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程家三口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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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家三口駕著車行駛在路上,程前穩穩地握著方向盤,一邊開車一邊和坐在副駕駛的徐麗華交談著。
程前感慨道:“麗華,易傳宗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優秀。這孩子政治覺悟相當高,說話言簡意賅,句句切中要害,而且才華橫溢,著實令人刮目相看。”
徐麗華點頭表示認同,說道:“這很大程度上得益於他的家庭環境和所接受的教育。他爺爺在教育方麵對他可是傾注了不少心血,從小就給予他良好的引導,為他營造了濃厚的學習氛圍,培養他各方麵的素養,所以他才能有如今這般出色的表現。”
程前卻不讚同地說道:“他的成功,固然很大一部分歸因於他爺爺的教育以及家庭環境的影響,但這孩子自身的接受能力也非常好。我可聽說他從小學習就是學霸,還從小跟著他爺爺在我黨地下工作,獲得了很高層次的讚譽,從來沒有一次失手過。”
徐麗華回應道:“是,要不然上層領導怎麽會對他如此關注。若不是足夠優秀,長相出眾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原因呢?”
徐麗華笑了笑,扶著額頭說道:“程前,你不得不承認,這孩子長相優越。同樣的機會擺在麵前,長相醜的和長相優越的,大家肯定更傾向於選擇長相優越的。”
程前不讚同地反駁道:“雖然長相是一道重要關卡,但是光有長相,沒有頭腦,沒有政治覺悟,也走不了多遠。空有長相的人多了去了,要不就淪為炮灰,要不就隻能碌碌無為。”
這時,坐在後座的程玲玲忍不住說道:“媽,你說這話就不對了。長相確實是一部分因素,但他必須得有才,才能得到那麽多領導的讚歎。
要是沒才,政治頭腦不足,說話假大空,誰還會欣賞他呢?就算他爺爺給他留下了很多人脈,可要是他自己維護不住,人家也隻會像對待救命恩人一樣,一次性給點補償就算了,以後他恐怕連人家的大門在哪都不知道。
你們看,就像今天這事,爸媽你們也太現實了。人家間接救了我,你們準備那麽多東西,是不是來試探人家?要是覺得可以就來往,不可以就一次性打發人家了?”
程前連忙說道:“玲玲,爸爸可沒有這樣的想法。隻是他間接救了你,我也好奇領導他們幾位為什麽對他讚賞有加。其實我以前也見過這孩子,從小就樣貌出眾,他爺爺教養得好,從小就學習君子六藝。別看這孩子一副溫潤公子的模樣,他的武功可不一般。”
徐麗華一臉疑惑,追問道:“嗯?他還會武功?練的什麽呀?”
程前回答道:“這孩子劍術精湛,他家是醫學世家,祖上還是禦醫,所以像八段錦之類的養生功夫也很出色。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他練的是昆侖劍。你可別以為能在戰場上活下來的不是莽夫就是文人,要是真到了戰況緊急的時候,別說是文人,就連後勤人員,炊事班的,全團、全營、全連、全班,一個都跑不了,都得上戰場。”
程玲玲說道:“爸,你看傳宗哥都上戰場兩年多了,可他的皮膚還是那麽白,比我的都白。”
徐麗華笑著說道:“傻玲玲,你傳宗哥那是曬不黑的膚質。他一米八多的大高個,一身藏藍色的中山裝緊緊貼合在修長的身軀上,透著一股濃濃的溫文爾雅的氣質,教養極佳。他自身能力強,又是高學曆的知識分子,處事泰然自若,做事嚴謹細致。
長相俊美,氣質就像“清冷月光下的白玉”,皮膚冷白如雪,自身條件優越卻不自負,這樣的人可少見。咱們家南來北往見過那麽多人,還真沒見過如此優秀的。而且你看他言談舉止,優雅從容,情緒收放自如。跟咱們說話,永遠都能接上話茬。”
程前點頭讚同:“沒錯。你沒感覺到這孩子身上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強大氣場嗎?壓迫感極強,可他卻能收放自如,這本身就很難得。
由此可見他為人嚴謹,處事泰然,肚子裏有真才實學,不然怎麽能做到這樣呢?就說跟咱們說話的時候,要是秀芝稍微落後一步,他就會毫不猶豫地見縫插針,把秀芝拉進咱們的談話中,而且說的都是玲玲和秀芝能聽懂的話,從不賣弄文化,這一點非常難得。”
程玲玲附和道:“爸爸、媽媽你說得對。傳宗哥不僅長相出眾,腰背挺直,一頭烏黑短發留著三七分的側背頭,額頭寬闊方正,濃眉大眼,眼目深邃,鼻梁高挺,臉龐輪廓線條完美,渾身自帶溫潤氣質。
他舉手投足之間,透露出的不僅僅是教養,更是那份難得的克己自律。他身上的禮貌和修養可不是裝飾品,而是深入骨髓的品德。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詮釋著‘溫而厲,恭而安’的內涵,不是靠錢財堆砌出來的虛浮,而是時間沉澱下來的內斂。”
程前接過話茬,說道:“你傳宗哥長得那叫一個俊俏,貌比潘安,冠如宋玉。真是縱是年少風流可如畫,卻也自成風骨難筆拓。就他這樣的,肯定很受女孩子歡迎。”
徐麗華笑嗬嗬地說:“對,就這長相。也不知道他和秀芝能發展到什麽程度。”
程玲玲聽到爸爸媽媽說傳宗哥很受女孩子歡迎,不禁羞澀地點了點頭,說道:“對呀!爸爸、媽媽,傳宗哥上過大學,長相又如此出眾,就像爸爸說的,貌比潘安,冠如宋玉,才比子建。可秀芝姐沒上過學,這樣的兩個人怎麽能相處呢?我覺得他們倆就不該在一起。”
程玲玲頓了一頓,又接著說道:“媽媽,剛剛在飯桌上,秀芝姐說,42年的時候,傳宗哥和他爺爺救過她和她娘。但為什麽救了她們就要以身相許呢?以身相許的意義究竟是什麽呀?要照這樣的邏輯,傳宗哥救過不少人,要是都以身相許,那傳宗哥家裏肯定裝不下呀!”
