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音樂教室的共振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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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韶華的耳塞剛被程秋繪換成小提琴弱音器,物理課代表的自製次聲波儀就震碎了三個八音盒。音樂教室彌漫著鬆香與奶霸珍珠的焦糊味,唐秋糖正把波霸珍珠串成琴弦:"g大調需要七分糖的張力!"夏晴雪的心跳監測儀突然吸附在三角鐵上,金屬震顫在示波器畫出"程秋繪必勝"的鋸齒波。
"絕對音準偏離2.3赫茲!"夏晴雪的白大褂口袋裏彈出十二支調音器,"程同學你的呼吸頻率影響了a音基準!"曆史課代表突然抱著《樂律全書》撞翻譜架,萬曆年間工尺譜雪片般紛飛,每張都被畫上江韶華吹奶茶杯的滑稽簡譜。
程秋繪趁機將金粉抹在小提琴弓毛上,琴弦震顫時抖落出熒光音符,在譜架投射出江韶華側臉的輪廓。夏晴雪啟動聲紋分析儀:"你的喉結震動幹擾了多普勒效應!"唐秋糖的奶茶注射器突然刺穿定音鼓,液體噴射的拋物線在吸音牆留下"早戀無罪"的聲波圖樣。
"檢測到非法諧振裝置!"沈秋辭的金屬探測器捅進程秋繪的弱音器,"這個橡皮塞裏嵌著食堂禁用的磁鐵!"
"這是聲學藝術!"程秋繪反手在《音樂鑒賞》課本刻滿五線譜情書,"你沒收的奶茶珍珠在豎琴共鳴箱裏發芽了!"
音波大戰在十二平均律中爆發。程秋繪用睫毛膏修補破裂的琴碼,每道裂痕都滲出奶茶味鬆香;物理課代表用磁場重構管風琴音栓,聲波震落藏在低音譜號裏的民國情書殘頁;唐秋糖把波霸珍珠卡進鋼琴擊弦機,88個琴鍵突然變異出130個微分音。
"全體撤離!"教導主任的新假發吸滿次聲波,膨脹成紫色水母狀,"你們在製造聲武...阿嚏!"夏晴雪噴灑的吸音泡沫觸發過敏,噴嚏氣流將假發吹向程秋繪剛調試的古箏。胖子飛身撲救,二百斤體重壓垮三把大師級小提琴,琴弦崩斷的瞬間在空中拚出"儲物櫃密碼:???"
搶救行動演變成聲學藝術。程秋繪用斷弦編織婚戒,每圈纏繞都符合黃金分割率;夏晴雪用頻譜分析儀解析奶茶潑濺痕跡,分離出三十年前校歌比賽的黑幕數據;唐秋糖把奶茶灌進薩克斯管,吹奏時噴出的珍珠在吸音棉上嵌出江韶華學號。
"亥姆霍茲共振腔異常!"文學少女突然舉起破損的大提琴箱,"這些氣孔渦流形成了程秋繪的心電圖!"
程秋繪立刻注入丙烯酸酯修複劑,液體凝固的刹那,共鳴箱內壁突然浮現"江程共鳴"的意大利語標記。胖子趁機偷喝鬆節油,臉頰浮現出五線譜版嘔吐進行曲。
頒獎儀式在隔音艙舉行。江韶華戴著四層耳罩接過共振獎杯:音樂社的"音準毀滅者"、美術社的"聲波化妝師"、奶茶社的"頻率汙染源",以及校醫室頒發的"鼓膜再生者"。夏晴雪將獎狀印成頻譜圖,程秋繪用鬆香在琴弓寫婚約,唐秋糖把獎杯煉成十二平均律奶茶。
散場時,江韶華在鋼琴踏板夾縫發現斷裂的e弦。夏晴雪的數據顯示,每段金屬絲都殘留程秋繪的唇膏成分;唐秋糖的奶茶配方竟與1912年斯特拉迪瓦裏漆料同源。月光穿過隔音玻璃,在譜架殘留的奶茶漬上暈出新戰書:"明日體育館,帶肌肉酸痛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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