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逃脫不了天命-天災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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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由檢與張書緣越聊就越是頭疼,因為在他張書緣的口中,這大明簡直就如同是一艘漂泊在海上的破船一樣,哪裏都需要縫補。
    “行吧,隻要許顯純能想明白,朕便就用他。”
    無奈,朱由檢隻得是選擇先重用騰驤四衛了。
    “好,陛下可明日喚駱養性問問,他在回京時我交代過他去勸許顯純了。”
    “唉,小哥有心了,朕謝謝你。”
    “嗨,陛下言重了,我既然選擇了幫你,自然會將事情給想到前頭。”
    “唉,想不到這偌大的天下,隻有小哥能像皇後與承恩那般待朕……”
    聽著他的話,張書緣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說他好吧,那自然好。
    畢竟他朱由檢是身為九五之尊的皇帝想要啥有啥,說不好吧,也不好。
    因為他坐了這位置就代表他成了人人諂媚的孤家寡人了……
    有人說,他剛愎自用一頓操作加速了明朝的敗亡,可這在張書緣看來,明朝的敗亡不能全怪他,要怪隻能是怪各種矛盾都發展到了頂點。
    無論換做誰來做這個皇帝,結局無非是晚那麽幾年罷了,因為沒有係統、沒有穿越者,這大明根本就沒可能逆風翻盤!
    “誒,陛下那裏的話,這朝中還是有很多人的,隻不過我們現在沒有發現。”
    見朱由檢有些無奈,張書緣便隻好編謊安慰。
    其實,他說的也不算是真正的謊話,因為在史書上記載,大明群臣中還是有不少人是忠於他的……
    大概聊了十刻鍾的功夫,一聲“奴婢參見皇後”的聲音就傳了進來。
    聽到這聲音,張書緣便兀自的站了起來準備迎接了。
    不用說,這來人肯定是那二位著名的賢後之一了,不是朱由檢他哥的皇後,就是他朱由檢自己的皇後。
    很快,一位長相秀美,麵似觀音,眼似秋波的靚麗女子就走了進來。
    隨著她進來,殿內的太監宮女是一個不落的全部跪了下去,朱由檢更是趕忙起身迎接。
    “皇弟拜見皇嫂。”
    “陛下免禮,這位就是陛下說的那位小哥了吧?”
    張嫣睛如杏眼,嘴角微笑,好似是能看透人的內心一般。
    “正是,小哥,朕給你介紹,這就是我大明的懿安皇後,朕的皇嫂。”
    在看到她時,張書緣就感覺此人簡直可用美若天仙來形容了,在這不經意間,他就想起了一些野史傳聞。
    在一些野史中記載,朱由檢可是跟這位曖昧不清的……
    “臣張書緣拜見皇後娘娘!”
    見朱由檢介紹了自己,張書緣趕忙清空的腦袋裏的雜念,走到近前就要跪地施禮,可他還沒有跪下就被朱由檢給拉住了。
    “小哥不必如此,皇嫂不是外人。”
    一句話出,張書緣突然就覺的,這朱由檢也不是那史書中描述的那般嘛。
    “是啊,小哥不用如此,哀家聽皇帝說過,知道你的身世。”
    張嫣一邊說著一邊好奇的打量著他,差點沒把他給看毛了。
    感受到張嫣的眼神,張書緣趕忙點頭應是。
    說實在的,張嫣這個人,別看她現在隻有二十一歲,但她著實是有些手腕的,不但與魏忠賢鬥了個不分上下,就連朱由檢能夠成功上位都是與她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據史書記載,在朱由檢進宮之時,是這位提醒他勿要輕食宮中食物免得突遭橫禍,同樣,在去年朱由檢剛剛親政的時候,也是這位在後麵幫著出力穩定局麵。
    雖然不知道在原本的曆史中,這位為何沒有效仿武則天,但在他張書緣看來,這位必定是大明女子中一等一的政治高手。
    “嗬嗬不用拘泥,正如皇帝所言我們是自己人,小哥你能跟哀家說說後世嗎?”
    見張書緣也許是緊張,張嫣便笑著附和道。
    “自然可以,不過小子不知您想知道什麽?”
    “誒,皇嫂,小哥,咱們坐下談。”
    見他二人是一直站著交談,朱由檢便就開口讓二人坐了下來。
    “哀家想知道,我大明結局。”
    此話一出,不但張書緣愣了,就連朱由檢也聽愣了。
    “這……”
    “怎麽?不好說嗎?”
    “啊,不是,是小子說了,隻怕會引得您多想,擾了您清淨。”
    “無妨,哀家知道這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道理,所以你直言便可就好。”
    看了看朱由檢,見他微微點了點頭後,張書緣這才深吸了口氣道。
    “皇後娘娘,我大明崩於十六年後,是被農民義軍所推翻。”
    “農民軍?”
