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成事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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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陳淩,不過是半步宗師,根本構不成威脅。
然而,窗外突然飛進一隻信鴿,慕容複剛伸出手欲接,就被慕容龍城以武力攝取過來,取出信箋看完後,整個人爆發出駭人的氣勢,麵色鐵青,怒喝:“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
慕容複抬眼望去,隻見慕容龍城眼神冰冷地盯著自己:“你父親死了,被一名神秘人重傷後,又遭陳淩殺害。
我慕容龍城怎會教出如此無能的後輩,任由區區小輩欺淩至此?廢物!給我滾出去,莫要讓我再見到你!”
慕容複雙目圓睜,難以置信:“這不可能!父親怎麽會死?他可是……他可是……”
是啊,父親雖為宗師圓滿,卻非半步大宗師,怎會輕易隕落?
但他無法接受的事實是,父親竟死於陳淩之手。
這令他難以置信,畢竟陳淩僅是半步宗師,如何能夠擊殺父親?
此刻,慕容複再次失控,表情陰鷙可怖。
他掃視慕容龍城一眼,似有所思,隨即低頭沉聲道:“孫兒先行告退……”
慕容龍城目睹兒子慕容複蹣跚前行,憤然撕碎手中信箋,又將屋內可毀之物盡數砸毀,咬牙嘶吼:“陳淩!若不解此恨,何以為人!”
……
陳淩對慕容家變故一無所知,清晨便催促初嚐軟塌滋味的李莫愁起身,洗漱、用餐後,直奔擂鼓山方向疾行。
……
玉芒山,萬枯林。
夜幕降臨,陳淩與李莫愁悠然騎馬緩行。
自終南山出發至今已近一月,起初尚有急行之舉,但因李莫愁鬧出笑料,陳淩轉而專注教導她人情禮儀,雖行程減緩,卻成效顯著——至少李莫愁不再頻繁令他頭疼。
目前二人距擂鼓山仍有三四百裏之遙。
然而陳淩的努力確有回報,至少如今的李莫愁已非最初那般難纏。
“陳大哥,前方似無村鎮,今晚難道要在野外過夜?”
突兀的話語讓陳淩心中一沉。
他深吸一口氣,暗自告誡:時間尚早,日後有的是機會。
隨即眯眼回應:“或許如此,再往前些,穿過這片樹林後紮營便是。”
“紮營?”李莫愁對紮營並不陌生,之前已有兩次露宿經曆,尤其讓她欣喜的是,每次紮營都能依偎著陳淩入眠。
當然僅限於睡眠,畢竟兩人並無帳篷,陳淩也無意荒野冒險。
想到即將再次擁衾入眠,李莫愁眼中滿是期待之光。
正當他們即將穿過樹林時,陳淩突然勒住馬韁,停下腳步,目光深邃地注視著前方的身影。
他輕輕拍了拍身旁的李莫愁,隨即躍至那人麵前。
“原來是師仙子,您不在大隋尋訪天命之主,怎會來到大宋?莫非有何要事?”
不錯,此人正是前幾日在七俠鎮遇見的師妃萱。
師妃萱轉過身,略作欠身以示禮節,隨後說道:“天命之主已得確認,此番前來大宋,正是專程拜訪陳公子……”
“哦?”陳淩嘴角浮現一抹笑意,輕敲腰間酒壺,上上下下打量著師妃萱,“我不過一介遊俠,竟勞煩師仙子親自來訪,實在令我受寵若驚。
不知師仙子此行所為何事?”
師妃萱凝視著他那張放浪不羈的臉龐,總覺得哪裏不對勁,思索良久卻無果,隻得暫時放下疑慮,說道:“陳公子如今名震四海,不僅大明、大宋知其威名,連大元與大隋亦是如此。
因此,妃萱此來,實欲請教公子,如何看待當今天下局勢。”
“哈哈……”陳淩故意將口中酒液噴出,隨後裝作震驚地看著師妃萱,又誇張地指著自己,“你居然問我對天下局勢的看法?!”
