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別忘了,我比你更清楚如何毀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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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藤新一鏡片死死盯著鬆本隼人,
    聲音裏帶著毫不掩飾的懷疑:“就憑你幾句話,我憑什麽相信?”
    鬆本隼人被這目光看得後背發涼,卻硬著頭皮擠出苦笑:“如果不是給我鑰匙的話,以你對那位姐姐的性格了解,你覺得她會給我?
    她不是已經給你發信息了嗎?”
    他揚了揚下巴,示意眾人看手機,“你們自己瞧瞧!”
    毛利蘭連忙掏出手機,眉頭輕皺著念出聲:
    “蘭,有些東西忘記買了,別擔心我,晚點的話會讓鬆本,過來接我話音剛落,
    毛利蘭她便疑惑地抬起頭,
    “不對啊,如果有什麽要買的話,大家一起去就行了呀,為什麽要自己去?”
    鬆本隼人攤開雙手,做出無奈的模樣:“那你自己看吧,你們那位給我發的信息——”他翻出聊天記錄,
    “她買的東西,要去西鄉那邊買,所以就不陪你們了,
    你們不是說要買鞋子給她,而且那個錢包不是還沒找人嗎?
    等一下他說到時候來接她就行了”他故意歎了口氣,
    “我認她為老大,我編這假話圖什麽?何況這東京街頭,有誰能打得過她?一群人都被她放倒,而且剛剛把我們放到,你也看得到,何況等一下的話又要接她回來
    工藤新一的拇指無意識摩挲著手機邊緣,那條簡短的信息沒有任何定位與多餘解釋,確實符合誌保一貫的行事風格,
    可心底的不安卻如藤蔓般瘋狂生長,他清楚地記得誌保轉身時那抹踉蹌,
    “西鄉離這裏很遠,她不開車去?”工藤新一突然開口,鏡片閃過,“而且現在天色漸晚,路上不安全。”
    鬆本隼人心中一緊,表麵卻強裝鎮定:“她讓我帶你們先回,還特意說你們先去甜點店,晚些時候,我去接她就行了。
    他晃了晃手中的車鑰匙,“總不能違抗老大的命令吧?”
    阿笠博士看著少年偵探臉上凝重的神情,拄著拐杖上前一步:“要不我們還是等宮野誌保一起?
    “不用了博士
    工藤新一突然轉身,朝著阿笠博士的車走去,“既然是她的安排,我們就先按她說的做,而且,他聽到鬆本隼人話,會把人接回來,讓他鬆了一口氣,
    但是回頭看了眼鬆本隼人,為什麽誌保會讓鬆本隼人,去接?而且,外麵對一個人的信任太快了吧,但是暫時還是宮野誌保的
    眼神中帶著警告,“不過鬆本先生,如果讓我發現你有任何不對勁——”
    “明白明白!”鬆本隼人賠笑著拉開副駕駛車門,心中卻暗自慶幸,
    直到車子發動,他才發現後背早已被冷汗浸透,後視鏡裏,
    那輛黑色轎車不知何時已經消失在街角,而手機裏還躺著誌保發來的最後一條消息:別讓他們跟過來,否則誰都活不了,記住我說的話,等一下你緩衝來接我,但不必真的來,我會給他們打個視頻,讓他們放心,我會說晚點回去,你就跟他們走,明天你離開。
    夜晚
    道路兩旁的霓虹燈光漸漸稀疏,取而代之的是昏暗的街燈,
    車子慢慢行駛在路上,時間慢慢的過去,開了一段路程
    阿笠博士率先打破沉默,他扶了扶老花鏡,聲音裏滿是擔憂:“小隼,這條路好像不是甜點店的方向吧?”
    毛利蘭也察覺到異樣,身體前傾,語氣急促:“你到底要帶我們去哪裏?”
    工藤新一的目光如炬,死死盯著鬆本隼人的側臉,冷聲道:“停車,把車鑰匙給我,
    鬆本隼人緊握著方向盤,喉結上下滾動,卻沒有減速的意思:
    “你們想多了,往這條路走,是近道,這個地方我比你們熟,繼續說道,“
    鬆本隼人猛地踩下刹車,車子在路邊停下,
    他轉過身,目光堅定地看向“
    工藤新一推了推眼鏡,鏡片後的目光在鬆本隼人臉上審視片刻,最終緩緩開口:“行,那你快點吧,
    鬆本隼人重新發動車子,心中卻暗自祈禱誌保能夠平安無事,
    而此刻的誌保,正獨自站在某個陰暗的角落,望著遠處若隱若現的黑影,蒼白的臉上閃過一絲決然,
    她捂住又開始隱隱作痛的胸口,
    鬆本大家安全的帶走後,
    又折返了過來,他看到了一幕,
    潮濕的夜風裹著鐵鏽味撲麵而來,誌保的後背緊貼著斑駁的磚牆,
    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才能忍住咳意。
    黑暗中,那個身影緩緩走出陰影,黑色風衣下擺掃過滿地碎石,皮鞋踏地的聲響如同死神的鼓點。
    “sherry.” 男人的聲音,尾音拖著令人毛骨悚然的顫音
    ,“你果然沒死!”他抬手摘下墨鏡,猩紅的瞳孔在夜色中
    “乖乖跟我回去,或者——留在我身邊。”
    宮野誌保聽到這個聲音,瞳孔猛地收縮,
    喉間湧上腥甜,
    她死死盯著對方領口若隱若現的銀色酒壺——那是琴酒gin)的貼身之物。
    “gin!好久不見,”她強撐著站直身體,卻因扯動肺葉而劇烈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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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縫間滲出的血跡落在米白色外套風衣上,洇出刺目的紅。
    gin逼近一步,皮革手套擦過她的臉頰:“上次你沒有死,這次我想改變想法,我要的隻是你的身體,不是做實驗品。”
    他俯身時,濃烈的煙味混著古龍水氣息將她籠罩,
    “誰讓你這麽迷人?”話音未落,他的薄唇已經壓下。
    宮野誌保偏頭躲過,膝蓋狠狠撞向對方腹部,然而gin早有防備,
    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將她重重抵在牆上,
    磚石硌得後背生疼,宮野誌保卻依然冷笑:“別用你這樣肮髒的想法看著我,會讓我覺得惡心!”
