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色誘老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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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鱷魚皮煙盒抽出薄荷煙,銀質打火機燃起的火光映亮側臉,高挺鼻梁與柔和唇線交織出完美弧線,下頜線卻因緊咬的牙關顯出幾分冷硬。
吳晏之的身影掠過會所旋轉門,藍羽夾煙的手指微頓,隨即轉頭漾起笑意對侍應生說道:“幫我把車停好。”
甩手利落地將車鑰匙扔到對方手裏。
她再次抬頭看向門口,鏡片後的眸光流轉,既有世家公子的溫潤端方,又藏著審視獵物般的冷冽鋒芒,宛如淬了冰的春水,在光影交錯間折射出令人捉摸不透的危險氣息。
整理了一下衣著,便抬步走向了臻閣會所的方向。
旋轉門吞吐著暖霧般的香氛,藍羽剛一踏入,水晶吊燈的璀璨光芒便如瀑布般傾瀉而下。
十二米挑高的穹頂鑲嵌著文藝複興風格的鎏金浮雕,天使羽翼間垂落的捷克水晶簾幕折射出萬千細碎光斑,在意大利手工編織的波斯地毯上投下流動的星子。
整麵牆的紅酒櫃裏,1982 年的拉菲如同紅寶石般整齊排列,瓶身倒映著壁燈的柔光,與廊柱上鑲嵌的施華洛世奇水晶燈帶交相輝映。
一陣環佩叮當聲由遠及近,紅姐踩著十厘米的蛇紋高跟鞋款步而來。
她身著一襲黑絲絨開衩旗袍,胸前的翡翠吊墜隨著步伐輕輕晃動,目光掃過藍羽的瞬間,精心描畫的眉峰陡然揚起。
“哎喲,這是哪家的貴公子?” 紅姐翹著蘭花指,食指戒托上的紅寶石與藍羽袖扣的月長石隔空相撞,“姐姐在這圈子裏摸爬滾打這麽多年,還從沒見過這般風姿的人物。”
她繞著藍羽緩緩踱步,暗紅色甲油幾乎要貼上對方筆挺的西裝領口:“生得比電影明星還俊俏,往這兒一站,倒像是把歐洲貴族畫展搬進會所了。”
藍羽勾起唇角,嗓音低沉帶笑:“姐姐如何稱呼啊?”
她伸手接過侍應生遞來的香檳,左手卻在紅姐的細腰上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
饒是紅姐這種久經沙場的老手也經不住心中一蕩。
縱使心如止水的女子,於這驚鴻一瞥間,也難免泛起漣漪,心底漾開絲絲欣喜。
更何況她竟然被這位俊俏小郎君給……調戲了!
紅姐 “咯咯” 笑出聲,旗袍開衩處現出若隱若現的蕾絲:“大家都叫我紅姐。”
她突然湊近,猩紅的唇幾乎要擦過藍羽耳畔:“先生貴姓?我該如何稱呼小哥哥啊?”
藍羽指尖勾著香檳杯腳輕輕搖晃,琥珀色酒液在杯壁劃出纏綿的弧線,倒映著紅姐眼底欲語還休的春意。
她屈指用指節挑起紅姐的下頜,月長石袖扣擦過對方滾燙的臉頰:“薄子珩 —— 薄情的薄,君子如珩的珩,姐姐可要記好了。”
紅姐心中暗忖:薄?a市沒有姓薄的貴族啊,難道是外省的?
思緒電光火石間,她已收斂心神,隨後倚著巴洛克雕花立柱輕笑,細長的美腿輕輕蹭著藍羽的西褲:“薄先生這名字,倒像把風流寫進了骨子裏。”
話音未落,藍羽已經傾身將她困在柱間,另一隻手漫不經心地扯鬆領帶,露出性感的喉結:“比起名字,姐姐有沒有興趣嚐嚐我的手藝?”
這喉結做得惟妙惟肖,勾得紅姐好想含在口中用舌尖輕輕逗弄一番。
她這麽想著,舌尖還伸出來輕輕舔了舔唇瓣。
水晶吊燈的光暈在藍羽睫毛投下扇形陰影,她俯身時溫熱的呼吸掃過紅姐耳垂:“早就聽說臻閣的紅姐最懂男人心思,不知可曾見過我這樣的?”
指尖順著旗袍盤扣蜿蜒而下,在腰際曖昧地打了個旋,紅姐脖頸泛起誘人的緋色,抓著藍羽西裝翻領的手都在發顫。
“薄先生這般撩人...” 紅姐喉間溢出輕笑,突然指尖用力扯開藍羽的領帶,月長石袖扣 “當啷” 撞在柱麵,“倒是讓姐姐想起陳年的朗姆酒 —— 看著清冽,喝起來...”
她咬著藍羽耳垂含糊呢喃:“燒得人心口發燙。”
藍羽順勢將紅姐抵在冰涼的大理石上,領帶鬆垮地掛在頸間,露出冷白肌膚上若隱若現的鎖骨鏈:“既然姐姐這麽懂酒,不如帶我去嚐嚐會所裏最烈的那壇?”
說話間,她故意用膝蓋分開紅姐交疊的雙腿,西裝褲布料摩擦出曖昧的聲響。
紅姐被這近乎侵略性的動作激得一顫,反手勾住藍羽脖頸,紅寶石戒指在對方後頸留下壓痕:“烈的可不止酒 —— 薄先生想不想見識些更刺激的?”