徐麗華聽到女兒這樣一問,說道:“玲玲,這裏麵的事太複雜了。兩個人合不合適,得看緣分。緣分到了,自然能在一起;緣分不到,怎麽努力都沒用。就看秀芝姐能不能跟上你傳宗哥的步伐吧!要是能跟上,兩人或許才能相處融洽,白頭到老。”
程玲玲沒等媽媽說完,就直接接過話:“要是她不學習,跟不上傳宗哥的步伐,他們兩個人是不是就會分開啊?而且她跟傳宗哥又沒有共同話題,你們今天也看到了,咱們和傳宗哥聊《中庸》《詩經》《楚辭》,都能聊得上。媽媽你說的各國語言,傳宗哥也都懂,還能接上話。”
徐麗華點頭道:“對,玲玲說得對。你看今天我說的那幾句法語、日語、英語、德語等,傳宗都能接上話。在咱們這個時代,懂外語的人可不多。”
程前笑著回答:“現在知道了吧!要不然怎麽那麽多領導都欣賞他呢?而且,今天你聽到你小彭叔的事了嗎?小彭叔原名:‘彭雪峰’是黃埔四七期的,和徐領導、簫領導、林老總還有陳領導都是黃埔四期畢業的。
可惜小彭在四四年犧牲了。他之前在傳宗家的醫館養了很長時間的傷。我聽他說,傳宗不僅會多國語言,還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你看他們爺倆,長相頗為英俊,民黨從來沒懷疑過他們是咱們紅黨的地下工作者。
為什麽呢?因為他們開醫館,行事從不避諱。你傳宗哥的爺爺很注重培養他,讓他學習君子六藝,還有各種語言。你傳宗哥以前還在海市的法租界喇格納小學,在上過學呢?”
徐麗華接著話茬說道:“沒錯,我知道這個小學。35年法租界公董局創辦了它,正式名的確是‘第二華國小學校’ ,由於地處喇格納路,大家便習慣性稱呼它為喇格納小學。
到了43年,路名變更為崇德路,學校也就順理成章改叫崇德路小學。它采用國民政府教學大綱,學生不僅要學習法語和英語,像其他一些語言同樣被列為必修課,在當時的法租界,算得上是較為典型的教授外語的學校。
這學校培養出的學生,語言能力都相當出色,傳宗能有如今的語言素養,想必和在這兒的學習經曆脫不了幹係。”
程前接著說道:“沒錯,這所小學確實為傳宗的語言能力奠定了堅實基礎。他的初中是在當時法租界的聖芳濟中學就讀的。39年,聖芳濟學院福熙路分部校舍建成,到了45年,延安中路校部被確定為學院總部。
這所學校畢業的學生,大多在租界的洋行、海關、銀行、巡捕房等機構謀職。值得一提的是,牛津大學和劍橋大學會在此發放文憑以及獎學金,從該校畢業的學生有機會出國深造。
能在這樣的學校上學,學生的語言能力自然相當厲害。而且,咱們現在不少外交官都是這個學校畢業的,是不是,麗華?”
徐麗華接過話茬,回應道:“對,這個學校以前確實培養出了很多厲害的人。”
程玲玲好奇地問道:“媽媽,你不是也在這個學校上過學嗎?聖芳濟中學。”
徐麗華微笑著點頭,說道:“是的,這個學校在語言教學方麵非常出色。如果沒有良好的語言能力,又怎麽能去牛津大學、劍橋大學這樣的頂尖學府深造呢?要知道,這兩所可是國外最頂尖的大學了。”
車子繼續平穩地行駛在公路上,一家人圍繞著易傳宗的話題,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著。
程玲玲托著下巴,若有所思地說:“這麽看來,傳宗哥確實很厲害。可秀芝姐和他差距這麽大,真擔心他們以後的發展。”
徐麗華輕輕拍了拍程玲玲的手,安慰道:“感情的事不好說,說不定秀芝姐有她自己的閃光點,能吸引傳宗呢?咱們就別瞎操心了,順其自然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