稍作停頓,陳淩懶散地靠在一棵樹旁:“我躺著想、坐著想、站著想,師仙子覺得如何?”
師妃萱萬萬沒想到陳淩如此輕佻,對師門的判斷不禁產生動搖。
然而,師命難違,短暫沉默後,她無奈地搖頭道:“陳公子應明白,妃萱絕非戲言,確實希望能與公子探討天下大事,請務必……”
“夠了!”陳淩不待師妃萱說完,便挺身而起,打斷她的話,慵懶地伸了個懶腰,隨即靠近她,“某不過是個閑散之人,從不問世間大事。
再者說了,這天下興亡,與我又有什麽關係?若無他事,師仙子不妨離去,某尚有要事待辦。”
師妃萱見他朝馬匹走去,急忙說道:“陳公子,你能做到你說過的那樣嗎?”
陳淩猛然回身,目光冷冽地看著師妃萱,眉宇間浮現出一絲不悅:“師仙子,某的行為,似乎還不需你慈航靜齋過問吧?你們是不是管得太多?”
“陳公子,天下之事關乎千萬百姓,慈航靜齋身為正道領袖,理當承擔重任,還望陳公子體諒,公子是否真能如言,不理天下局勢?”
真是令人厭煩!
陳淩盯著師妃萱倔強而慈悲的臉龐,原本愉悅的心情頓時化為焦躁。
他本以為慈航靜齋隻在大隋興風作浪,卻不料這些和尚竟如此多管閑事,妄圖掌控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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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淩此刻嚴重質疑,慈航靜齋的那些頭目,是不是都被驢踢了腦袋。
然而,陳淩並非好惹事生非之人。
平複心情後,他注視著師妃萱,緩緩說道:“師仙子,某已說過,陳某如何行事,輪不到慈航靜齋置喙,此為最後警告,若再幹涉,休怪某心狠手辣,滾!”
“你……陳公子,無論如何,妃萱隻想提醒公子,莫與明皇走得太近,天下之爭迫在眉睫,與皇家走得過近,對公子恐有不利……”
話音未落,師妃萱身形陡然倒飛,重重撞在一棵樹上,一口鮮血噴湧而出,白淨的臉頰瞬間漲紅,血氣翻湧,又嘔出一大口血。
陳淩未容師妃萱反應,一腳已踏在其身前,冷眼相向:"師妃萱,我再三警告,你竟當我是無骨之人?我與明皇往來,與你慈航靜齋何幹?"
他雖不明天下局勢,卻清楚是誰在危難時助他。
此次看她初犯,暫留她性命,若再犯,必送她去見佛祖。
言罷,拂袖而去。
師妃萱始料未及,陳淩竟如此決絕。
體內真氣紊亂,數條經脈斷裂,她強撐坐下調息,目光卻追隨著陳淩身影。
忽覺李莫愁投來好奇目光,那女孩輕聲問:"這位姐姐生得真美,丟下她,不會有事嗎?"
師妃萱心中微動,但旋即聽見陳淩斥責李莫愁:"師妹修為非凡,無需擔憂。
" 李莫愁聞言噤聲,似有所悟,臨走前對師妃萱扮了個鬼臉,隨後哼著小曲依偎進陳淩懷中。
蹄聲漸消,師妃萱心緒複雜。
想起梵清惠先前囑托,卻難以平靜。
她望著二人背影陷入沉思,不知所想。
……
陳淩本觀劇便對慈航靜齋印象不佳,孰料現實更甚。
此時大隋戰火未熄,他們卻幹涉別國事務,真把自己當成天命所歸?一群執迷權力之輩,實屬愚昧!
