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科學展的基因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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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韶華被塞進玻璃展櫃時,額頭的紅外貼片正發出蜜蜂振翅般的嗡鳴。夏晴雪調試著改裝的心跳監測儀,白大褂口袋裏露出半截基因比對報告,袖口的微型攝像機隨手腕轉動折射出冷光。
    "靜息代謝數據超標12。"她敲擊著觸控屏上起伏的曲線,"你今早偷吃的唐秋糖牌能量棒含有..."
    話音未落,程秋繪的油彩刷已捅開展櫃通風口,《生命起源》主題畫作的顏料順著導管湧進,在江韶華白大褂暈染出抽象派染色體。
    禮堂突然彌漫起焦糖味濃霧。唐秋糖推著奶茶基因檢測車撞開展台,車載屏幕閃爍的dna螺旋正被替換成奶茶配方:"最新研發的"心動基因"特飲需要活體..."試管炸裂的刹那,沈秋辭的金屬探測器發出刺耳警報:"檢測到違禁生物樣本!"
    第一環節的災難從血液采樣開始。江韶華剛伸出食指,夏晴雪的采血針就拐向靜脈竇:"紅細胞攜氧量異常,昨晚又幫程秋繪搬畫具到兩點?"程秋繪趁機用采血管作畫筆,在展板畫出纏繞的dna雙馬尾;唐秋糖的奶茶離心機突然爆轉,血樣與波霸珍珠在離心管跳起華爾茲。
    "科學倫理守則第七條!"評委教授拍碎試管架,"禁止人體..."突然被夏晴雪塞進嘴的"誠實潤喉糖"嗆住,"我承認年輕時賣過實驗小白鼠當寵物!"
    第二環節的暴走發生在基因測序儀前。江韶華剛貼上電極片,程秋繪就把導電膠換成油畫顏料:"《賽博坦之戀》需要熒光心跳圖!"夏晴雪的氣相色譜儀突然噴出粉色煙霧,唐秋糖的奶茶熏香引發分子重組,測序報告打印出滿屏奶茶珍珠圖案。
    終極對決隨警報聲爆發。沈秋辭舉著消防斧劈向失控的檢測車,飛濺的零件中露出程秋繪藏匿的婚戒設計圖。江韶華踩著基因圖譜滑向總控台,後背突然貼上冰涼的觸感——夏晴雪的激光測溫儀正抵住第三根肋骨。
    "這裏的溫度比上周高了0.38c。"她的呼吸掃過他耳後的芯片貼片,"說明看到程秋繪的腰帶係法時..."
    整座展櫃突然被熒光顏料淹沒,程秋繪踩著升降梯撞碎玻璃:"人體寫生要近距離觀察!"
    頒獎儀式在生化廢料桶旁舉行。江韶華套著四件榮耀白大褂:科學社的"完美實驗體"、美術社的"活體色板"、奶茶社的"基因調配師",以及保衛科頒發的"拆彈專家"。夏晴雪將獎杯做成培養皿標本,程秋繪用廢試管拚結婚證,唐秋糖把獎章熔成dna狀吸管。
    儲物櫃驚現加密鐵盒:夏晴雪的皮下追蹤膠囊附帶代謝監測)、程秋繪的《無菌室人體寫生請柬》、唐秋糖的奶茶基因改造液,以及攝影社的戰書需充當輻射模特)。窗台便利貼暈染血樣:"明日生物教室の禁忌教學"。
    當江韶華擦拭展櫃殘骸時,紫外燈照出夏晴雪刻在玻璃內壁的摩斯密碼。程秋繪偷藏的婚戒設計圖正被論壇解碼,唐秋糖的奶茶廢液滋養出詭異菌斑。黃昏把基因圖譜染成琥珀色,江韶華在排班表添新規:承接實驗誌願者,收費標準——血樣換奶茶券,肖像權按毫升計,保險受益人填夏晴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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