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電話裏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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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藍羽的睫毛在黑暗中顫動,像受驚的蝴蝶。
    阿岩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泛紅的耳垂,帶著藥膏氣息的指尖正沿著腰線緩緩上移。
    她偏頭咬住對方作亂的唇,含糊不清地說:“阿岩第一次與我接觸,是巧合還是蓄謀已久?”
    話音未落,後腰突然傳來冰涼觸感,藍羽輕呼一聲,下意識往後縮,卻撞進結實的胸膛。
    阿岩低笑著將她圈在懷中,掌心覆上她腰側的槍傷,“是巧合,” 他的鼻尖蹭過她汗濕的脖頸,“也是蓄謀已久。”
    藍羽摸索著環住他的脖頸,指尖劃過他後頸凸起的青筋,聲音帶著水汽般的綿軟:“怎麽說?”
    她突然翻身,跪坐在他腿上,失去視覺讓觸覺變得格外敏銳。
    她能清晰感受到對方滾燙的掌心貼在大腿內側,呼吸急促得噴在胸口。
    她俯身,沾著藥膏的發絲掃過他臉頰。
    阿岩喉結滾動,握住她手腕按在自己心口,劇烈的心跳透過掌心震得她發麻。
    “藥不是我下的,這是巧合。” 他的聲音沙啞得像是砂紙磨過岩壁,帶著藥膏的手指輕輕撬開她的唇,“與你一夜歡愉是蓄謀已久。”
    藍羽舌尖嚐到薄荷混著藥香的味道,突然咬住他的指尖,含糊笑道:“那阿岩知道是誰下的藥嗎?”
    她摸索著去夠他放在一旁的藥瓶,卻被人扣住手腕按在身後。
    阿岩的吻落在她顫動的眼皮上,帶著不容抗拒的霸道:“不知道,卻正合我意。”
    藍羽被壓製的手腕用力掙了掙,卻反被阿岩扣得更緊。
    她偏頭躲開落在眼瞼上的吻,唇角勾起帶著涼意的笑:“合你意?所以我的狼狽模樣,你早就在暗處看了個夠?”
    話音未落,沾著藥膏的指尖突然劃過她腰間凹陷處,藍羽猛地弓起脊背,喉間溢出一聲不受控的輕顫。
    阿岩趁機將她壓回床鋪,滾燙的胸膛貼著她的,每一下心跳都像是擂鼓。
    “不止狼狽的樣子。” 他的聲音混著粗重喘息,在她耳畔炸開,“還有你在我身下婉轉承歡的樣子,很美,很媚,很純,很欲。”
    他將唇貼在她的臉頰上,熱氣翻滾間吐出“我很喜歡。”
    藍羽摸索著掐住他的下巴,指腹擦過他臉頰上的軟肉:“阿岩,你知道你很壞嗎?”
    阿岩扣住她的手腕舉過頭頂,另一隻手扣著她的腰身,將人徹底壓製在他與床榻間。
    “知道,但我隻對你壞,別人我都懶得看一眼。”他的鼻尖蹭過她泛紅的臉頰,滾燙的呼吸噴在唇角,“壞到想把你藏進隻有我的地方,壞到看不得別人覬覦你的一分一毫——”
    話音未落,帶著藥膏的手指突然在她的背部輕輕摩挲,藍羽渾身一顫,喉間溢出破碎的輕呼。
    阿岩趁機咬住她的耳垂,齒尖輕輕碾磨:“阿羽,我想要你……”
    他的聲音愈發低沉,帶著危險的暗啞:“我們好久沒有了,你不想嗎?”
    滾燙的唇一路吻到她鎖骨處的淤青,重重吮咬:“寶貝……”
    藍羽的呼吸越來越重,雙手不知何時已勾上男人的後脖頸。
    她被男人吻得嬌喘連連,喉間逸出低語:”你剛剛還在給我上藥……“
    男人鬆開她的耳垂,含住她顫抖的下唇:”等一會再上藥好不好?“
    藍羽的手指在他肌理分明的背上遊走,指甲輕輕掐了一下背部緊實的肌膚:“如果我說不好,你會怎麽樣?”