師妃萱聲稱找到了天命之主,這意味著李世民已被他們盯上,楊公寶庫的發現或許近在咫尺。
陳淩聽後目光一沉,也許他也該參與其中。
他對邪帝舍利垂涎已久,不僅因為其蘊含無盡真氣,更是幫助綰綰突破天魔十八層的關鍵。
在得到戰神圖錄前,邪帝舍利對他至關重要。
這個念頭迅速占據他的思緒。
但目前首要任務是奪取無崖子的數十年修為,以在突破大宗師後爭奪舍利時占得先機。
畢竟大隋高手雲集,大宗師人數遠超其他皇朝。
這時,李莫愁已靠在他肩上睡熟。
見她熟睡時還流口水,陳淩輕輕撫了撫她的額頭,調整她的姿勢讓她睡得更舒服。
翌日清晨,李莫愁醒來親了下陳淩的下巴,大膽地抱住他的脖子稱讚他。
這突如其來的親密舉動打斷了他的思緒,他輕點她鼻尖,催促起身趕往擂鼓山。
“哦。”李莫愁噘嘴,但乖乖站起,對著山林高呼一聲後跑向馬匹,清脆笑聲回蕩山穀,令陳淩一夜的煩悶消散。
擂鼓山地處大宋西北,距邊境不足四百裏,地勢險峻,山峰光禿無趣。
這座山仿佛有意阻隔內外聯係,整座山上竟無一條通路,僅在幾處顯眼位置設有平台。
正當陳淩打算抱起李莫愁上山時,卻突然止步於山腳,臉上掠過一絲驚異。
原來,他發現眼前景象皆為幻象,或已陷入他人布下的陣法。
陳淩對陣法雖不陌生,但從未深入研究。
據他所知,除桃花島外,僅無崖子居住的山洞外設過幻陣,其他武林人士大多對此一無所知。
萬萬沒想到,蘇星河如此謹慎,連擂鼓山外圍都布置了如此龐大的陣法。
然而,他的震驚轉瞬即逝。
畢竟在原劇情中,蘇星河廣發英雄帖邀請眾人破解棋局,說明這些人應可登頂。
眼前狀況,即便先天高手也難以攀登。
更何況,無崖子在篩選合適人選,修為過高者顯然不適合。
“陳大哥,為何停下?莫非無法上山?”李莫愁見陳淩停滯不前,又滿臉憂愁,不禁好奇詢問。
陳淩稍作沉思,搖頭未語。
這時,一名挑柴老者走近。
“你們是要上山?”老者笑著問。
李莫愁欲答,卻被陳淩製止,目光專注打量老者,“老人家,這山為何無路?”
“哦,你是說這個啊?我也不太清楚。
早年是有路的,但從三十年前開始,這裏就像變了模樣,所有路都不見了。
所以你問我,我實在不知緣由。”
老者說話間又歎了口氣,隨後說道:“你們若是想上山,就別費勁了,這條路根本走不通,還是回去吧。”話音剛落,他便背著幹柴晃悠悠地朝山坳走去。
李莫愁疑惑地眨眨眼,還沒來得及開口問,陳淩已拉著她緊跟上去,連步伐也刻意模仿起老者。
若仔細觀察,甚至會發現兩人的落腳點幾乎一致。
直到走出近百米,老者才察覺身後二人異樣,畢竟他隻是宗師初期,而陳淩刻意隱藏修為,加上周圍陣法輔助,才讓他有所警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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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如此,恐怕到達目的地時他也未必能發現。
察覺到背後的跟蹤,老者臉色驟變,但轉頭顯然不智,陳淩的修為遠超自己,一旦回頭,後果難料。
更重要的是,他還不能就此死去,短暫權衡後,他迅速改道,加快腳步。
陳淩目光微閃,走到老者先前位置,說道:“前輩既然已經察覺,就不必再兜圈子了。
晚輩此行正是為求見無崖子前輩,或許無崖子前輩正盼著晚輩到來……”
老者猛然轉身,此刻已顧不上其他,隻想弄清陳淩如何得知無崖子在此。
三十年前,無崖子身受重傷後,天下人都以為他已離世,就連另一名弟子丁春秋也不知其真實身份。
至於陳淩提到無崖子在等待,老者並未深思,畢竟以陳淩的年紀,無崖子早已隱退,怎麽可能還在等誰?
然而,沉默數息後,老者深深吸氣,走近陳淩身旁,沉聲問道:“你是誰?!”
陳淩微微一笑,拱手道:“在下陳淩,見過蘇星河前輩!”
