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人性的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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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能的宮主縱使實力再強,也無人理會,這便是人性的弱點,誰都無法逃脫。
東方不敗察覺下方戰況,臉色微變,抬手向邀月射出數百枚繡花針,隨後急速下墜,在憐星進攻之時接下此招,冷言道:“你們打算以多欺少?”
憐星未作回應,她深知東方不敗效忠邀月,除非邀月落敗,否則她不會輕舉妄動。
邀月怒吼撲向東方不敗:“從你視秀玉穀為黑木崖的那一刻起,他們的命運便已注定,今日我要與你分個高下!”
“邀月,莫要咄咄逼人!我隻是提議結盟,何必這般執拗?你以為我會懼你不成?”
“哈哈哈……結盟?休想!”邀月狂笑,長久以來被東方不敗糾纏的怒火,以及諸多不滿在此刻徹底爆發。
她的攻勢愈發猛烈,不惜同歸於盡的姿態迫使東方不敗隨之升空。
趁此機會,憐星毫不留情,屠戮了大部分隱藏於此的敵人,餘下的也被埋伏的移花宮弟子盡數擊殺。
東方不敗因局勢惡化愈加猙獰,與邀月的交鋒愈發激烈。
東方不敗天資卓越,竟將葵花寶典修煉至完美境界,攻守兼備。
即便邀月稍占上風,也難以突破其防線。
雙方勢均力敵,短時間內難分高下。
憐星駐足觀望,以防邀月遇險。
忽有信鴿飛至,她取下信箋細閱。
略作沉思後,果斷出擊,直擊東方不敗。
這一變招擾亂了他的攻勢,邀月趁機反擊,一掌命中。
東方不敗噴血退走,誓言日月神教與移花宮永無寧日。
邀月質問憐星為何插手,憐星遞上密信,說明京城陳淩欲尋成是非,因雲蘿郡主在側,暫未行動。
邀月不解,疑慮加深。
邀月瞥了一眼下方的毀損之地,隨即俯衝而下。
落地後,她簡短說道:“我去趟京城,這裏交給你。”
憐星微微一震:“姐姐,咱們才和官府達成和解……”
邀月未聽進去,目光追隨著她的背影消失,憐星苦笑著搖頭,沒再多言。
她深知邀月並非輕易惹事之人,尤其不會招惹官府那樣的麻煩。
望著滿目瘡痍的秀玉穀,憐星歎了一口氣:“你們幾個,帶著人收拾一下。”
與此同時,京城某處賭坊中,成是非憤然甩掉手中的銀票,目光遊移之際,肩膀上忽然多出一隻手。
以為是雲蘿郡主,他並未在意,抬手欲拍開,卻被牢牢鉗住手腕。
緊接著,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郡主不在,別讓我動手。”
成是非愣住:“???”
片刻後,當巨大的別院映入眼簾,成是非瞪大雙眼,對身旁如寒冰般冷峻的歸海一刀露出討好的笑容:“大哥,這是哪兒?我跟誰結仇了嗎?您是不是弄錯了?”
歸海一刀麵無表情,沉默中成是非的臉色愈發難看,他低頭喃喃自語:“完了完了,怎麽會這樣?雲蘿,你去哪兒了?”
“咦?我好像聽到有人在喊我?”
突如其來的聲音驅散了成是非的恐懼,他驚喜抬頭,隻見不遠處,雲蘿正與一位氣質截然不同的女子並肩而立,臉上帶著俏皮笑意。
“這這這……”成是非一時語塞,他不過是個街頭混混,平日接觸的最高級人物不過是賭坊裏的錦衣衛小旗,如今猛然得知身邊看似普通的姑娘竟是位大人物,頓時不知所措。
他有些迷茫,因陳淩之故,這個世界裏的成是非從未踏入過皇宮,對雲蘿郡主的身份也不清楚。
即便到了此刻,他心中依舊單純地將雲蘿郡主視作富家千金。
雲蘿郡主調皮地跳到他麵前,朝他揮了揮手:"是不是被嚇到了?別擔心,這些人都是我的朋友。
讓你來是因為有人想找你,不過那人現在不在京城,所以一會兒會有人帶你去。
可別耍你的倔脾氣,知道嗎?"
