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大明宮的風箏謎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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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的大明宮上空,一隻繪著“玄甲”圖騰的風箏突然掠過含元殿屋脊,圖騰在陽光下泛著詭異的金光。武則天擲下奏疏,玉案上的《大雲經》被震得翻開,書頁間夾著的金簡放射性檢測報告碎片沙沙作響。狄仁傑望著窗外掠過的風箏陰影,指尖摩挲著腰間的獬豸玉佩——那上麵新刻的“庚”字,與風箏圖騰的筆鋒如出一轍。
一、天兆迷局與科學追凶
“風箏線看似蠶絲,實則混有細鋼絲。”林淵用鑷子夾起斷線上的纖維,在顯微鏡下,金屬絲的螺旋紋路清晰可見,“宮內造辦處的‘龍鱗線’工藝,專供皇室風箏。”他又刮取圖騰顏料,滴入硝酸後溶液呈血紅色:“辰砂hgs)與雌黃as?s?),唯有筆架山礦脈能產出。”
狄仁傑點頭,指向風箏飛遠的方向:“終南山脈的‘庚’字號工坊,怕是早就盯上了宮內作坊。”兩人對視時,宋煥匆匆來報:“造辦處宦官王忠失蹤,其庫房查出玄甲會‘聖火’符籙。”
二、紙鳶裏的君臣默契
破案次日,狄仁傑拎著一隻竹骨紙鳶出現在大理寺:“臨淵可識得此物?”鳶麵繪著《齊民要術》中的“區種法”圖譜,墨線間竟藏著用醋酸繪製的長安城防圖。林淵接過紙鳶,發現尾部配重是枚青銅佩——正是他改裝的gps定位器。
龍首原的風托起紙鳶時,林淵故意鬆開半圈線軸,紙鳶打著旋兒飄向終南山。狄仁傑笑罵:“好個‘失控’,怕是早就算準了風向?”林淵望著定位器的信號波動:“北緯34.2度,東經108.9度——那是玄甲會在現代的坐標。”
三、繭痕裏的時空羈絆
夕陽將兩人影子拉長成並肩的巨人,風箏線在掌心勒出細密的繭。狄仁傑忽然開口:“二十年前,我在幽州追凶時也放過這樣的紙鳶,那時想的是‘願天下無賊’,如今......”他頓住,目光落在林淵腕間的紅痕上,“如今隻盼你教我的‘科學’,能讓這天下少些‘天兆’。”
林淵輕撫繭痕,那形狀竟與手表的表帶扣完全吻合:“大人可知,未來的人會用‘量子糾纏’形容這種羈絆?”狄仁傑挑眉:“不懂什麽‘量子’,隻知你我此刻同握一線,便是最緊的羈絆。”
四、金鑾殿的結案陳詞
“王忠受玄甲會蠱惑,妄圖以‘玄甲天兆’動搖國本。”狄仁傑在金鑾殿展開風箏殘片,鋼絲斷口的鎏金痕跡與造辦處熔爐溫度記錄完全吻合,“更甚者,其顏料配方與武三思私鑄銅錢的‘著色術’如出一轍。”
武則天凝視著圖騰上的“玄”字:“林卿可算出,這風箏能飛多高?”
“高不過皇權,遠不過天理。”林淵叩首時,gps定位器突然震動,屏幕顯示“玄甲會據點已標記”——坐標點正是終南山下的“庚”字號染坊,與他在現代檔案中見過的唐代鑄幣遺址完全重疊。
五、暮色中的雙重隱喻
歸途中,狄仁傑忽然指著天邊殘陽:“臨淵看,那像不像你說的‘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林淵順著他的指向望去,殘陽如血,恰好落在風箏消失的終南山方向。他摸了摸腕間的紅痕,那是穿越時留下的印記,此刻正與狄仁傑掌心的繭痕遙相呼應。
“不,那是‘為君持酒勸斜陽,且向花間留晚照’。”林淵輕聲道,“隻要還有人願意追著光跑,黃昏就永遠不是終點。”
狄仁傑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個‘追光者’!明日便隨我去終南山,瞧瞧那‘庚’字號工坊,究竟是科學的殿堂,還是陰謀的巢穴。”
暮色漸濃,龍首原的紙鳶殘影仍在天際飄蕩。林淵知道,那隻看似失控的紙鳶,早已用科學的線,牢牢縛住了玄甲會的尾巴。而他與狄仁傑掌心的繭痕,終將在時光的磨礪中,成為刺破陰謀的利劍。
第五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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