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張小帥的身份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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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談迷影
正德十六年深秋,細雨如針,順天府衙的夜燈在雨幕中搖曳,昏黃的光暈被雨水打得支離破碎。張小帥伏在案前,專注地將融化的蠟油緩緩澆在一具新送來的屍體上,燭火在他臉上投下忽明忽暗的陰影。屍體身著綢緞長衫,麵容青紫腫脹,嘴角還殘留著暗紅的嘔吐物,顯然死狀蹊蹺。
蘇半夏手持銀簪立在一旁,腕間的銀鈴隨著呼吸輕輕顫動,發出細微的嗡鳴。她盯著張小帥的動作,眼中滿是疑惑:“大人,這‘蠟油驗屍法’當真能判斷中毒時辰?”少女的聲音輕柔,卻難掩語氣中的好奇與不解。
張小帥頭也不抬,手中的動作有條不紊:“《格物雜記》有載,‘毒入肌理,遇蠟則凝,觀其紋路,可知時辰’。不同毒物發作時間各異,蠟油凝固的紋路也會有所不同。”他一邊解釋,一邊將蠟油均勻塗抹在屍體的脖頸、手腕等部位。隨著蠟油冷卻,表麵逐漸浮現出細密的紋路,宛如蛛網。
王三柱叼著銅煙鍋走進驗屍房,老捕頭的棗木拐杖在青磚上敲出“篤篤”聲響。“城西又發現兩具屍體,死狀和這具一模一樣。”他吐了口煙圈,目光落在屍體青紫的麵容上,眉頭緊皺,“都是年輕男子,家境殷實,且都在三日內去過醉仙樓。”
張小帥聞言,手上的動作頓了頓。他抬頭看向王三柱,眼神銳利:“醉仙樓?看來得去查一查。蘇姑娘,備些銀針和磁石粉,明日隨我走一趟。”說罷,他又低頭觀察起蠟油紋路,臉色愈發凝重,“這毒...有些蹊蹺。蠟油紋路雜亂扭曲,不似尋常毒藥,倒像是...”他的聲音戛然而止,眼中閃過一絲憂慮。
第二日清晨,雨勢稍歇。張小帥三人來到醉仙樓,此時酒樓剛開門,夥計正在擦拭桌椅。“官爺,您幾位是用早膳?”夥計見是官差,臉上堆起殷勤的笑。
“昨日可有人在此鬧事?”張小帥亮出腰牌,目光如炬地掃視著酒樓。
夥計臉色微變,猶豫了一下才開口:“回官爺的話,前日有位公子在雅間用餐,突然發瘋似的衝撞旁人,還打翻了酒菜,被我們趕了出去。不過聽說是喝醉了,也沒在意。”
蘇半夏不動聲色地用銀簪在桌麵劃過,銀簪表麵沒有任何變化。她湊近張小帥,低聲道:“大人,桌椅器皿無毒。但這酒樓...總有種說不出的詭異氣息。”她的銀鈴輕輕晃動,發出細微的警報聲。
張小帥點點頭,示意王三柱去查看後廚,自己則帶著蘇半夏上了二樓雅間。雅間內陳設華麗,檀木桌椅、錦繡屏風,處處透著富貴之氣。張小帥在桌案上發現些許粉末,他用指尖蘸起,放在鼻下輕嗅,臉色瞬間陰沉:“是曼陀羅花粉,混著磁石碎屑。這不是普通的毒,有人在煉製能操控人心智的邪物!”
話音未落,樓下突然傳來喧鬧聲。“官爺救命!我家公子瘋了!”一名家丁模樣的人拽著個年輕男子衝了進來,那男子雙眼通紅,青筋暴起,正瘋狂地掙紮著,力氣大得驚人。
張小帥立刻掏出魚形磁石,法器表麵雲雷紋閃爍。他大喝一聲,將磁石對準男子眉心:“定!”磁石發出一道藍光,男子的動作頓時遲緩下來。蘇半夏趁機甩出銀鈴,鈴音化作金色鎖鏈纏住男子手腕。
“把他帶回衙門!”張小帥神色冷峻,“王捕頭,封鎖醉仙樓,徹查所有人等!”
回到衙門,張小帥對發瘋的男子進行查驗。他在男子袖口發現半片飛魚紋錦緞,與之前案件中死者身上的布料如出一轍。“這些人都與飛魚殘片有關...”他喃喃自語,想起宋明修的魂幡之亂,心中警鈴大作。
經過審問,家丁交代,公子三日前在醉仙樓得到一塊精致的玉佩,自那以後便舉止異常。張小帥命人搜出玉佩,發現玉佩內部竟暗藏磁石,且刻著細小的梵文符文。“這是鎮魂陣的符文,有人在用玉佩控製這些人!”他將玉佩摔在地上,符文頓時化作青煙消散。
隨著調查深入,線索逐漸指向一個神秘組織——玄冥司。這個組織以收集飛魚殘片、煉製邪物為目的,妄圖再次掀起腥風血雨。張小帥握緊魚形磁石,眼神堅定:“無論他們有何陰謀,我定要將其徹底粉碎!”
