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哥哥給你買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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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柏年無奈地搖了搖頭,藍羽起身收拾自己的東西。
    出門時,聽到路過的陸氏員工正低聲議論:”聽說了嗎?負責會議室整理的小李今天早上突然暈倒了,現在還在醫院呢。耽誤了幾位總裁的時間,醒來的小李嚇得一直問自己會不會被開除。“
    聞言,兩人無聲地對視了一眼,剛剛還堆積的不滿瞬間煙消雲散。
    ——
    終於,洪鷙壑發出一聲滿足的喘息。
    曲鴆蘭看了一眼洪婉清,說道:“小婉,你先出去吧。”
    洪婉清乖巧地點了點頭。
    曲鴆蘭看著洪婉清的背影說道:“前幾日那位裴總說他認識後來的藍小姐,但雙方見麵的時候,卻誰也沒和誰打招呼,你發現了嗎?”
    她當時就覺得不對,隻是被洪鷙壑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才沒反應過來。
    洪鷙壑靠在沙發上,喟歎道:“發現了,也許他們之間有什麽恩怨吧。聽裴總說兩家公司有業務上的往來,那應該是工作上發生了什麽旁人不知道的摩擦吧!”
    “如今晚意的婚事敲定了,小婉你打算怎麽辦?”
    洪鷙壑張開疲乏的雙眼問道:“什麽意思?”
    曲鴆蘭繞有深意地說道:“小婉已經長成大姑娘了,可以出手了,我昨兒為你另尋了個好苗子,你要不要嚐嚐鮮?”
    洪鷙壑蒼老的眼神瞬間精光乍現:“哦?說說看!”
    曲鴆蘭神秘一笑:“鮮嫩水靈,已馴化,技術到位,包君滿意。”
    “嗯,過幾天帶來我見見,先讓囡囡教教她我的規矩。”
    洪鷙壑期待地笑著,笑得滿臉的褶子愈發明顯了。
    “那天的藍小姐和劉小姐……”
    曲鴆蘭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要嚐嚐味道。
    “我來安排。”
    她並未將藍羽和劉月放在眼中,以往這樣的事,她為洪鷙壑做過無數次,每次都是神不知鬼不覺。
    有背景的,眼睛蒙上,不發出聲音,沒背景的,玩幾天賣到緬北。
    這方麵她是老司機了,駕輕就熟。
    三天後的晚上。
    劉月從車上下來,正要回家,突然感覺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
    阿岩的舌尖一下一下地描摹著。
    ”啊……“
    藍羽不禁雙手撫上男人的墨發,口中溢出愉悅的輕吟聲。
    “寶寶,好幾天沒有弄你,饞我了嗎?”阿岩低醇的聲音傳入藍羽的耳中。
    他們這幾天都很忙,每天回家倒頭就睡,都沒顧得上交流彼此的身體心得。
    藍羽閉著的眼睫輕輕顫抖著,放在阿岩頭頂的雙手微微用力,顫栗著未曾答複。
    她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個問題。
    沒有拒絕他的求歡,就是最好的回複。
    阿岩卻不滿足,還在不停地追問:“想我嗎?”
    炙熱的呼吸吹拂過剛剛親吻的地方。
    藍羽隻好乞求道:“阿岩,哥哥……”
    阿岩聽到她的輕呼,內心忍不住激蕩:“寶寶,我在。”
    “想你……”藍羽仰頭顫聲道。
    阿岩喉結滾動:“寶寶,你在誘惑我嗎?”
    “嗯……”
    藍羽在男人的大手不斷地輕撫下忍不住發出誘人的低吟。
    “求我……”
    “求你……”
    “我是誰?”
    “哥哥……”
    ——
    再次醒來時,劉月發現自己正躺在自己的臥室裏,隻是天光已大亮。
    昨晚,她夢見裴硯琛在自己的身上輾轉流連,久久不願離去,折騰到天亮才放過自己。
    哎呀,好羞澀的夢,但是她回憶著並回味著昨晚……
    自從她流產之後,裴硯琛一直擔心她的身體還沒恢複,所以多日來一直素著,她自己也很想要了。
    大約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所以才會做那樣美妙的夢。
    但不知為何,做了那樣的夢之後,她的身體並沒有感覺很想要,而是覺得自己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很真實的感覺,仿佛夢裏做了就等同於現實中也做了一樣。
    ……
    今天是禮拜天,藍羽與許柏年約好了要上山。
