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你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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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公子羽迅速追上他,不管不顧地跪下:"王爺,救我..."
    "嗬嗬!求本王救你?你也配?再說,本王和你師父並無深交,找錯人了,滾!"
    "王爺..."
    "若你不走,連見你師父的機會都沒有!"
    話音剛落,陳淩的氣息猛然壓迫過來。
    一瞬間,一股強烈的死亡威脅籠罩住公子羽。
    就在這一刻...
    皇城外。
    公子羽幾乎撐不住時,一聲歎息突然響起,傳入兩人耳中。
    下一瞬,一道身影憑空出現在公子羽身旁:"陳小友,逆徒之事,能否交由老夫處理?"
    見到來人,陳淩尚未開口,公子羽已雙眼一翻,昏厥過去,足見他對沈浪的恐懼之深。
    陳淩不屑地說:"前輩,您這個徒弟這些年幹的事,想必您很清楚。
    您乃一代名俠,武林傳奇,不會偏袒。
    既然如此,交給他處理無妨,前輩自行處置吧!"
    沈浪無奈地望向陳淩:"陳小友,你真是寸步不讓,一點虧都不肯吃。
    不過你說得對,這些年因瑣事纏身,倒把這逆徒給冷落了。
    那我這就帶他走。
    "
    話音剛落,陳淩眼前已不見兩人蹤影。
    即便他已邁入天人境,卻幾乎沒能察覺沈浪離去的動靜,足見其速度之快。
    從另一個角度看,他自身的實力與這些資深天人相比,仍有明顯差距。
    ……
    自公子羽事件後,幾日間,陳淩未再遭遇不知趣之人前來打擾。
    唯獨次日,石青璿攜碧秀心入住王府,這消息讓先前助過石青璿的江湖人士長舒一口氣,心中也開始浮現諸多期待。
    他們不敢奢望太多,隻希望陳淩記住石青璿的存在,將來或許能派上用場。
    若真能有所助力,之前的奔波便不算徒勞。
    石青璿果然不負眾望,作為當世名媛和社交高手,短短數日內便完全融入王府生活,與姐妹們打成一片,甚至隱隱有取代秦夢瑤之勢。
    秦夢瑤對此並無異議,她本就不愛操持後院事務,更傾心於與陳淩遊曆江湖。
    五日後,除夕夜。
    陳淩獨自離開王府,身為一家之主,守歲的重任自然落在秦夢瑤等人肩上。
    循著記憶中的路徑,他很快來到古三通墓前,卻見上次來時破敗簡陋的孤墳,如今已煥然一新。
    這次,整個墳塚被潔白的玉石覆蓋,雖規模不大不小,卻顯得莊重肅穆。
    同時,令陳淩感到意外的是,墳墓前跪著兩人,一個是曾見過一麵的成是非,另一人則是位年輕貌美的少婦,不出差錯的話,應是雲蘿郡主。
    沉思片刻後,陳淩邁步上前,在二人未察覺時,將準備好的東西放在了墳前。
    直至此刻,成是非與雲蘿才發現陳淩的存在,這般突兀的情景幾乎嚇得他們魂飛魄散。
    看著二人,陳淩不滿地瞪了成是非一眼,說道:“怕什麽?你如今也算是宗師級人物了,能不能別這麽膽小?”
    此言一出,成是非長舒一口氣,嘟囔道:“你也別突然冒出來嚇人啊,你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嗎?”
    “喲?你還敢回嘴了?”陳淩被成是非的愣勁逗樂了,揚手準備拍他一下。
    然而,還未等他出手,成是非已經撲上來抱住他的腿,嚎啕大哭:“別打我啊……我是我爹唯一的兒子,您要是傷了我,我該怎麽跟我爹交代……”
    陳淩無奈地將成是非推開,坐到方才的位置上,說道:“你爹若知道自己的兒子這般不成器,恐怕會從墳裏爬出來找你算賬。”
    他輕輕拍了拍墓碑,“老爺子,你看看你兒子這副德行,真是丟臉!”
    成是非的臉抽動了一下,哭聲停止,憤憤地瞪著陳淩,卻不敢有所動作。
    畢竟,他知道,若非陳淩,他連父親的牌位都無處安放,更別說習得那金剛不壞神功。
    雖然後者本是父親之物,但既然父親將其贈予陳淩,陳淩收下也算合理,且不會有人知曉。
    因此,成是非對陳淩一直心存感激,隻是一直以來無緣相見,即便有心也無處表達。
    後來得知石青璿與陳淩的關係,成是非依然多次幫忙跑腿,甚至與幾位想對石青璿不利的人交了手。
    就在那時,雲蘿才從震驚中回過神,猛然甩了甩頭問:"你是吳王兄?"