深夜,順天府衙的燈依舊亮著。張小帥在《格物雜記》上寫下新的記載:“奇毒迷心,邪影暗藏。飛魚殘片,再引風波。”他望向窗外漆黑的夜空,深知一場新的較量即將來臨,而他和同伴們,早已做好準備,守護京城的安寧,揭開玄冥司的神秘麵紗,斬斷背後操控一切的黑手。
蠟影謎蹤
正德十六年深秋,雨絲如銀針般斜斜劃過順天府衙的朱窗。張小帥半跪在青石板地上,手中銅勺盛著的蠟油正滋滋冒著熱氣。紫黑色的蠟層在屍體腹部逐漸凝固,燭火搖曳間,表麵浮現出細密如蛛網的裂痕,宛如某種神秘的古老文字。
“試試便知。”張小帥頭也不抬,目光專注地用鑷子調整蠟塊邊緣,“你看這些紋路,蠟油遇毒會加速凝固,根據裂痕走向和密度,就能推算出中毒時間。”他的聲音沉穩如古井,卻在尾音處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這具屍體上的毒理反應,竟與《格物雜記》中記載的“千機散”特征高度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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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半夏蹲在一旁,銀鈴隨著動作輕響。她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具青紫腫脹的屍體,突然注意到死者指甲縫裏隱約泛著的藍黑色。正要開口提醒,卻被張小帥手中的黃銅羅盤吸引了目光。那羅盤巴掌大小,表麵刻著細密的經緯刻度,中央指針呈魚骨狀,與尋常堪輿羅盤大相徑庭。
“大人,這是...”少女話未說完,驗屍房的木門突然被撞開。王三柱裹著一身寒氣衝進來,棗木拐杖在地上重重一杵,震落銅煙鍋裏的火星:“城東又現兩具屍體!綢緞莊的少東家,死狀和這一模一樣!”老捕頭的瞳孔劇烈收縮,想起上個月漕運案中那些中毒而亡的鏢師,心頭泛起一陣寒意。
張小帥迅速收起羅盤,從腰間掏出魚形磁石貼在死者胸口。法器表麵的雲雷紋突然劇烈閃爍,在屍體胸腔內映出詭異的光影:“果然是千機散。此毒遇熱則化,遇磁則顯,這些死者生前定是攝入了摻毒的熱酒。”他的目光掃過死者青紫的唇色,突然想起醉仙樓掌櫃前日慌張的神情。
蘇半夏將銀針探入死者喉間,針尖瞬間變得烏黑。她眉頭緊皺,從袖中摸出個青瓷瓶:“大人,銀針發黑說明劇毒中還混著朱砂。我娘留下的醫書上說,朱砂與磁石相克,這凶手...”少女話音未落,窗外突然傳來瓦片碎裂聲。
三人同時衝向窗邊,隻見一道黑影翻過牆頭,腰間懸掛的飛魚紋玉佩在雨中泛著冷光。“是玄鉤衛的人!”王三柱怒吼著甩出鐵鏈,卻隻扯下對方半片衣角。張小帥拾起地上的碎布,布料邊緣繡著的獬豸暗紋,與七年前漕運劫案現場留下的物證如出一轍。
當夜,張小帥獨自坐在書房,月光透過窗欞灑在那本《格物雜記》上。泛黃的紙頁間夾著白天收集的蠟塊切片,在月光下呈現出詭異的紫暈。他摩挲著黃銅羅盤,想起蘇半夏欲言又止的眼神,突然意識到法器背麵刻著的北鬥七星圖,竟與丹房遺址的地磚紋路完全重合。
更鼓聲驚飛簷下寒鴉時,蘇半夏敲響了書房的門。少女手中捧著個檀木匣,銀鈴發出低沉的嗡鳴:“大人,我在死者鞋底發現了這個。”匣中躺著半枚青銅鑰匙,鑰匙齒間還沾著些許磁石粉末,在燭火下閃爍著幽藍的光。
張小帥將鑰匙嵌入羅盤側麵的凹槽,齒輪轉動聲中,羅盤表麵緩緩升起一個微型沙盤。沙盤上,京城的街巷被標注得細致入微,而醉仙樓的位置,赫然插著一枚飛魚形狀的銀針。魚形磁石突然劇烈發燙,他想起宋明修密室裏那幅未完成的輿圖——圖上用朱砂圈出的區域,竟與沙盤上銀針的分布完全一致。
“原來如此。”張小帥的聲音冰冷如鐵,“他們用千機散控製富家子弟,再借飛魚殘片引發磁暴。醉仙樓...不過是個幌子!”他猛地推開窗,望著雨夜中若隱若現的醉仙樓燈火,魚形磁石與羅盤產生共鳴,在掌心燙出一道紅痕。
蘇半夏握緊銀鈴,鈴身浮現出母親臨終前的血咒。她突然想起白天在酒樓聞到的異香——那股若有若無的曼陀羅氣息,與父親失蹤前夜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大人,我們該怎麽做?”少女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卻難掩眼中燃起的鬥誌。
“備馬。”張小帥將羅盤收入懷中,《格物雜記》自動翻開新的一頁,空白處緩緩浮現出血色字跡:“蠟影藏毒計,飛魚引禍端。玄機暗藏處,雨夜破迷關。”他握緊腰間玉佩,那是皇帝新賜的護國麟符,刻著的“護民”二字在夜色中泛著微光。
當馬蹄聲劃破雨夜時,醉仙樓的地窖裏,數十個朱漆棺槨正在磁石機關的運轉下緩緩升起。棺中躺著的,皆是京城顯貴家的子弟,他們胸口跳動的磁晶心髒,與牆上懸掛的飛魚殘片產生著詭異的共鳴。而在陰影深處,一雙翡翠色的眼睛正透過紫霧注視著一切,手中的玉輪轉動間,一場更大的陰謀正在黑暗中悄然成型。
鈴音驚夜
少女垂下眼簾,腕間銀鈴隨著動作發出細微的清響,仿佛一聲輕歎。"大人的法子...倒比我爹教的更精妙。"蘇半夏將沾著蠟油的鑷子輕輕放下,目光掃過屍體腹部凝固的紫黑色蠟層,那些如蛛網般的裂痕在燭光下泛著詭異的光澤。她想起幼時跟著父親學醫的日子,驗屍總離不開銀針、草藥,卻從未見過這般利用蠟油紋路推演毒理的奇法。
張小帥專注地用磁石粉末撒在屍體手腕處,粉末遇毒後聚成細小的漩渦,在皮膚表麵勾勒出毒物滲入的路徑。"《格物雜記》記載,千機散遇熱則化,遇磁則顯,這蠟油凝固的紋路,便是中毒者體溫與毒素交鋒的痕跡。"他頭也不抬地解釋,指尖的動作卻未停下,"你看此處裂痕密集,說明中毒後半個時辰內,死者曾劇烈運動。"
蘇半夏將驗屍記錄工整地謄寫在紙上,狼毫筆尖在宣紙上沙沙作響。墨香混著屍體上的藥味彌漫在驗屍房內,她剛寫完最後一個字,窗外突然傳來瓦片輕響。銀鈴瞬間發出尖銳的警報,鈴身古篆字滲出細密的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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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刺客!"張小帥抓起魚形磁石,法器表麵雲雷紋瘋狂扭曲。話音未落,三支淬毒的袖箭破密不透風的黑影,將暗器盡數磕飛。
窗外躍下五個身著黑衣的身影,他們蒙著麵,腰間卻掛著半截飛魚紋玉佩。"玄鉤衛餘孽!"王三柱怒喝一聲,杖頭磁石貼片與對方手中的鉤刃相撞,爆發出刺目的火花。這些人動作整齊劃一,顯然是經過嚴苛訓練的死士。
蘇半夏銀鈴炸響,鈴音化作金色鎖鏈纏住最近的刺客。然而對方袖中突然甩出銀絲,鎖鏈瞬間被腐蝕出無數孔洞。少女銀牙緊咬,扯開衣襟將母親遺留的銀鎖按在傷口上,鮮血滲入鎖麵飛魚紋,符咒頓時亮起:"大人,他們的武器上塗了丹毒!"
