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奶茶店門口的悍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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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兩點五十的陽光斜切進巷口,你的罰單打印機正吐出違停車主的姓名。
    阿樂碰了碰你手肘:“那邊有家奶茶店,今天我請,喝完正好收工。”
    你擦了擦鼻尖的汗走向下一輛違停車輛:“楊枝甘露,無糖去冰,多謝。”
    蹦蹦跳跳離開的阿樂在巷口攔下一個拎著手袋行色匆匆的男人:“先生,例行檢查,麻煩出示身份證。”
    “再晚我就趕不上跨境大巴了警官!”他神情冷峻,腳步加快。
    阿樂的戰術靴卡住對方去路,手已經摸向警棍,直覺告訴他這個男人並不簡單,大熱天戴帽子戴口罩的,不是明星就是賊。
    “速度點,出示身份證或者打開手袋。”
    男人攥緊手提袋後退半步,快速掃視巷口監控探頭——上周市政施工斷了兩處線路。
    在阿樂掏出警棍前猛地撞了過去,袖中寒光如毒蛇吐信,一刀捅進他右腹時,血珠濺上奶茶店“買一送一”的促銷海報。
    “警察!放下武器!”你拔槍奔去的瞬間,一輛黑色豐田撞飛路障衝過來。
    車窗探出的霰彈槍管噴出火光,受傷倒地的阿樂用最後的力氣將你拽進車輪死角。
    子彈在蘭博基尼車門鑿出蜂窩狀彈孔,價值千萬的碳纖維車身成了最佳掩體。
    你賭這夥人隻有一把槍,等對方子彈全部射完探過身準備開槍,卻被男人扔來的手提包砸倒在地,手中槍支甩到阿樂身下的血泊中。
    包裏東西的重量壓得你肋骨似乎要斷,除了金條再沒有別的可能了。
    你假裝傷勢過重癱倒在地,男人過來提包時你猛然抓住對方衛衣兜帽猛扯,口罩滑落——單眼皮、眼白發黃,這張臉像烙鐵燙進視網膜。
    “你看見了......”男人瞳孔縮成針尖,將刀口對準你跳動的頸動脈。
    “快走!”同夥拽著男人衣領拖進車廂。
    你起身撲向車牌時,後窗裏那雙毒蛇般的眼睛死死鎖定你,比槍口更讓人脊背發涼。
    “東區大道金店......營業員中八刀......”對講機電流聲與救護車鳴笛交織。
    你攥著扯落的衛衣抽繩,懷裏抱著奄奄一息的阿樂,指尖還殘留著那人脖頸的汗酸味。
    急診室消毒水味刺得人鼻腔發疼,你抱著阿樂染血的警服,看黎深的白大褂下擺掠過自動門。
    他向你走來時眉頭微蹙:“讓你去許醫生那做檢查的呢?”
    “阿樂現在怎麽樣?”你剛起身就被他按坐在診療床,監護儀藍光裏,他指尖在你肋間按壓:“你第三肋間隙壓痛陽性,胸片要加拍側位。”
    ct室轟鳴聲蓋不住你再三追問:“黎深哥,阿樂到底怎麽樣?”
    他看完你的片子放回塑料袋:“腹直肌鞘血腫,脾髒邊緣有3裂口。負責縫合的是我學生,去年拿過全國青年外科競賽金獎。”
    你突然抓住他白大褂,眼中帶著懇求:“你進手術室看著吧,我隻放心你。”
    如果要給世界上最讓你心安的人做排名,奶奶是第一,而黎深排在夏以晝前麵。
    你攥住黎深衣擺的力道讓他不自覺向你靠近半步,三小時前剛結束連台器官移植的胸外聖手,此刻因你眼底的惶然停駐。
    “好。”他摘下眼鏡的動作像慢鏡頭,手術室自動門映出他挺拔的背影。
    觀摩窗外響起細碎的騷動——護士站的姑娘們正竊竊私語,不敢相信專家會出現在清創室。
    “黎老師?”主刀醫學生險些劃破手套,“是......是有什麽特殊指示嗎?”