    “爬山虎” 的履帶碾過最後一塊風化岩,將二人此次極限運動的工具運到了山頂。
    藍羽正往車把纏著防滑膠帶。
    許柏年踹開後鬥擋板,重型山地車的碳纖維車架在午後的陽光裏泛著冷光,29 寸輪組碾過碎石發出哢嗒輕響。
    這座被稱為 “斷指峰” 的山體,北坡是垂直落差近千米的刀劈崖,據說上世紀有地質隊在此失蹤。
    此刻他們站的鷹嘴崖,僅容兩人並肩的山脊線外側就是深不見底的雲霧,風裹著鬆針打在護目鏡上劈啪作響。
    “檢查快拆扣。” 許柏年拍了拍她的車座,自己的車把上還掛著半罐沒喝完的功能飲料。
    藍羽低頭調試油壓碟刹,指尖觸到刹車皮時頓了頓 —— 上周在y省雨林測試的鈦合金刹車片,邊緣已經磨出細密的鋸齒。
    “三、二、一。”
    話音未落,許柏年的車胎已經碾過崖邊的警示樁。
    藍羽緊隨其後衝出去的瞬間,感覺肩胛骨被風狠狠攥住。
    第一個彎道是 70 度的 “發卡死彎”,內側是嶙峋的花崗岩,外側是懸空的碎石堆。
    她身體幾乎貼地,後輪在鬆動的岩塊上打滑的刹那,猛地反打車把,車架擦著岩壁的棱角掠過,護肘迸出一串火星。
    “漂亮!” 許柏年的喝彩從前方傳來。
    他正騎著前輪在一道三米寬的山澗上做豚跳,落地時前輪碾到塊濕滑的苔蘚,車身突然橫向漂移。
    藍羽看見他腳尖在地麵輕點兩下,像跳芭蕾般穩住重心,後輪卷起的泥水濺在崖壁的灌木叢上。
    穿過一片低矮的杜鵑花叢,密集的枝條像鞭子般抽打著車身。
    藍羽低頭避開迎麵而來的野薔薇,突然發現前方五米處有段被暴雨衝垮的路基,裸露的樹根在陡坡上織成一張不規則的網。
    她果斷捏緊後刹,車身以驚人的角度傾斜,幾乎是貼著地麵滑行,車把在樹根間隙靈活地左躲右閃,鏈條偶爾擦過岩石,發出刺耳的金屬摩擦聲。
    許柏年早已在前方的 “一線天” 等她。
    那是道僅容單車通過的石縫,兩側崖壁長滿墨綠色的地衣,頂部垂下來的冰棱在陽光下像水晶劍。
    他衝藍羽揚了揚下巴,率先鑽了進去。
    藍羽緊隨其後,感覺膝蓋幾乎要撞到岩壁,突然聽見頭頂傳來碎裂聲 —— 一塊鬆動的石塊正往下掉。
    她猛地縮肩,同時車把向右急擰,石塊擦著頭盔砸在身後的岩壁上,碎裂的石片濺在她的騎行服上。
    穿出石縫就是長達百米的 “流沙坡”,鬆散的礫石會隨著車輪轉動不斷下滑。
    許柏年選擇了最直接的路線,車身在碎石流中顛簸起伏,卻始終保持著驚人的速度。
    藍羽則繞開幾塊突出的岩柱,在一處看似平緩的坡段突然加速,前輪碾過一塊隱藏的圓石時,她借著反彈力騰空而起,在空中調整姿勢,穩穩落在坡底的溪流對岸。
    “看來上次在新西蘭沒白練。” 許柏年擰開水壺喝了口,看著藍羽車胎上沾著的水草笑。
    藍羽剛想回話,突然發現上遊的水位在漲 —— 雷陣雨要來了。
    遠處的天際線已經被墨色雲層覆蓋,風裏帶著潮濕的土腥味。
    “最後一段‘魔鬼之舌’,比速度?” 許柏年挑眉。
    那是段向外懸挑的岩架,最窄處僅 30 厘米,下方是翻滾的雲海。
    藍羽看了眼天邊的閃電,突然笑了:“賭今晚的火鍋?”
    話音未落,兩道身影已經像離弦之箭衝了出去。
    在岩架邊緣,他們的車身幾乎與地麵平行,車輪卷起的碎石不斷墜入深淵。
    暴雨落下的瞬間,藍羽率先衝過終點線,看著許柏年在最後一個彎道濺起的水花,摘下護目鏡抹了把臉,雨水混著汗水順著下頜線滴落。
    許柏年推著車走過來,指節在她濕透的發頂上敲了敲:“吃火鍋去?”
    藍羽望著被雲霧吞噬的斷指峰,車把上的反光條在閃電中亮了一下:“行啊!”
    兩人將山地車交給肌肉發達的保鏢後,便驅車回了市區。
    商場品牌服裝專賣店裏。
    “走,哥哥給你買衣服去,省得回家換了,來回折騰,怪麻煩的。”許柏年攬著藍羽的肩膀豪氣衝天。
    藍羽忍不住皺眉看向身旁男人,嫌棄地說道:“哥哥今天這麽大氣?”
    她存心逗他。
    “哥哥?”
    休息室裏戴著麵具的男人低低呢喃著。
    許柏年微微挑眉,捏了捏她的鼻子問道:“你哥哥我哪天不大氣了?”
    藍羽被他捏得鼻子微微皺起,眼睫彎成了月牙,語氣裏滿是笑意:“哦?是嗎?我怎麽不記得了?”
    許柏年輕輕挑了挑眉,眼神裏帶著一絲促狹:“你說吧,最近哪的皮癢了?我給你撓撓?”
    說著就去撓藍羽的癢,兩人打鬧了起來,為了不砸到店家的衣服,躲避間藍羽跌進了許柏年的懷裏。
    休息室裏的男人從門縫處看著這一幕,心裏五味雜陳。
    藍羽立即推開了許柏年,站直了身體。
    許柏年輕笑一聲,拿起一套他早就看好的裙子遞給了藍羽:“穿上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