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你也配和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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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時布局人工智能與量子計算,旗下實驗室研發的ai醫療診斷係統已在45國基層醫院落地,量子加密技術成為全球金融機構的核心安全屏障,技術板塊總資產達1.8萬億瑞士法郎。
    生態領域,他們深耕“全球綠色經濟網”:在82國推進“雨林可持續管理計劃”,通過精準砍伐、原生樹種培育技術,實現雨林資源利用率提升60的同時,植被覆蓋率增長23,壟斷全球75的可持續高端木材與天然橡膠供應。
    在58國推廣“城市垂直農場”,用無土栽培技術解決1.2億人的蔬菜供應難題,被聯合國評為“全球生態合作典範”,生態產業資產達1.5萬億瑞士法郎。
    文化與基礎產業領域,他們打造“文明傳承與民生網絡”:在66國建立“文化遺產數字化保護中心”,已完成敦煌莫高窟、威尼斯水城等200處世界遺產的高清數字存檔,建成全球最大的線上文化數據庫。
    金融板塊以“普惠+透明”為原則,私人銀行專注合規財富管理,旗下公益基金每年投入200億瑞士法郎支持欠發達地區教育。
    醫療集團在30國開設疑難病症研究中心,免費救治超50萬貧困患者。
    物流網絡覆蓋120國,全程可追溯的供應鏈體係成為全球貿易合規標杆。
    從新能源革新到生態保護,從文化傳承到民生保障,克洛伊家族的產業觸角早已滲透至各行各業,令其成為真正紮根於時代、覆蓋全領域的超級財閥。
    可即便是這樣,霍衍之也不敢說“吞並”ena家族的話。
    莫不是阿岩腦子壞掉了?
    她怔怔看著麵前立在那裏,看起來有些不正常的阿岩:“你腦子被門夾了還是在跟我開玩笑呢?”
    阿岩突然就笑了,笑得十分妖冶:“憑我一個人自然是不行的。”
    “這麽說你還有盟友?”藍羽指尖在腿上輕輕叩擊著。
    “你的盟友是誰?”
    既然他有合作夥伴,那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加入?
    這世上巴不得ena家族覆滅的人,她是其中一個。
    她與ena從小鬥到大,克洛伊家族與其家族也是多年宿敵,雙方早已到了不死不休的局麵。
    偏偏是誰也幹不掉對方,所以他們這些年在一次次明爭暗鬥中互相打壓。
    每次交鋒各有輸贏,卻始終難分高下。
    阿岩坐到她對麵的沙發上,神色平淡,看不出情緒有什麽起伏:“現在暴露身份,為時過早。阿羽,當務之急,是洗澡……和上藥。”
    藍羽靜靜望著他,麵上沒什麽表情,背後卻驚出了一身冷汗。
    是啊,不能暴露身份。
    她剛剛可真是昏頭了,差點就順著他的話說出自己也要加盟的話,引起懷疑了。
    身邊大部分人敵我不明,誰知道誰是敵人,誰是朋友呢?
    見藍羽遲遲不說話,阿岩有些坐不住了,他突然起身,居高臨下地問道:“或許阿羽希望我對你用強?浴室pay?”
    藍羽冷笑一聲,斜眼睨著他:“好啊。”
    識時務者為俊傑,現在自己受傷了,硬來的話,吃虧的還是她自己。
    阿岩望著她,黑眸裏翻湧著藍羽看不懂的情緒,突然彎腰打橫將她抱起,大步往浴室裏走去。
    浴室的玻璃門被蒸汽糊成一片白。
    藍羽背對著花灑站著,水流順著脊椎往下淌,在尾椎骨聚成水珠滾落,打在防滑墊上洇出深色圓點。
    阿岩的影子投在門上,手裏攥著塊毛巾,為藍羽擦拭著身體。
    半個小時後,藍羽穿著吊帶睡衣坐在床上,阿岩拿著吹風機為她細心地吹著頭發。
    頭發幹得差不多了,藍羽有些困了,她打了個哈欠,無精打采地說道:“上藥吧,我困了。”
    “好。”
    阿岩收起吹風機,開始為藍羽消毒上藥包紮。
    “這次是誰傷的你?”
    “哦”
    藍羽輕笑一聲:“我還以為你什麽都知道呢?”
    他總說自己什麽都知道,而且從不說原因。
    藍羽以為他有多麽的神通廣大呢!
