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回 榮國府元宵盛景 王熙鳳妙語逗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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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佳節,夜幕悄然降臨,榮國府內華燈高懸,璀璨光芒宛如繁星點點,熠熠生輝,流光溢彩肆意四溢,將整個府邸映照得仿若白晝一般敞亮通明。
那庭院之中,盞盞明燈錯落有致地排列著,光芒璀璨奪目,肆意地散發著明亮的光輝,與皎潔的月色相互交織輝映,處處都洋溢著喜慶祥和的濃鬱之氣。
亭台樓閣依著獨特的地勢而巧妙地建造,飛簷鬥拱高高翹起,宛如展翅欲飛的神鳥,雕梁畫棟在明亮燈光的映照下顯得更加精美絕倫,仿若置身於瓊樓玉宇的仙境之中。
假山嶙峋,姿態萬千,有的似龍騰雲間,氣勢磅礴;有的似虎躍山林,威風凜凜。池水潺潺流淌,波光粼粼閃耀,倒映著滿園那燈火輝煌的絢爛景象,宛如一幅渾然天成的天然絕美畫卷,讓人不禁沉醉其中,歎為觀止。
賈母端坐在正廳的主位之上,身著一件繡有福壽紋的華麗錦袍,那錦袍上的絲線在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熠熠奪目的光芒,仿佛蘊含著無盡的祥瑞吉祥之氣。她麵色紅潤,猶如熟透的蟠桃般鮮嫩誘人,容光煥發,眼中透著無盡的慈祥和藹,宛如春日那溫暖和煦的暖陽,讓人不禁倍感溫暖舒適 )
身旁的王夫人、邢夫人分別坐在兩側,王夫人神色端莊凝重,儀態優雅大方,身著一襲繡有纏枝牡丹的綢衣,氣質高貴典雅,舉手投足間盡顯大家風範;
邢夫人則帶著幾分拘謹不安,一身服飾雖說也華麗無比,卻難以掩蓋其內心的局促緊張,雙手不時地輕扯著衣角。
李紈身著素雅的衣裳,宛如出水芙蓉般清新脫俗,安靜地坐在一旁,低眉順眼,盡顯溫婉柔順之態。
探春等一眾孫輩依次有序而坐,個個皆身著華麗的華服,綾羅綢緞加身,光彩照人,麵上帶著節日特有的歡愉喜悅,宛如春花絢爛綻放,嬌豔欲滴。
王熙鳳精心裝扮,一身錦繡衣裳,那裙擺上繡著的牡丹活靈活現,花瓣層層疊疊,嬌豔欲滴,仿佛隨時都要綻放開來,散發出迷人的芬芳香氣。
她頭戴金釵,步搖輕輕晃動,璀璨奪目,每走一步,那步搖便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宛如仙樂嫋嫋。她嫋嫋婷婷地走進廳來,身姿婀娜多姿,如風擺楊柳般輕盈柔美,先向賈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大禮,腰肢彎得恰到好處,猶如弱柳扶風般嬌柔,臉上帶著恭順的笑意 )
而後又與眾人一一見禮,臉上始終帶著那標誌性的燦爛笑容,眼神靈動俏皮,猶如秋水盈盈,笑語盈盈道:“老祖宗,今日元宵佳節,大夥都聚在一處,我特地尋了些有趣的段子,說與老祖宗和姐妹們解解悶兒。名為掰謊記”
賈母聽了,滿臉笑意盈盈,那臉上的皺紋都舒展開來,宛如盛開的菊花般燦爛,眼中滿是期待欣喜,點頭道:“鳳丫頭最是伶俐乖巧,快說來,你要怎麽個掰謊,讓我們也樂嗬樂嗬。”
