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兄弟倆碰到特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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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雲龍笑著回答:“剛剛不是說了嘛,來兩個小賊給咱兄弟倆送功勞來了。”
    易傳宗驚訝道:“不會這麽巧吧?”
    葉雲龍肯定地回應:“就這麽巧!”
    說完,便拽起易傳宗的胳膊就往前走。起身時一陣慌亂,易傳宗的上衣是綢緞質地,十分順滑,兩人的手竟牽在了一起。可就像被燙了一下,兩人迅速鬆開。
    易傳宗心裏想著,兩個男人牽手確實有些怪異。雖說隻是無意觸碰,但對他而言,這觸動著實不小。
    不過仔細想想,在前線執行任務時,經過一些難行路段,大家不也手牽手、肩並肩,甚至有時候還會扛起戰友就跑,相比之下,這牽手似乎也沒什麽大不了的,所以易傳宗其實沒太把這事放在心上。
    易傳宗因練劍,手上原本有些薄繭。好在有空間靈泉的滋養,繭子並不厚,手依舊很潤澤,手型也十分好看,用“芊芊玉指”來形容也不為過。
    而且他在前線待了兩年,從小又會使用槍支,還持有持槍證。
    從轉業回來後,他每天早晨起床,都會耍一套昆侖劍術,在空間裏,他也時常聯係槍法,他明白,經常磨槍、寫字的人,手上總會留些繭子,畢竟一個人的手不可能毫無痕跡,就算皮膚恢複能力再強,也不可能像嬰兒的肌膚那般白嫩無瑕,尤其對於男人來說。
    而葉雲龍的手,由於整日握槍練武,又從小幹農活,手指粗大,關節突出,皮膚糙厚,手上滿是繭子。
    剛剛兩人無意中牽手又鬆開時,易傳宗明顯感覺到葉雲龍手上厚厚的繭子劃過自己的手,帶來一絲疼感。
    葉雲龍則感覺易傳宗的手比自己媳婦和孩子的手還要滑嫩,本以為沒有繭子,可摸到易傳宗握槍寫字的地方,還是有一定的薄繭。
    他知道易傳宗長相俊美,皮膚白皙,從小參加兒童團,跟著他爺爺在地下工作時,執行不少任務,後來又去前線兩年多。
    那邊冬天冰天雪地,條件艱苦也沒讓他的皮膚變得粗糙黝黑,看樣子是易傳宗的皮膚恢複力極強,連一點粗大的毛孔都找不到。
    易傳宗小聲地追問:“葉大哥,這到底是什麽情況?具體是怎麽發現的?那人有什麽特征?總共幾個人?”
    葉雲龍同樣小聲地笑著回答:“我開車拐彎的時候,正好碰到一個人。他身高一米七左右,身材魁梧。當時夜裏路況不太好,視線受阻,我瞧見他不經意掃了我的車一眼,戴著一頂黑色帽子,還往下拉了拉帽簷,把臉遮住了。
    之後,他又不經意間看了我一眼,隨後就拐彎離開了,我則繼續直行,用後視鏡看到他走後,我才把車從巷子的另一邊開過來。
    看他那模樣,應該是有來頭的,不像是普通的小毛賊。”
    易傳宗思索片刻後說道:“會不會是上任政府留下來的保密局留下來的的特務?”
    葉雲龍聽了易傳宗的話,沉思片刻,緩緩點了點頭。
    易傳宗今日所穿衣物中,顯然沒有武器槍械。
    葉雲龍二話不說,直接遞給易傳宗一把手槍,說道:“傳宗,咱們一會兒各自去偵查,剛剛我提到的那個人,反偵查意識極強,應該是上一任政府留下的潛伏人員,否則不會具備如此強的反偵查能力。”
    易傳宗笑著接過槍,一接過來就知道這把手槍,是一把52式半自動手槍,它是德械瓦爾特ppk自動手槍的仿製品。
    此槍便於隱蔽攜帶,適合特工等人員使用,我國公安人員、保鏢,甚至一些特務都有可能配備。
    易傳宗迅速拿在手裏上好膛,果斷說道:“好,咱們分頭行動。要是找到目標,就學貓叫提醒對方。”
    說罷,兩人對好了暗號,還配上相應的燈光手勢。
    隨後,一人從車上拿下手電筒和手銬,兩人各持一樣一把,順手放進衣服兜裏,便徑直分開,朝著各自的偵查方向走去。
    葉雲龍則趁著夜色,朝著另一邊小心翼翼地偵查而去。
    易傳宗今日的穿著打扮,活脫脫就是一副有錢人家大少爺的模樣。加之他皮膚白皙,氣質不凡,行事風格自然與旁人不同,絲毫沒有那種偷偷摸摸的做派。
    他大大方方地朝著葉雲龍所說的巷子口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哼起歌來,那股有錢人家大少爺獨有的小資情調盡顯無遺。
    隻見他一遍搖晃的身體,一邊嘴裏不停地哼唱著:“好一朵美麗的茉莉花,好一朵美麗的茉莉花,滿園花開香也香不過它。我有心采一朵戴,又怕來年不發芽。”
    易傳宗一邊哼唱著,一邊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當他快要走到目的地時,瞧見一個人影正朝著前方走去。
    此人的模樣,恰似葉雲龍所描述的那般,身高一米七多,身材魁梧,身著一襲長袍。
    那人聽到易傳宗的歌聲,扭過頭瞥了他一眼,嘴角不屑地一撇,用嘴“噗”了一聲,吐了一口口水,嘴裏還罵道:“有錢人家的狗崽子,這又是騙哪家小姐小媳婦了?瞧你一邊唱還一邊手舞足蹈的,跟發了瘋似的,一看就是剛從哪個舞會鬼混出來的。”
    這人顯然沒把易傳宗放在眼裏。
    易傳宗留意到,此人穿著長袍,頭戴一頂黑色帽子,從其腰間微微鼓起的輪廓判斷,應該藏著手槍之類的武器,說不定還有手榴彈。
    然而,易傳宗並未慌亂。那人見他如此做派,也沒再多打量著他。很快,這人便繼續往前走,閃身進了一個院落。
    易傳宗沒有絲毫停留,目光也未曾在那個人身上多做停留。然而,他耳朵敏銳地聽到,在這院子大門口裏麵,傳來一絲細微的呼吸聲,想必有人正躲在暗處觀察他。
    但易傳宗沒有露出絲毫慌張的神色,步伐不停,甚至連多看一眼都沒有,徑直從院落門口走過,同時還在那兒一邊又唱又跳。
    他手舞足蹈地唱道:“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我就站在你麵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麵前,你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我們明明相愛,卻不能在一起。”
    唱到這兒,易傳宗正好走到,這個大門口時,他甚至提高了音量,傷心的喊道:“茉莉,你知道嗎?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們明明相愛卻不能在一起,而是我想你想得痛徹心扉,卻隻能把這份思念埋藏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