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除非你在我之前就已經布置下了這個法陣！”
    說到這裏，半空中小醜的投影突然瞪大雙眼，臉上露出了興奮的表情。
    “哈哈哈哈哈！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這隻控製欲拉滿的變態蝙蝠！你早就想要控製整個哥譚！所以很早的時候就布置了這個法陣。”
    “看啊！這種魔法回路！這種魔力走向！如果你想的話，你甚至可以一瞬間將哥譚從地球上抹除！或是直接用黑暗操控哥譚所有人的心靈！”
    “哈哈哈哈哈！不愧是你，我的好蝙蝠！我最愛的寶貝！你總是能讓我眼前一亮！”
    “快！快用你那無敵的魔法！快用魔法實現你的願望吧！”
    “那樣，你就會笑了吧！是吧！”
    “蝙蝠俠！”
    天空上那遮天蔽日的蝙蝠並沒有回應小醜。
    它的翅膀抖動，無數黑色粉塵從天空落下，經過暗黑法陣的過濾，化作點點星光散落在哥譚。
    之前被墨綠色粉末影響到的人瞬間恢複了理智。
    哥譚人特有的直覺讓他們馬上找到最近的建築物躲避了進去。
    巨大的蝙蝠重新變成了布魯斯的模樣。
    他看向哥譚的某個方向。
    身體瞬間向那邊俯衝而下。
    “轟！”
    蝙蝠俠直接砸進了地下，沿途將所有土石與地基全部撞碎，來到了一個刻滿了魔法符文的房間中。
    抬起一隻手，布魯斯直接掐住了小醜的脖子將他抵在牆上。
    布魯斯低沉嘶啞的聲音從麵具下傳了出來。
    “我不會操縱任何人，每個人想要做什麽是他們的自由，我無權幹涉。
    “無論他們是什麽性格，是天生的心理變態還是後天的性格扭曲，對我來說都無所謂。
    “他們不去做罪犯，不去輕易的剝奪他人生命，我都不會去管。
    “但隻要他們膽敢觸犯底線，那麽蝙蝠就會降臨，剝奪他們生存的全力。
    “我是很有原則的人，就如同蝙蝠一樣，晝伏夜出，絕不會在白天出現。
    “小醜，你已經觸犯了我的底線。
    “現在，我會殺了你！”
    小醜的手腳不斷掙紮，臉色慘白的盯著布魯斯。
    他的表情十分痛苦，眼淚與鼻涕混雜在一起不斷落在布魯斯的戰術手套上。
    小醜哀泣的看著蝙蝠俠。
    “為什麽？你不該殺了我！我隻是想讓你笑一笑而已！為什麽？為什麽？”
    布魯斯掐住小醜的手猛的一用力，瞬間將他的脖子扭斷。
    “沒有為什麽，硬要說的話……”
    < an!”
    小醜的身體癱軟倒地。
    本該失去生機的他在此時卻猛的瞪大眼睛，那滲人的瞳孔向上撇，死死盯著蝙蝠俠。
    “不，按照你的想法，哥譚永遠都不會改變！布魯斯韋恩，你看看現在的自己，你太善良了！
    “你要去打擊罪犯！將那些天生的殺人狂和心理變態在犯罪之前就殺掉！
    “那樣才會從根源解決哥譚這座城市的黑暗！”
    “再見了布魯斯！我們會再次重逢的！”
    布魯斯皺緊眉頭，他猛張開蝠翼向上飛去。
    下一刻。
    小醜的這具身體陡然膨脹，熾烈的墨綠色能量瞬間爆炸。
    “轟隆隆隆隆！！！！”
    整個地下空間不斷發出爆鳴聲。
    方圓兩公裏的地麵全部塌陷。
    遠處哥譚的港口。
    一個大型貨車隊正排隊裝貨。
    其中一輛貨車的駕駛室中，瘦弱的年輕人嘴角勾起微笑。
    他點燃一支香煙狠狠地吸了一口。
    然後感覺到車身晃了一下。
    看向後視鏡，隻見一個長得像是鱷魚一樣的壯碩的綠皮怪物正將貨物往他的車廂裏搬。
    那個大塊頭下手沒輕沒重，將貨車的擋板都掛彎了。
    他猛的搖下車窗，伸手敲著車門，對著裝卸工頭破口大罵。
    “天殺的約翰！你他媽的能不能讓那個怪物離我的車遠一點？你的裝卸工難道隻有這一個嗎？”
    那名工頭叼著煙，頭也不抬的數著手中的硬幣。
    “傑克！我他媽有很多裝卸工，但就數這個裝的最快，工資最少！你願意他媽的再在這裏憋一個小時我就換人！”
    “那個天殺的小醜搞的什麽玩意？老子剛才都斷片了！要不是趕時間，我才不會用這個傻大個！”
    “幸虧是你，要是換成別人，將他的擋板砸彎了說不上要訛詐我多少錢呢。”
    說著，工頭從兜裏掏出一盒煙扔向車窗。
    傑克手忙腳亂的接過香煙，看了一眼商標，再次破防。
    “你他媽的！老子就這麽好欺負嗎？老子給你聯係的活兒夠多了，你就給我這種貨色？”
    約翰看了眼四周，湊到車窗邊上，又掏出一盒好煙遞了上去。
    “你他媽能不能小點聲？你的這批貨我已經按照你的說法從最下麵抽了一些出來，別忘了趕快聯係買家！那些玩意不能在我手裏停留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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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傑克接過煙，又從約翰手中搶過打火機。
    “這還差不多，放心吧，開船之前買家一定會過來拿貨，我的那份還是老規矩，打在那張卡上。”
    兩人對視一眼，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隨後傑克搖上了車窗仰躺在座椅上。
    他打了個響指，墨綠色的魔法光輝點在車載音響的播放鍵上，震耳欲聾的搖滾樂響起。
    伴隨著音樂的轟隆和搬運工鱷在車廂內走動的晃動。
    傑克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另一邊。
    一帶著黑色手套的手猛的從地下伸出，隨後地麵隆起，布魯斯渾身是傷的跳了出來。
    “喲，我的蝙蝠兒子，中計了吧，那隻是小醜操控的一具傀儡而已。”
    林頃模仿著布魯斯的語氣，沙啞著嗓音道。
    “因為我是蝙蝠俠！”
    “哈哈哈！你還是這麽中二，十幾歲的台詞一直說到現在，你不膩嗎？”
    布魯斯撇撇嘴，沒搭理自己這個沒正行的老師，他看向林頃身側的卡拉。
    “你沒事吧。”
    卡拉將手搭在林頃的肩膀上，冷哼一聲。
    “我？某人在我最遇到生命危機的時候居然不是第一個來救我，而是去找那個騷浪賤的小醜調情！我看錯你了布魯斯！我們分手吧！老爹，我們走！”
    說著，卡拉拽著林頃的衣袖轉身離開。
    林頃伸出手指指了一下布魯斯。
    “小子！我還不知道你在和卡拉交往！你給我等著！”
    沒等他的話說完，卡拉便焦急的拉著林頃飛了起來。
    看著消失在天際的兩人，布魯斯有些頭痛的扶額。
    他知道卡拉是故意將兩人的關係說給林頃聽的。
    就是為了報複自己這次沒有先去救她。
    布魯斯已經能想象到之後林頃會怎麽折磨他了。
    “唉……”
    歎了口氣。
    布魯斯張開蝠翼向韋恩莊園飛去。
    善後工作還需要他調度韋恩集團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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