成是非這才鬆了口氣,輕輕拍了拍胸口:"原來如此!我還以為得罪了什麽大人物,明年今日便是我的忌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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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海棠笑著走近,拍拍他的肩:"你想太多了,你既無雙親也無子女,即便真死了也無人記得你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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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雲蘿郡主忍俊不禁,但看到成是非鐵青的臉色,連忙收住笑意,掩嘴搖頭。
成是非心中糾結,得知無生命危險後膽子漸壯,疑惑地看著上官海棠:"那個...到底是誰找我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已經傳信,收到回複我們就出發。
你現在可以在這兒住下,不過後麵的院子不能進去,否則...你可能真的不會有忌日了!"
成是非沉默以對。
...
與此同時,陳淩一行人用完餐後繼續趕路,傍晚時分抵達臨江城。
經曆邊不負事件後,綰綰獲準乘坐馬車,不過她成了車夫,代替了趙敏的位置。
黃蓉環顧四周繁華景象,眼神流露出羨慕:"大明確實不錯,雖則大宋也繁華,但許多人麵露憂慮,遠不及這裏充滿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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綰綰淺笑:"這已很好,總比如今的大隋烽煙四起強得多吧?"
她說罷,舒展雙臂伸了個懶腰:"這裏景色不錯,陳淩,前方有家客棧,咱們今晚就歇腳吧?"
陳淩撩起簾子掃視一眼,點頭道:"行!"
片刻後,四人步入客棧。
綰綰熟門熟路地奔上前台,訂了三間上房,還叫了幾樣小菜。
但轉念一想,最終隻點了四盤,畢竟嚐過黃蓉的烤肉後,她對這裏的菜肴沒了信心。
陳淩攜趙敏挑了張桌椅坐下。
旁邊一名燙發青年獨酌慢飲,眉宇間透著掩不住的憂傷。
陳淩注意到他時,驚訝於此人看似尋常卻隱隱散發出僅次於自己的氣勢——這是何方高人?
客棧裏。
那青年察覺到陳淩注視,回身一笑,舉起酒杯遙敬示意,隨即自顧自飲。
黃蓉趴在桌上無精打采,趙敏偷偷打量那青年,又推了推陳淩:"他是誰?"
陳淩揉了下她的臉頰:"別問了,待會吃完早點休息,明日還得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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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趙敏甩開他的手,嘀咕道,"你再這樣捏,我的臉都變形了,以後你嫌棄我不成?"
不得不說,兩人相處日久,趙敏愈發大膽。
這幾日,她簡直變本加厲。
陳淩暗暗瞄向她的臀部,趙敏頓時想起某些不堪之事,忙用手護住:"不準動手!"
"哈哈哈!"正巧路過綰綰忍俊不禁,笑出聲來,眼中閃過一絲豔羨:"發生啥了?"