王熙鳳清了清嗓子,雙手輕輕擺動著帕子,繪聲繪色地講起來:“話說有一人家,那當家的男人整日遊手好閑,就愛與人耍嘴皮子。一日,他聽聞城裏有個奇人,能口吐蓮花,說出的話能把死的說成活的,活的說成仙的。這男人心裏就琢磨,我平日裏也愛說些俏皮話,怎就沒這名聲?於是乎,他便收拾行囊,興衝衝地奔那奇人處去了。”說到此處,王熙鳳故意頓了頓,眼中滿是狡黠的笑意,嘴角上揚,那笑容恰似三月春風般溫暖俏皮,目光掃過眾人,瞧見眾人那急切好奇的模樣,心中甚是得意。
眾人皆被勾起了濃厚的興致,探春忙不迭地揮了揮手中的帕子,身子前傾,猶如一朵盛開的桃花般嬌豔動人,急切道:“後來呢?快講快講。”王熙鳳掩嘴一笑,那笑聲清脆如銀鈴般悅耳動聽,接著道:“他到了那奇人住處,見著奇人,便把自己的心思一股腦兒說了出來。那奇人聽了,也不言語,隻拿出一個小巧的盒子,遞與他,道:‘你把這盒子打開,自然就知曉其中妙處。’這男人滿心疑惑,打開盒子,隻見裏頭空空如也,啥都沒有。他正納悶呢,那奇人突然大喝一聲,‘還不趕緊把盒子裏的東西拿出來用!’這男人嚇得一哆嗦,下意識地伸手去抓,卻啥也沒抓到,反倒摔了個狗吃屎。”
眾人聽了,哄堂大笑起來。賈母笑得前仰後合,手中的拐杖都差點拿不穩,手指著王熙鳳,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笑罵道:“你這鳳辣子,就會拿這些個笑話來逗我們,也不怕閃了舌頭。”王熙鳳忙笑著賠禮,腰肢微微彎曲,恰似風中細柳般柔弱,眼中滿是討好之意:“老祖宗說笑了,隻要老祖宗高興,便是把我的舌頭閃了,我也樂意。”
李紈笑著道:“鳳妹妹這笑話,可比那說書先生講得還好,聽得人心裏暢快極了。”眾人紛紛附和,點頭稱是,臉上洋溢著歡快的笑容,如春花綻放,美不勝收。
這時,迎春帶著丈夫趙軒和女兒趙悅走了進來。迎春身著藕荷色的衣衫,那衣衫上繡著的花朵顯得有些嬌豔欲滴!她微微垂首,眼神中透著幾分羞怯 )向賈母請安後,靜靜地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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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軒則恭敬地向賈母行禮,身著青色長袍,腰束玉帶,彬彬有禮,風度翩翩。趙悅乖巧地給眾人行禮,小臉蛋紅撲撲的,宛如熟透的蘋果般惹人喜愛。眾人皆誇這孩子懂事乖巧。
王熙鳳又接著講了幾個笑話,一個比一個精彩絕倫,直把眾人逗得笑聲不斷,此起彼伏。她時而挑眉,那眉梢似彎彎的月牙般俏皮;時而擠眼,眼中光芒閃爍,動作誇張,表情豐富多變,整個榮國府正廳內,滿是歡聲笑語,熱鬧非凡,猶如集市一般喧囂。
就在這時,門外的小廝急匆匆地跑了進來,跑得氣喘籲籲,額頭上滿是汗珠,猶如清晨荷葉上晶瑩剔透的露珠,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用衣袖擦拭著額頭的汗水 )一邊說道:“奶奶,不好了,廚房那邊出了點岔子。”
王熙鳳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絲不悅,那眼神猶如寒星般冰冷,瞪了那小廝一眼,說道:“慌什麽慌!慢慢說,到底怎麽回事?”那小廝定了定神,低著頭,不敢看王熙鳳的眼睛,說道:“原本準備的元宵晚宴的一道主菜,不知怎的,被幾個粗心的廚子給弄砸了,這會子正著急重新準備呢。”
王熙鳳一聽,冷哼一聲,雙手叉腰,柳眉倒豎,恰似發怒的鳳凰般威嚴:“這些個沒用的東西,平日裏好吃好喝地供著,關鍵時刻掉鏈子!你去告訴他們,半個時辰內,若是弄不好,仔細他們的皮!”
