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晚上去四合院尋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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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如墨,緩緩暈染開來,易傳宗站在窗前,望著逐漸暗下去的天色,心中打定了主意,今晚一定要去那三個院子好好轉轉。那些院子承載著往昔的回憶與故事,每一處角落都藏著時光的痕跡。
    他手腳麻利地將之前收拾好,晚上,用手電筒、蠟燭和火機。
    收拾停當,易傳宗的思緒飄向了未來的規劃。他盤算著,明天上班的時候,一定要找個合適的時機,跟林叔好好說一說,把三個的院子全都免費供給組織,共使用二十五年。
    他心裏清楚,自己住東跨院已然足夠,即便日後結婚生子,二樓的空間也能滿足一家人的居住需求。
    在這個特殊的時代浪潮下,尤其是即將到來的年代,實在是不適合有過多的空置房產。
    等這個特殊年代時期過去的到時候,正好25年的捐獻時期也到了,正好可以收回來。
    公房一直由政府或單位出租管理;私房則在社會主義改造過程中,逐漸由政府房管部門統一代為經營出租,納入國家經租體係。公私合營,公房私房都將轉變為公房並統一出租,他更要未雨綢繆。
    他深知自己從政人員的身份,錢財於他而言不過是身外之物,光是明麵上的財產。隻要他不黃賭毒,他就花不完,所以,他在財產上他並不缺。
    但是他很清醒,沾上黃賭毒後,他的事業、家庭都會毀了,再說:“女人對他來說,沒有事業和家庭重要,未來有很多政府高層人員,因為好色,進行貪汙,鋃鐺入獄,家庭破裂。這個是血一般的事實,所以,好色是一時衝動,後麵一直為這件事擦屁股。從沒有哪個女人心甘情願,不圖回報的當別人小三、小四,你以為你掌握女人,女人的心計可很厲害的。”
    所以,在這複雜的局勢裏,謹言慎行才是安身立命之道,絕不能因為房產這類事情落下把柄,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
    想到這兒,易傳宗深吸一口氣,轉身拿起外套,準備出門前往那三個院子的方向走去。
    當他踏入夜色之中,街巷裏的路燈散發著昏黃的光暈,將他的身影拉得悠長。一路上,偶爾有行人匆匆而過,腳步聲在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清晰。
    易傳宗站在一處幽深的胡同口,眼前是一座透著古樸氣息的二進四合院。這座院子是他的原主在1949年,趁著戰亂局勢,花了800銀元購置的新宅。原主當年想必也是懷揣著對新生活的憧憬,才毅然做下這個決定,可惜後來爺爺犧牲後,原主逃避現實當兵遠行,再沒機會好好享受這院子的寧靜。
    易傳宗拿出鑰匙打開銅鎖後,雙手輕輕推開院門,“吱呀”一聲,那聲音在寂靜的胡同裏格外清晰。走進院子,入目一片荒蕪,角落裏的雜草肆意生長,幾乎要沒過腳踝,可見這一兩年確實無人打理。院子如今卻幹枯頹敗,地上滿是枯黃的落葉,在晚風的吹拂下,沙沙作響。
    屋內陳設簡單,卻藏著價值不菲的物件,黃花梨、檀木、金絲楠木製成的名貴家具,整齊地排列著,原主走之前用雨布仔細遮蓋,像是封存了一段舊時光。
    易傳宗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欣喜,他小心翼翼地將這些家具一件件收進空間,動作熟練又敏捷。
    收完之後,他又在屋內踱步,仔細地將擺放家具的位置清掃幹淨,用塵土和雜物巧妙掩蓋,讓整個屋子看起來空蕩蕩的,就好像從來沒有擺放過任何家具一樣。
    做完這一切,易傳宗站在院子裏,借著月光和手中手電筒那微弱的光亮,最後打量了一眼這座院子。他心裏清楚,等下次再來的時候,這裏又會是另一番模樣。
    他轉身,鎖好院門,邁著輕快的步伐朝著大南池子大街走去,那裏有原主母親留下的四合院,距離此處並不遠。
    一路上,街邊的路燈散發著昏黃的光暈,將他的身影拉得悠長。偶爾有行人匆匆而過,腳步聲在寂靜的夜裏格外清晰。易傳宗的思緒早已飄向那座未知的四合院,他好奇那裏會藏著怎樣的故事和秘密。原主母親留下的院子,會和這座院子一樣荒蕪,還是另有一番景象?
