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劃時代的武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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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朱由檢回到宮廷,張書緣等人是連口氣都沒歇,便就直奔內廷的兵丈局而去了。
這還未到達,就聽到了砰的一聲炸響,緊接著無數禁軍就圍攏了過來,將眾人給團團的保護了起來。
而隨著這聲炸響,朱由檢就被嚇了一跳了頓時就慌了起來。
“怎麽回事兒?!”
隨著他這聲道出,宮中的禁軍監官便就去查看了。
這說實在的,對於一年半以前的王恭廠火藥庫爆炸一案,朱由檢還是曆曆在目的,而那場爆炸是炸死了不少人的!
雖說是沒波及到皇宮,但對於當時居住在京畿的朱由檢來說卻宛如是一場浩劫,因為他的信王府被波及到了。
“啟奏陛下,是畢懋康大人在實驗火器!”
很快,禁軍監官便馬不停蹄的去而複返,跪在地上躬身回稟。
“實驗火器?!”
一聽這話,眾人心底便就起了疑心。
這要知道改製火器從來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在這其中是必然要涉及大量的實驗才行,而這距離他們離開皇宮也才不過三個時辰左右,這畢懋康就能改製出火器了?!
雖然是心底疑惑,但朱由檢還是很高興的,趕忙便開口道。
“帶朕去,朕要好好看看我朝的新製火器!”
一聲令下,禁軍監軍便就應了一聲,轉而就充當起了引路人。
而跟在朱由檢身後的張書緣,也是心中好奇,但說實話他是不相信畢懋康能有這般速度的。
因為子彈好做,可槍機卻難做。
在這槍機的製作過程中,勢必會涉及到車床、磨具,以及精密的尺寸計算等事,所以在他看來這絕不是畢懋康一個人能夠搞定的事情。
帶著心底的疑惑,很快張書緣等人就到了兵丈局。
隻見,這兵丈局的大院之中是站著許多人,但院子中央卻擺放著一個被炸爛了的木牌,而畢懋康則是站在木牌的千尺之外,正一個勁的檢查著手中的火器。
“臣畢懋康拜見陛下!”
見皇帝來了,院中的所有人便就回過來了身來紛紛跪地施禮。
“平身,畢愛卿情況如何?”
來不及客套,朱由檢便就問起了他手中的火器。
“陛下,這火器臣仿照張閣所提的建議經行了一番改製,但此槍是可以擊發,但威力不足僅僅隻是能夠做到發射……”
“哦?是嗎?!”
聽到這話,朱由檢心底便就是一震恨不得給他來一個熊抱。
要知道,這人可是在短時間內就按照後世之人的意見,改造出了火器啊,這要是再加以時間,那豈不是後世的那些飛鳥飛機)和大鐵殼子坦克)都就能造出來了?
朱由檢心底是如此想著,但張書緣同徐光啟以及孫承宗等人卻已經是看向了畢懋康的手中的火器。
隻見,他手中火器的是眼下的鳥銃,但在這鳥銃的握柄處卻是出現了一個被火藥炸出來的小洞,而畢懋康的右臂也隱隱滲出了血跡。
“畢大人無事吧?”
看到這一幕,張書緣趕忙的出聲詢問,言語中是極其的後怕。
“孟侯畢懋康的字),怎麽樣?傷到了哪裏?!”
徐光啟也是緊張的看著這位後輩。
“張司,徐大人,下官無事隻是被擦傷了而已。”
見他們問起了自己,畢懋康便就看了眼自己右臂的傷口。
這不看還沒覺的什麽,可這一看頓時他就感到了一股鑽心的疼痛襲上了心頭,疼的他差點沒一屁股坐下。
說實在的,人體之中還是腎上腺素牛x,可以做到讓人不知疼痛且精神亢奮……
見他在嘴硬,朱由檢便趕忙的讓人去找太醫來給他治療。
可畢懋康卻是不願退下,一個勁的請求要在這院子中就地治療好繼續研究火器。
無奈,見他是執意如此,朱由檢隻好是讓人攙著他進入了兵丈局的正殿。
“孟侯,你是怎麽改製的?我方才看過了你改製的槍。”
“呃…徐大人,在下隻是按張司所言,熔了幾枚藥罐。隻不過在下沒找到合適的封裝之物,就便在罐口用棉花給堵上了。但不得不說張司這一想法著實是有用!”
“哦?那你是如何擊發的?”
徐光啟是納悶的緊,他在這鳥銃的握柄處並沒有發現火繩之類的東西。
“嗬嗬,大人,這說來也是巧合。在裝藥之時下官便就突發奇想,在這罐裝的彈丸鐵丸地部裝上了硝石,又在外殼留了道縫隙引了些火藥……”
這不得不說,畢懋康這個人還是對火器有著天賦理解的,他很明白這鐵丸是如何從槍膛裏發射的。
“什麽?!孟侯你…你知不知道此舉的危險!你…你怎麽還親自上陣了呀!”
此時的徐光啟是對畢懋康是又恨又愛的,恨的是他不注意自己的安全,愛的是他這個人的才華,畢竟這整個大明又有誰能想到如此擊發方式呢?
而朱由檢更是如此,雖然他沒有說話,但他的眼神絲毫不亞於徐光啟,因為這可是他大明的寶貝人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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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二人談話的功夫間,太醫也到了。
經過了一番會診,朱由檢等人才鬆了口氣,因為畢懋康傷的並不重隻是被槍膛裏的木屑紮進了血肉裏,並沒有傷到經絡和骨骼。
雖然他傷的不重,但朱由檢與張書緣還是很心疼的。
“畢愛卿,今後實驗要多多注意啊,萬萬不可如此冒進!”
“是啊畢大人,此事不應如此急切,這要是有個萬一,我朝豈不是痛失了一位大才?”