說完,又轉頭笑著對賈母說道:“老祖宗莫怪,這些個下人不懂事,擾了咱們的興致。
我這就去料理料理,回來接著給您講笑話。”賈母擺擺手,臉上依舊帶著笑意,說道:“你且去忙你的,莫要誤了晚宴才好。”
王熙鳳風風火火地去了廚房,隻見她指揮若定,大聲說道:“都給我手腳麻利點,重新做!”那聲音猶如洪鍾般響亮,頗有一番當家主母的威嚴氣勢。一番指揮調度,總算將事情解決妥當。
她又急匆匆地回到正廳,額頭上還掛著細密的汗珠,用帕子輕輕擦拭著。賈母心疼地說道:“鳳丫頭辛苦了,快坐下歇歇。”王熙鳳笑著說道:“不打緊,隻要老祖宗和姐妹們吃得開心,我累點也值得。”
晚宴開始,一道道精美的菜肴被端了上來。那菜肴香氣撲鼻,擺盤精致巧妙,宛如一件件精美的藝術品。有的菜肴宛如盛開的花朵般嬌豔欲滴,有的猶如展翅的飛鳥般靈動,有的好似遊動的魚兒般活潑。眾人一邊品嚐著美食,一邊繼續說笑不停。
寶玉提議:“不如我們來行個酒令,增添些樂趣。”眾人紛紛響應。
於是,寶玉先開口道:“那我先來一個。有一秀才去趕考,路過一村莊,見一老農在田間勞作,便上前問道:‘老人家,你這田今年能收多少糧食?’老農抬頭看了他一眼,道:‘秀才,我這田要是收成好,能收千擔糧;收成不好,顆粒無收。’秀才聽了,搖頭晃腦道:‘這可真是,豐年千擔糧,荒年餓肚腸。’眾人聽了,皆大笑。
林黛玉抿嘴一笑,那笑容如春花綻放般絢爛,眼中透著聰慧機敏,猶如繁星閃爍,微微側首,輕聲細語道 )道:“那我也來一個。有一日,一隻狐狸遇見一隻兔子,狐狸對兔子說:‘小兔子,你知道我為什麽喜歡你嗎?’兔子搖頭,狐狸說:‘因為你蹦蹦跳跳的樣子甚是可愛,像我心中的一輪明月。’兔子疑惑道:‘那你為何不吃我?’狐狸狡黠一笑:‘我要留著你,讓你每日為我照亮心房。’”眾人皆稱妙。
賈寶玉又道:“我還有呢。有個和尚化緣,走到一家門前,主人說:‘我家沒米沒糧,沒法施舍。’和尚道:‘無妨,我不化米糧,隻求一瓢清水。’主人又道:‘清水也無。’和尚雙手合十:‘那施主可否借我一方淨土,讓我靜心打坐。’主人無奈:‘我家地方窄小,無淨土可借。’和尚笑道:‘既無清水,又無淨土,施主的心怕是比這塵世還汙濁。’”
眾人笑得前仰後合,氣氛越發歡快熱烈。那笑聲在廳內回蕩,猶如一曲美妙動人的樂章。
這時,紫鵑在一旁為黛玉添茶,動作輕柔,猶如微風拂柳般輕盈,眼神關切,恰似潺潺流水般溫柔。雪雁也在幫忙傳遞點心,腳步輕盈,如蜻蜓點水般靈動。
惜春則笑著說道:“我也來講一個。有一畫師,為人畫像,畫完後,那人一看,大怒道:‘這畫的哪裏是我,簡直是個醜八怪。’畫師不慌不忙道:‘大人莫急,這是您的前世之相。’”
這時,大家酒令笑話講完,賈母笑意盈盈,那慈祥的目光緩緩掃過眾人,說道:“今兒個元宵燈會,光有這酒令笑話可不夠熱鬧,咱們再來猜猜燈謎,添些趣味。”眾人聽聞,皆興致勃勃,齊聲應和,聲音此起彼伏。
王熙鳳連忙拍手叫好,眉眼間盡是靈動之氣,笑道:“老祖宗這主意甚好,我這就去準備燈謎來。”說罷,便風風火火地轉身安排人去準備,腳步匆匆,裙袂飛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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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幾個丫鬟魚貫而入,手中捧著精美的燈籠,每個燈籠上都掛著一個寫有燈謎的紙條。那紙條在微風中輕輕飄動,仿佛在向眾人招手示意。
賈母率先拿起一個燈籠,眯著眼仔細瞧著燈謎,略作思索,臉上便露出了然的笑容,緩緩說道:“這個燈謎倒是有趣,‘一把刀,順水漂,有眼睛,沒眉毛。’你們猜猜這是何物?”