她眼底閃過算計的光,塗著蔻丹的手指指向旋轉樓梯,“三樓 vip 包廂,姐姐親自招待。”
藍羽咬住紅姐修長的指尖,舌尖輕輕舔過:“那就有勞姐姐了。”
起身時順手在紅姐臀上捏了一把,看著對方嬌嗔的眼神,心中卻暗忖:吳晏之會在哪個包廂?
藍羽的一係列動作勾得紅姐頓時欲火焚身,恨不得當場便將其就地正法了。
沿著旋轉樓梯上行,每層台階都內嵌著呼吸燈,隨著腳步變換出香檳金與琥珀色的光暈。
二樓走廊兩側陳列著價值連城的藝術品,莫奈睡蓮真跡與宋代汝窯花瓶隔著防彈玻璃靜靜對峙,空氣中浮動著雪鬆香與檀木的沉韻。
藍羽經過時,恰巧瞥見某個私人包間虛掩的門縫裏,穿著高定旗袍的女子正為賓客斟酒,翡翠耳墜輕晃間,露出頸側刺青玫瑰的嬌豔。
三樓的私密區域更顯奢靡,每間套房都以凡爾賽宮鏡廳為藍本,整麵牆的鏡麵將水晶燭台的光影無限延展。
天鵝絨帷幕後藏著智能控製係統,指尖輕點便能切換星空頂、熱帶雨林等八種主題場景。
藍羽擁著紅姐踏入 vip 包廂的刹那,不著痕跡地按了按內袋裏的微型藥瓶。
房間裏的燈光被調得很暗,紅姐妖嬈的影子被拉得極長。
藍羽盯著室內陳設間,對方已歪在天鵝絨貴妃榻上,解開的旗袍領口露出大片雪白肌膚,媚眼如絲,聲音嬌媚:“薄先生,你還在等什麽呢?”
藍羽勾起唇角,修長手指拿起水晶醒酒器,琥珀色的威士忌在瓶中晃動。
她背過身,小指迅速將藥粉抖落杯中,看著粉末如煙霧般融入酒液,泛起細微漣漪。
轉身時,端著酒杯款步走近:“姐姐先嚐嚐這杯‘春宵醉’,看看我端來的是否比平時的好喝一些。”
紅姐媚笑著坐起,指尖勾住藍羽的領帶將人拉近,猩紅的唇擦過杯沿飲下大半。
藍羽順勢坐在榻邊,另一隻手悄然扯開對方的盤扣,在滾燙的肌膚上遊移:“酒夠烈嗎?”
話音未落,紅姐突然抓住她的手按在胸口,眼神逐漸迷離。
藥效發作得比想象更快,紅姐臉頰泛起不正常的潮紅,呢喃著將頭埋進藍羽頸窩。
藍羽不著痕跡地抽出被握住的手,指尖殘留的溫度卻讓她皺眉。
她起身扯過羽絨枕塞進紅姐懷中,看著對方緊緊抱住枕頭開始無意識扭動,眼神中閃過一絲笑意。
“好好做你的美夢吧。” 藍羽低聲輕笑,利落地整理好領帶,將空酒杯倒扣在雕花茶幾上。
她輕手輕腳推開房門,走廊裏的呼吸燈仍在明暗交替,遠處傳來斷斷續續的靡靡之音。
她開始細心留意吳晏之可能存在的房間。
期間藍羽留意到spa 區域的浴池由整塊和田玉雕成,水麵漂浮著金箔與新鮮玫瑰,空氣中彌漫著保加利亞玫瑰精油與龍涎香交織的奢靡氣息。
整個臻閣會所當真是奢華無比。
突然,某個包間傳來熟悉的清笑聲,隔著厚重的隔音門,她仍能分辨出那是吳晏之的聲音。
指尖剛觸到門把,身後突然傳來腳步聲,她立刻轉身,將身形隱入暗處……
片刻後,腳步聲擦著耳畔掠過,藍羽屏住呼吸,後背緊貼著冰涼的牆麵。
待侍應生端著銀盤走遠,她才輕輕將包廂的門推開了一條縫,並貓腰將眼睛湊近了上去。
房間裏的輕音樂掩蓋了輕微的開門聲。
雕花門板的縫隙裏,暖黃光影漏出斑駁的碎金,映得她睫毛微微發顫。
透過僅容一指寬的縫隙,可以看到吳晏之正閉著眼睛慵懶地倚靠在天鵝絨沙發上,白襯衫領口鬆開兩顆紐扣。
一身姿曼妙的女子正跪在沙發前。
隻聽吳晏之喉間溢出綿長的喟歎,指尖深深陷進沙發褶皺裏。
藍羽沒有繼續看下去,隻是心中暗歎:他還真是……腦中隻剩這些了嗎?
忍不住搖了搖頭,轉身摸到了地下一層。
她早就聽聞臻閣不止有女人,還有……
地下賭場的奢華程度簡直令人咋舌,拉斯維加斯同款的賭桌鋪著頂級鱷魚皮,籌碼全部由 18k 金打造,鑲嵌著南非鑽石。
荷官們身著開衩至大腿的黑色晚禮服,紅唇微啟間露出的鑽石耳釘價值百萬。
角落的私人包廂裏,雪茄吧陳列著全球限量的大衛杜夫,沉香木煙灰缸旁,侍應生端著價值十萬的路易十三,隨時等候賓客的召喚。
藍羽緩緩遊覽期間,皮鞋踏在價值百萬的大理石地麵上,聽著四周傳來的調笑聲與骰子聲,默默看著那些在金錢與欲望中沉淪的身影,其實這種場景她早已司空見慣了。
隻不過,卻在這些賭徒中發現了陸昭野的身影,他竟然還帶著江予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