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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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有了上一次的單獨相處,雪梅與江司機無形中有一種相吸的情愫在裏麵,但彼此都以為對方並不知情,隻是自己的一廂情願罷了。特別是姚雪梅,看見江司機就想起與他做的春夢,夢裏的纏綿讓她回味無窮,有時候他真想那個夢是真的多好啊!夢裏那個溫柔的男人就在眼前,她的心不由得一陣騷動,她覺得自己已經愛上了這個男人。
怎麽辦?冷靜如初的她最後選擇了逃避,她努力不讓自己的目光落在那個人身上,有時還用一種高冷來武裝自己。她不敢想象,如果讓丈夫知道她的心,將麵臨怎樣的狂風暴雨,想想都後怕。當然,她也怕被江司機知道,那樣該有多難堪,他會怎麽看她,一定覺得自己是個不正經的女人。
日子就這樣過了一段時日,蕭翰的酒癮還是沒有戒,偶爾也喝得酩酊大醉,江晨國竟盼著他喝多些,這樣,他就可以光明正大攙著老板進入別墅,偷偷看幾眼那個女人,心裏就很滿足了。
奇怪的是,這段時間,姚雪梅也不厭煩丈夫喝酒了。每次喝完以後,細心地照顧丈夫,脾氣出奇的好,難怪蕭翰在司機麵前還洋洋得意地炫耀呢。
“江司機,看到了吧!老婆這東西,有時候就得打,要不然能這樣服服帖帖伺候我嗎?在床上,讓幹啥就幹啥,哈哈……”
聽著蕭翰一副猥瑣的笑聲,江晨國的心仿佛被撕了一塊。他能想象喝完酒以後的老板,折磨那個可憐女人得有多狠。
每當這時候,他會借故跑出去,要不然,他怕自己會控製不住,照著那個猥瑣男的臉來一拳頭。
走出大門,自己都為剛才愚蠢的想法感到可笑。
江晨國,你算什麽東西,那是老板的太太,人家有權利享受女人的一切,你隻是個司機,做好本職工作就好了。
看人家美麗高貴的夫人都不屑瞧你一眼,你還給人家報什麽不平,她的眼裏,你隻是個下人。
眼前浮現出女主人那冷淡的麵孔,江晨國不由得低頭苦笑了一下,點燃一根煙,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抬頭看看二樓的窗戶,溫馨柔和的燈光再一次提醒自己,人家是有丈夫的人,你惦記什麽。
雖然這樣想,但每次站在門外,依然久久不願離去。他自己也不清楚在等什麽?也許還盼望女人再一次逃跑,但自從那次以後,女人再也沒跑過。
帶著一種失望,江晨國也用同一種姿態報複著姚雪梅,他的臉也越來越陰沉,從未主動和女人說過話,更甚者,突然不再踏進別墅的大門了,每次接送老板,隻在大門口等待。
姚雪梅慌了,這段時間不見江司機,她的思念卻與日俱增,這段時間裏,江晨國又走進了她的夢裏,依然是那樣的溫柔,那樣的讓人銷魂。
她有些忍不住了,每天想他已經失眠,完了,她要病了,人說的相思成疾也許就這樣吧!
今晚那個人還是沒進來,是他打電話給傭人,才把喝得爛醉如泥的蕭翰抬進來。何必呢!是躲自己嗎?雪梅心裏不由得有些生氣。
看著躺在床上的丈夫,喝得跟死豬一樣打著鼾,她的眉頭不禁皺了一下。
躲在窗簾後麵,能看見大門外,車子還沒有離開。既然不進來,為什麽還不走。
雪梅一股無名之火“嗖”的一下燃了起來,來不及多想,披上外套,“噔噔噔”下樓,直接走出院子,打開了大門。
昏暗的路燈下,江晨國的腳下已經散落著好幾個煙屁股了 ,他不住地下定決心。
吸完這根就走,最後一根……
但最終,他看著二樓的燈光,還是沒有離開。
“江司機,為什麽不照顧好蕭總?”
雪梅突然打開大門,走到了江晨國麵前,一臉嚴肅地質問道。
“我,我哪裏沒照顧好?”
江晨國被雪梅的這一係列操作弄懵了,不禁有些緊張起來。
“作為司機,為什麽不把人扶進屋別忘了,你的職責是保鏢兼司機。”
雪梅毫不客氣,步步緊逼。
“蕭總進了這道門,就不是我的工作了。”
“哦!原來如此,江司機分的很清楚,這就是所謂的公私分明,對嗎?”
雪梅話裏帶著嘲諷,讓江晨國不知說什麽好了。
“既然你分得這麽清,那帶我去你家療傷,算什麽?加班嗎?那如果這樣,我得和你們蕭總說一下,得給你加班費,是不?”
“夫人 ,您這是說什麽呢?”
“沒聽懂嗎?我去你家,算多少加班費?那個屬於公事還是私事。”
姚雪梅豁出去了,她直視著眼前這個男人,眼睛裏帶著恨意。她的心裏苦啊!江晨國,你讓我注意到你,對我關心體貼,讓我感動,過後就當做沒事人一樣,可能嗎?你害苦了我。
想起這些,姚雪梅突然流出了眼淚,並且沒有了剛才的霸氣,委屈地問道:
“江司機,你不進別墅,是因為什麽,今天必須和我說清楚了。”
看著女人的眼睛,江晨國明白了一切。他的心中不禁一陣竊喜,原來不是自己的自作多情,自己在受折磨,這個女人也許和自己一樣,想著他,念著他。
有了雪梅目光的鼓勵,江晨國大膽地直視道:
“因為別墅裏麵有你在,我怕看到你。”
“我是野獸嗎?為什麽怕我?”
“你是野獸,你把我的心叼走了。”
隨著話音剛落,江晨國再也控製不住自己了,他猛地抱起姚雪梅,把她塞進了車裏,關上車門,和第一次一樣,消失在濃濃的夜色中。
“江晨國,你這是做什麽?放我下去。”
姚雪梅沒想到江晨國會這樣做,她害怕地央求著,但前麵的男人跟沒聽見一樣,眼睛注視著前方,手握著方向盤,全神貫注開著車,任憑雪梅怎樣乞求。
到後來,女人的聲音沒有了,她的心此刻也許被身體裏的某種需求所代替,甚至盼望著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車子停留在熟悉的房子前,江晨國打開車門,輕輕抱起有些不知所措的女主人,直接衝進了他的出租屋。
“姚雪梅,你把我的心還給我,今晚全部還給我。”
姚雪梅恍惚了,這一切怎麽和夢裏的情景如此相似,難道真的時光穿越了嗎?
隨著門“啪”地上鎖,屋子裏的一切都掩蓋在黑暗中。
偶爾,巷子裏傳來幾聲狗叫聲。
“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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