隨著張書緣二人的出聲,畢懋康便趕忙的應是,說自己再也不敢這樣了。
見他知道了後怕,朱由檢便遞給他一個和煦的眼神。
“嗬嗬,這可是你說的,要是朕今後再聽聞你涉險那可就別怪朕罰你了哦。”
朱由檢是開了句玩笑,但這句玩笑卻是把韓爌等人給驚到了。
因為,這並不難看出他對畢懋康的喜愛,而且隨著這句話一出,那就代表著那新起的一司就要成立了。
眾人寒暄了好一陣,隨著畢懋康包紮結束後,他便就看向了徐光啟等人。
“孟侯,你現在這歇著,我來幫你改造手中的火器!”
看了眼畢懋康,徐光啟便一臉和煦的說著。
而此時的徐光啟,他有這個信心在畢懋康的基礎上改製出我大明的新式火器了!
“不行大人,此事我…我也……”
說著畢懋康就要掙紮起身,可他還未站起就被張書緣給按了下去。
“畢大人放心,我們這一下午已有了新的發現!”
“哦?”
一聽此話,畢懋康就眯起了眼睛,心說這麽又有了新的發現。
見他不解,張書緣隻好是給他解釋了起來……
時間一晃,兩個時辰後。
就在時間馬上要接近亥時時,徐光啟才走了回來。
見他進來了,殿內的一眾大佬便紛紛睜開了惺忪的睡眼。
“徐師傅如何?!”
見他要躬身施禮,朱由檢趕忙扶了扶手製止住了他。
“啟奏陛下,我大明的新式火器出來了!”
徐光啟是振奮異常說著,就用雙手舉起了一把長約五尺長的步槍。
隻見在這步槍的握柄處是安裝了一塊拇指甲大小的漆黑硝石,在硝石的上端又有一個巴掌大的鐵罩子,而在這罩子與硝石的下端是分布著一圈細小的鐵絲彈簧連接握柄處的擊發銷子。
“徐大人,那這槍的彈丸呢?”
見他拿出了這槍,張書緣便就出聲問了起來。
“張司,彈丸在這!”
徐光啟一笑便就從左手的袖子裏取出了十枚中指大小的細長子彈。
看到這一幕,張書緣整個人就驚了,因為這彈藥距離後世的7.26毫米的子彈也差不了多少了。
而這兩者的區別是,一個用的銅,另一個用的是鐵!
隻不過這徐光啟的子彈並沒有彈頭,在子彈的前端是由蜜蠟進行了封堵。
這雖然是被蜜蠟給堵住了,但眾人還是能夠靠著火燭看透其中的景象。
隻見,這蜜蠟後麵是密密麻麻的鐵丸少說有個七八顆,而在這子彈的尾部還有一根細長的黑色硝石。
這除了子彈變長了之外,張書緣還發現,這徐光啟還在彈藥的外殼上雕上了陰刻!
“徐師傅,此槍驗證過了沒有?能擊發多遠?”
朱由檢還沒有開口,身為兵部尚書的孫承宗便就站了出來。
沒錯,這除了張書緣與朱由檢幾人關注這火器外,孫承宗與李邦華作為領軍的人自然也很是上心。
“孫督師,此槍還未實驗,但老夫想來應該是要比那火繩槍要強了!”
“走,實驗!”
聽到徐光啟這麽一說,朱由檢是振奮的大手一揮,當即就要實驗。
很快,兵丈局的大院就再次清空了,幾十根的火把由禁軍高舉瞬間就照亮了整個大院。
“徐大人,讓老夫來吧!”
見人在到院中架好了木樁,徐光啟就要親自射擊實驗新槍,孫承宗便就忍不住的站了出來。
“誒,孫督師此槍乃是由我鑄造,所以第一槍應當由我來試射才對!”
徐光啟是振奮異常,拿在手裏的火器就仿佛是他的最愛之物一樣。
“徐師傅還是交由孫帥來吧,你等下再來。”
這由於先前的畢懋康出事,朱由檢就很怕徐光啟步了畢懋康的後塵。
“是,那這第一槍就交由孫督師來吧!”
沒轍,皇帝都發話了他徐光啟隻得是放棄這第一槍的機會。
接槍,抵肩,瞄準,砰的一下,那千尺之外的木樁瞬間就被炸爛了,不但如此就連兵丈局的大門都被炸出了個拳頭大小的洞!
“好!”
看到這一幕,朱由檢下意識的就前出了一步,整個人旋即就鼓起了掌來!
隨著朱由檢拍起了手,周遭的一眾大臣是有樣學樣的紛紛鼓掌,就好似是生怕慢了半步從而受罰一樣。
“徐師傅,此槍可有名諱?!”
見有了如此成果,朱由檢便就喜氣洋洋的開口。
“回稟陛下,此槍臣還未起名,請陛下賜號!”
作為兩朝老臣的徐光啟很是明白這官場的道道,雖然他愛惜這新槍,但他卻也明白這槍的命名權根本就不在自己的手上。
“好,既然無名,那朕就便就給它取徐孟破軍如何?一來此槍威力驚人仿若雷霆破軍,二來此槍是由徐師傅與孟侯所鑄。諸位意下如何?”
“陛下聖言,此名真乃雅俗共賞之名,孟一來暗合孔孟之道,二來又點出了鑄造它的主人!”
韓爌真不愧是老狐狸,雖然是感覺這名字很俗,但他卻依然是腆著個大臉逢迎。
隨著這位大明首輔的出聲,其餘人便也就敢反對了,紛紛稱讚起了這個名字。
“好,那此槍就定徐孟破軍!”
“恭賀我皇喜贏神器!”
見狀,眾人是紛紛跪地恭賀,就好似是得到了什麽天大的寶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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