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真凶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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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光在百葉窗上切割出淡金色條紋,夏以晝的睫毛先於意識蘇醒。
    夜色褪去後的清晰光線裏,珊瑚絨睡袍掛在床尾,你的手輕輕搭在他的腰。
    他垂眸看著懷中人蜷成海螺的睡姿,你整晚都不安分,一會兒畏熱踢開他,一會又整個人貼在他身上取暖。
    此刻夏以晝側身躺著,單手支著腦袋看向你。
    你忽然無意識蹭了蹭他胸口,斜掛的背心肩帶隨著動作徹底滑落至臂彎。
    晨露般的肌膚從鎖骨漫到肩胛,泛起珍珠貝母的光澤。
    夏以晝的呼吸突然變得很輕,仿佛怕驚擾棲息在鎖骨凹陷處的晨光。
    他抬起的手指懸在你唇邊三寸,最終隻是勾住那根頑皮的肩帶,調整到安全位置。
    你的發絲在枕上鋪成蜿蜒的星河,有幾縷黏在你微張的唇畔。
    夏以晝看著你隨呼吸顫動的睫毛,想起幼時和你一起養過的蠶寶寶——也是這樣毫無防備地將最脆弱的模樣攤開在晨光裏。
    樓下傳來早班電車的叮鈴聲,你突然像感知到什麽似的往他頸窩鑽了鑽,挺身時帶起一陣蜜桃香波的氣浪,發尾掃過他手腕內側最薄的那片皮膚。
    夏以晝的喉結在你看不見的角度滾動,將掌心覆在你後腰的衣料褶皺上。
    你背心卷邊露出的腰窩隨著呼吸起伏,像初春融雪後新生的泉眼,他克製著不用指尖去丈量那彎弧度的衝動。
    叩門聲將他拉回現實,黎深冷泉般的聲音混著豆漿香氣:“你的晨練時間過了半小時。”
    夏以晝瞬間拉起空調被裹緊懷裏人:“馬上起......你夜班剛結束?”
    “打包了艇仔粥。”黎深的聲音漸遠,“我去睡了,奶奶的降壓藥在餐桌第二個抽屜。”
    你掀開被子冒頭:“哥......幾點......”尾音被他的掌心封印,香港政府飛行服務隊訓練出的肌肉記憶讓他連禁錮的力度都像在演練擒拿術。
    直到走廊傳來黎深關門響動,夏以晝才掀開桎梏。
    “大清早演諜戰片?”你掙開時背心肩帶又滑到肘窩。
    夏以晝突然用枕頭壓住你炸毛的腦袋:“二十歲還爬哥哥床,傳出去讓整棟樓笑話?”
    你抓起枕頭悶他臉,卻被他順勢壓進床頭軟墊。
    晨光勾勒出他後背交錯的新舊傷疤,最深處那道刀傷蜿蜒如月老的紅線——正是為護住懷中的你而留。
    黎深那盅四物湯像是灌了仙氣,晨起時小腹的鈍痛竟消散無蹤。
    午後的油麻地成了你的獵場,改裝摩托的轟鳴聲剛起就被你截停在黃線前,開罰單的速度比茶餐廳夥計寫菜單還快。
    三小時內連開10張罰單,創下你單日最高紀錄。
    夕陽還沒爬過唐樓尖角,你警靴底已沾滿五條街的塵泥,微信步數達到了恐怖的三萬。
    你正給吵架的魚販夫婦做筆錄,一個麵生的阿婆突然踉蹌著撲來:“警官!七樓王太要跳樓啊!”
    她枯枝般的手指向遠處,“作孽哦!老公養二奶還要搶兒子!”混著蒜味的哭嚎噴在你頸側。
    “慢慢說,哪棟樓?”你扶住她發抖的身子,瞥見她手背注射留下的淤青——是糖尿病患者常見的針孔。
    “就......就永發大廈!”她哆嗦著指向街尾那棟危樓,“作孽啊!孩子才七個月就要沒娘......”豆大淚珠砸在你執勤手冊上,暈開了剛寫的罰單編號。
    你跨上警用摩托時瞥見阿婆腕間嶄新的金鐲子,但身後急促的呼救聲催動油門。
    生鏽鐵門在身後吱呀閉合的刹那,樓道聲控燈突然全滅。
    阿婆的叫喊聲穿透樓梯:“警官要小心啊——”尾音詭異地揚起,像老舊收音機突然跳頻。
    水泥台階布滿碎玻璃,你戰術靴碾過時發現碎片都是朝上擺放——有人刻意撒在此處防追蹤。
    “阿婆?”你抵著404室鐵門朝下喊,回聲在管道井裏撞出漣漪。
    “我......我腿腳不好......”底下傳來虛弱的回應,“你先上去,我......我給我孫子打電話......”
