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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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泉回頭看向拓跋琛,眼中帶著一絲無奈與安撫,聲音低柔而清晰:“陛下,嚴清川此人心思深沉,嚴家應該已經都在他的控製中了,他行事向來謹慎,深夜突然闖入,必有蹊蹺。我隻是去應付一下,免得他起疑。”
    拓跋琛的目光依舊冷峻,仿佛她的解釋並未完全平息他心中的醋意。他的眼底隱隱閃爍著不滿與占有欲,仿佛她的每一句話都在挑戰他的底線。他忽然低頭,在她的脖子上輕輕咬了一口,力道不重,卻帶著一絲懲罰的意味,仿佛在宣示自己的主權。明泉微微蹙眉,卻沒有推開他,隻是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委屈與軟意:“陛下,疼啊。”
    拓跋琛的臉色緩和了幾分,但眼中的冷意並未完全消散。他抬起頭,目光在她身上掃過,眉頭微微皺起,聲音低沉而帶著一絲不悅,甚至有些咬牙切齒:“你就穿這樣去見他?”
    明泉低頭看了看自己,一襲素色長裙,雖簡單卻襯得她身形纖細,氣質清冷。她抬起頭,眼中帶著一絲無辜,俏皮地吐了吐舌頭,聲音低柔而帶著一絲安撫:“陛下,人家這就去換嘛。”一邊說,一邊摟著拓跋琛的脖子,撒嬌地左右磨蹭,仿佛一隻溫順的小貓,試圖用柔軟的姿態化解他的怒氣。
    拓跋琛被她突如其來的撒嬌弄得一愣,但很快又恢複了冷峻的神色。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與自己對視,聲音低沉而帶著一絲警告,語氣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強勢:“沈嫿,你是朕的人。”
    明泉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但很快又恢複平靜。她輕輕握住他的手,聲音低柔而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陛下,我知道的。”
    拓跋琛的目光依舊冷峻,但眼中的冷意似乎被她的柔軟化解了幾分。他鬆開她的下巴,聲音低沉而帶著一絲警告:“記住你說的話。若是讓朕發現你對他有一絲一毫的動搖,朕絕不會輕饒你。”
    明泉靠在他的懷中,輕輕閉上眼睛,聲音低柔而帶著一絲安撫:“陛下,我知道。有你在,我什麽都不怕。”
    拓跋琛的手輕輕撫過她的發絲,眼中的冷意漸漸被溫柔取代。他低聲呢喃:“沈嫿,你是朕的,永遠都是。”
    明泉小心翼翼地開口,聲音低柔而帶著一絲試探:“那,陛下,我走啦?”她的目光中帶著一絲期待與忐忑,仿佛在等待他的回應。
    拓跋琛沒有回答,隻是麵無表情地伸手攬過她的腰,將她拉入懷中。他的動作強勢而霸道,不容她有絲毫抗拒。緊接著,他低頭吻了下去,唇齒間的氣息熾熱而纏綿,仿佛要將她所有的呼吸都奪走。明泉被他突如其來的吻弄得措手不及,起初還有些僵硬,但很快便沉溺在他的溫柔與占有中,雙手不自覺地攀上他的肩膀。
    直到她氣喘籲籲,幾乎快要窒息,拓跋琛才鬆開了她。他的目光依舊冷峻,但眼底卻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柔情。他低聲說道,聲音低沉而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命令:“去吧。”
    明泉的眼中帶著一絲迷離與羞澀,臉頰微微泛紅,仿佛還未從剛才的吻中回過神來。她輕輕點頭,聲音低柔而帶著一絲嬌嗔:“陛下,嘴巴都紅啦。”
    拓跋琛的嘴角微微勾起,眼中閃過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怎麽,不喜歡?”
    明泉輕輕搖頭,聲音低柔而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喜歡,隻是下次能不能溫柔點?我差點喘不過氣來。”
    拓跋琛鬆開她的手,聲音低沉而帶著一絲警告:“去吧,別讓朕等太久。”
    明泉微微頷首,轉身朝門外走去。她的背影依舊挺拔,步履從容,但臉上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輕顫。
    更衣後的明泉一身男裝,英氣逼人,眉宇間卻帶著一絲不悅。她大步走到前廳,正要開口質問,誰知嚴清川已醉醺醺地迎了上來,步履踉蹌,眼神迷離,卻帶著一絲執著的亮光。他直直地盯著明泉,聲音含糊卻帶著不容忽視的質問:“明大人,暖暖就在你這,是也不是?”