    陳淩笑著點頭:"如何?這小子可有欺負你?"
    "他敢!"雲蘿高傲地仰起頭:"哼,我王兄可是天人境高手,他敢對我動手?找死罷了?"
    成是非冷哼一聲嘀咕:"你的王兄還是我師兄,而且是我爹的關門弟子,再說,咱們倆誰欺負誰還不一定呢?"
    看著這對鬥嘴的情侶,陳淩舉起酒杯斟滿,將酒灑在墓碑上笑著說:"老家夥,看見了吧?你兒子有出息了,給你找了個郡主做兒媳,是不是很自豪?"
    聽罷此言,雲蘿臉瞬間漲紅,成是非卻毫不在意拍拍胸口:"那是自然,總不能讓我爹蒙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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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是非!"雲蘿氣急。
    陳淩淺啜一口酒,露出會心一笑……
    陳淩正在祭拜古三通時。
    西域……
    神水宮外,楚留香長舒一口氣,捏緊手中的信箋,隨後朝入口走去。
    因擔憂蘇蓉蓉安危,這幾日楚留香未曾合眼,否則他不可能在短短幾天內從中原趕到這片偏遠之地。
    依照無花告知的暗號,他先重重敲了三下石門,接著輕輕拍了七下,再用力擊打四次,最後輕拍兩下……
    片刻後,石門緩緩開啟,一名神水宮女弟子走出,見到楚留香時愣了一下,皺眉道:"楚留香,上次宮主念及慈悲放你一馬,你今日又來何事?莫非真不懼生死?"
    楚留香笑著搖頭:"楚某亦知怕死,但蘇蓉蓉乃我摯友,絕不可因我的緣故使她受難,因此不得不再來。
    煩請仙子代為通報,楚某攜宮主舊識之信前來,懇求宮主釋放蘇蓉蓉!"
    “舊識?難道是宮主的故人?”女弟子略顯恍惚,瞥了眼楚留香手中的信箋,心中猶豫難決。
    況且,楚留香雖是宗師,而宮主卻是真正的大宗師,他縱有通天之能,也難以掀起波瀾。
    於是,在短暫思索後,女弟子麵寒如冰地道:“稍候便是。”話畢轉身離去,石門隨即閉合,未留絲毫餘地給楚留香。
    然而,待女弟子回去稟報,楚留香內心仍泛起絲絲不安。
    水母陰姬遠在西域,而陳淩的行蹤不過限於大元、大隋一帶,相隔千裏,他實在懷疑陰姬是否會賣陳淩這個麵子,更何況隻是陳淩的一封親筆信。
    除此之外,他更憂慮蘇蓉蓉在神水宮中的遭遇。
    楚留香不願再深思,強壓思緒讓自己鎮定,可越是如此,心緒愈發紊亂。
    約莫一炷香工夫後,石門再動,楚留香的心境竟奇跡般平複下來。
    這倒也不奇怪,楚留香本就異於常人,否則也不會在發現神水宮秘密時依舊深入調查,憑的就是那份超凡的心理承受力。
    片刻後,水母陰姬攜兩名女弟子自石門後現身,眯眼問:“楚留香,你竟稱有故人的書信?”
    楚留香忙將信箋呈上:“確是大明吳王親筆所書,吳王親口言明宮主乃其故人……楚某雖自負,但此事關乎紅顏生死,怎敢無端冒犯宮主!”
    “大明吳王?”
    水母陰姬先是一愣,本能搖頭否認,但身旁女弟子迅速耳語提醒:“宮主,數月前,明皇曾封那位陳公子為吳王。”
    此言一出,陰姬身軀微震,念及陳淩二字。
    雖僅與陳淩兩度會麵,堪稱一麵之緣,然水母陰姬對陳淩的果斷狠辣卻印象深刻。
    加之陳淩已達天人之境,即便對她而言,也不敢輕視。
    她心中存疑,楚留香又是如何結識陳淩的?
    所幸,盡管她滿心疑惑,仍接過信箋,毫不隱瞞,當場拆開。
    取出信件閱畢,她麵上掠過一抹難以言表的情緒,稍縱即逝,卻被楚留香察覺。
    頓時,楚留香心中的憂慮煙消雲散,至少這表明水母陰姬確實認識陳淩。
    若水母陰姬知曉陳淩,他此行便幾乎無礙。
    許久,水母陰姬注視楚留香,冷哼一聲:“香帥好大的麵子,竟讓陳公子親筆求情!”
