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嘴硬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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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玄晏看向她的眼眸陡然加深,眼中欲色翻滾,自從林晚卿有孕以來,這四個月他一直在吃素,最多就是親一親抱一抱,再過分的舉動就都沒有了。
    林晚卿顯然也察覺到他當下的眼神有些不對勁,有些慌張地後退了一步,緊接著,他長臂一伸,攬著林晚卿的腰肢,將她往自己的懷裏帶了帶。
    林晚卿霎時眼神有些慌張,今日的蕭玄晏不同於往日對她的溫柔、包容,反倒是帶著幾分強勢的動作,這不由得讓林晚卿有些害怕。
    她立馬抬起雙手,抵住了他結實的胸膛,觸摸到他的肌膚一片冰涼,還有些小水珠掛在上麵,她的手都險些一滑。
    “你...陛下,你要做什麽?”
    “你打算就這樣喊朕陛下喊到什麽時候?”
    他的聲音不鹹不淡。
    林晚卿頓了頓,抬眼看他,隻覺得他格外莫名其妙,之前讓她喊陛下的是他,現在又不讓她喊了。
    她想了想,故意問:“那該喊什麽,蕭玄晏...啊!”
    他的手指掐著她的腰側,微微用力撓了一下。
    一時間渾身格外酥麻,她一直都很怕癢,隻是從前倒也沒敏感成這個樣子,經不得一點碰。
    所以,林晚卿忽然輕輕叫出聲的時候,兩人都驚訝了。
    她軟軟地倒在蕭玄晏懷中,蕭玄晏順勢接住了她,語氣聽不出喜怒:“嘴硬得很。”
    她耳根格外滾燙,覺得自己方才那副樣子特別的丟人,當即掙紮著要站穩了,蕭玄晏卻順勢將她抱在了自己懷裏。
    林晚卿被迫摟著眼前這個赤裸著精壯腰身的男人,明顯地感受到了什麽。
    “你...!”
    蕭玄晏沉聲道:“朕也是個正常男人,四個多月沒碰過你了,你還偏要在朕的懷裏亂動。”
    “我...那你倒是放開我。”
    “重新叫。”
    林晚卿咬了咬嘴唇,意識到今天自己若是不能隨了他的心意,隻怕沒那麽容易會放過她。
    於是,她軟聲喚:“阿晏......”
    聽到這沙啞繾綣的聲音,蕭玄晏呼吸陡然加重,啞聲道:“你今日讓朕淋了一場雨,現在朕從你身上討回點利息總是可以的吧?”
    半晌後。
    林晚卿狼狽地低頭看著自己剛換好的寢衣又濕透了,蕭玄晏心情倒是還算好,仔細為她擦幹淨了手指,看著她那幽怨的眼神,忍不住笑了出來,故意道:
    “下次若是還不肯愛惜自己身子,今日絕不會這麽輕易放過你。”
    說罷,他又親自為林晚卿褪下濕透的衣裳,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指尖總是蹭過她敏感的地方,非得激起她渾身的顫栗了,磨蹭了半晌,一直到她幾乎都忍不住發出嚶嚀的聲音了,這才將她渾身上下都裹了個嚴實,還貼心地說:
    “下了雨之後冷,當心著涼了。”
    他自己也穿好了衣裳,牽著林晚卿的手走了出去。
    兩人這次沐浴的時間有些太久了,進去的時候還是蕭玄晏的臉上還是帶著怒氣的,出來的時候就格外饜足,心情頗好。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兩人肯定是在裏麵發生了什麽,連忙低著頭,看著兩人走了進去。
    一進去,蕭玄晏又讓林晚卿坐下,開始仔仔細細為她擦幹淨頭發,嗅著她身上的香氣,勾唇淺笑:
    “日後不許你再胡亂吃醋了,朕發現你本事也是大得很。”
    林晚卿抿了抿唇,這會手還酸著,她不想說話,閉上眼睛,理所應當地享受蕭玄晏對她的照顧。
    外麵的小雨淅淅瀝瀝,聽著並不吵人。
    半晌後,她忽然道:“宓才人那些點心可都是她親手做的,這又不是像炒盤菜似的那麽簡單,陛下就這麽不吃了,平白糟踐了人家的心意。”
    見她分明是格外在意,還要假裝大度的樣子,蕭玄晏微微俯身,湊到她的耳邊,調笑道:
    “隻是端著點心站在了朕的身邊,就把你醋得跑去了池塘邊吹冷風,朕要是真吃了,是不是今日就得跳下池塘撈你上來?”
    林晚卿蹙眉,什麽啊,她怎麽可能這樣做......
    林晚卿又不說話了,他的嘴唇試探著觸碰了一番她白嫩的耳垂,如願以償地看見她渾身哆嗦了一下,忽然就這麽含了進去,還用牙齒輕輕咬了咬。
    她頓時又要蜷縮起來,蕭玄晏伸出胳膊將她攏在了自己懷裏,又在她的耳邊吹了口氣。
    她揪著蕭玄晏的寢衣,指尖都在發顫。
    實在...實在是太不適應了。
    “朕吃你這塊點心就夠了。”
    話音剛落,他終於放過了林晚卿的耳垂,垂眸看著她的嘴唇,直接用力吻了上去,捏著她的下頜,迫使她微微張開了嘴巴,勾著她的小舌用力吸吮半晌。
    林晚卿是真的有些動情了,她呼吸愈發急促了起來。
    蕭玄晏太了解她,幾乎是瞬間就察覺了出來,那調笑的眼神看向林晚卿時,林晚卿恨不能連忙找個地洞鑽進去。
    他啞聲低笑,道:“作為回報,朕也幫你,要不要?”
    她偏過頭,“不要!”
    見她這麽有骨氣的樣子,蕭玄晏輕挑眉梢,到底沒說什麽。
    她臉皮薄,指望從她嘴裏親口說出要來,難如登天。
    不過蕭玄晏也不急,時日還長。
    兩人鬧了這麽一通,到了夜裏,蕭玄晏隻是簡單吃了些東西,他胃口不是很好,半晌後又覺得頭有些暈。
    他微微蹙眉,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似乎有點發熱。
    也是,他淋了一場雨,回來的時候還貼身穿著濕透的衣裳那麽久都不換,隻顧著照顧林晚卿去了,沐浴的時候也赤裸著身子,應當是著了風寒。
    蕭玄晏龍體一向康健,著涼的次數屈指可數,但每次都會有些嚴重,必定是要起燒的。
    他輕輕歎了口氣,現在已經覺得自己渾身都變得遲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