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罪有應得的爛牙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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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矛問花姐:“她到底是怎麽回事?”
    花姐清楚來龍去脈,卻不敢說出口。她收到一筆不菲的封口費,清楚說了必死無疑。但她也知道,自己守口如瓶,他們同樣不會放過自己小命。想想還是感覺能拖一會是一會。她說:“我坦白一切,還賠償她的醫療費,你們可不可以饒了我。”
    黑魚兒想起大仙懲罰大寶小寶的手段,說:“把這裏的所有人拴住腿吊起來,挖出他們的眼睛,割掉他們的舌頭和耳朵,讓他們的血液一點點流幹。”
    林雙兒聽得渾身起滿雞皮疙瘩,她抬頭看向張矛,希望他能想想主意。
    張矛心裏早已開始轉起來,他心想這樣不行,在爛牙酸門外殺官兵還是自衛,為一個女孩虐殺一批人,這事一旦做了,未來將會有更多的人被虐殺。他說:“主公,我認為主犯可以這樣懲罰,參與人員直接殺死,無關人員懲罰一下也就是了。”
    黑魚兒扭頭看著他說:“我知道你是好人,才沒有殺你。她是我二叔的親女兒,你再說一句話,我連你也殺了。”
    林雙兒急忙跪下說:“夫君,請你冷靜。”
    醫生終於來了。他對著門柱說:“快把馬車拉過來,鋪三床新被子。”
    她打開一瓶續命丸,說:“可憐的女孩,張張嘴,把這些藥吃了。”
    小花說:“我早該死了,我沒臉,活在這個世界上。黑魚兒,你回到白石崖,不要告訴我的母親,我變成了這樣。”
    黑魚兒喊著說:“為什麽,為什麽,誰敢嘲笑你,我扒下他的皮肉,抽出他的骨頭。我會燒死他,我會把他燒成焦灰。”
    醫生對林雙兒說:“姑娘,你掰開她的嘴巴。”
    林雙兒清楚自己丈夫是做皇帝,還是做魔鬼,全在他懷裏的女人。她用力掰小花的嘴。
    小花沒有多少力氣,不願意吃藥,卻爭不過林雙兒。等她的嘴被掰開,醫生先丟進去幾粒藥丸,又灌進去一點水。
    不一會馬車拉過來,小花躺在車裏不一會睡著了。
    黑魚兒問醫生:“她會不會死?”
    “唉。她自己隻要想活,就不會死。三天前我給她送藥,她不吃,還讓我行行好,把她扔下樓。”
    到這時候,有十幾個賭場裏的夥計,三十多個妓女都被廂南人驅趕到旁邊,有人不願意,被打得鼻青臉腫。張矛看看這麽多人,再次對花姐說:“你還不快說。”
    花姐看一眼南邊的城牆,心想,圍爺也不知道多長時間才能回來。縣長也能救自己。那群逃跑的守衛,會去通知縣長嗎?
    張矛知道她的意思,他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救你,最多能給你個痛快。”
    眼看著黑魚兒繞過馬車朝自己走過來,花姐清楚縣長就算會帶著軍隊過來,自己恐怕也活不到那時候了。她老實說:“黑牙酸把她輸給我們時,圍爺派球三、馬四去接小花。球三隻是賭場耍球的夥計,馬四是馬房裏幹雜活的孩子。他們不知道她不到十六歲,在路上把她輪奸了。圍爺有規矩,不能碰十六歲以下的女孩,把球三和馬四都殺了。圍爺不知道,馬四是京都分院掌櫃劉海天的私生子。劉海天得到消息,找個借口請圍爺去京都。他不敢對圍爺怎樣,就安排守衛們天天折磨小花,最多的一次,最多的一次……”
    她說著看向張矛,看向旁邊的男人。
    張矛知道完了,這群人死定了。以後敢得罪黑魚兒的人也死定了。
    黑魚兒說:“看守大人,我聽你的話。”
    他說著,把刀尖指向正在越聚越多的人們。
    那些人看著他的刀,還以為他要讓其他拿劍的廂南人殺自己。他們還想求饒,說自己跟小花無關。還沒來得及張嘴,刀尖處噴出一道火焰,灼熱的高溫點燃了他們的身體,把他們燒得鬼哭狼嚎。
    後邊的人想跑。廂南人用劍把他們刺傷,把他們砍翻在地。
    剛剛走出屋子的人又回到大樓裏,去抓他們的人感覺無所謂,他們一個也逃不了。
    慘叫聲吵醒了小花,她睜開眼,看見了地獄般的場景,她笑了,她笑著笑著又哭了。她說:“把他們都殺了,他們都該死。我懷孕了,他們給我灌藥,我肚子疼地下不了床,他們說圍子裏不養閑人。我的身體不停流血,他們一遍又一遍地強奸我。”
    醫生看見這地獄般的場景,嚇癱在地上。
    花姐看見自己的手下不一會被點燃一大片,知道自己恐怕也好不了多少。清楚別說縣長,別說圍爺,就是皇帝恐怕也救不了自己。
    爛牙酸想要逃跑,渾身上下卻找不到一絲力氣。他跪在地上,拚命低下腦袋。他感覺自己不管麵臨什麽樣的懲罰,都是咎由自取。
    黑魚兒慢慢往前走,燒死所有人後,燒向大樓。紅色的磚牆很快變得更紅。
    於廣夏早已命令:“堵住所有出口,欺負過公主的人,都得死。”
    圍子建得確實堅固,一直到天黑,黑魚兒才把一圈樓房全部燒塌。
    廂南人早已捆住爛牙酸的雙腳,等黑魚兒回來,他們把他吊在隻剩下立柱和橫梁的大門上。
    張矛知道自己得做點什麽,他對大木說:“把你的小刀借給我。”
    等他拿住刀,走到爛牙酸身邊,揪著他的耳朵大聲說:“你這個死有餘辜的東西。”
    他說完,割下了爛牙酸的右耳。
    爛牙酸感覺他說得非常正確,自己確實死有餘辜。自己要是不賭錢,自己的妻子不會跑,自己的母親也不會死。自己要是聽從鄰居大哥的話,小花完全可以給自己生孩子。即使她生的孩子會被人看不起,至少也是自己的骨血。他的耳朵疼得要死,他咬牙忍著一動不動。
    等張矛抓住爛牙酸的左耳時,低聲說:“等一會我割你的舌頭時,把血吸進肺裏,你很快就會死。”
    “謝謝你,我罪有應得。”
    等張矛割下他的舌頭,他當真如說過的一樣,硬扛這慘重的懲罰。
    張矛理解他的心理,扭著他,再也無法朝他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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