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萬靈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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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沌領域如黑色潮水般蔓延,所過之處,山川崩解、法則扭曲。天元大陸的生靈在魔神威壓下瑟瑟發抖,往日巍峨的宗門仙府在混沌魔氣中化作齏粉,就連那些隱匿於虛空裂隙的古老秘境,也被無形力量強行拽出,暴露在混沌魔神的注視之下。
    三日期限將至,中州祭壇方圓百萬裏內,萬族修士、妖族、海族紛紛聚集。祭壇由混沌之氣凝結而成,表麵流轉著暗金色紋路,每一道紋路都蘊含著毀滅與創造的力量。風逍遙的魔神虛影懸浮在祭壇上空,十二對百萬丈魔翼遮蔽天穹,僅僅是虛影散發的威壓,便讓無數低階修士口吐鮮血,匍匐在地。
    “淩霄仙宮殘部,拒不歸順,滅!”風逍遙冰冷的聲音響起,右手指向祭壇角落。那裏,數十位淩霄仙宮的殘存弟子正試圖祭出護宗大陣,卻見一道暗金色光束從天而降,所過之處,空間寸寸湮滅。刹那間,這些曾經高高在上的仙門驕子,連元嬰都未能逃脫,盡數化作虛無。
    南疆蠱域之主顫巍巍地踏出人群,手中托著盛滿萬蠱精血的玉盤:“吾等願奉混沌魔神為主,隻求......”話音未落,風逍遙的魔瞳驟然收縮,南疆之主的身軀瞬間膨脹,萬千蠱蟲從他七竅噴湧而出,在虛空中炸開成血色霧靄。“聒噪。”魔神虛影輕哼一聲,“不願臣服者,無需多言。”
    恐懼如瘟疫般在人群中蔓延。北境冰凰族僅剩的長老咬碎鋼牙,祭出冰凰族傳承十萬年的鎮族之寶“玄冰聖冠”,試圖發動最後的反擊。聖冠綻放出耀眼的冰藍色光芒,竟短暫凍結了祭壇周圍的混沌之氣。然而,風逍遙隻是屈指一彈,一道細小的魔能箭矢破空而出,直接貫穿聖冠。玄冰聖冠寸寸崩裂,冰凰長老的身軀也在寒氣與魔氣的對衝中爆裂成冰屑。
    “還有誰?”魔神虛影張開血盆大口,吞噬著祭壇上空的雲霧,“是要如螻蟻般被碾碎,還是成為新紀元的子民?”
    沉默持續了漫長的十息。終於,一位白發蒼蒼的人族老者蹣跚上前,將象征宗門傳承的玉牌恭敬呈上:“青雲宗願永世追隨混沌魔神,懇請庇佑。”緊接著,妖族的萬獸之王、海族的深海龍皇紛紛單膝跪地,獻出本命精血凝成的契約之印。
    風逍遙的魔瞳閃過一絲滿意的光芒,抬手一揮,無數道暗金色鎖鏈從混沌中探出,刺入臣服者的眉心。“從此刻起,你們的生死、力量、靈魂,皆由吾掌控。”魔神虛影的聲音帶著令人戰栗的威壓,“若敢有二心——”話未說完,祭壇邊緣一位試圖暗中遁逃的散修,其身軀突然被無形力量拉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撕成碎片,血肉化作養分融入混沌祭壇。
    當最後一位萬族代表完成臣服儀式,風逍遙的魔神真身從虛空中緩緩顯現。萬丈身軀踏碎雲層,混沌之氣在他腳下凝結成階梯,每一步落下,都引發天地共鳴。他抬手按在祭壇中央,低聲念誦古老的魔神咒語。刹那間,整個天元大陸開始震顫,無數道暗金色光柱從大地深處升起,連接天際與混沌領域。
    “以吾之名,重塑天道!”風逍遙的聲音中蘊含著開天辟地的力量,“從此,靈氣為混沌之氣所替,法則由吾等重寫!”隨著他的話語,天空中出現一個巨大的混沌旋渦,將舊有的天地法則盡數吞噬。山脈開始漂浮,江河逆流而上,日月失去光芒,取而代之的是暗金色的混沌光輝。
    在這場天地規則的劇變中,風逍遙的魔神真身也在發生蛻變。十二對魔翼融合成一對遮天蔽日的混沌之翼,暗金魔甲表麵浮現出創世符文,眉心的魔神印記化作一輪旋轉的混沌陰陽圖。他俯瞰著腳下匍匐的萬族,眼中再無半點人性的溫度:“新紀元已至,爾等當為吾征戰萬界,將混沌秩序,傳遍寰宇。”
    隨著魔神的命令下達,第一批由混沌之氣重塑的魔兵從祭壇中誕生。這些魔兵手持暗金長矛,身披混沌鱗甲,每一個都散發著超越大乘期的恐怖氣息。風逍遙抬手一指遠方,那裏的虛空突然裂開,露出一片陌生的星域:“目標——三千大世界,給吾踏平!”
    在混沌魔神的威壓下,萬族生靈不敢有絲毫反抗,紛紛拿起武器,跟隨魔兵的腳步踏入虛空裂隙。而風逍遙則盤坐在混沌祭壇中央,開始參悟更高級的混沌法則。他知道,一個屬於混沌魔神的時代才剛剛開始,而整個多元宇宙,都將在他的鐵蹄下,重歸混沌,再塑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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