    你下意識摸向腰間卻發現執法記錄儀不翼而飛,心裏暗叫不好。
    剛掏出槍準備旋身下樓,兩個嚼檳榔的紋身青年堵住退路:“阿sir不是最愛查案?我們大佬在天台備了厚禮!”
    天台鐵絲網在風中嗚咽,那個本該在監獄服刑的金店劫匪陳國坤迎著夕陽倚在欄杆上,脖頸後的疤痕烙入你視線——半年前他所在的油塘化工廠發生過爆炸案。
    你握槍的手滲出冷汗。
    正常人此刻應該隱姓埋名四處躲避警察,而他卻在光天化日之下故意出現在你麵前。
    他雙手搭在鏽跡斑斑的欄杆上轉身,消防靴碾過水泥地的悶響像重錘砸在胸腔。
    “站住!”你的格洛克17的準星對準右腿,“再動我就開槍!”
    他嗤笑著摘下墨鏡別在領口,單眼皮裏看不出情緒:“阿sir要當街射殺良好市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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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又逼近兩步。
    “戶籍科根本沒有雙胞胎記錄!”你後退時踩到碎裂的啤酒瓶。
    “三十歲在曼穀唐人街撞見他時——”他突然解開襯衫露出與在押嫌犯完全相同的胎記,“我也以為見了鬼。”
    你的槍口隨著他逼近顫抖:“讓他頂罪就為保香港身份?”
    “本來天衣無縫!”他突然暴吼著衝過來,“要不是你看到我的臉!”
    你扣動扳機的刹那,撞針空響如喪鍾,裏麵居然沒有子彈!
    他狂笑著扯住你武裝帶:“黃sir沒教過驗槍?”你旋身抽出戰術筆刺向他眼窩,卻被他一手捏住手腕,一手掐住你脖子提起。
    對講機被他扯下砸向地麵,警棍從七樓如拋物線般墜入後巷。
    粗糲的拇指摩挲你頸動脈:“我哥替我吃牢飯,我替你收屍——公平交易。”
    你屈膝頂向他胯下卻像撞上鐵板,反被他拎著腰帶甩向護欄。
    半個身子懸空時,你抓住他手腕發出警告:“殺警察......你逃不出......港島......”
    “誰說我要逃?”他突然貼著你耳垂深吸氣,“從你追查那天起——”他抬起消防靴碾住你扒著護欄的手指,“我就想著怎麽一寸寸捏碎你這根漂亮脖子。”
    你用盡全力抓斷半截鐵欄杆狠狠紮向他,他卻提起腳邊的消防斧輕鬆斬斷,金屬碰撞迸出火星,對方的力道震得你小臂發麻。
    你抓住他皮帶扣借力反摔,卻被他單手鉗住雙腕按在蓄水箱上。
    鐵皮凹陷的轟鳴中,他膝蓋頂住你痙攣的小腹:“現在知道玩具槍和真男人的區別了?”
    此刻你開始懊悔自己總是偷懶而並不紮實的基本功,尤其在一個曾接受過特種訓練的壯漢麵前。
    “香港每寸土地都有監控......”你咬牙切齒,“殺我你也活不過......”
    “那就活夠本!”他試圖揪住你頭發提起,你突然用額頭猛撞他鼻梁,就勢抽出他後腰的軍刀劃向頸動脈。
    他卻像預判般鉗住你手腕反扭癲狂大笑:“我能從火場背出八個兄弟,今天還治不了你個小警察?”
    你最後的意識停留在他飛踹心窩的靴底,維港的落日在他背後炸成血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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