張小帥感覺魚形磁石在掌心灼燙如烙鐵,他扯開衣襟,將四十九片飛魚殘片按經絡貼在胸前。暗紫色錦緞上的銀絲與刺客們的玉佩產生共鳴,那些殘缺的飛魚紋在空中逐漸完整。"原來你們在收集殘片!"他大喝一聲,飛魚殘片在體內奔湧如流火,在身後凝聚出半透明的虛影。
刺客首領見狀,突然發出尖銳的哨聲。眾人迅速結陣,手中鉤刃組成一個巨大的飛魚圖案。地麵突然裂開,湧出無數纏繞銀絲的機械蜘蛛,它們的眼睛閃爍著幽綠光芒,與宋明修製造的機械屍傀如出一轍。
"這些畜生!"王三柱揮舞拐杖砸向機械蜘蛛,卻被對方噴出的紫霧逼退。老捕頭看著蜘蛛身上的磁石零件,想起漕運劫案中那些被開膛破肚的兄弟,眼眶瞬間通紅。
千鈞一發之際,蘇半夏突然扯開母親的銀鎖,鎖內暗藏的半片飛魚殘片與張小帥胸前殘片共鳴。銀鈴重新凝聚成巨大的鍾形,少女咬破舌尖將鮮血噴在鍾麵,古老的鎮魂咒化作聲波衝擊刺客的陣法。"大人!用飛魚殘片的本源力量!"
張小帥感覺體內有什麽轟然炸開,魚形磁石與飛魚殘片徹底融合,在他身後凝聚出百米長的透明飛魚虛影。虛影鱗片間流轉著與飛魚紋玉佩同源卻更為純淨的光芒,張開巨口咬住刺客們組成的陣法。那些黑衣人的玉佩紛紛炸裂,機械蜘蛛也在金光中化為齏粉。
刺客首領見勢不妙,轉身欲逃。張小帥化作金色光柱追去,手中光刃斬斷對方退路:"說!玄冥司的老巢在哪裏?"首領冷笑一聲,咬破口中的毒囊,在毒發前嘶吼道:"你們以為...毀掉魂幡就結束了?真正的好戲...才剛剛開始!"
塵埃落定,蘇半夏拾起重新凝聚的銀鈴,鈴身浮現出母親的字跡:"鈴音驚夜破迷障,忠勇護民守四方。"張小帥在刺客屍體上找到半卷人皮書卷,上麵記載著玄冥司收集飛魚殘片的真正目的——煉製能操控萬千生靈的"萬魂幡"。
他合上《格物雜記》,新的字跡在紙頁上緩緩浮現:"殘鉤引禍起,鈴音破夜闌。但存浩然氣,再護天下安。"然而,這場勝利並未帶來真正的安寧。在京城某處陰暗角落,一雙眼睛透過紫霧冷冷注視著這一切,翡翠麵具下,新的陰謀正在黑暗中悄然生長。
無字奇書
正德十六年臘月三十,京城家家戶戶張燈結彩,爆竹聲此起彼伏。然而,在這喜慶的氛圍下,順天府衙內卻彌漫著緊張的氣息。張小帥坐在書房內,望著案頭那本封皮寫著《波斯奇談》的手記,陷入沉思。這本看似普通的遊記,實則暗藏著宋明修魂幡之亂的關鍵線索。
三日前,他將真正記載著玄冥司陰謀的內容盡數轉移,隻留下這本空白手記,靜待魚兒上鉤。果不其然,宋明修的餘黨並未死心,在這闔家團圓的夜晚,正有一群黑影悄然靠近他的住所。
"大人,有動靜。"蘇半夏的聲音從窗外傳來,銀鈴發出細微的警報聲。少女身著夜行衣,身姿輕盈地落在窗前,"東南角發現五個黑影,看身法像是玄鉤衛的人。"
張小帥點點頭,握緊魚形磁石。法器表麵的雲雷紋微微閃爍,他低聲道:"按計劃行事。"話音未落,屋頂便傳來瓦片輕響,幾枚淬毒的煙霧彈破窗而入,霎時間,屋內煙霧彌漫。
"動手!"隨著一聲令下,五個黑衣人破窗而入,直奔藏著手記的檀木匣。他們動作嫻熟,顯然對屋內布局了如指掌。其中一人掏出特製的工具,片刻間便撬開了暗藏夾層的匣子,取出那本《波斯奇談》。
"找到了!"為首的黑衣人語氣中帶著興奮,他迫不及待地翻開手記,卻愣住了。內頁全是空白,唯有扉頁用朱砂寫著八個大字:"護民者,不問來處"。
"不好!中計了!"黑衣人話音未落,四周突然亮起刺眼的光芒。張小帥手持魚形磁石,從陰影中走出,蘇半夏和王三柱也帶著衙役將他們團團圍住。老捕頭的棗木拐杖在地上重重一杵,震得眾人耳膜發疼:"狗東西,可算逮到你們了!"
為首的黑衣人臉色陰沉,他猛地將手記撕成兩半,冷笑道:"張小帥,你以為這樣就能阻止我們?玄冥司的勢力遍布天下,你們不過是在垂死掙紮!"說著,他掏出一枚信號彈,準備發出求援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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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鈞一發之際,蘇半夏甩出銀鈴,鈴音化作金色鎖鏈纏住黑衣人的手腕。少女銀牙緊咬,銀鈴爆發出高頻震顫:"想跑?沒那麽容易!"王三柱則帶領衙役衝上前,與其他黑衣人展開激戰。
張小帥目光如炬,他將魚形磁石對準黑衣人,法器發出耀眼的金光:"說!玄冥司的老巢在哪裏?宋明修還有什麽陰謀?"黑衣人卻隻是狂笑,突然咬破口中的毒囊,倒地身亡。其他黑衣人見狀,紛紛選擇自盡,一時間,血腥味彌漫在屋內。
看著這些寧死不屈的死士,張小帥眉頭緊皺。他撿起地上的手記殘頁,"護民者,不問來處"八個字在燭光下顯得格外醒目。這不僅是他的信念,更是無數為守護正義而戰的人的寫照。
蘇半夏蹲下身子,檢查黑衣人的屍體。她從一人懷中搜出半塊刻著獬豸圖騰的玉佩,玉佩邊緣還沾著新鮮的磁石粉末:"大人,這些人身上都帶著玄冥司的標記。而且,他們的中毒方式...和宋明修煉製的丹毒如出一轍。"
王三柱吐了口唾沫,恨恨道:"這些狗賊,就算死了也不肯鬆口!不過沒關係,咱們順藤摸瓜,總能找到他們的老巢!"老捕頭的眼神堅定,仿佛已經看到了將玄冥司一網打盡的那一天。
夜深了,爆竹聲漸漸稀疏。張小帥站在窗前,望著京城的萬家燈火。他知道,這場與玄冥司的較量才剛剛開始。那本無字的《波斯奇談》,就像一個無聲的誓言,時刻提醒著他: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守護百姓的初心永遠不會改變。
在書房的暗格裏,真正的手記安靜地躺著。上麵詳細記錄著玄冥司收集飛魚殘片、煉製萬魂幡的陰謀。而在扉頁背麵,張小帥用朱砂新寫了一行字:"邪不勝正,正義永存"。
此時,在京城的某個陰暗角落,一雙陰冷的眼睛透過紫霧注視著這一切。翡翠麵具下,傳來低沉的笑聲:"張小帥,咱們的遊戲,才剛剛開始..."隨著笑聲,一枚新的飛魚紋玉佩在黑暗中緩緩成型,預示著新的危機即將到來。而張小帥和他的同伴們,早已做好準備,迎接這場正義與邪惡的終極對決。
妖影窺秘
"廢物!"宋明修的機械手掌重重拍在檀木案幾上,震得鎏金燭台劇烈搖晃。翡翠麵具下猩紅光束如毒蛇吐信,將跪地密探的影子釘死在青磚地麵。那本被撕碎的《波斯奇談》手記散落在腳邊,扉頁上"護民者,不問來處"的朱砂字跡,此刻仿佛化作尖銳的嘲諷。
密探渾身顫抖,額角冷汗滴落在玄鉤衛特製的鱗甲上:"督主恕罪...張小帥早有防備,兄弟們..."話音未落,宋明修蟒袍下突然彈出淬毒銀絲,瞬間穿透他咽喉。屍體倒下時,懷中掉落的飛魚紋玉佩與地麵碰撞,發出清脆的碎裂聲。
"張小帥的驗屍手段、破案技法處處透著古怪。"宋明修彎腰拾起手記殘頁,指尖劃過空白內頁,機械關節發出齒輪卡頓的聲響,"他的羅盤、他調配的磁石粉...定藏著驚天秘密!"他猛然轉身,身後牆上的獬豸圖騰在魂幡光芒中扭曲變形,"七年前漕運沉船案,他能從鏽蝕甲胄裏找到飛魚殘片;三日前丹房爆炸,他竟用蠟油紋路鎖定千機散...這絕非尋常手段!"
