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眾人談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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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前和徐麗華聽後,連聲說道:“好好好,對,就是這樣!既然踏上這條路,就一定要堅定不移地為民謀福利。要是做不到這一點,回家賣紅薯都賣不好嘞!”
    程前大聲地重複強調著。
    易傳宗接著說道:“來,咱們一起幹杯。”
    說著便站起身,幾人紛紛舉杯相碰,相視而笑。
    秀芝看著易傳宗和玲玲妹妹說得頭頭是道,自己卻有些聽不懂。不光是那些祝福的話語,就連之前他們提到的甜湯相關內容,還有那句“以史為鑒,麵向未來”,除了這句她勉強能懂,其他大部分都沒弄明白。
    但她臉上始終掛著微笑,她覺得易傳宗和別人交談時特別有魅力,不管跟誰都能聊得起來,這一點自己就比不上。
    尤其是在政治和禮儀以及其他方麵,易傳宗更是侃侃而談。而且,易傳宗即便正和大家熱烈交流,也不忘不緊不慢地照顧她,時不時把她拉進話題一起聊,不會把她撇下不管。
    李秀芝心裏其實很明白,易傳宗對她多少是有些隔閡的。但在酒席上,她始終忙著為易傳宗服務。
    見茶水涼了,就趕忙為他添茶;還記得易傳宗愛吃什麽菜,便一樣樣夾到他碗裏。尤其是蝦,她都會細心地剝好,輕輕放在易傳宗的餐盤上,有時還會貼心地盛上一碗甜湯。
    碰上魚,她也會仔細挑好刺,再放到他餐盤裏。
    易傳宗總說:“秀芝姐,不用這麽麻煩,你自己吃就行。”
    可李秀芝卻覺得,看著易傳宗吃得開心,比自己吃還讓她高興。
    她想著,自己隻能在生活上無微不至地照顧易傳宗,讓他習慣自己的照顧,離不開自己,她會一直對他好,好到他再也無法離開。
    而且,她從心底裏願意伺候易傳宗,覺得這就是兩口子增進感情的方式。她明白,雖說在其他方麵,比如學問上,自己比不上易傳宗那些大學同學或是知識分子,但在生活照料上,她有信心能比任何人做的更好。
    李秀芝將剝好的蝦輕輕放到易傳宗的餐盤裏,易傳宗見狀,趕忙扭過身,用公筷夾了一塊糖醋裏脊放到秀芝碗裏,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說道:“秀芝姐,這是糖醋裏脊,酸酸甜甜的,挺適合你們女士吃,你嚐嚐,味道可好了。你不用總給我剝蝦,這蝦啊!本來就該我們男士給女士服務。”
    程玲玲和徐麗華聽到這話,紛紛點頭。程玲玲笑著附和道:“傳宗哥這句話說得太對啦!”
    徐麗華也跟著說道:“對,秀芝,以後你就別總給傳宗剝蝦了,讓傳宗給咱們女士服務。這體現傳宗愛護女士,多好呀!”
    秀芝聽了,臉色微微一紅,略帶羞澀地輕聲說道:“程嬸,傳宗忙著和大家說話聊天呢?有我在,生活上這點小事就不用他操心了,而且我呀!也樂意做這些。”
    說著,她微微低下頭,臉上的紅暈更濃了,嘴角噙著一抹羞澀的笑意。
    徐麗華見狀,忍不住打趣道:“哎呀呀!瞧這小兩口,感情可真好呢!兩口子就該這樣,相互扶持,相互體貼。秀芝在生活上用心照顧傳宗,傳宗也能看到秀芝的付出,這多好呀!”
    程前微笑著說道:“對對對,就是這樣。小夫妻嘛,剛開始就得磨合。傳宗、秀芝,你倆現在就處於磨合期。剛結婚的小兩口,生活背景不同,生活習慣也各有差異,可不就得相互磨合嘛。
    有時候你讓著我,我讓著你,日子才能過得和美。要是像針尖對麥芒似的,那可就不好了。傳宗啊,你一定要記得多讓著女同誌啊!”
    易傳宗臉色微微一紅,微笑著回應道:“哦,程叔,您這可是經驗之談,我可得好好向您取取經。”
    徐麗華羞澀一笑,嗔道:“嘿,還向你程叔取什麽經啊?你程叔有時候對我啊!也是針尖對麥芒呢?”