    阿岩點了點頭:“差不多吧,不過是多費些手腳的事。”
    他隻是覺得直接問她簡單一些。
    藍羽盯了他一會,困倦地說:“我的事我自己解決,你可以走了,出去把門帶上。”
    說完也不等他有什麽反應,便迅速鑽入了被子裏。
    昨晚她睡得一點也不安穩,估計今晚也睡不好,一直到第四天才能睡一個象征意義上的囫圇覺。
    與此同時。
    城郊的莊園裏。
    阮眠柚正起起伏伏著,臉上呈現著極致享受的表情。
    兩人即將到達快樂的巔峰時,外麵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但他們像是沒聽到般,仍然繼續沉浸在彼此帶來的歡愉中。
    直到季晨陽低吼一聲,才徹底結束了這一次放縱。
    他將伏在自己身上的阮眠柚毫不客氣地推到一邊,穿起睡衣便開門往樓下走去。
    門口的手下一邊跟著boss走一邊說道:“剛剛ena來了。”
    聽到這話,季晨陽的腳步一刻也沒停頓,到了樓下,徑直走向那套鑲嵌著金邊雕花的真皮沙發,長腿一邁,便坐了上去。
    隻見他指尖輕彈煙盒,修長指節熟練地夾出一支細長香煙,右手不知何時已捏著他那枚純金打火機,火苗舔舐煙頭,他深吸一口氣,煙霧緩緩從鼻腔漫出。
    下頜線繃出漂亮的弧度,夾煙的手隨意搭在沙發扶手上,每一下吞吐都帶著與生俱來的矜貴,連煙灰簌簌落下,都像是精心設計過的畫麵。
    這一整套動作下來行雲流水,把對麵正怒容滿麵的ena都看愣了。
    “ena怎麽有空到我這上不得台麵的地方?”
    他不問還好,他這一問,又勾起了ena剛剛的不滿。
    “季晨陽,你怎麽敢讓我等你?”
    季晨陽仰靠在沙發背上,雙腿慵懶交疊著,煙霧掠過眼尾,眯著眼瞥向ena:“上次你毀了我的莊園,還打傷了淺淺,我都沒找你算賬,你竟然還有臉來上門質問我?”
    接著他將香煙放入嘴中深吸一口,吐出一個大大的煙圈才繼續說道:“來到我的地盤,我想讓誰等,讓誰進,由我。你要是等不及,大可以現在就走。”
    他這番言論,徹底惹惱了ena:“季晨陽,你這個永遠隻能躲在地底下的蛆蟲,敢這樣跟我說話?她白淺蘇算什麽東西,別說我隻是打傷了她,我就是殺了她,你又能拿我怎麽樣?”
    不知季晨陽怎麽做到的,ena都沒看清他的動作,男人的手上已經多了一把消音格洛克。
    金屬槍身泛著啞光,握在季晨陽白皙漂亮的手裏,像是天生該屬於他。
    沒有多餘裝飾,卻讓ena回想起那些死在這把槍下的對手,實用、致命,就像季晨陽行事的風格,簡單直接,從不給敵人留喘息的機會。
    ena望著季晨陽手中的致命威脅,非但沒露怯,反倒是慢悠悠撩了撩垂落的卷發。
    剛剛還氣勢洶洶的潑婦瞬間就變成了妖嬈嫵媚的嬌娃。
    她蓮步輕移,踩著紅底高跟鞋踱步到了季晨陽的麵前,眼波流轉間,伸手輕輕搭上他持槍的手腕,指尖摩挲著槍身:“季先生這槍,倒是和你人一樣,看著冰冷,摸起來也讓人心慌慌呢……\"
    說著,她俯身湊近,紅唇幾乎要貼上季晨陽耳畔,發絲掃過他臉頰,明裏暗裏的勾引,就像往火藥桶裏澆了杯烈酒,就等著看是炸還是燒。
    季晨陽冷笑一聲:”怎麽?為了活命,對我使狐媚手段?不怕你那位高深莫測的未婚夫生氣?“
    聽到他的問話,ena的表情不由一僵。
    “他啊,經常神龍見首不見尾,我連他的人影都找不到。”
    下午她剛去鏡湖灣找過阿岩,管家單叔說阿岩不在,且歸期未定。
    “哦?”
    季晨陽拿槍身托起她的下巴,饒有興味地看著她“你們沒有住在一起?”
    他以為全天下的未婚夫妻就應該像結了婚一樣住在一起培養感情,反正早晚是要睡在一張床上的。
    “住在一起?”ena搖頭苦笑,她勾引了阿岩那麽多次,十二年了,她就不明白,阿岩是如何做到像柳下惠那般坐懷不亂的。
    凡是見過她的男人,隻要她勾勾手指,那些賤胚子哪一個不是像餓虎撲食般匍匐在她身上奮力馳騁著,把她伺候得欲仙欲死。
    唯獨阿岩,像不能人道似的,從來不為色所迷。
    季晨陽俯在她耳側,聲音喑啞地問道“要和我試試嗎?”
    送上門來的,不睡白不睡,就是不知道這個女人幹不幹淨。
    ena聞言,咬著他耳垂,像是發情了般“好啊。”
    話落,便撥開他拿著槍的右手,手不知何時已伸進了男人的睡衣裏“你看,其實我們倆也很般配的,你的心裏為什麽總是惦記著白淺蘇那個賤人呢?”
    本來還旖旎的場景,季晨陽突然用力將她甩在地上,嫌棄地說道“你也配和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