趙敏欲言又止,卻被陳淩輕敲桌麵製止,柔聲說:"沒事,隻是遇到個有趣的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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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綰綰略顯失落地點點頭。
起初,綰綰並不確定自己究竟在想些什麽。
最早時,她隻是對陳淩感到好奇。
陳淩的崛起如傳奇一般,且年紀與她相差無幾,這令一向自負的綰綰心中頗不服氣。
恰逢祝玉妍命她下山曆練,她一時衝動便踏上了尋找陳淩的旅途。
初遇陳淩時,她對他英俊的容貌稍感意外,更多的是對未知的好奇,她渴望了解陳淩如何在二十歲出頭就具備與宗師抗衡的實力。
加之陳淩對她這位陰葵派聖女的態度冷淡,更激發了她的爭強好勝之心。
直至遇見邊不負,陳淩以壓倒性姿態強勢擊殺邊不負後,綰綰隱約察覺自己似乎開始在意陳淩對她的態度。
每當他展露笑意,即便明白這隻是禮節,她仍難掩喜悅;而當他有意將她歸為‘陌生人’時,她又無法掩飾失落,正如此刻……
“我一定是病了。”綰綰輕輕觸碰眉心,暗自腹誹。
她試圖振作,可費盡心思卻未能如願,心生煩躁,連飯也吃得寥寥無幾。
黃蓉亦是如此,故她僅以為是飯菜不合口味,未起疑心,反倒安慰道:“綰綰姐,若不喜歡吃,咱們不吃就是,改日我給你做。”
綰綰輕笑一聲,但仍瞥向陳淩,見他並無異議,眼中立刻閃過亮光:“好呀,那我不走了,要是吃不到蓉妹妹做的飯,我怕是要餓壞了。”
“包……”
黃蓉正要接話,卻忽想起什麽,偷偷瞄了眼陳淩,見他仍在飲酒,才安心靠近綰綰耳邊低語:“這事包在我身上,不過你要想法子讓淩哥對你放下戒心才行。”
盡管她聲音極輕,但陳淩是什麽境界?即便相隔百米,遠處螞蟻啃食之聲,隻要他願,亦能聽得分明。
哭笑不得地瞥了黃蓉一眼,他並未反駁。
一則無須多言,再者……陰葵派中除令東來外,陳淩從不將旁人放在心上,甚至期待更多人的到來,畢竟個個皆是經驗之源。
然而,直至此刻,陳淩仍未明白為何如今掌控陰葵派的是令東來,而非理應存在的曆工。
當時古三通僅粗略描述此界格局,未作詳述,加之將他視作傾訴對象,二人交情本淺,他一心求古三通助己脫困,自然未問太多。
見三人談笑間,陳淩沉思片刻,忽轉向綰綰:“曆工現居陰葵派否?”
話落,綰綰微怔,蹙眉答曰:“祖師五十年前已自行閉關,今由師兄令東來主持派務,何事?”
忽然,綰綰似有所悟,笑道:“無妨,邊不負在門內早已眾叛親離,且令東來祖師明辨是非,必不會對你心存芥蒂。”
陳淩揮手欲語,忽客棧門外湧入數名江湖人,環顧一圈後直盯美男子。
“李 !殺!”
一聲令下,眾人齊呼衝向美男子,刀劍齊舞,竟顯蚍蜉撼樹般愚勇。
畢竟這群人中修為最高者不過先天中期,多數僅為一流或後天,這般多人竟敢挑釁宗師,不知何人膽大至此?
綰綰三人好奇轉頭,毫無懼意。
趙敏隨陳淩久曆血腥,早已習慣,此刻不僅無懼,更顯亢奮之態。
陳淩淡笑著搖頭,未予理會,自斟自飲。
他舉起酒杯向李示意致謝,仿佛剛才的寒暄不過是一場微不足道的插曲。
李同樣對這些人不屑一顧,笑著回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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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當那夥人即將靠近時,他體內驟然爆發出一股驚人的氣息,如同山崩海嘯般席卷而出。
刹那間,數十名江湖豪客被震得四散飛開,摔入廳堂之中。
其中一半以上當場斃命,連哀嚎都未能出口。
此刻,綰綰三人終於意識到,眼前這位看似文弱、麵容蒼白的美男子,竟是一位宗師級的頂尖高手。
她們三人望著那些倒下的江湖高手——一流、後天乃至先天的武者,眼中滿是輕蔑與厭惡。
這些無知之徒,難道不明白宗師的意義嗎?