燭光搖曳間,宋明修展開懷中完整的飛魚服。七道鉤紋吞吐著妖異紅光,每道紋路都嵌著半透明的魂魄虛影。當他轉動腰間玉輪,飛魚服突然化作流光沒入掌心,在皮膚上浮現出細密的銀絲紋路:"玄冥司要的是萬魂幡,而他...或許握著打開上古磁石機關的鑰匙。"
密室深處傳來鎖鏈拖拽的聲響,七十二具浸泡在紫液中的人丹棺槨同時震顫。宋明修走向中央的青銅祭壇,壇上刻滿的梵文符文正隨著他的靠近滲出黑血。他將手按在祭壇凹槽,機械手掌與磁石機關完美契合,地底頓時傳來齒輪轉動的轟鳴:"傳我命令,不惜一切代價拿到他的羅盤。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與此同時,順天府衙的驗屍房內,張小帥正將新收集的磁石粉末倒入坩堝。魚形磁石突然發出尖銳蜂鳴,法器表麵雲雷紋扭曲成漩渦——這是危險逼近的預警。蘇半夏迅速甩出銀鈴,鈴音化作金色鎖鏈纏住窗框,卻見三支淬毒的袖箭擦著鎖鏈飛過,釘入牆中發出滋滋聲響。
"他們果然來了。"張小帥將坩堝加熱,紫黑色藥粉在高溫中升騰起詭異煙霧。他扯開衣襟,四十九片飛魚殘片自動排列在胸前,暗紫色錦緞上的銀絲與磁石粉末產生共鳴,"蘇姑娘,去通知王捕頭,這次來的恐怕不止玄鉤衛。"
話音未落,屋頂轟然炸裂。五個蒙著黑紗的身影躍下,他們腰間懸掛的飛魚紋玉佩泛著幽藍冷光,與宋明修的飛魚服產生奇異共振。為首者抬手間,地麵裂開縫隙,湧出無數纏繞銀絲的機械蜘蛛。這些蜘蛛的複眼閃爍著磷火,口器噴出的紫霧瞬間腐蝕了蘇半夏的銀鈴鎖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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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是改良版的鎮魂蛛!"張小帥將魚形磁石按在地麵,整個驗屍房的磁石機關開始逆向運轉。他看到了三日前密探屍體指甲縫裏殘留的藍色碎屑,想起宋明修密室中未完成的機械圖紙——這些蜘蛛的關節處,竟鑲嵌著活人煉製的磁石心髒!
千鈞一發之際,王三柱帶領衙役破窗而入。老捕頭揮舞燃燒的棗木拐杖,杖頭磁石貼片與蜘蛛磁石心髒相撞,爆出刺目火花:"狗東西!還敢在老子地盤撒野!"他看著蜘蛛身上熟悉的玄鉤衛標記,想起七年前慘死的兄弟,眼眶通紅如血。
張小帥感覺體內氣血翻湧,飛魚殘片在經脈中奔湧如流火。當他將混合著朱砂的磁石粉灑向空中,那些粉末竟在空中凝聚成北鬥七星圖。魚形磁石爆發出耀眼金光,與飛魚紋玉佩產生劇烈排斥,機械蜘蛛的磁石心髒紛紛炸裂。
激戰正酣時,宋明修的聲音突然從四麵八方傳來:"張小帥,交出羅盤和飛魚殘片,可留你全屍。"隨著話音,整個衙府的地磚開始逆向旋轉,牆壁上浮現出古老的鎮魂符咒。蘇半夏的銀鈴重新凝聚,鈴身古篆字滲出滾燙血珠——這是魂幡全力運轉的征兆。
張小帥握緊魚形磁石,法器表麵浮現出盲眼琴師拚死守護的玉佩虛影:"想要,就來拿!"他的怒吼聲中,飛魚殘片在胸前凝聚成半透明的虛影,與遠處宋明修操控的魂幡隔空對峙。一場關乎磁石秘辛與正邪較量的終極對決,在京城的夜色中,轟然拉開帷幕。
秘卷疑雲
正德十六年臘月三十,順天府書房內燭火搖曳。蘇半夏跪坐在檀木榻前,纖細的手指靈巧地撥開護民鈴表麵的暗扣。隨著一聲輕響,鈴身夾層緩緩開啟,她小心翼翼地將一本皮質封麵的冊子塞了進去——那本《現代法醫學筆記》邊角已經磨損,泛黃的紙頁上密密麻麻寫滿了蠅頭小字。
"大人,宋明修恐怕已經起疑。"少女抬起頭,腕間銀鈴隨著動作發出細微清響。鈴身刻著的"太醫院"古篆字在燭光下忽明忽暗,仿佛隨時會隱入陰影之中。她的目光落在書案上,那裏攤開著一張羊皮紙,上麵用朱砂繪製著複雜的磁性顯影原理圖,旁邊還散落著幾個盛著磁石粉末的琉璃瓶。
張小帥握著狼毫的手頓了頓,墨汁在宣紙上暈染開一片深色。他望向窗外,夜色中隱約傳來零星的爆竹聲,卻無法驅散空氣中彌漫的緊張氣息。"宋明修老謀深算,"他放下筆,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魚形磁石,法器表麵的雲雷紋微微發燙,"從蠟油驗屍到磁石斷案,這些超出這個時代的技法,終究還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蘇半夏將護民鈴重新係回腰間,眼中閃過一絲憂慮:"您這些來自...來自波斯的奇術,若是被他掌握..."她的聲音突然壓低,"那些關於人體構造、毒物特性的記載,一旦落入玄冥司手中,後果不堪設想。"少女想起白日裏宋明修密探闖入的情景,那些黑衣人臨死前咬破毒囊的決絕,至今仍讓她心有餘悸。
就在這時,窗外突然傳來瓦片輕響。張小帥猛地起身,魚形磁石瞬間亮起刺目的藍光。蘇半夏的銀鈴發出尖銳警報,鈴音化作金色鎖鏈纏住窗欞。三支淬毒的袖箭破窗而入,擦著鎖鏈釘入牆壁,箭頭泛著幽藍的磷火。
"果然來了。"張小帥扯下案頭的磁性顯影原理圖,迅速丟入火盆。羊皮紙在火焰中蜷曲,那些複雜的紋路很快化作灰燼。他轉頭對蘇半夏道:"你去通知王捕頭,讓他帶人守住衙門各處要道。這裏我來應付。"
少女點點頭,正要飛身離去,卻見窗外躍下五個黑影。他們身著玄鉤衛的勁裝,腰間飛魚紋玉佩在夜色中泛著冷光。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聲,手中鉤刃甩出一道寒光:"張小帥,交出你那本波斯奇書,可留你全屍!"
