在這,既然躲不掉,還不如麵對。”
毛利蘭攥著外套的手指節發白,剛要開口就被誌保抬手製止,
病床上淩亂的被褥被她的動作帶起細碎褶皺,
“但是如果我麵對,那我會跟你們保持距離,這是我的決定,而且你們知道我說的是對的”
“如果灰原哀和宮野誌保,如果隻能活一個,
灰原哀有的選擇,但我現在宮野誌保,沒辦法選擇,現在灰原哀消失了,那麽存在的隻能存在一個!
”她的目光掃過眾人震驚的臉龐,突然輕笑出聲,笑聲卻“長大的我,你們不能再叫我小哀了,”
“你這是什麽歪理,可她們都是你啊。!
”工藤新一上前一步,鏡片後的目光緊緊鎖住她,“無論是灰原哀還是宮野誌保,都是你。”
“是啊,她們都是我,你比任何人都清楚,”誌保突然轉身,
“工藤,長大的我,難道你要對那些少年偵探團說‘這是小哀’不成?,難道你要告訴你現在是工藤新一的身份?
你告訴別人你是新一哥哥是工藤新一不成?你別忘了他們是個孩子!
工藤新咬著牙“他沒辦法說出口,難道要告訴他們柯南就是工藤新一,就好像宮野誌保,也沒辦法告訴別人她是灰原哀”
”她頓了頓,低頭整理襯衫領口,露出的鎖骨在陰影裏顯得格外單薄,“從現在起,我隻是宮野誌保,
至於灰原哀......就當她從來沒存在過。”
監護儀的滴答聲在死寂的房間裏格外刺耳,
有希子突然摘下墨鏡,露出泛紅的眼眶:“你這孩子......何苦要把自己逼到這種地步?”
“因為這是我唯一的活路”
宮野誌保望向窗外,雨幕中隱約可見黑衣人的身影,
虛虛實實像極了她永遠擺脫不了的噩夢,“隻有以原本的身份站在陽光下,
”她伸手推開窗,潮濕的夜風卷著雨絲撲進房間,瞬間打濕了她蒼白的臉頰,
“而你們,離我越遠越好,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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