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你啥成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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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好了,反正以後我要在他們家長期住下去,不能白吃白喝。
    這貨看著跟燕青林似的斯斯文文,真是有啥樣的爹就有啥樣的兒子。
    我估計他也不會罵街,更不會動手打人這種粗魯事兒,以後誰要是欺負他,他就告訴我唄。
    不管是罵人還是跟人幹架,我都經驗豐富,這手黑寒磣的活兒,以後我就替他幹了。
    我雞賊的看了看四周,尋思別被他小姨給聽見了,於是壓低了聲音小聲說,“沒事,下回我看見你那個表哥,我幫你狠狠攮他。”
    燕至笑著點頭,“好。”
    晚上吃飯的時候,那張大桌子上全都是我們老家的特色菜,雖然味道對了,但是我怎麽都覺得沒有我奶奶做的好吃。
    吃過飯以後我也不能吃白食,於是毛遂自薦幫著做飯的老太太收拾殘羹剩飯。
    這做飯的老太太是燕至家裏專門請來的保姆,歲數五十多歲上下,看著跟我奶奶差不多大,這讓我本能的有種親切感。
    燕至說,“小滿,不用你做這些事。你想不想看電影?我帶你去樓上看。”
    “你自己去吧!”我利索的開始把盤子端去廚房,“我奶奶說在別人家得有眼力見兒,我不白吃白喝,可以幫著幹些活。”
    “那好吧。”他有些無奈的開口,然後開始跟著我一起收拾。
    他剛端了倆盤子就被他小姨給攔住了,“小至,這不是你該幹的事情。等你爸爸回來看到還以為我沒有照顧好你。”
    “沒事的小姨,我會跟爸爸解釋的。剛才吃多了有些撐,我隻是做些事讓自己消消食。”
    “那也別幹!”他小姨的態度非常強硬,“別人幹是別人的事情,而且人家說了不能白吃白住。你是家裏的主人,什麽都不需要做。”
    這老娘們兒對我和藹了沒有倆鍾頭,說話又開始加槍帶棒了!
    燕至臉上帶著微微的笑意,但是語氣卻很堅定不容人辯駁,“小姨,表哥來這裏住的時候也沒有做過任何事,他也是這個家的主人嗎?”
    “你,你咋這麽說話?”小姨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十分不好看,“他是你表哥,有血緣關係的,怎麽會是別人呢?你這麽說是在嫌我們娘倆之前白吃白住嗎?”
    知道還這麽多廢話!
    咋地?整個天下是你自己家的?就行你說話難聽攻擊別人,就不行別人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你說我的時候,我都忍了。他說你的時候,你就覺得忍不了唄。
    啥臭毛病?
    燕至說,“小滿是我的好朋友,以後我們會同吃同住,也不是別人。”
    “隨便你,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吧!反正我管不了你了,你長大了連小姨的話都不聽了。可惜我就一個姐姐,就是你媽走的太早了!”
    她說著說著還把自己給整哭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受了多大委屈似的,這個老綠茶純不純不知道,但是年頭一定很長。
    真是服了。
    我說老嬸子,最該哇哇哭的人是我吧!
    她踩著拖鞋蹬蹬蹬地跑上樓,一邊跑一邊抹眼淚。
    我跟燕至麵麵相覷,他似乎是已經習慣這樣了,隻是無奈的一笑,“小姨總是這樣,每次都會提我媽,我已經習慣了。”
    老鐵,你習慣了就行,不然我還以為你也要跟著哭呢。
    不知道是不是換了地方,還是我認炕,大晚上的翻來覆去怎麽都睡不好,總覺得後腦勺一片冰涼。
    這床太軟乎了,我睡著有些不習慣。
    屋裏雖然吹著熱風很暖和,但這種暖和跟我家一點都不一樣,我還是習慣睡熱乎乎的火炕。
    窗簾輕飄飄的,被熱風吹的微微搖晃,我翻了個身隱約看見窗戶那兒似乎有個人影。
    不會是小偷吧!
    但這是三樓小偷咋可能會直愣愣的站在窗戶外呢?
    那道人影似乎察覺到了我的視線,隨著窗簾一陣晃動,那道人影嗖地就閃沒影兒了。
    屋內的溫度似乎有些下降,緊接著空調嗡的一聲自己關上了。
    我的媽呀!
    我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剛才的人影不是小偷也不是人,而是啥不幹淨的東西。
    而且現在那玩意兒好像已經進屋了。
    我偷摸把被子露出一條縫,眼尖地看見麵前的白牆上有道灰蒙蒙的影子,那影子一看就是個女人的身形。
    它正一動不動的站在我身後,似乎是在打量我。
    奪嚇人啊。
    我在心裏默默念了幾遍驅鬼的咒語,念的亂七八糟的,總之就是記得哪句念哪句,希望把這玩意兒給震走。
    但是我顯然失敗了。
    我隻感覺自己身後的床上塌陷了一個坑,後脊背涼颼颼的,像是有人正貼著我吹冷氣。
    靠!這玩意兒躺我床上了,還躺我身後,保不準我一翻身就被它給順理成章的附身了呢!
    我冒了一腦門兒的冷汗,動也不敢動,看來以後睡覺得隨身攜帶護身符了,而且燕至家裏咋也不幹淨呢?
    是不是因為房子太大,人氣太少,空著房間太多就招來不幹淨的東西了?
    但是現在這間屋子已經有我住了,這玩意兒能走不?
    我在心裏麵暗罵一聲,“快他媽的滾!這裏現在是我的地盤!”
    身後微動了一下,似乎是在起身,它好像是走了。
    又過了大概五六分鍾,我側著身子都躺麻了,覺著應該沒事了,我還帶著朱砂呢。
    正在我打算翻身睡覺的時候,一轉身就看見了張青灰色冒著綠光的鬼臉。
    我們倆挨的太近,那張鬼臉又猝不及防,我抽冷子感覺魂兒都被嚇飛了。
    “我幹你全家!”我被嚇得不輕,蹭的從床上跳了起來,“跟尼瑪我玩兒無間道呢!滾犢子!”
    這大半夜的,不知道還以為我抽風擾民呢。
    別人就算是想破了腦袋瓜,都合計不出來是他們家裏有鬼。
    它從床上爬起來,漆黑的頭發垂在兩邊,跟貞子沒啥區別。
    貞子隻會從電視裏爬出來,它卻會爬別人的床,還會假裝已經走了,可怕的很!
    這玩意哪兒來的?忒嚇人了,我尋思怎麽都得解決一下,不然影響我的身心健康。
    於是我朝她掐了個靈官印,類似於國際友好手勢,雷聲大雨點小的嗬斥道,“你啥成分啊?滾不滾?!不滾滅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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