    “你沒得選!,sherry”gin的手指掐住她的下巴,指尖擦過她頸間跳動的血管,
    “我知道你每況愈下的身體——aptx4869的後遺症,早就開始發作了吧?”
    他突然扯開她的衣領,露出鎖骨處淡青色的靜脈,“你不會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看看這副脆弱的軀殼,你還能逃到哪去?”
    宮野誌保渾身血液瞬間凝固,
    她掙紮著想要推開他,卻突然一陣天旋地轉,胸口傳來撕裂般的劇痛。
    “兩年半不見,脾氣還是這麽倔”gin的聲音帶著近乎病態的癡迷,
    他按住她掙紮的雙手,滾燙的唇貼上她泛著冷汗的額頭,
    “背叛組織的人,可沒有選擇的權利。” 誌保在意識模糊前,
    用盡最後力氣咬住他的肩膀,
    血腥味在齒間炸開,也不知是自己的,還是對方的,
    宮野誌保在意識混沌間,指尖突然觸到琴酒腰間冰冷的——
    那是他從不離身的配槍,
    喉間的腥甜不斷翻湧,眼前的世界開始天旋地轉,
    但求生的本能與對毛利蘭,絕對不能,不然自己怎麽麵對毛利蘭,牽掛卻在此刻愈發清晰。
    她用盡最後的力氣,趁著琴酒俯身壓製的瞬間,猛地抽出槍身。
    扳機扣動的聲響在寂靜的巷子裏炸開,子彈精準地穿透腹部,
    宮野誌保痛得蜷起身體,
    溫熱的血順著指縫汩汩流出,在米白色外套上暈開大片刺目的暗紅。
    她卻仰頭笑出聲,染血的唇角揚起輕蔑的弧度:
    “gin...現在隻有兩種選擇,放了我...要麽看著我死,
    反正我本就命不久矣,你頂多得到一具屍體!”
    琴酒猩紅的瞳孔驟然收縮,他攥住誌保手腕的力道幾乎要捏碎骨頭,“你瘋了!”
    “如果你敢傷害我身邊的人...”誌保不顧腹部傳來的劇痛,
    猛地將槍口抵住下顎,蒼白的臉上寫滿決絕,
    “那麽你便如願以償,
    隻有這副身體,你要怎麽淩辱都隨你,但我的靈魂永遠不會屈服。”
    鮮血順著槍身滴落,在地上匯成細小的血窪,她的眼神卻愈發堅定,
    “別忘了,我比你更清楚如何毀掉自己
    “你!”琴酒咬牙切齒地瞪著她,
    青筋在太陽穴突突跳動,槍管冰冷的觸感卻提醒著他,眼前這個女人真的敢扣動扳機。
    誌保強撐著站直,後槽牙幾乎要咬出血來,腹部的劇痛讓她眼前陣陣發黑,但握槍的手依舊穩如磐石:
    “我不介意再開一槍,放還是不放?你覺得我放了你,
    你覺得你現在的出血量,走,跟我去治?少做夢了!槍在我手上,
    你看我敢不敢開第二槍?我會不會對著自己再來一槍?畢竟我死了的話,你也算完成任務——帶回一具屍體,不是嗎?”
    琴酒猩紅的眸子裏翻湧著暴怒與不甘,他死死盯著誌保染血的臉,那倔強的模樣竟與多年前在實驗室裏的少女重疊,
    過往的記憶如般啃噬著他的心,明明該直接擰斷她的脖子,可喉嚨卻像被無形的手扼住,吐不出一句狠話。
    “你看看我配不配和你談條件,我說了,要麽放了我!”宮野誌保的聲音越來越弱,冷汗順著臉頰滑落,卻依然硬撐著將槍口抵得更緊。
    “好,我讓你走!”琴酒突然鬆手,往後退了半步,
    風衣擺擺隨著動作揚起陰森的弧度,“但下下一次——”他舔了舔嘴角,眼中的殺意幾乎凝成實了,
    “可就沒這麽好運了,sherry。”
    宮野誌保突然警惕地盯著他,一步步往後退,卻見琴酒突然從懷中掏出個小藥瓶,“放你走,有個條件,把這個吃了!”
    “唔!”誌保還來不及反應,
    琴酒已經欺身上前,捏住她的下巴強行灌下藥物,
    苦澀的液體滑入喉嚨,誌保劇烈咳嗽起來,鮮血噴濺在琴酒的風衣上。
    “既然你想死,我偏不讓你如願”琴酒一把將她扛在肩上,
    朝著暗處的黑色轎車走去,
    引擎聲劃破夜空,載著兩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隻留下滿地刺眼的血跡,在路燈下泛著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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