眾人紛紛低頭沉思,寶玉歪著頭,眼珠轉了轉,突然拍手叫道:“我知道,我知道,是魚!”賈母笑著點頭,誇讚寶玉聰慧過人。
接著,王夫人也拿起一個燈謎,念道:“身自端方,體自堅硬。雖不能言,有言必應。”探春眉頭微蹙,稍作思考後,說道:“這莫不是硯台?”王夫人笑著稱是,眼中滿是讚許之意。
眾人一個接一個地猜著燈謎,氣氛熱烈非凡。黛玉輕拂衣袖,目光落在一個燈籠上,輕聲念出燈謎:“階下兒童仰麵時,清明妝點最堪宜。遊絲一斷渾無力,莫向東風怨別離。”念完,她微微仰頭,若有所思,宛如仙子沉思。
寶釵微微一笑,說道:“妹妹這燈謎,想必是風箏。”黛玉頷首,眼中滿是讚賞,兩人相視而笑,情誼盡顯。
這邊賈璉也不甘示弱,猜中了一個燈謎,引得眾人一陣喝彩,聲浪如潮。
一時間,廳內歡聲笑語不斷,每個人都沉浸在這歡樂的氛圍中。那燈謎一個比一個精妙,眾人的興致也越來越高,情緒愈發高漲。
就在眾人猜得不亦樂乎之時,忽然,外麵傳來一陣煙花爆竹之聲,璀璨的煙火照亮了夜空。眾人紛紛起身出去看煙花。
眾人簇擁著賈母來到庭院之中,仰頭望向天空。隻見那煙花如絢麗的花朵,在夜空中盡情綻放。紅的似火,熱烈奔放;粉的如霞,溫柔婉約;紫的若夢,神秘迷離;金的像星,璀璨耀眼,五彩斑斕的光芒照亮了每個人欣喜的麵龐。
寶玉興奮地指著天空,大聲說道:“看呐,那朵煙花像不像一朵盛開的牡丹,雍容華貴!”眾人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皆連連點頭稱是,讚歎不已。
黛玉微微眯起雙眸,輕啟朱唇:“這煙花雖美,卻轉瞬即逝,倒令人心生幾分惆悵。”寶釵握住她的手,輕聲安慰道:“妹妹莫要傷懷,此刻的絢爛足以銘記於心。”
王熙鳳站在一旁,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指揮著丫鬟們:“快給老祖宗搬個椅子來,讓老祖宗舒舒服服地看。”
迎春靜靜地看著煙花,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身旁的趙軒細心地為她披上一件披風,生怕她著涼,動作輕柔,盡顯關懷。
探春則目不轉睛地盯著天空,眼中閃爍著光芒,心中或許在想著這煙花如同自己的抱負,雖短暫卻要綻放出最耀眼的光芒,神情堅定而充滿向往。
李紈帶著孩子們,指著煙花給他們講解著,孩子們拍著手,歡快地跳著,笑聲如銀鈴般清脆。
夜空中的煙花此起彼伏,變幻無窮。眾人沉醉在這如夢如幻的美景之中,歡聲笑語在庭院中回蕩。此時此刻,榮國府仿佛置身於一個充滿歡樂與祥和的仙境之中,溫馨而美好。
煙花漸漸停歇,可那絢爛的畫麵仍在眾人心中久久縈繞,成為這個元宵佳節最美好的回憶之一,如同一幅絢麗的畫卷,永遠珍藏在歲月的長河之中。
眾人又是一陣歡笑,不知不覺,夜已深了,可榮國府的元宵盛景卻依然在歡聲笑語中延續著。
王熙鳳看大家意猶未盡,笑著說:“方才看煙花、猜燈謎,如今我去準備了元宵來吃。”不一會兒,元宵端上桌,熱氣騰騰。
李紈見狀,提議道:“今個兒元宵佳節,這元宵白白胖胖的煞是可愛,咱們不妨以元宵為題作詩吧。”賈寶玉第一個響應,眼睛亮晶晶的,
說道:“好主意,這元宵圓滾滾的,恰似那團圓之意,正適合入詩。”林黛玉也輕輕點頭,手持帕子,淺笑安然:“如此雅興之事,自是不可錯過。”