張小帥握緊魚形磁石,法器表麵的雲雷紋瘋狂扭曲。他想起《現代法醫學筆記》中關於人體穴位的記載,目光掃過黑衣人的破綻。"想要書?那就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他大喝一聲,將磁石對準地麵,整個書房的地磚突然開始逆向旋轉。
黑衣人顯然沒料到這一手,紛紛立足不穩。蘇半夏趁機甩出銀鈴,鈴音化作聲波衝擊他們的耳膜。那些淬毒的鉤刃在聲波中發出嗡嗡鳴響,黑衣人痛苦地捂住耳朵,嘴角溢出黑血。
千鈞一發之際,王三柱帶著衙役趕到。老捕頭揮舞著燃燒的棗木拐杖,杖頭磁石貼片與黑衣人手中的武器相撞,爆發出耀眼的火花。"狗東西!竟敢在順天府撒野!"他的吼聲中充滿憤怒,想起那些慘死在玄鉤衛手下的兄弟,眼中燃起熊熊怒火。
激戰中,張小帥注意到為首的黑衣人袖口露出半塊翡翠麵具。他心中一驚——這分明是宋明修的親信!魚形磁石突然發出劇烈震動,他想起《現代法醫學筆記》中關於磁石共振的記載,立刻將磁石粉末灑向空中。
粉末在月光下凝聚成一張磁網,與黑衣人的飛魚紋玉佩產生強烈排斥。那些玉佩紛紛炸裂,黑衣人發出慘叫,身上的勁力也隨之消散。王三柱趁機一拐杖砸在為首者背上,將他擊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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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眾人以為勝券在握時,黑衣人突然咬破口中的毒囊。他臨死前獰笑著看向張小帥:"你以為...這樣就能阻止大人?玄冥司的勢力...遍布天下..."話音未落,便氣絕身亡。
看著黑衣人的屍體,張小帥眉頭緊皺。他知道,這隻是宋明修的一次試探,更大的危機還在後麵。蘇半夏走到他身邊,護民鈴在她腰間輕輕搖晃:"大人,我們該怎麽辦?"
張小帥撿起地上半塊破碎的玉佩,握緊魚形磁石:"繼續隱藏《現代法醫學筆記》,同時加快研究磁石機關。宋明修想要的,我們偏不讓他得逞。"他望向窗外,夜色深沉如墨,"這場較量,才剛剛開始。"
在京城的某個陰暗角落,宋明修透過紫霧注視著這一切。翡翠麵具下,他的眼神冰冷如刀:"張小帥,你以為藏起那本奇書就能高枕無憂?玄冥司的手段,可不是你能想象的..."隨著他的冷笑,手中的飛魚服泛起妖異的紅光,一場更大的陰謀正在黑暗中悄然醞釀。
逆局破陣
正德十六年臘月三十,順天府書房內彌漫著磁石粉末特有的金屬氣息。張小帥握緊魚形磁石,法器表麵的雲雷紋在燭火下明滅不定,竟與攤開的《現代法醫學筆記》上電磁圖示產生奇異共鳴,細密的藍光如蛛網般在羊皮紙上遊走。蘇半夏盯著那些超出認知的螺旋紋路,銀鈴突然發出急促的嗡鳴,仿佛在呼應這跨越時空的神秘共振。
"所以更要搶在他之前破解魂幡秘密。"張小帥指尖劃過筆記上標注著"電磁感應"的段落,墨跡未幹的朱砂字在光影中扭曲變形,"宋明修想要收我為己用?那我便將計就計。"他猛地展開新繪製的聚魂陣破解圖,宣紙上北鬥七星與齒輪圖案交疊,邊緣還密密麻麻寫滿波斯文般的符號。
蘇半夏湊近細看,突然注意到圖紙角落畫著的青銅祭壇:"大人,這祭壇的紋路...與太醫院庫房暗格裏的磁石礦脈圖上的標記一模一樣!"她想起三日前在積滿灰塵的庫房深處,那卷用西域桑皮紙繪製的古圖,礦脈走向竟與京城地下磁石機關的脈絡完全重合。
"正是!"張小帥將魚形磁石按在圖紙中央,法器突然爆發出耀眼的藍光。在強光中,圖紙上的聚魂陣竟化作三維投影懸浮空中,七道鉤紋與礦脈節點完美對應,"宋明修煉製魂幡的人丹需要海量磁石,而京城地下的磁石礦脈,就是他最後的命門!"
話音未落,窗外突然傳來瓦片碎裂聲。王三柱撞開房門衝進來,棗木拐杖上還沾著黑狗血:"不好了!玄鉤衛在朱雀大街設下鎮魂陣,抓了十幾個百姓當人鼎!"老捕頭的銅煙鍋在掌心捏得變形,"那些畜生說,要見張大人親自去談!"
張小帥的眼神瞬間冰冷,魚形磁石表麵的雲雷紋瘋狂扭曲。他想起《現代法醫學筆記》中關於群體性癔症的記載,再聯想到鎮魂陣能操控人心的特性,心中警鈴大作:"他們想用活人獻祭增強魂幡,同時引我入局。蘇姑娘,你帶著磁石礦脈圖立刻去工部,讓工匠打造磁石幹擾器。王捕頭,我們先去救人!"