    “正是,那個時候我大明天災不斷,流民遍地,陛下是殫精竭慮的處理朝政,但架不住百官逢迎,背後作惡,以至於民怨到達了頂點誕生出了十三支農民軍。”
    “這十三支農民軍是橫衝直撞將我大明給衝破撕毀了,最後由一位名叫李自成的農民軍首領攻破了京城,陛下自縊煤山,您也自盡而亡……”
    話語簡短,但聽在朱由檢與張嫣的耳中,卻是如同一幅烽火燎原的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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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看來我大明真的到了末路了……”
    “皇嫂不必這樣,現在我們知道了因果,自然就能想辦法解決,這在不濟不還有小哥呢嗎。”
    “是啊,皇後娘娘,在下定會全力助我大明。”
    見張嫣有些落寞,張書緣便就和朱由檢一起安慰了起來。
    “全力?小哥,哀家是第一次見你,也不知你脾性,我就有話直說了。”
    “娘娘請講。”
    “你…為什麽要助我大明?按你所言,你大可靜候時機,自己做那未來的皇位。”
    此話一出,整個殿內的氣氛瞬間就冷了下去,仿佛這裏不是什麽宮廷,而像是刀劍地獄。
    “娘娘,如果我說,我是不想見到三百年後被人肆意欺辱,娘娘會不會相信我這個答案。”
    聽到這話,張嫣與朱由檢就很是不解。
    在她二人的印象裏,我華夏再亂也不會成為他說的那樣。
    我華夏自秦以後就是世界頭號強國,哪怕是三國時期都能打的四方鄰居哭爹喊娘,就更別提現如今依是進入了火器的時代。
    “欺辱?難道蒙古人又複辟大元了?”
    一瞬間,張嫣便隻想到了這個可能。
    “蒙古沒有複辟大元,是佛朗機人還有東瀛人!”
    “什麽?!”
    在此時的大明“佛朗機”這個名詞是指葡萄牙人的,但這個詞兒同時也有指西方人的意思。
    當聽到這裏,朱由檢與張嫣就更想不明白了,要知道那西方人可是跟華夏有萬裏大海相隔啊。
    “娘娘有所不知,在我大明滅亡後,建奴酋首便打著為陛下報仇的旗號發動了進攻。而由於陛下自縊,再加中原大亂,以至固守錦寧防線的總兵吳三桂舍棄了防線,調兵入了中原。””
    “有人說他是為了私情,也有人說他是為了安家性命,甚至還有人說他是為帝位。但無論怎麽說,隨著他入中原後,寧錦防線便就崩了。”
    “你的意思是我大明天下,最後是被皇太極給掌控了?”
    “不,是被他的兒子,愛新覺羅福臨給徹底掌控的。”
    “小哥,那…那我華夏的農民軍就沒有去抵抗?”
    “抵抗了,可李自成卻沒打得過建奴,吳三桂也沒打過,他最後還投降了……”
    這句話一出,張嫣便再也不能自已了,哪怕是先前已經知道了結局的朱由檢也是如此。
    “什麽?那…那孫承宗、袁崇煥這些人呢?我大明諸王呢?”
    “娘娘,孫帥等人到了那個時候已經是都死了。諸王也被李自成給霍霍死了不少。當然那些活著的也反抗了。隻不過,他們大多是敗的敗死的死,隨著北方農民軍戰敗、吳三桂降金以後,整個北方便就被建奴所掌控了。而我朱氏諸王也在南方成立了南明政權並推舉福王朱由崧為帝。”
    “雖然成立了南明,可我明朝那根深蒂固的黨爭卻是依舊存在,哪怕是亡國了都還要鬥,所以這南明僅存在了十八年便徹底滅亡了。”
    靜,無比的靜!
    大約過了三刻,張嫣才吐了口濁氣緩緩問道。
    “那…那既然如此,你為何會說是受佛朗機與東瀛人欺壓?”
    “娘娘,您有所不知,雖然在我大明後統治華夏的是建奴,但他們統治了三百年,不但沒徹底融入我們漢人,竟然誕生出了“防漢甚於防洋”的政治默契。”
    “這還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他們驕奢淫逸、閉關鎖國,以至於我華夏落後世界諸國百年之巨!”
    “而當西方諸國拿著優於我們的火器來時,他們竟為了保全自己,不顧全國百姓的心意,都要跟西夷人簽下賣國條約!後來東瀛人見我華夏孱弱就逼迫清廷割讓了朝鮮,進而又占下了遼東,最後爆發了震驚世界的中日大戰……”
    “那場大戰很是慘烈,那個時候的我們是方方麵麵哪哪兒都比不上外人,甚至人家拿的是槍炮,我們拿的卻是大刀片子……”
    “若不是後來我華夏出了位萬年難遇的偉人帶領我們抗爭,要不然的話那後果簡直是無法想象了!”
