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墨淚筆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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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韶華剛蘸上程秋繪的睫毛膏墨汁,宣紙就被夏晴雪的心電圖儀吸住。書法教室彌漫著風油精與奶茶混合的催淚瓦斯味,曆史課代表正用《資治通鑒》壓住唐秋糖的特製硯台——那方端硯被改裝成珍珠奶茶保溫器,咕嘟冒泡的墨汁散發著烏龍茶香。
"淚液導電率不足!"夏晴雪調整著江韶華太陽穴的生物傳感器,"看這段《祭侄文稿》真跡,顏真卿的悲痛值起碼有..."
"讓開!"程秋繪擠開人群,往硯台裏倒卸妝水,"我的睫毛膏要ph值8.5才能顯色!"液體接觸的瞬間,胖子剛寫好的《蘭亭序》臨帖突然浮現出"程秋繪天下第一"的熒光水印。
物理課代表突然啟動自製的離心機甩淚器,十二台電風扇綁著洋蔥切片狂轉。文學少女被熏得邊流淚邊吟誦《長恨歌》,眼淚墜入硯台竟析出碳酸鈣結晶。班長趁機掏出三模數學卷:"用這個催淚,效果比韓劇強十倍!"
江韶華剛被導數題刺痛淚腺,唐秋糖的奶茶味眼藥水就滋進他眼眶:"特調鐵觀音淚液,保證墨色通透!"
"違規!"教導主任踹門而入,假發上還沾著古籍修複室的糨糊,"書法比賽禁用化學..."
夏晴雪突然舉起生物監測儀:"主任看到江同學的字跡時,瞳孔擴張了0.3毫米!"程秋繪同步甩出手機錄像:"上周您還在《祭侄文稿》上批注"情感力度不足"!"
整間教室陷入墨攻混戰。胖子用宣紙卷烤鴨,油脂滲透到王羲之的"之"字上,每處頓筆都泛著油光;曆史課代表拿毛筆當劍使,蘸著奶茶墨汁在《多寶塔碑》上批注"此處應畫程秋繪側臉";文學少女把褚遂良的楷書折成情書千紙鶴,被物理課代表用磁鐵吸成懸浮陣列。
"檢測到非法情感添加劑!"沈秋辭的金屬探測器懟進程秋繪的硯台,"睫毛膏含禁用色素!"
"這是藝術獻身!"程秋繪反手在沈秋辭的紀律本上畫哭喪臉,"你沒收的奶茶珍珠正在校長室發芽!"
江韶華的心跳突然飆到120,夏晴雪的傳感器在宣紙烙出心電圖。程秋繪趁機甩出狼毫筆,筆尖纏著金絲線勾回他手腕:"跟著我的拉力運筆!"兩人在拉力賽中寫出的"永"字,橫折鉤處突然蹦出唐秋糖藏的波霸珍珠。
"墨色分層了!"夏晴雪切換紫外線燈,"程秋繪的睫毛膏在第二筆開始氧化!"
"這叫層次感!"程秋繪甩出丙烯修複液,"你貼在他胸口的心電貼都洇墨了!"
頒獎環節在校長室泡茶台舉行。江韶華被授予四支判官筆:曆史社的"文物毀滅者"、美術社的"人體描紅機"、奶茶社的"淚腺開發師",以及教導處頒發的"宣紙焚毀證"。夏晴雪把獎狀印成心電圖,程秋繪用墨汁在校長襯衫畫獎杯,唐秋糖的珍珠獎牌在茶湯裏泡出包漿。
散場時,江韶華在洗筆池撈出三樣東西:夏晴雪的生物監測芯片記錄了他看到程秋繪時的瞳孔變化)、程秋繪的婚書草稿用褚體小楷寫在衛生紙上)、唐秋糖的奶茶味墨錠泡發後膨脹成告白氣球)。窗外梧桐葉飄進洗筆池,葉脈上爬滿胖子用油漬寫的戰書:"明日校史館探險——帶胃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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