    黎深的目光掠過監護儀上平穩的波形:“繼續。”他屈指輕叩器械台,“鑷子角度再傾斜15度,你擋到無影燈了。”
    手術燈將他的影子投成守護神像,你隔著玻璃數他調整縫合針的七次抬手。
    這個曾在國際醫學峰會用全息投影演示心髒重建的男人,此刻正專注凝視著最基礎的肌肉層縫合。
    手術結束,阿樂被推到病房,你遵照護士叮囑用棉簽蘸水給昏迷的阿樂潤唇。
    “姐......”阿樂蘇醒後的第一句話帶著鎮痛泵的嗡鳴,“快......快把我sitch拿來......工傷期間全服排名必衝前百......”    跟在她身後進來的阿傑看到床邊你的片子皺起眉頭:“這撲街連女警都動手?”放下片子後他拍了拍你肩膀,“你這淤青夠申請傷殘補助了,回頭哥教你訛黃sir加薪的訣竅。"
    病房忽地湧入消毒水與香水混雜的氣息——阿樂的表妹拎著美甲箱衝進來,指尖還粘著未幹的水鑽。
    眾人默契地退到走廊,把空間留給抽泣的少女。    “我沒什麽大礙,隻是兩處軟組織挫傷需要冰敷。”你看著病床上的阿樂,“要不是他反應快拉住我,可能現在我已經在太平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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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呸呸,說什麽胡話,我找黃大仙算過,咱們組都是長命百歲的命格。”    對講機裏黃督察粗暴的聲音適時響起:“除阿樂之外,所有人立即回警署開會!”
    警車呼嘯著碾碎月光,你在顛簸中打開手機,黎深剛發來的醫囑在屏幕閃爍:【止痛藥在右側口袋】
    你摸向衣袋,指尖觸到顆大白兔奶糖——十多年前你因為流感住兒童病房的記憶突然複蘇。
    小黎深趁大人們交談時,把攢了半月的糖果全塞進你掌心,糖紙上的皺褶與此刻如出一轍。
    月光掠過包裝紙上褪色的奶兔,照見你上揚的嘴角,這包跨越時光的甜味,比任何止痛藥都來得熨帖。
    警署會議室的投影幕布上,金店監控視頻定格在劫匪揮刀的瞬間。
    法醫敲著激光筆強調:“八處刀傷切入角度完全一致,這人受過特種部隊級別的格鬥訓練。”
    “n和bbc都在轉發現場視頻。”黃督察把紙杯捏出裂痕,“警務處長要求四十八小時破案。”
    鑒證科主任摘下橡膠手套:“劫匪用的開山刀是東南亞黑市流通款,車輛套用報廢車牌,金店後門的監控被噴了特殊塗料——專業程度超過本港九成幫派。”
    “現在唯一的突破口——”陳警司的紅外線筆掃過你蒼白的臉,“需要祁煜的側寫支援。”
    會議室突然陷入死寂。
    投影儀風扇聲中,法證部新來的實習生小聲問:“為什麽非要那個畫家?”
    “半年前皇後大道連環殺人案。”黃督察調出檔案,模糊的便利店監控裏,凶手隻露出半張耳廓。
    “祁煜通過便利店店員描述的‘耳垂像發黴的餃子’,複原出凶手在黑龍江零下40度凍傷的半月形疤痕,最終鎖定蒙古籍偷渡客。”
    你戰術靴裏的腳趾蜷縮起來——剛剛你在證物室對著劫匪口罩照片發呆半小時,連對方內雙眼皮還是單眼皮都有點不確定。
    三分鍾後,唐知理的視頻電話切入:“祁老師說可以畫像——等他畫完新係列《憂鬱的蛤蜊》,或者下個月威尼斯雙年展結束......”他背後畫架上的蛤蜊正翻著白眼,“具體時間看宇宙能量場是否和諧。”
    會議室響起此起彼伏的抽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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