    不多時,易傳宗來到了大南池子大街的四合院前。這座院子的大門緊閉,門上的銅環和銅鎖在月光下閃爍著冷光。他拿著鑰匙把門打開,伸手推開院門,一陣陳舊的氣息撲麵而來。
    院子裏的布局和剛才那座院子截然不同,房屋錯落有致,中間是一個不大的天井,角落裏擺放著幾口大水缸,缸裏的荷葉早已枯萎,隻剩下幹枯的莖稈在夜風中輕輕晃動。院子裏雜草叢生,磚縫裏的枯草杆有的都有多半人那麽高了。
    易傳宗走進正房,屋內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黴味。借著微弱的光線,他看到屋內的家具雖然樣式陳舊,但保存得還算完好。
    牆上掛著幾幅泛黃的老照片,照片裏的人笑容和藹,眼神中透著對生活的熱愛;還有幾龍佇立在照片牆前,目光被一幅幅畫麵緊緊鎖住。最先映入眼簾的,是幾張男人與女人親昵依偎的合照,洋溢著甜蜜愛意,還有溫馨的三人全家福,幸福滿溢。其中一張,男人小心翼翼地抱著繈褓中的女嬰,女嬰被輕柔包裹,隻露出紅撲撲的小臉,緊閉著眼,睡得正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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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續的照片,像是一場時光的快進。女嬰迅速長成了粉嘟嘟的小女孩,肉乎乎的小手緊緊抓著玩具,臉上綻放出天真無邪的笑。三四歲時,她在灑滿陽光的院子裏歡快奔跑,小辮子隨著步伐上下飛舞。七八歲的照片裏,她端坐在古箏前,神情專注,稚嫩的手指在琴弦上撥弄。
    十歲那年,院子裏的荷花缸中荷花開得正豔,她手持繡著小貓的團扇,肉嘟嘟的模樣可愛至極,笑容比陽光還燦爛。
    再往後,是十一二歲的她,站在窗邊,手捧書籍,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她身上,勾勒出靜謐美好的輪廓。
    十二三歲的照片裏,她坐在窗邊,陽光輕柔的灑落在她的身上,專注於手中針線的模樣。
    十四五的照片有幾張不一樣姿勢拍的照片,她精心打扮,手脖上戴著精致鐲子,手指上戴著玉扳指和其他戒指,脖子上掛著溫潤玉佩,頭發盤起半個公主頭,插著一個玉簪,笑容溫潤如玉,盡顯少女的溫婉靈動。
    這最後幾張照片,定格了她最美的模樣可此後,牆上便再無她的蹤跡。
    易傳宗心中明白,這是原主母親從小到大的照片,空間裏有她的畫像,和照片,他認識,想必到這個時候她就出京了,自此再未歸來,甚至在回京的路上,生命就戛然而止。
    他的手指輕輕撫過照片,眼中滿是悵惘,心中不禁湧起對原主母親跌宕命運的感慨,也愈發好奇在那些沒有照片記錄的歲月裏,究竟還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故事。
    易傳宗踏入空間的臥室裏,一眼就瞧見了母親留下來的紙信,信上詳細標注了地窖的位置,一處在主臥房間,另一處在後院。但是在主臥房間的地方,用毛筆點了一個點。
    他快步向後院走去,地窖的機關在,在,後院銀杏樹下,石桌、石凳的那個位置,他打開機關,地窖門緩緩打開,一股濃烈的黴味撲麵而來,熏得他下意識用手扇了扇鼻子。
    他趕忙從空間裏取出一個口罩戴上,才小心翼翼地走進去。地窖裏,以往儲存的糧食早已發黴變質,一片狼藉,他粗略查看一番,確定沒有什麽有價值的東西後,便轉身回到了主臥。
    在主臥的牆角,有有一塊不太凸起的地方。易傳宗按照信中的提示,輕輕摁下那個地方,隻聽“嘎吱”一聲,地磚緩緩打開,露出一個幽深的洞口。他沒有貿然下去,而是先拿起手電筒,往洞裏照去,可眼前隻有無盡的漆黑。
    他又從空間裏拿出一張紙,點燃後扔了下去,等了片刻,待洞裏的異味稍微散去一些,他才開始觀察周圍。借著微弱的光線,他發現這裏藏著不少成套的家具。
    和後海那個院子裏的一樣名貴,比後海家具精致。他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動作嫻熟地將這些家具一件件收進空間,之後又仔細地將現場恢複原樣,不留下絲毫痕跡。
    處理完密室的家具,易傳宗來到後院。院子裏有一口井,在夜晚的籠罩下,井水波光粼粼,深不見底,透著一股神秘的氣息。易傳宗湊近井口,能感受到撲麵而來的潮濕水汽,他確定這不是一口枯井。
    隨後,他再次回到臥室內,進入那個擺滿箱子的密室。密室裏彌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他借著微弱的燭光,箱子和家具都讓他收進空間裏了。
    他看到周圍全是石牆,我拿著蠟燭,挨個一麵石牆一麵石牆上看,突然他發現有一個角落裏有一個和石牆一個顏色的凸起,他輕輕一按,石牆緩緩打開,他手裏的燭光有風吹動,耳邊傳來若有若無的風聲,那是空氣流動的聲音,這讓他不禁心生警惕。
    密室的高度對於一米八多的他來說略顯局促,一開始他隻能弓著腰前行,隨著不斷深入,空間逐漸變得開闊,他終於可以挺直腰板。整個密室都是用石頭砌成,堅固而陰冷。
    當走到密室盡頭時,那裏有石床、石桌、石凳以及兩個黑色的大箱子,六個個黃花梨木的箱子,十個大的樟木箱子,還有一套小女孩用的金絲楠木的家具。
    他統統收到空間裏麵,他都統統不打開,等回去以後再說。易傳宗驚訝地發現,眼前出現的竟然是後院水井的底部。原來,水井一半位置有一個空洞,與密室相連,這也正是井水很深一直不枯竭的原因。
    他略作思考,決定從空間裏拿磚把這個空洞堵上,隻留下一個極小的縫隙,既能保證水井正常的水汽循環,又能隱藏密室的秘密。
    堵好洞口後,他開始仔細打掃密室,憑借曾經當偵察兵練就的細致和耐心,將密室裏的每一個角落都清理得幹幹淨淨,就像從來沒有人來過一樣。他沒有拿走屋子裏麵的家具和牆上掛著的畫和主要的相片,隻是將密室裏麵的物品收進空間,反複檢查地麵,確保沒有遺漏任何痕跡後,才慢慢合上地磚,恢複了房間原本的模樣。
    做完這一切,易傳宗再次環顧院子,發現這裏愈發顯得荒蕪破敗。門窗多處破損,有的窗戶甚至已經快風化殆盡,牆皮脫落,牆瓦也掉落了不少。
    但他心裏清楚,這座房子在建造時用的都是好磚好木料,不然曆經二十多年無人居住,早就坍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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