    明泉的眉頭微微一皺,眼中閃過一絲冷意與不耐。她站定身形,聲音冷淡而帶著一絲威嚴:“嚴少爺,你這是何意?溫小姐失蹤已久,我怎麽會知道她的下落?你深夜闖入我府中,還這般失態,未免太不把我明泉放在眼裏了。”
    嚴清川走近,正要開口,目光卻無意間落在明泉的脖子上。那脂粉遮掩下若隱若現的紅痕,讓他的瞳孔微微一縮,心中隱隱升起一絲懷疑與不安。他眯了眯眼,故意步履踉蹌地又走近幾步,目光在她耳垂上的耳洞上停留片刻,心跳驟然加速,仿佛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秘密。
    他心中思緒翻湧,腦海中閃過無數念頭,但麵上卻依舊保持著一副醉醺醺的模樣。他轉身癱坐在椅子上,假意試探道,聲音低沉而帶著一絲醉意與冷意:“暖暖曾說過,非我不嫁。”
    明泉一時心軟,捏了捏手,轉身坐下,目光落在嚴清川手中的那杯岩茶上。她皺了皺眉,眼中閃過一絲複雜,但很快又恢複平靜。
    嚴清川端起桌上的岩茶,輕輕抿了一口,眉頭微微皺起,似乎被那苦澀的味道刺激得清醒了幾分。他斷斷續續地開口,聲音低沉而帶著一絲醉意與懷念:“她和別的女子都不同,最喜歡喝這種又苦又澀的茶了。”
    明泉的眉頭微微一皺,眼中閃過一絲不耐與冷意,但終究沒忍住開口,聲音冷淡而帶著一絲嘲諷:“那溫小姐可真是與眾不同,一般女孩子都喜歡荔枝甜香這種吧?”
    嚴清川聞言,目光微微一滯。他放下茶杯,聲音低沉而帶著一絲冷意:“明大人,你不了解她,自然不知道她的特別。暖暖雖然喜歡苦澀的茶,但她的心卻比任何人都柔軟。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孩子。”
    明泉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但很快又恢複平靜。她輕笑一聲,聲音冷淡而帶著一絲嘲諷:“世界上最好的女孩子?你們分開的時候,她不過是個十歲的孩子。嬌生慣養,不知世間疾苦。甚至都不知道閨房外麵的雪是可以凍死人的。如果你見到的她,早已經受世事磋磨,早就不是什麽軟綿綿的世家小姐。你還會喜歡她嗎?!還會這麽執著嗎?!”
    嚴清川的目光在她臉上停留。他臉色冷下來,狠狠的盯著明泉:“明大人,你是如何知道?”
    明泉呼吸急促,胸口起伏不定,眼中閃爍著壓抑已久的怒火。一聲驚雷劈開暗沉沉的天空,仿佛為她的情緒添上了最後一根稻草。她猛地站起來,大步走到嚴清川麵前,端起桌上的茶杯,毫不猶豫地將茶水潑在他的臉上。茶水順著他的臉頰滴落,打濕了他的衣襟,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苦澀的氣息。
    她的聲音冰冷而帶著一絲嘲諷,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與失望都傾瀉而出:“嚴少爺,醒醒吧!你要是真的那麽愛她,不會在這個時候才來找她。也不會在我破壞你和溫蘊言的婚約之後,才擺出此番深情的姿態。”
    嚴清川被茶水潑得一愣,臉上的醉意似乎瞬間消散了幾分。他抬手抹了一把臉上的茶水,眼中閃過一絲震驚與惱怒,仿佛被戳中了痛處。他猛地跳起來,聲音低沉而帶著一絲冷意:“明泉,你這是什麽意思?你憑什麽這麽說?”
    明泉的目光冷冽如冰,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嚴清川,你心裏清楚。你所謂的深情,不過是在溫蘊言離開之後才表現出來的自我安慰罷了。你若真的愛她,當初就不會任由她陷入困境,更不會在我破壞你們的婚約後,才裝出一副悔不當初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