朱雀大街上,七十二根纏著銀絲的旗杆如鬼爪般刺破夜空。每個旗杆頂端都懸著黑幡,幡上的飛魚紋在月光下泛著猩紅。四十九個百姓被鐵鏈鎖在中央祭壇,他們胸口嵌著跳動的磁石,皮膚下隱約可見飛魚紋的輪廓,眼神空洞如傀儡。
"張小帥,你終於來了。"宋明修的機械軀體從陰影中緩緩升起,他身著的蟒袍上獬豸與飛魚紋樣在魂幡光芒中扭曲如活物,"隻要你交出波斯奇術和磁石礦脈圖,我便饒了這些螻蟻。"他轉動腰間鑲嵌砒霜的玉輪,祭壇地麵突然裂開,湧出無數纏繞銀絲的機械蜘蛛。
張小帥扯開衣襟,將四十九片飛魚殘片按經絡貼在胸前。暗紫色錦緞上的銀絲與魂幡產生劇烈排斥,他想起筆記中關於磁場對衝的理論,高聲喊道:"王捕頭,用黑狗血潑旗杆!破壞鎮魂陣的磁力循環!"
老捕頭揮舞拐杖,帶著衙役將裝滿黑狗血的陶罐砸向旗杆。當黑狗血觸及符文的瞬間,青銅柱發出刺耳尖嘯,表麵符文開始剝落。然而宋明修袖中甩出十二根銀絲鎖鏈,末端的翡翠磁石與飛魚服共鳴,掀起腥風血雨。鎖鏈纏住張小帥的手臂,紫霧腐蝕下,皮膚頓時出現焦黑痕跡。
千鈞一發之際,蘇半夏帶著工部工匠趕到。少女甩出改良後的磁石幹擾器,無數磁石粉末在空中組成反向磁場。張小帥感覺魚形磁石與幹擾器產生共鳴,他咬破舌尖將鮮血甩向空中,結合筆記中的生物電原理,大喝:"以魂為引,以磁破邪!"
飛魚殘片在他體內奔湧如流火,身後凝聚出百米長的透明飛魚虛影。虛影鱗片間流轉著與魂幡同源卻更為純淨的光芒,張開巨口咬住魂幡。宋明修驚恐地看著飛魚服的鉤紋開始崩解,那些被困的魂魄在金光中發出震天動地的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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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我的萬魂幡..."宋明修瘋狂揮動飛魚服,卻見張小帥將魚形磁石按在祭壇中心的礦脈節點。整個京城地下傳來齒輪撕裂的轟鳴,磁石礦脈的能量順著幹擾器形成的反向磁場,如潮水般衝擊鎮魂陣。七十二根旗杆轟然倒塌,機械蜘蛛的磁石心髒紛紛炸裂。
當第一縷陽光穿透血月的陰霾,飛魚服化作萬千星屑。宋明修的機械軀體在金光中崩解,核心處刻著"權傾天下"的磁晶心髒被飛魚虛影貫穿。獲救的百姓們眼中的渾濁漸漸消散,望著張小帥等人,眼中滿是感激與敬畏。
蘇半夏拾起重新凝聚的銀鈴,鈴身浮現出母親的字跡:"以智破局,以勇護民。"張小帥在廢墟中找到半塊刻著獬豸圖騰的玉佩,背麵用丹砂寫著:"機關算盡,終成泡影。"他合上《現代法醫學筆記》,新的字跡在紙頁上緩緩浮現:"魂幡迷障終有盡,奇術護世破萬劫。但持正道淩霄誌,再守山河日月安。"
然而,這場勝利並未帶來真正的安寧。在皇宮深處,一口刻滿古老符咒的青銅古井泛起詭異漣漪,井底深處傳來鎖鏈拖拽的聲響。黑暗中,一枚新的翡翠麵具正在緩緩成型,麵具後的雙眼閃爍著陰冷的光芒——新的危機,正在更深的黑暗中悄然滋長。
賭局迷局
深夜的雀金閣賭場,鎏金燭台將賭坊照得恍若白晝。骰子撞擊瓷碗的清脆聲響、眾人的吆喝聲與銀錢交割的叮當聲交織成一片。張小帥身著藏青綢緞便服,坐在角落的一張八仙桌旁,麵前擺放著幾枚銅錢,看似漫不經心地押著注,實則時刻警惕著周圍的動靜。
魚形磁石突然在懷中發燙,燙得他心口一緊。多年來與神秘力量周旋的直覺告訴他,有極為危險的人物出現了。他緩緩抬起頭,穿過繚繞的煙霧和喧鬧的人群,正對上一雙猩紅如血的目光。宋明修身著蟒袍,翡翠麵具泛著冷光,機械軀體在齒輪的輕微轉動聲中緩緩逼近,蟒袍上獬豸與飛魚紋交織的圖案在燭光下詭異地扭曲,仿佛活物一般。
"張經曆好雅興。"宋明修的聲音冰冷而機械,帶著一絲令人不寒而栗的笑意,在嘈雜的賭場中卻清晰地傳入每個人耳中。周圍的賭徒們像是被無形的力量震懾,瞬間安靜下來,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敬畏又恐懼地看著這位不速之客。
張小帥神色不變,指尖輕輕摩挲著魚形磁石,感受著它越來越強烈的震動,心中暗自警惕。他從容地端起桌上的茶盞,輕抿一口:"督主說笑了,不過是閑來無事,尋些樂子罷了。"
宋明修在他對麵坐下,機械手指敲擊著桌麵,發出規律的"噠噠"聲,仿佛是某種暗號。"聽聞你對奇術秘法頗有研究?"他的聲音拖得極長,猩紅的目光透過翡翠麵具,像是要將張小帥看穿,"本督的丹房,倒缺個掌事之人。"
賭場裏的空氣仿佛凝固了。張小帥心中警鈴大作,表麵卻依舊鎮定:"督主謬讚了,在下不過略通皮毛,怎敢擔當如此重任。"他深知宋明修的丹房藏著無數見不得人的勾當,什麽"掌事之人",不過是想將他納入麾下,利用他的能力煉製邪物罷了。
宋明修冷笑一聲,蟒袍下突然伸出一條機械臂,寒光一閃,一把精美的折扇已經出現在他手中。他輕輕展開折扇,扇麵上畫著的飛魚栩栩如生,鱗片間似乎還流轉著詭異的光芒。"張經曆何必過謙?"他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壓,"三日前城西的命案,你用蠟油驗屍;五日前醉仙樓的迷魂案,你以磁石破陣。這些手段,可不是尋常人能有的。"
張小帥心中一沉,沒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早已被宋明修監視。他握緊魚形磁石,暗自思索對策。此時,蘇半夏偽裝成賭場的侍女,端著果盤從一旁經過,眼神與他交匯,傳遞出詢問的意味。張小帥微微搖頭,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
"督主既然如此抬愛,"張小帥放下茶盞,目光直視宋明修猩紅的雙眼,"不知在丹房掌事,需要做些什麽?"他決定將計就計,先摸清宋明修的目的,再尋找機會破局。
宋明修似乎對他的回答很滿意,機械軀體發出齒輪轉動的聲響,像是在大笑:"聰明人。本督的丹房,需要煉製一些特殊的丹藥。而你,負責提供那些奇術秘法,助本督完成大業。"他頓了頓,折扇指向賭場中央,"就像這賭場,有人輸,有人贏,而本督,要做的是掌控這一切的莊家。"
張小帥順著他的折扇望去,賭場中央,幾個衣著華貴的公子哥正在豪賭,他們眼神中透著迷茫與狂熱,隱隱有銀絲在瞳孔中閃爍。他心中一驚,這些人顯然已經被宋明修用某種邪術控製,成為了他斂財或是達成其他目的的工具。
"督主的大業,在下恐怕難以理解。"張小帥收回目光,語氣不卑不亢,"不過若能見識一下督主丹房的秘術,倒也不失為一件幸事。"
宋明修站起身,機械軀體發出低沉的轟鳴:"好!明日巳時,本督在丹房恭候。若張經曆不來..."他話音未落,賭場的一根立柱突然轟然倒塌,驚得眾人四散奔逃,"後果,你應該清楚。"說完,他轉身離去,蟒袍上的獬豸與飛魚紋在燭光中最後一閃,消失在了夜色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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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宋明修離去,賭場裏的氣氛才稍稍緩和。蘇半夏快步走到張小帥身邊,低聲道:"大人,這明顯是個陷阱!"