    此語一出,楚留香驟然抬頭,他當時正被陸小鳳拉去飲酒,未知信中詳情。
    原以為陳淩欲以權壓人,未曾想竟是為求情?這……
    楚留香心緒紊亂。
    相較之下,水母陰姬此刻麵色極為難堪。
    信中不僅提及蘇蓉蓉,連她女兒司徒靜之事也被陳淩揭露,雖不知陳淩如何得知,但她對陳淩所言深信不疑。
    良久,楚留香回過神來,深深吸氣,朝大明方向略作鞠躬,再轉向水母陰姬:“如此,宮主能否放人?”
    水母陰姬滿心皆是司徒靜之事,對算計司徒靜的無花滋生強烈殺意,沉聲下令:“你們二人,將蘇蓉蓉送還香帥!”
    兩名女子應聲,目光複雜地瞥了楚留香一眼,隨即快步進入石門。
    楚留香嘴角浮現感激笑意,拱手道:“多謝宮主。”
    “莫急謝我,無花究竟是誰?!”
    楚留香聽聞此言,渾身驟然一震,目光呆滯地凝視著水母陰姬。
    他原以為對方是在虛張聲勢,但當看見那封信時,心中最後一絲僥幸瞬間崩塌,隻能苦笑著說道:“無花乃大明少林寺之人,如今大概仍在寺中潛心修行。”
    “嗬嗬,你們中原的所謂正派寺廟倒是有趣得很,冠冕堂皇的名號下藏著如此不堪的人物……罷了,速速離去,莫讓我再見到你們!”
    楚留香欲言又止,然而水母陰姬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未留給他絲毫開口的機會。
    目送陰姬遠去,楚留香將滿腹話語化作一聲歎息,嘴角微微揚起一抹自嘲的笑意……
    年初三
    陳淩攜江玉燕悄然離京。
    之所以獨帶二人,緣由稍顯荒誕——隻因阿青隨口誇讚江玉燕容貌絕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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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疊加之前眾人從江玉燕講述的經曆中得知,她尚處於修煉關鍵期,於是秦夢瑤果斷拍板,待江玉燕突破大宗師前,須盡量跟隨陳淩左右。
    此提議得到一致認同,唯獨一個愛惡作劇的十歲小丫頭不依。
    趙敏雖未嫉妒江玉燕,卻認為自己同樣該同行,畢竟身為宗師級強者,理應為陳淩助力而非拖累。
    直至秦夢瑤拿出石之軒與厲工震懾全場,小蘿莉才乖乖認輸,依偎陳淩懷中睡去,才勉強同意他們啟程。
    嵩山,通往少林寺的山徑蜿蜒崎嶇。
    光禿禿的山巒毫無生機,積雪未融更添幾分寒意。
    即便山腳農田已有村民勞作,炊煙嫋嫋略顯人間煙火氣,卻難掩這片區域的孤寂。
    誰料,當兩人抵達少林寺門前,卻發現一群僧人早已候於門口。
    方正大師帶著笑意走近,單掌作禮:"阿彌陀佛,貧僧方正,參見吳王。
    "
    陳淩微微點頭:"大師可知我將至?"
    此言一出,方正臉色驟變,略顯尷尬地深吸一口氣:"懇請王爺恕罪,貧僧是在接到聖旨後才得知王爺來訪少林。
    "
    "朱厚照?"
    陳淩稍作沉思,並未多言。
    朱厚照如何知曉他的行蹤,他並未追問,畢竟這類事模糊些更好。
    不過,他確信朱厚照並無惡意,這就足夠了。
    "既然大師已知我來,不知大師是否了解我此行目的?"陳淩轉身邁步,徑直走向少林寺山門,身後和尚紛紛避讓。
    方正愣神片刻,緊跟幾步低聲問:"王爺此行究竟為何?"
    陳淩目光落在一位二十多歲的白衣僧人身上,嘴角隱約勾起笑意:"聽聞少林有少年神僧,年少已入羅漢之境,特來一觀。
    "
    少林羅漢,即為宗師級別。
    因朱元璋當年對武林高手大開殺戒,少林與武當尤為慘烈,導致當今少林方丈方正大師也不過宗師初期修為。
    否則,日月神教當年怎能壓製少林、武當以及五嶽劍派?那時東方不敗也僅半步大宗師。
    因此,年輕一代的宗師對少林來說彌足珍貴。
    陳淩話音剛落,方正便顯驚訝:"阿彌陀佛,王爺竟是為無花而來?"
    陳淩未置可否地回望方正一眼,緩緩問道:“不知方丈是否能讓本王與這位無花單獨交談片刻?”