賈迎春微微抬眸,溫柔地說:“那我也試試。”賈惜春和賈探春對視一眼,齊聲道:“正合我意。”眾人便各自沉思起來。片刻之後,探春率先開口,吟出幾句描繪元宵甜蜜滋味與團圓喜樂的詩句。
隨後,寶玉也不甘示弱,詩作中既有元宵的外形描寫,又暗喻家族的和美。黛玉則用她一貫的細膩筆觸,寫出元宵在月光下的朦朧美感以及人們對美好生活的期許。
眾人相繼作詩,廳內彌漫著濃濃的詩意與節日的歡快氛圍,迎春輕咳一聲,緩緩念道:“元宵糯軟似珠丸,入口甜心闔家歡。盤中盛來團圓意,燈影相伴共君餐。”她聲音輕柔,詩句卻直白地表達出元宵所代表的家庭團聚之喜。
惜春也跟著吟誦:“素手搓成白玉團,沸湯浮煮月盈盤。元宵佳節燈輝處,此味長留歲月安。”把元宵比作白玉團,又聯係元宵佳節的燈火,意境清幽。
李紈淺笑道:“我也湊個數。元宵滾入熱湯鍋,甜香散入新春多。老少同嚐福滿室,此宵喜樂醉顏酡。”展現出全家老小共享元宵的其樂融融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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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寶玉起身,踱步沉吟道:“元宵圓潤玉無暇,花燈映照暖如家。甜香滿溢團圓際,喜樂融融映彩霞。”其詩中元宵之形、佳節之景與團圓喜樂盡含。
黛玉輕移蓮步,曼聲道:“月華灑處元宵白,糯意絲絲繞滿懷。願此良辰長久駐,闔家美滿福運偕。”她筆下的元宵在月色下更顯潔白,又寄托了對家庭美滿的祈願。
眾人聽完,皆讚不絕口。賈母笑道:“你們一個個都是才情出眾,這元宵佳節,有詩有笑,真真是極好的。”眾人皆稱是。此時,廳外又響起幾聲鞭炮,似在應和這滿室的詩情畫意。
王熙鳳打趣道:“寶兄弟和林姑娘的詩總是別有意趣,聽得我這粗人也覺得歡喜。”眾人又是一陣哄笑。
而後,眾人邊品元宵,邊回味這些佳作,元宵的香甜在口中散開,詩詞的韻味在心頭繚繞。
賈母更是開懷大笑,“你們一個個都是才情出眾,這元宵佳節有詩有酒有歡笑,真真極好。”此時,窗外月色正好,灑進屋內,仿佛也在為這滿室的詩情畫意助興。眾人在這溫馨的氛圍裏,品著元宵,回味著詩作中的韻味,元宵佳節的喜樂達到了頂點。
寶玉夾起一個元宵,送至黛玉麵前,柔聲道:“林妹妹,這元宵軟糯香甜,你嚐嚐。”黛玉雙頰泛紅,嗔怪道:“寶哥哥,我自己會取食。”可還是輕輕咬了一小口寶玉送來的元宵。那元宵的甜膩在口中散開,黛玉不禁微微皺眉。寶玉見狀,急忙問道:“可是這元宵不合妹妹口味?”黛玉搖了搖頭,“並非如此,隻是覺著太過甜膩了些。”寶玉笑了起來,“妹妹素來不喜甜膩之物,我竟忘了。”說著,喚來丫鬟取來一杯清茶遞給黛玉。黛玉接過茶杯,輕嗅茶香,淺飲一口,神色舒緩許多。寶玉凝視著黛玉,眼裏滿是寵溺,悄聲道:“林妹妹這般模樣,仿若月下仙子。”黛玉麵上紅暈更深,以袖掩麵,低聲道:“寶哥哥慣會打趣人。”兩人相視,周圍仿佛隻有彼此,廳中的喧鬧聲似也遠去,隻剩這元宵佳節中的脈脈溫情。
這一夜,注定成為眾人心中一段難忘的美好回憶,如同一顆璀璨的明珠,鑲嵌在歲月的長河之中,熠熠生輝。
各位看官們,預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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