張小帥點頭,握緊魚形磁石:"我知道。但這也是個機會,能摸清宋明修的陰謀。你立刻回去,通知王捕頭,讓他準備好磁石炸藥和黑狗血。明日,我們要在丹房來個裏應外合。"
夜色漸深,張小帥望著宋明修離去的方向,眼神堅定。一場更大的危機即將來臨,但他早已做好準備,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都要將宋明修的陰謀徹底粉碎,守護這京城的安寧。而在暗處,宋明修的翡翠麵具下,猩紅的目光閃爍,一場新的陰謀也正在悄然醞釀......
暗局破咒
雀金閣內,骰子聲與吆喝聲交織成一片混沌。張小帥端起鎏金酒杯,琥珀色的酒液中,宋明修翡翠麵具下猩紅的目光如同淬毒的利刃。蟒袍上獬豸與飛魚交織的紋樣在燭火下扭曲,機械軀體每一次齒輪轉動,都似死神的腳步聲。
"督主謬讚。"張小帥舉杯示意,餘光卻死死盯著宋明修身後三名暗樁。他們刻意壓低的帽簷下,袖口若隱若現的玄鉤徽記泛著冷光。這些隸屬於玄鉤衛的死士,腰間鼓脹處顯然藏著淬毒袖箭。
宋明修折扇輕搖,扇麵飛魚鱗片流轉著妖異血光:"張經曆何必妄自菲薄?丹房之事,非你不可。"話音未落,張小帥突然將杯中酒水潑向地麵。混合著磁石粉的酒液在青磚上蜿蜒,燭光掠過的刹那,竟顯現出用朱砂繪製的符咒——那赫然是從雀金閣到城西丹房的路線圖!
整個賭場瞬間死寂。宋明修的機械手指驟然收緊,折扇"啪"地合攏,劃破空氣發出尖銳嘯聲:"你果然早有準備!"他身後暗樁同時甩出袖箭,淬毒箭頭在夜色中劃出幽藍弧線。
張小帥魚形磁石爆發出刺目光芒,法器表麵雲雷紋瘋狂遊走。他扯開衣襟,四十九片飛魚殘片自動排列在胸前,暗紫色錦緞上的銀絲與袖箭產生劇烈排斥。那些淬毒箭矢在半空停滯,被無形的磁場扭曲成廢鐵。
"原來督主今夜不僅想招攬我,還打算順路劫走漕銀。"張小帥目光掃過地麵符咒,路線圖上"廣源銀號"四字正在磁石粉中發燙,"玄鉤衛的暗樁配合鎮魂陣,倒是好算計。"
宋明修蟒袍下突然彈出三根機械臂,末端利爪泛著寒光:"既然識破了,就永遠留在這裏!"隨著他轉動腰間玉輪,賭場的地磚轟然裂開,湧出無數纏繞銀絲的機械蜘蛛。這些怪物複眼閃爍著磷火,口器噴出的紫霧所到之處,木梁瞬間腐蝕出蜂窩狀孔洞。
千鈞一發之際,蘇半夏的銀鈴炸響。少女破窗而入,腕間銀鈴化作金色鎖鏈纏住機械蜘蛛。她扯開衣襟,母親遺留的銀鎖在胸前發光:"大人,王捕頭已在銀號設伏!"銀鈴音波衝擊下,部分蜘蛛的磁石心髒出現裂痕。
張小帥將魚形磁石按在地麵,整個賭場的磁石機關開始逆向旋轉。他想起《現代法醫學筆記》中關於磁場共振的記載,高聲喊道:"蘇姑娘,用銀鈴幹擾他們的磁石頻率!"話音未落,宋明修的機械軀體已裹挾著腥風撲來,蟒袍上的獬豸圖騰仿佛活物般張開血盆大口。
激烈交鋒中,張小帥突然瞥見宋明修後頸處若隱若現的控製符咒——那是用活人皮膚製成的秘術,符文與地麵符咒產生詭異共鳴。他咬破舌尖,將鮮血甩向魚形磁石:"以魂為引,破!"法器爆發出的金光中,浮現出盲眼琴師拚死守護的玉佩虛影。
宋明修發出齒輪卡頓的怒吼,機械臂的利爪在金光中寸寸崩解。他身後的暗樁見狀,紛紛掏出信號彈準備求援。王三柱帶著衙役破牆而入,棗木拐杖上纏繞的黑狗血潑向機械蜘蛛:"狗東西!還記得七年前漕運的兄弟們嗎?"