    此言一出,人群中年輕和尚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看向陳淩的目光透著幾分警惕。
    然而方正對此渾然不知。
    在他心中,陳淩與當今明皇朱厚照交情深厚,堪稱至交好友,絕不會對大明不利。
    況且少林多年來謹守本分,為江湖和平立下不少功勞。
    在這種背景下,他相信陳淩絕不會對少林寺或無花心存惡意,於是毫不猶豫地點頭同意:“阿彌陀佛,王爺若對無花另眼相待,實乃他的福分,老衲怎會阻撓?王爺請進。”
    陳淩輕輕頷首,隨後邁步向少林寺山門走去。
    看著他的背影,無花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卻又無法明確指出問題所在。
    他自忖與陳淩素無瓜葛,過往所為也未曾針對陳淩及其身邊之人,實在猜不透陳淩為何找自己談話。
    不對,更確切地說,他困惑的是,陳淩如何得知自己的存在?
    畢竟,陳淩平日往來皆是大宗師級別的強者,而他不過是一名宗師,在大明江湖中或許還算個人物,但在陳淩眼中,恐怕連微不足道的小角色都不算。
    思索許久毫無頭緒後,無花深吸一口氣,低聲自語:“或許是我想太多了。”
    這般念頭讓他稍覺釋然,雖仍有疑慮,但已不再抗拒與陳淩接觸。
    甚至,他開始思考能否借由陳淩的關係,掀起更大的波瀾。
    畢竟,以陳淩在大明乃至天下的影響力而言,若能攀附上這層關係……
    不知想到何事,無花罕見地露出一抹興奮之色。
    在陳淩沉思之際,一位老僧悄然現身,眉頭緊鎖道:“無花,方丈命你往慈安堂麵見吳王。
    吳王乃大明之基石,言行需謹慎,稍有疏忽,我少林恐遭劫難,切記……”
    無花頷首輕誦:“阿彌陀佛,謹記!”
    一炷香後。
    慈安堂中,陳淩與無花對坐,江玉燕從容地為陳淩斟茶,略一思索,也為無花添上一杯。
    無花連忙拱手致謝,旋即將目光投向陳淩:“王爺,您已凝視本座近半盞茶,不知有何所感?”
    陳淩笑意淺淺,端起茶杯輕啜一口,問:“無花,本王聞汝父乃天楓十四郎?”
    “啪!”
    陳淩此言一出,無花口中茶水盡數噴濺而出,臉色瞬間煞白。
    稍傾,他語調微顫,問道:“王爺從何處得知?吾自幼居於少林,雙親之事從未知曉。
    王爺將吾與二十年前禍亂中原的日寇浪人相提並論,未免太過……”
    無花聲調急促,麵色突變,但陳淩觀察入微,知其故作鎮定,眼底雖有慌亂,卻稍縱即逝,幾可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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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般城府,若用於修行,無花必成大宗師。
    可惜,這位東瀛浪人之後,竟也如其父般,被權欲蒙蔽。
    陳淩輕擊案幾:“妙僧之名,雅致非凡。
    然方才神色,稍顯刻意。”
    “王爺……”無花眼中澄澈盡失,流露複雜光華,顯然此刻內心已然動搖。
    陳淩輕哼一聲:“南宮靈在江湖嶄露頭角,你該不會不知他是你親弟吧?還有,你最近與神水宮的司徒靜糾纏不清,甚至染指了天一神水……諸如此類的事,實在數不勝數。”
    “砰”的一聲。
    無花再也無法保持鎮定,踉蹌著跌坐在地,沉聲反駁:“王爺,這些話純屬誹謗!”
    陳淩並未正麵回應,緩緩起身走近他:“我一直對你抱有期待,你的天賦、悟性和品行皆屬上乘。
    你父親當年入主中原意欲掀起風浪,最終落得身敗名裂,實為自取其辱。
    而你兄弟二人雖被我朝撫養長大,卻理應明辨是非,知曉何為當為,何為不當。”
    話鋒一轉,他語氣轉冷:“可惜,你的心被你父親編織的幻夢迷惑,終日沉溺於仇恨之中,更妄圖稱霸天下。
    試問,憑你現在的實力,又能成什麽事?我承認,你也明白這一點,否則怎會甘於幕後操控?但暗處的鼠輩終究難登大雅之堂,一旦暴露便必死無疑。
    這麽多年,你不覺得疲憊嗎?”
    陳淩的話如重錘擊打,無花隻覺腦中轟然作響,臉上血色盡失,周身氣息紊亂,似有散功跡象。
    片刻後,他猛然一顫,目光恢複清明,直視陳淩時已無懼色,深吸一口氣說道:“阿彌陀佛,王爺既然洞悉一切,不知將如何發落?”
    陳淩聽罷,忽然笑了:“無花大師果然不同凡響,心境如此超脫。
    那麽,不妨猜猜,本王會如何懲治這意圖擾亂大明的罪人?”
    無花淺笑:"或許,王爺並無殺害我的意圖。
    否則,何必與我說這麽多話?王爺是想招攬我,讓我為大明效力嗎?"
    不得不承認,無花的心態確實從容,心智也十分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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