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夜影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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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著一絲試探,輕聲問她:“徐諜,你還記得我父母的事嗎?”
她微微皺眉,眼神裏滿是心疼與哀傷,緩緩說道:“當時戰爭那麽慘烈,他們應該是在戰火裏犧牲的,具體的情形我也記不太真切了……”她輕輕握住我的手,像是想給我力量,又像是害怕我被回憶裏的傷痛卷走。聽她這麽說,我心裏“咯噔”一下,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戰爭時的慘烈畫麵,也更加確定,我倆的童年一定被那場可怕的戰爭狠狠傷害過。
徐諜見我陷入沉思,輕輕晃了晃我的手,聲音輕柔得像春日裏的微風:“姐姐,別想那麽多啦,都過去了。現在我們不是好好的嗎?”我這才從回憶裏回過神,可心裏卻泛起一絲疑慮,總覺得眼前這看似平靜的一切,或許隻是個脆弱的假象,就像泡沫,輕輕一戳就可能破碎。
我微微點頭,努力擠出一絲笑容,想把內心的波瀾藏起來。徐諜溫柔地看著我,眼神裏滿是關切,她靠過來,頭輕輕靠在我的肩上,輕聲說:“姐姐,過去的事就交給時間吧,你隻要好好地在我身邊就好。”
之後的日子裏,徐諜一直溫柔地陪伴著我。她會在清晨為我準備好溫熱的牛奶和可口的早餐,會在我看書累了的時候,輕輕為我按摩肩膀,會在夜晚和我一起坐在窗前,分享一天裏遇到的小事。我們一起度過了許多溫馨又美好的時光。
然而,平靜的日子裏還是有一些異樣的跡象。有時候,我會發現徐諜在發呆,眼神裏透著一種難以言說的迷茫和擔憂。我問她怎麽了,她總是笑著搖搖頭,說沒事。還有幾次,我在她的房間裏看到一些奇怪的醫療報告,可每次我想仔細看看時,她都會迅速把報告收起來,說那是她自己的一些小毛病,讓我別擔心。
有一天,我像往常一樣和徐諜聊天,不經意間提到了小時候的一些事情。徐諜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蒼白,她的手微微顫抖著,聲音也有些發顫:“姐姐,我們能不能不聊這些了?我有點害怕。”我看著她驚恐的樣子,心裏一陣心疼,趕緊安慰她:“好,我們不聊了,別怕。”可從那之後,我明顯感覺到徐諜的情緒變得有些低落,她不再像以前那樣活潑開朗,常常一個人坐在角落裏發呆。
夜晚,我和徐諜躺在床上。我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心裏一直想著那些奇怪的事情。我輕輕坐起來,看著旁邊熟睡的徐諜,月光灑在她的臉上,她的眉頭卻微微皺著,好像在做著什麽噩夢。我忍不住輕輕撫摸她的頭發,想讓她睡得安穩些。就在這時,我不小心碰到了她放在床頭的包,包裏的東西掉了出來。我趕緊彎腰去撿,卻看到了幾瓶藥。藥瓶上的名字讓我的心猛地一緊——徐妍,那是我的名字。
我的心跳一下子加快,一種莫名的恐懼像潮水一樣把我淹沒。“要是我這看著正常的身體也有病……那之前那些奇怪的跡象……”我感覺周圍的空氣一下子凝固了,安靜得可怕,一股焦慮感慢慢湧上來,把我緊緊包圍。我拚命搖頭,想把腦子裏的混亂甩出去,讓自己清醒點。我突然想起前幾天那些奇怪的感覺,現在才明白是咋回事。可那深入心底的恐懼怎麽也趕不走,像惡魔在我耳邊低語。我好像都沒注意到燈光慢慢暗下來,感覺黑暗馬上就要把整個世界吞掉,我在這黑暗裏顯得那麽格格不入。那水滴聲特別刺耳,像死神的倒計時,還有不知從哪傳來的詭異笑聲,突然響起的槍聲,就像三把利刃,讓我的恐懼和慌亂到了極點,靈魂都在顫抖。眼前的景象慢慢模糊,我和周圍的一切好像隔著一層厚厚的玻璃,那麽遙遠又陌生。
汗水大滴大滴地從額頭滾落,我覺得自己快喘不上氣了,喉嚨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掐住。我使勁想抓住一絲理智,像在狂風巨浪裏抓著一塊浮木,想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可腦子卻一團糟。
突然,徐諜在床上動了動,慢慢醒了。她看到我驚慌失措的樣子,趕緊從剛才的藥瓶裏倒出幾粒藥,輕聲哄著我:“姐姐,別害怕,把藥吃了就沒事了。”藥下肚後,眼前的一切漸漸清楚了。“姐姐你沒吃藥?”
我看著徐諜,心裏滿是疑惑,可藥已經咽下去了。我定了定神,聲音沙啞地問:“徐諜,那些寫著我名字的藥咋回事?”
徐諜眼神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恢複了溫柔,輕聲說:“姐姐,那是醫生給你開的藥,你有時候會忘吃,我就幫你備著。”
我腦子亂得像團麻,努力想理清楚。這時,房間裏又傳來那詭異的水滴聲,我身體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徐諜趕緊抱住我,聲音輕柔而堅定:“姐姐別怕,有我在呢。我會一直陪著你,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我手抖著拿起她的藥瓶,勉強擠出個笑容:“你的藥不也沒吃……”徐諜看著藥瓶,抱得更緊了,眼神裏滿是愧疚:“姐姐,我隻是偶爾忘了,我以後會按時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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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一口氣,想把心裏的恐懼和疑惑先放放。徐諜看著我,眼裏閃著淚花,也在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我們就這麽靜靜地坐在床邊,相互靠著,像在黑暗暴風雨中相互依偎的小船,想從對方身上汲取力量,抵擋未知的危險。
我的思緒好不容易穩定點,一個個問題卻在這安靜的氣氛裏冒了出來。我腦子裏全是疑問,像閃爍的霓虹燈,讓人頭暈。我最擔心的還是徐諜的身體狀況,再加上最近她情緒的變化,我真怕她會出什麽事。這安靜的時間好像變得特別長,每一秒都難熬。我看著徐諜,心裏的擔憂越來越強烈。
夜晚過去了,好像什麽都沒發生。“姐姐~該起床了~今天學校組織登山。”我慢慢睜開眼,就看見徐諜穿著一身青春的 jk 製服站在眼前,她腿上的絲襪特別顯眼,在陽光下閃著光。“姐姐你臉紅了~~?”她笑著坐到我腿上,手指輕輕劃過我的臉頰,動作輕柔又羞澀。我慌亂地扭過頭,想掩飾自己的不自在,臉燙得像被火烤過。“知道了,我馬上起來。”我邊說邊趕緊起身收拾自己。徐諜看著我慌亂的樣子,嘴角上揚,露出羞澀又甜蜜的笑,像春天裏盛開的花朵。我收拾好後,和徐諜一起去學校。
到了大學,同學們都集合好了,準備出發。徐諜一直緊緊跟著我,眼神裏全是依賴,好像怕我突然消失。我盡量讓自己鎮定,和同學們有說有笑,想營造正常的社交氛圍,讓徐諜感受正常的人際交往。徐諜雖然還是緊緊挨著我,但她也努力對同學們露出友好的笑容,隻是偶爾還是會不自覺地把我往她身邊拉一拉,像是在宣示著她對我的在乎。這種既甜蜜又有些緊張的氣氛在車裏彌漫著,就像一首悠揚又帶著點小插曲的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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