混戰中,張小帥注意到地麵符咒開始逆向運轉。他突然明白,這些符咒不僅是路線圖,更是啟動鎮魂陣的關鍵。"蘇姑娘,毀掉符咒!"他大喊著將磁石粉末灑向空中,粉末在磁場作用下凝聚成巨大的飛魚虛影,一口吞掉了地麵的符咒。
隨著符咒消散,宋明修的機械軀體出現蛛網裂痕。他瘋狂揮動飛魚服,卻見張小帥胸前的飛魚殘片與魚形磁石徹底融合,化作一道金色光柱直衝雲霄。當第一縷陽光穿透賭場的硝煙,宋明修的核心磁石心髒被飛魚虛影貫穿,炸裂成無數碎片。
塵埃落定,蘇半夏拾起重新凝聚的銀鈴,鈴身浮現出母親的字跡:"明察秋毫破暗局,忠勇無畏護蒼生。"張小帥在廢墟中找到半塊刻著玄鉤徽記的令牌,背麵用丹砂寫著:"機關算盡,終為他人作嫁"。
他合上《現代法醫學筆記》,新的字跡在紙頁上緩緩浮現:"賭場迷局現凶機,磁石奇術破詭局。但守正道持本心,再護山河歲月寧。"然而,這場勝利並未帶來真正的安寧。在京城深處,另一雙眼睛透過紫霧注視著這一切,翡翠麵具下,新的陰謀正在黑暗中悄然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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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驚城
雀金閣內磁暴漸歇,滿地狼藉中,宋明修瘋狂轉動腰間玉輪,蟒袍上獬豸與飛魚交織的紋樣在扭曲的光影裏翻湧如活物。他翡翠麵具下猩紅的光束暴漲,震得四周殘存的燭火劇烈搖曳:“張小帥!你以為這點把戲就能阻止我?等血月當空,魂幡現世,整個京城都將匍匐在我的腳下!”
張小帥握緊魚形磁石,法器表麵雲雷紋劇烈震顫。他看著宋明修周身浮現出幽藍符咒,那些用活人鮮血繪製的符文正將其緩緩托起。“休想!”他奮力甩出浸滿朱砂的綢緞,紫黑色藥粉在空中劃出弧線,卻在觸及宋明修周身磁場的瞬間化作齏粉。
蘇半夏的銀鈴發出刺耳警報,少女銀牙緊咬,將母親遺留的銀鎖按在傷口上,鮮血滲入鎖麵飛魚紋,符咒頓時亮起:“大人,是玄冥司的傳送秘術!”她甩出的金色鎖鏈纏住宋明修機械臂,卻見對方袖中彈出淬毒銀絲,鎖鏈瞬間腐蝕出無數孔洞。
王三柱揮舞燃燒的棗木拐杖砸向地麵,杖頭磁石貼片與地磚下的磁石機關共鳴,震得整個雀金閣梁柱嗡嗡作響。“狗賊!把命留下!”老捕頭望著宋明修身後若隱若現的鎮魂陣虛影,想起七年前慘死在玄鉤衛手下的兄弟,眼眶通紅如血。然而,那些地磚縫隙中滲出的黑血突然化作鎖鏈,纏住了他的腳踝。
宋明修的身影在藍光中逐漸透明,翡翠麵具下傳來森冷的低語:“你逃不掉的...”話音未落,他周身的符咒突然炸開,強大的氣浪將眾人掀翻在地。張小帥在眩暈中看到,宋明修消失的地方留下半塊刻著梵文的磁石,表麵還殘留著未消散的血霧。
“大人!”蘇半夏掙紮著爬起來,銀鈴重新凝聚時發出哀鳴般的震顫,“他說的血月...三日後就是月全食!”少女翻開懷中的《天文誌》,泛黃的紙頁上,“血月現,陰煞生”的批注赫然在目。
張小帥強撐著站起身,魚形磁石在掌心灼燙如烙鐵。他撿起宋明修遺留的磁石,法器表麵的雲雷紋與磁石上的梵文產生共鳴,一段畫麵在腦海中閃現:陰暗的丹房內,七十二根青銅柱環繞著巨大的祭壇,壇上懸浮的魂幡吞吐著血色光芒,而在祭壇中央,躺著的竟是昏迷的皇帝!
“不好!”他猛然想起宋明修密室中那張未完成的輿圖,“他們要在皇宮地下的磁石礦脈核心,用天子之軀煉製萬魂幡!”張小帥扯開衣襟,將四十九片飛魚殘片按經絡貼在胸前,暗紫色錦緞上的銀絲與磁石產生劇烈排斥。
當夜,順天府衙燈火通明。張小帥攤開從太醫院庫房找到的磁石礦脈圖,圖紙上的礦脈走向與京城地下的建築暗合。“蘇姑娘,你帶人去工部,讓工匠連夜打造磁石幹擾器。”他指著圖紙上標注的“太極殿”位置,“這裏是礦脈的核心,也是鎮魂陣的陣眼。”
王三柱將銅煙鍋狠狠磕在拐杖上,震落的火星點燃了纏繞在杖頭的浸油麻布:“老骨頭帶人守住各個城門,決不能讓玄鉤衛的人再運入活人!”老捕頭的眼神中透著狠厲,“那些畜生,這次定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三日後,血月如期而至。京城上空彌漫著詭異的紅霧,太極殿地底傳來陣陣轟鳴。張小帥等人趕到時,祭壇周圍已站滿玄鉤衛死士,他們胸口的飛魚紋玉佩與魂幡共鳴,眼中閃爍著瘋狂的紅光。宋明修立於祭壇中央,手中的飛魚服化作血色巨網,將昏迷的皇帝籠罩其中。
“來得正好!”宋明修轉動玉輪,祭壇四周的青銅柱滲出黑血,在空中匯聚成巨大的飛魚虛影,“看著你們的聖上,如何成為天人降世的祭品!”他翡翠麵具下的猩紅光束暴漲,魂幡的力量瘋狂湧入皇帝體內。
張小帥感覺魚形磁石在經脈中奔湧如流火,他將改良後的磁暴機關嵌入地麵,整個祭壇開始逆向旋轉。“以魂為引,以正破邪!”他大喝一聲,胸前的飛魚殘片化作流光沒入體內,在身後凝聚出百米長的透明飛魚虛影。虛影鱗片間流轉著與魂幡同源卻更為純淨的光芒,張開巨口咬住魂幡。
蘇半夏的銀鈴發出高頻震顫,鈴音化作聲波衝擊玄鉤衛死士。少女扯開銀鎖,鎖內暗藏的半片飛魚殘片與虛影共鳴,古老的鎮魂咒化作金色鎖鏈纏住宋明修。王三柱帶領衙役將浸滿黑狗血的磁石網拋向祭壇,“還我皇上清明!還我兄弟命來!”
在激烈的對抗中,張小帥看到了更多真相:宋明修背後的玄冥司,企圖利用血月之力打開上古邪陣;而皇帝體內,早已被種下了控製心智的蠱蟲。他握緊魚形磁石,將所有力量注入虛影,“破!”
隨著一聲巨響,魂幡寸寸崩解,宋明修的機械軀體出現蛛網裂痕。他驚恐地看著飛魚服被虛影吞噬,“不可能...我的大業...”話未說完,王三柱的棗木拐杖重重砸在他後背,老捕頭泣血怒吼:“還我京城安寧!”
當第一縷陽光穿透血月的陰霾,皇帝眼中的渾濁漸漸消散。他望著張小帥等人,心有餘悸:“多虧了卿等...”蘇半夏拾起重新凝聚的銀鈴,鈴身浮現出母親的字跡:“血月終有盡,正義永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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