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
    哥譚。
    漆黑的小巷中。
    年幼的布魯斯與父母一同走進小巷中。
    “砰砰！”
    兩聲槍響。
    布魯斯的父母倒在血泊之中。
    他瞪大雙眼，瘋狂追趕那個凶手。
    卻根本無法追上。
    之後的日子，布魯斯回到韋恩莊園。
    在阿福的督促下。
    他刻苦學習，瘋狂吸納知識，瘋狂鍛煉體魄。
    他成為了蝙蝠俠。
    這次他沒有魔法，隻是憑借超級大腦和超級體魄來行俠仗義。
    他奉行不殺原則。
    一次次的抓住反派，一次次的將他們關進精神病院。
    然後反派再次出逃，製造更大的混亂，他再去追捕。
    布魯斯很累，他的精神十分疲憊。
    在無休止的追捕中，布魯斯患上了嚴重的精神疾病。
    他變得偏執，扭曲。
    最後精神崩潰，在一次小醜精心設計的綁架爆炸案中，布魯斯選擇了與對方同歸於盡。
    畫麵再次切換。
    年幼的布魯斯再一次睜開眼。
    依舊是熟悉的小巷，熟悉的槍聲響起。
    這次布魯斯並沒有成為蝙蝠俠。
    他專心於韋恩企業的發展，試圖用科技來改變哥譚。
    但這卻讓那些高技術罪犯層出不窮。
    最後的布魯斯的下場依舊淒慘。
    他打造的龐大的商業帝國，被犯罪集團一步步蠶食殆盡。
    一次次的輪回，一次次的失敗。
    布魯斯的靈魂深處有一道翠綠色的光芒在閃爍，那是他的老師林頃曾經賜予他的治愈力量。
    如今這股力量正在讓他保持最後一絲清醒。
    每一次的輪回，布魯斯都會總結上一次的經驗。
    一次，兩次，三次，一百次，五百次。
    布魯斯就這樣不斷地在精神之海中進行著輪回。
    每經曆一次，他的靈魂就愈加堅實。
    每一次輪回的失敗，都代表了他心中的一個弱點被攻克。
    工廠中。
    蝙蝠俠的身體緩緩升起，黑暗魔法的力量將他包裹，猶如倒吊的蝙蝠一般懸浮在半空。
    若有若無的暗金色能量在蝙蝠身上遊走。
    這些力量順著地下植物網絡不斷延伸，注入到每一個被控製的羔羊的精神世界中。
    那些原本還在施暴的羔羊們瞬間冷靜了許多。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小醜眼看事情的發展超出了自己的掌控，他的表情開始扭曲。
    其他反派們也都有些慌了神。
    他們使出各自的能力去攻擊那隻倒吊的蝙蝠，但都被一層無形的壁障所擋住。
    蝙蝠上的暗金色能量越來越多，閃爍著刺眼的光芒。
    克拉克與奧利弗在接觸到這能量之後，體內的力量開始蘇醒，力量瞬間湧現出來來。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露出了笑容。
    奧利弗一個翻身利落的站起，搭弓！射箭！
    正中謎語人的胸膛。
    克拉克騰空而起，對著毒藤女猛衝過去。
    一時間，所有反派都轉身就逃。
    但這兩位猛將可不會讓他們輕易逃走。
    小醜依舊還在那自我懷疑，墨綠色的能量屏障從他的身體擴散開來，阻擋的克拉克與奧利弗的攻勢。
    “這不對！這不對！”
    小醜用手指撓著臉，瘋狂尖叫著。
    他抬起頭，對著空氣大喊。
    “你給我出來！這是我的劇本！導演是我！你都做了什麽？”
    “你看看！你毀了我布置的一切！”
    克拉克和奧利弗看著歇斯底裏的小醜，有些不明白他到底在對誰說話。
    下一刻。
    一股恐怖的能量將一切悸動壓下。
    嘈雜的聲音完全消失。
    空氣仿佛都靜止了下來。
    一道身穿白袍的身影從大門處緩步走了出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這人。
    林頃麵帶微笑，來到了那被能量包裹著的倒吊蝙蝠跟前。
    他上下打量著，滿意的點點頭。、
    然後看向小醜。
    “抱歉了小醜，我隻是想看看這家夥的轉變而已，放心，蝙蝠俠會笑的。”
    小醜瞪大雙眼看著林頃。
    半晌都沒說話。
    他死死的抓緊欄杆，將欄杆都抓的扭曲了。
    “這可是你說的。”
    嘶啞的嗓音從小醜口中傳出。
    林頃露出笑容。
    伸手在那巨大的蝙蝠上彈了一下。
    “該醒了，蝙蝠。”
    被林頃彈中的地方，暗金色的紋路瞬間延伸，直至布滿了整個倒吊著的蝙蝠。
    哢哢的聲不斷響起。
    那倒吊蝙蝠開始層層剝落，最後露出了身穿蝙蝠戰甲的布魯斯。
    他的身上布滿了暗金色紋路。
    這些紋路開始不斷遊走，最後在他的胸膛處匯聚成了蝙蝠的圖案。
    布魯斯猛的睜開眼。
    刹那間，周圍的一切仿佛都被淨化。
    他的瞳孔變成了金色，仿佛能夠看穿一切虛妄。
    所有人都不敢與之對視。
    布魯斯落在地麵，看向麵前的林頃。
    “老師，感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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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頃挑挑眉，身形逐漸消失。
    布魯斯抬頭看向小醜，臉上露出了……微笑。
    小醜頓時激動起來，他的眼眶瞬間濕潤，淚水如同瀑布一般湧出，他捂著嘴，發出驚喜的聲音。
    “看啊！蝙蝠居然笑了！他笑了！他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嗚嗚嗚嗚嗚嗚嗚！”
    布魯斯抬起手，一本黑色的書出現在他的手中。
    在封皮上，刻畫著一隻暗金色的蝙蝠剪影。
    這是他的蝙蝠神書。
    “我要感謝你，傑克，感謝你讓我在永恒的輪回之中看清了自己，看清了我的恐懼，我的執拗，也讓我看清了，我真正想守護的是什麽。”
    他手中的魔法書無風自動。
    暗金符文流轉。
    魔法的光輝瞬間湧出，照亮了整個工廠。
    “你之前對我的詆毀，扭曲，那些視頻，都讓我更加清晰的認知了自己。”
    布魯斯身上綻放著魔法的光芒，讓他看上去如同神隻。
    上方的攝像頭並沒有停止工作，將之前發生的事情全部轉播到了世界各地。
    那些魔法輝光順著小醜和毒藤女之前搭建的地下網絡進入每個羔羊的體內，將他們所受的負麵影響全部消除。
    他們一個個跪坐在地上，失聲痛哭。
    工廠中。
    布魯斯身上的蝙蝠戰甲化作流光，逐漸轉換成了一身得體的西裝。
    露出了他的本來麵目。
    看著電視的人們頓時瞪大了眼睛。
    布魯斯韋恩！
    蝙蝠俠竟然是布魯斯韋恩！
    布魯斯依舊微笑。
    他的身體緩緩漂浮到小醜跟前。
    小醜跪坐在地上，抬起頭仰視著他。
    布魯斯伸出手。
    “來吧，瘋子，去你該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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