    說這裏,張書緣是滿口的濁氣,眼神中也隱隱出了淚光。
    話很短很短,但聽在朱由檢二人的耳中卻是猶如驚天炸雷。
    想我華夏數千年,哪一朝不是光輝璀璨,哪怕是到了王朝末期,也有一腔熱血去與敵人拚命!
    “娘娘,這便是我為什麽要助大明,因為隻有幫助你們,我才能用最快的時間來改變這一切。”
    “好一個改變,好一個後世之人。小哥,你今後若有能用到哀家的地方,哀家定會不辭心力,隻要是為了我華夏!”
    聽完他的話,張嫣便深吸了口氣道。
    “小哥,本宮與皇嫂同是!”
    就在這時,一道輕柔的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
    張書緣扭頭一看,隻見一位不亞於張嫣相貌的美女,正站在一旁堅定的看著他們。
    沒錯,這個人正是朱由檢的皇後,周玉風。
    “你來了,快來見見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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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來了。”
    “妾身拜見姐姐。”
    周氏疾步移了過來,恭敬的向張嫣施了一禮。
    “誒,妹妹多禮了,來坐。”
    “小子拜見皇後娘娘。”
    見人走了過來,張書緣便起身施禮。
    說實在的,他很敬佩這位孝節烈皇後,因為她是我華夏少有的持家皇後。
    “小哥不必多禮,方才聽到小哥講了那麽多,這應該是我向你施禮才對。”
    周氏說著就要躬身給他施禮,看到一幕,張書緣趕忙去扶住她。
    “誒,哪能這樣啊,陛下,你快說說。”
    見她執意如此,張書緣就便看向了朱由檢。
    “小哥當得如此,朕要不是皇帝,朕也想如此啊。”
    沒轍,見著兩口子執意如此,他隻得是半推半就的受了這一禮。
    見人都到齊了,張嫣也不再問他緣由了,反而示意朱由檢可以開席了。
    沒錯,今日初一乃是他皇家的家宴。
    而朱由檢之所以留他,自然是想讓他見見自己的家人。
    宴席很快就結束了,而席間張嫣是東扯西問的,一會兒問問眼下的時局,一會兒又問問後世的製度。
    當她聽到張書緣說,後世女子可以獨立於世的時候,驚的她頓時就不知該說些什麽好了……
    結束了宴席,張書緣就便起身告辭了。
    回到郡王府後,他先是複盤了一下近來的情況,然後他就打算等明日的早朝,讓朱由檢撥款去修建道路了。
    俗話說的好,想要富先修路,而道路暢通了,不管是後麵遇到了天災還是運兵都就有了更快的處理速度了……
    想是這麽想,可還沒等他上朝,宮裏便就傳出了消息,陝西,出旱情了!
    得到這個消息,伺候張書緣起居的明誌是連滾帶爬的從府外闖了進來,就跟沒了魂一樣的狂敲他的房門。
    旱災,無論在那個時代都是屬於最為嚴重的災難之一,哪怕是到了二十一世紀也沒什麽太好的辦法,隻能是挖渠引水或等氣候變化動用人工降雨。
    聽到房門巨響,張書緣是睡眼惺忪,罵罵咧咧的就去開門了。
    “怎麽了,見鬼了啊!”
    “大人,大人不好了,陝西…陝西大旱了!”
    “什麽?!”
    聲音入耳,張書緣頓時就精神起來,連外套都顧不上穿了,趕緊就在院子裏大喊。
    “黃伯,快備轎!”
    於此同時,朱燦綺的院子也亮起了燈來。
    走到院中,見是幹娘一臉的擔憂,張書緣是一句話也未說,急匆匆的就奔出了郡王府。
    這不單是他,此時隻要是身在京中的大臣皆是如此。
    因為,陝西距離京城太近了,一旦處理不好那將會出天大的麻煩!
    風風火火的跑到門外,見府內的下人們是正懶散的外出。
    見這架勢是來不及坐轎了,張書緣便就跑到那位送信的太監身邊,一把就奪過了他的馬鞭。
    翻身上馬,隻聽一聲嘶鳴,胯下的黑馬就便跑了起來。
    “大人衣服!!”
    明誌是緊隨其後的出來,手裏捧著王服一個勁的奔跑。
    “籲~,明誌你不用跟我了,在家裏等著,駕!”
    用力一抽,身下的馬匹便再度的狂奔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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