蘇星河渾身一震,連退數步:“陳淩?!”
蘇星河不知陳淩何人。
這些年來,他深居擂鼓山,雖收過幾徒,卻早在十餘年前盡數遣散。
那些弟子屢求回歸,皆被他斷然拒絕。
他不願誤人前程,更不希望有人為他與無崖子陪葬,每個人都該有屬於自己的人生。
自此,他與那些弟子再無往來。
江湖風雲變幻,他心中唯有山中、山外兩處天地,下山隻為采買日用品,山上則一心守護無崖子。
聽罷陳淩介紹,他先是一怔,繼而陷入沉思……
陳淩對眼前蘇星河的感受頗為複雜。
此人純良至誠,卻又愚鈍至極。
他為師尊無崖子傾注三十年歲月,無怨無悔。
無崖子最終將畢生功力傳予虛竹,他竟毫無怨言,反全力輔佐虛竹整頓逍遙派。
這般心胸與擔當,陳淩自問難以企及,甚至天下也鮮有人能做到。
至於無崖子,雖是王語嫣外祖父,但陳淩仍忍不住斥其糊塗。
他曾追隨李秋水隱居無量山,既然選擇共度餘生,就應一心一意。
即便舊情難忘,大可明媒正娶,又何苦獨占一人?縱使李秋水情深,西夏皇族亦不會允許一夫一妻之製。
身為帝王,子嗣繁衍乃天經地義,鮮有例外。
昔日朱元璋與李世民這般人物尚且多妻,無崖子又做了什麽?
一邊與李秋水歡愉,一邊又心係他人,這分明是想當貞潔烈婦卻還想掛招牌的兩麵派。
後來他竟拋下和李秋水所生的女兒揚長而去,難怪李秋水要報複無崖子,實話說,他自找苦吃。
再看蘇星河,即便你將畢生功力傳給徒兒,哪怕蘇星河資質平平,有你幾十年修為加持,他也足以撐起逍遙派門戶了吧?
可無崖子又做了什麽?把功力給了個小和尚,還擺出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
說實話,蘇星河真是個十足的冤種,典型的被無崖子賣了還幫著數錢。
半山腰,老少二人默默對視,氣氛詭譎。
李莫愁初見陳淩這神情,出於好奇未打斷兩人。
沉默持續了約半炷香,蘇星河才轉身往山上行去:“你怎麽找到這裏?”
陳淩輕笑:“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雁過留痕,無崖子前輩三十年前稱霸武林無人能敵,忽然隱退,總得有個說法吧?”
蘇星河不信此理,他怎會不知其中隱情?況且當年無崖子樹敵無數,若有知情者,也不會讓他在此藏匿幾十年。
但蘇星河聰慧,他無意追問,更因未從陳淩身上察覺敵意。
如此年輕,修為卻深不可測,且毫無敵意,蘇星河自然不願自尋煩惱。
跟隨蘇星河繞路近一個時辰,三人終於來到一片平台。
陳淩一進屋即見珍瓏棋局,棋子顯然被移動過。
他略有所思地瞥了蘇星河一眼,隨後走近仔細觀看棋局。
一瞬間,陳淩仿佛被某種力量牽引至一個奇異空間,那裏承載著他的前世記憶。
若非深知這是幻象,他幾乎以為自己的隱秘已被揭露。
一年多後,再度凝視熟悉的城市景象——高樓林立、人群熙攘,陳淩嘴角微揚,隨即搖頭清醒,心神一震,脫離幻境。
隨手落下一枚棋子,穩穩按在棋盤上關鍵之處。
頓時,廣闊場地狂風呼嘯,烏雲密布,雷聲滾滾。
一道青光環繞陳淩周身,映襯著他冷峻的眼神和沉靜中透出的殺氣。
這時,一聲略顯詫異的話語突兀響起:“嗯?以力破局?有趣!”這聲音讓李莫愁猛然警覺,她認得蘇星河的聲線,但此音顯然不同。
更令她不安的是,四周並無他人蹤跡。
場地狹小,四麵皆為堅實的岩壁……
忽然,李莫愁靈光一閃,望向蘇星河:“蘇前輩,此處亦設了陣法?”蘇星河正專注於棋局對弈,聞言僅木然點頭,似恐錯過精彩對決。