    她仰頭承受他落在脖頸的吻,唇角不受控地揚起,濕熱的呼吸噴灑在他肩頭:“阿岩……”
    阿岩低笑出聲,胸腔震動的酥麻感順著相貼的肌膚傳來。
    他將她的雙腿分開,膝蓋頂開她的腿間,滾燙的掌心從大腿一路向上,在她腰側的肌膚重重按了下去。
    “寶寶……好喜歡你啊!”他咬住她的下唇,狠狠吮吸,直到她發出嗚咽才鬆開。
    “我的小狐狸,爪子再利,也隻能撓在我心上。”
    藍羽突然伸手扣住他的後頸,摸索著貼上他的唇,舌尖撬開他的牙關,嚐到殘留的薄荷藥味。
    “那你可要小心了——”她含糊地說,指甲劃過他的脊背,在皮膚上留下幾道紅痕,“說不定哪天,我就把你的心叼走,扔到太平洋喂鯊魚。”
    阿岩猛地將她翻轉過來,讓她趴在榻上。
    他的手掌按住她的後頸,另一隻手抓著她的腰往上抬,滾燙的男人貼在她身後。
    “那我就把你也拖進海裏,”他貼著她耳邊呢喃,舌尖舔過她泛紅的耳垂,“我們一起沉到海底,永遠糾纏在一起。”
    說著,他的吻沿著她的脊柱一路向下,在尾椎骨處重重咬了一口:“寶貝,我來為你塗藥,你感受一下我的力度如何。”
    藍羽臉頰貼著微涼的床單,指節攥緊褶皺的布料。
    室內響起了有節奏的韻律震顫。
    一個小時後,阿岩才偃旗息鼓。
    開始細心為藍羽真正地塗藥。
    藍羽的臉頰還泛著未褪的潮紅,濕潤的發絲黏在頸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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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岩溫熱的掌心覆上她顫抖的腰肢,沾著鎮痛藥膏的指尖輕輕按壓身上的傷痕。
    “疼?” 他的聲音裹著情欲過後的沙啞,舌尖突然舔過她脊背上蜿蜒的紅痕。
    藍羽猛地一顫,手指陷進床單的柔軟裏。
    冰涼的藥膏抹在後肩的淤青處,她卻感受到他滾燙的呼吸噴灑在皮膚上:“阿岩…… 別鬧。”
    尾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意,被他指尖在傷口邊緣畫圈的動作攪得支離破碎。
    “不鬧。” 阿岩低笑,咬住她肩胛骨凸起的骨節輕輕研磨,手下卻將藥膏均勻推開。
    棉簽觸到鎖骨下方的彈痕,藍羽下意識瑟縮,卻被他用膝蓋抵住她分開的雙腿,熾熱的身軀壓下來將她牢牢固定:“別動,再忍忍。”
    藍羽摸索著抓住他垂落的發絲,觸感柔軟卻又倔強地纏住指尖。
    阿岩的吻落在她手腕內側的脈搏上,隨著塗藥的動作時輕時重:“這裏呢?”
    棉簽突然點在她腰窩處,聽著她壓抑的喘息,他含住那片皮膚狠狠吮吸:“比剛才還燙。”
    “你……” 藍羽的反駁被他突然覆上來的唇堵住,靈巧的舌尖撬開她的牙關。
    阿岩趁機將她翻過身,讓她仰躺在自己膝頭,指尖捏著沾了碘伏的棉球懸在她心口上方:“數數,這是第幾次為你處理傷口?”
    棉球落下的瞬間,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含糊說道:“每一次,都想把傷害你的人碎屍萬段。”
    藍羽的指甲掐進他手臂,在結實的肌肉上留下月牙形的印記。
    藥膏抹到大腿內側的擦傷,她猛地夾緊雙腿,卻被他用膝蓋強硬分開。
    阿岩滾燙的掌心按住她的小腹,指腹輕輕揉搓傷口周圍的皮膚:“乖,放鬆。”
    他的聲音像是裹了蜜:“再收緊,我可不敢保證不會再要你一次。”
    此後幾日,藍羽都在家遠程辦公,休養生息。
    晚上六時,吃完晚餐後,她盯著通話界麵上霍衍之的號碼,沉思許久,最終還是咬著下唇按下撥打鍵。
    窗外已近黃昏,藍羽踱步到陽台,透過落地窗望著外麵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心情複雜。
    路上川流不息的車輛,都比平時顯得井然有序,仿佛在見證這通意義非凡的電話。
    越洋電話的電流聲滋滋作響,不久便被接通。
    霍衍之看到是藍羽的來電,心中瞬間湧過狂喜,立刻接通,他正要開口說話時,孩童稚嫩的童音“papa!爸爸!” 清晰地從聽筒裏傳來。
    藍羽的手指猛地收緊,手機差點從掌心滑落。
    她瞪大眼睛,心中感到難以置信,心髒開始不受控製地狂跳。
    霍衍之立刻轉身,眼神冷得能結出冰碴,驚得ucas schidt心中顫栗不已。
    他明白自己闖禍了,迅速帶著兩個粉雕玉琢的小朋友離開了辦公室,生怕慢一步,自己就會被老板殺了泄憤。
    他預感到那通電話應該與小公主有關,隻有在藍羽的事情上,霍衍之才會失了方寸。
    平時的老板向來是喜怒不形於色,神情波瀾不驚。
    霍衍之的周圍瞬間恢複安靜,仿佛一根細小的針掉在地上,也能聽到聲音似的。
    藍羽聽著電話那頭先是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然後緊接著歸於平靜,好似剛剛的說話聲從來未出現。
    捏著電話線的指尖微微泛白,她試探著問道:“papa?爸爸?”
    她輕聲重複,聲音裏帶著掩飾不住的疑惑。
    霍衍之的呼吸聲在聽筒裏變得格外清晰,停頓三秒後,他清了清嗓子,聲音恢複成往日的沉穩。
    “是合作商的孩子。” 霍衍之的語氣平靜如常,漂亮的桃花眼卻在昏暗的燈光下微微閃爍,“axiiian scharz先生臨時來談並購案,家裏保姆突然病倒……”
    他的解釋流暢自然,邏輯嚴謹令人信服,讓藍羽心中的疑慮漸漸消散。
    藍羽垂眸凝視著手中剛剛拿起的龍形簪子,這是她十五歲那一年霍衍之送她的生辰禮。
    他當時深情款款地望進了她的眼睛裏,也望進了她的心裏,他說:”盼你生而有翼,卻慕龍姿——低穀時沉默如淵底潛龍,一朝騰空,便以雷霆之勢一飛衝天,讓九州同聞龍吟,見你扶搖直上九萬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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