突如其來的變故令剩餘的幾位先天高手措手不及。
他們愕然地盯著眼前的景象,原本以為的病弱之人,怎會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直至此時,即便再愚鈍,他們也明白自己陷入了一場精心設計的陰謀。
恐懼感湧上心頭,眾人不由自主地向後退去。
李並無趕盡殺絕之意,除非必要,否則他並不喜歡血腥之事。
對於這些人的逃遁,他連出手的念頭都沒起。
既然李無心追擊,陳淩更不會多事。
他隻是無奈地歎了口氣,心想:若非斬草除根,李確實更適合成為一位俠客。
好在他目前的實力足以自保,又從不主動挑釁,否則這般溫和的性格,怕是早已遭遇不測。
然而,陳淩的袖手旁觀,並不代表無人願意介入。
當那群人接近門口時,角落裏一名長相稚嫩的年輕人突然拔出長劍,騰空躍起,穩穩落在他們身後。
劍光流轉,身影交錯,在短短幾個呼吸間,剩餘的幾名先天高手悉數喪命。
待一切結束,年輕人轉頭看向李,眼神略顯失望:“你的心腸太仁慈了,留下他們,隻會為你招來更多的麻煩!”
李 手握酒杯的動作微微一頓,卻未開口,隻是自顧自地飲下一口。
仿佛適才之事全然與他無幹。
遭拒的青年勉強壓製怒火,凝視李 片刻,複歸原位,端起酒杯淺嚐即止。
卻覺不解恨,索性抱起酒壇狂飲。
見狀,趙敏忍不住責備:“你也太不夠意思了!人家幫你解圍,至少該說句謝謝吧?”邊說邊輕敲她腦門。
陳淩瞥向黃蓉與綰綰,示意她們別多嘴,再轉向李 笑笑致歉。
李 並未深思,沉吟後舉起杯對青年道:“多謝!”
趙敏聽罷滿意一笑,隨即意識到陳淩又“動手”了,瞪眼抱怨:“說過別敲我頭!”
黃蓉、綰綰強忍笑意伏桌顫動。
青年愣神片刻,憨厚一笑:“算了,順手而已。”話畢望向陳淩一行。
陳淩點頭,催促用餐回房休息。
直至此時,店內掌櫃方醒悟,癱坐痛哭:“天啊!這叫我今後如何營生?”
眾人被這喊聲吸引,隻見空蕩的大堂隻剩數人,其餘食客早已避禍離去。
正如所言,可圍觀,但須有自保之力,像陳淩一行和那位青年。
正當李 不知如何解釋時,門外飛入一錠百兩銀子。
如此巨款,足以買下整座客棧。
銀兩穩穩地落在掌櫃桌上,緊接著,一人緩步踏入,目光掃過滿地狼藉的血跡,唇角微顫:“李兄,你這……”
話音未落,他已看見坐在廳中的陳淩,雙目驟亮,疾步走來。
陳淩皺眉起身,“吃夠了?不夠咱們走,上樓。”
“喂喂喂,陳兄,不至於吧?咱們還算朋友嗎?”陸小鳳愣住,這般不留情麵,他日後如何立足?
尤其此時李 在場,不出三天,此事定會傳遍江湖,令他顏麵盡失。
陳淩冷哼:“不必多言,與你為友麻煩甚多,告退。”
“哈哈哈……”李 噴出一口酒,笑聲震天,陳淩從未見他笑得如此暢快。
陸小鳳欲哭無淚,“陳兄,何必呢?你是不是特別享受我的窘態?”
陳淩勾起一抹玩味笑意,“非也,我隻是不願見你罷了。
沒想到我到江南,還能撞見你這災星,為何不離我遠些?”
綰綰好奇打量陸小鳳,低聲道:“這位是誰?為何陳兄如此懼他?”
黃蓉眨眨眼,搖頭表示不知,她與陳淩重逢時京城之事已了,此後再未追問。
趙敏卻滔滔不絕:“此人乃不祥之兆,據陳淩所說,凡有他在處必生事端,故陳淩避之唯恐不及。
你們不知,我隨陳淩初至大明時……”
“姑奶奶,請住口!”陸小鳳慌忙打斷,連連求饒。
李笑聲愈發暢快,連身旁的年輕人也不禁莞爾,舉起酒杯道:“前輩,沒想到你有這樣的朋友。”
陸小鳳沉默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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