此刻,陳淩腦海浮現另一幅畫麵,不同於之前關於前世的記憶,這次他置身於一場激烈搏鬥,而對手竟是他最大的敵手——慕容龍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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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龍城的現身讓陳淩措手不及,他深知自己實力遠遜於對方,能自保已是不易。
然而,短暫震驚後,陳淩迅速調整心態,洞察全場局勢,毅然決定迎戰慕容龍城,將其視為一次實戰演練。
當陳淩與慕容龍城交手之際,他周身的氣息攀升至巔峰。
為避免強勁的內力波及自身和李莫愁,蘇星河急忙帶著後者避入隱秘處,然而兩人目光始終未曾離開陳淩。
驟然間,暴雨突降,轉瞬之間,平台化作積水一片。
而立於棋局旁的陳淩仿若未感,體內先天罡氣暴漲至極限,青色氣場隱約泛起金光。
雨水甫近他身前一米便蒸騰殆盡。
刹那間,白霧環繞四周,遠觀猶如謫仙臨世。
李莫愁看得失神,臉頰微紅,腦海中浮現一個大膽念頭——脫去陳淩衣衫……
幸好蘇星河全神貫注於陳淩,未察覺李莫愁異狀。
在蘇星河眼中,陳淩天賦異稟,對無崖子不傳授功法之事亦釋然幾分。
若陳淩知曉此舉竟使蘇星河生出此念,定會感慨又無奈。
無疑,若能收服蘇星河,必是可靠心腹。
顯然,陳淩早有此意,否則不會執著於棋局,畢竟以王語嫣之能,無崖子亦無計可施。
……
與此同時,距擂鼓山五十裏外,一道身影如鶴舞般穿行雨中。
來者正是自姑蘇趕來的慕容龍城。
慕容龍城此行唯有一個目標——取陳淩性命。
自接到包不同的消息,他對陳淩的殺意便已滿溢。
他對外吩咐,隻要有關陳淩的情報傳來,務必第一時間告知。
然而即便如此,他仍等待了二十多日才得知陳淩所在。
若非陳淩與李莫愁近來未刻意隱匿身份,他恐怕還需更多時日。
至於林朝英和王重陽的警告,慕容龍城並未放在心上。
他不信兩人會因一人而不顧後果地插手。
況且,大宋朝廷豈會坐視三位宗師爭鬥?若有皇宮中的強者介入,慕容龍城亦需收斂鋒芒,更別說王重陽和林朝英,畢竟那位才是他們的前輩。
因此,這成了他除掉陳淩的最佳時機,一旦錯過,陳淩若離開大宋,再想動手幾無可能。
……
半刻鍾後,陳淩坐在珍瓏棋局前突然睜開雙眼,執起一枚棋子,精準擊向黑龍頭部。
雖仍處劣勢,卻成功撕開絕境,割裂黑棋聯係,將局勢分割為兩部分。
“無需再戰。”蒼老的聲音再度響起,“進來吧。”
腦海中尚存血跡,陳淩冷冷注視著漸隱的慕容龍城,長舒一口氣。
隨即,蒼老之聲入耳,他瞬間明悟對方身份——無崖子,擂鼓山真正的主人。
稍作沉思,陳淩回過神來,望著暴雨中的李莫愁與蘇星河,蹙眉道:“怎不避雨?著涼如何是好?”
李莫愁巧笑嫣然,挽住陳淩的手臂說:“放心,我可是高手,哪能這麽輕易著涼?嘻嘻,你剛才是不是看見什麽了?看你一臉驚恐的樣子……”
她調皮地吐吐舌頭,水靈靈的大眼睛閃爍著好奇,直勾勾地看著陳淩,那一瞬間,陳淩仿佛看到了長大後的趙敏。
他搖搖頭甩掉心中雜念,將注意力轉向蘇星河,輕聲說道:“前輩,適才一時手癢,擾了您的棋局,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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