    程玲玲笑著打趣道:“我可不知道這些,我就知道我爸在家挺怕我媽的。”
    幾人聽後,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易傳宗趕忙站起身,拿起茶壺,為程家三口每個人的水杯裏添上熱茶,說道:“叔、嬸、玲玲妹妹,請喝茶。”
    說完,大家又接著聊了起來。
    這時,程玲玲說道:“傳宗哥,聽說你作的曲、唱的歌都特別好。我最喜歡你唱的那首《北京的金山上》,還有《我是你眼裏的依戀》。”
    聽到這話,秀芝也羞澀一笑,說道:“玲玲妹妹,傳宗作的曲我都喜歡。”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聊了起來。
    徐麗華也跟著說道:“我覺得《我是你的依戀》還有《英雄的黎明》,這兩首曲子都很不錯。”
    程前說道:“傳宗,像《軍中綠花》《北京的金山上》《英雄的黎明》,還有《我記得你眼中的依戀》,你這幾首作品都相當不錯。
    但要說我最喜歡的,還得是《北京的金山上》和《英雄的黎明》。
    《北京的金山上》這曲子旋律優美,你填的詞更是精妙,上下銜接自然,在政治表達上也毫無差錯,可見你的用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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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程前讚許地點了點頭。
    易傳宗明白程前話裏的意思,回應道:“程叔,其實《北京的金山上》這歌以前就有雛形了。四幾年的時候,我跟著爺爺見過領導,那時就已經有一部分詞了。您也知道,我小時候爺爺常教我吹笛吹簫,學了點本事就愛顯擺,見誰都想露一手。”
    程前笑著打趣道:“嘿,你那顯擺的勁兒我可太清楚了,可不是隻有那一次,你是見人就想吹。
    我可記得,46 年你上大學前夕,有人來找你爺爺,一群人在那兒,你就在一旁吹簫,吹的曲子特別歡快,給大家都留下了深刻印象呢?”
    易傳宗聽到程叔這麽一說,心裏不禁犯起嘀咕:程叔以前見過我?到底是46年什麽時候的事兒呢?他努力在記憶中搜尋,腦海裏如同過電影一般,將過往的畫麵一幕幕仔細翻找。
    可思來想去,實在想不起來46年究竟是在哪兒見過程叔。
    他隻記得,從上大學前那段時間開始,自己就漸漸收斂了愛顯擺的性子,整個人也沉穩了許多。
    記得爺爺還曾打趣地說,他那顯擺的勁兒,就像孔雀開屏。甚至爺爺還說,他突然不彈、不唱、不吹了,自己都還不習慣呢!
    程前疑惑地看著易傳宗,說道:“你肯定想不起來啦?當時我在你家醫館對麵,去醫館交換情報的時候,看見你在那兒吹簫。
    你吹得那叫一個熱火朝天,大街上的大姑娘小媳婦都被迷住了,直愣愣地盯著你看,腳都挪不動步了。
    你呀!從小就愛顯擺,但凡學了點什麽東西,就忍不住要展示。你這顯擺的勁兒,簡直跟你爺爺一模一樣。
    你爺爺給我們看病、拿藥、紮針的時候,就老顯擺他的大孫子,一會兒說你這會背詩啦!一會兒又說你那對子對得好,就連你字寫得好,都能誇上好幾遍,吃個點心也得誇個不停。你信不?”
    易傳宗羞澀一笑,臉色微微泛紅,說道:“嗨,程叔,您說得太誇張了,爺爺哪會這樣。我也不是小姑娘,爺爺才不會這麽顯擺我呢?我就是吹簫吹笛的時候,覺得特別有意境,自己挺喜歡的。”
    易傳宗回想起,前世的自己確實也愛顯擺,不管是彈琴還是彈箏,都非得在外麵彈上幾遍,彈到自己心滿意足才肯罷休。
    易傳宗趕忙回應道:“程叔,您說的那次我知道,是不是在醫館外麵吹簫、吹笛的事兒呀?”
    易傳宗微笑的說:“哎呀!我想起來了!以前我都是在二樓或者醫館後院吹,那天爺爺非得讓我在門口吹,可把我羞壞了。
    但這真不是我顯擺,我這是給你們創造機會呢?你看,大姑娘小媳婦圍在我這兒,你們傳遞情報不就更方便了嘛!那一年,民黨對咱們圍追堵截得可厲害了。”
    程前聽了,也跟著回憶道:“想起來了,確實是這麽回事。你爺爺說,他懷疑醫館這邊引起了國民黨的注意,覺得這兒可能是地下黨的聯絡點。
    不過一部分民黨不太相信你和你爺爺跟地下黨有關,畢竟憑你大孫子一表人才,你爺爺醫術又高,誰家地下黨行事這麽高調呀!
    聽說好多國民黨大官都想把自家姑娘嫁給你呢?可你爺爺堅決不同意,說你還小,必須先上大學才行。當時我們還打趣,說看看誰家把姑娘許配給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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