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東北行:給督主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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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大夫感覺天旋地轉。曹公公把她扛在肩上。
    此刻在華麗的房間內,白大夫被放在軟榻上,她額頭冒汗,燥熱的不行了。曹公公脫去她的外衣。
    隔著輕紗做的屏風,可以看到躺在軟榻上的白大夫已經癱軟無力,喘著粗氣,胸部上下起伏。
    “扶風,脫衣服。”井浩淡淡的說,準備要看好戲。
    。。。扶風驚住了。剛才來人喊他,他就多少猜到了。他敬佩白大夫,可是怎麽好意思對兄弟下手呢?白大夫還有個心心念念的六哥哥呢?越想他臉色越紅。
    “扶風,你沒有聽到嗎?脫衣服。”曹公公善意提醒道。此刻,曹公公真是服了督主了。如果佛祖來了,也要繞道而行,督主真是算計的閻王。
    扶風隻能硬著頭皮脫去外衣。
    “把中衣也脫了。”井浩說。
    扶風隻能把中衣脫了。
    “去,幫白大夫脫光光。今晚就讓她服侍你吧。”井浩說。心裏真是無比舒服。哪個狗奴才賣身奴隸不是對主子忠心耿耿。有求本座的時候讓本座救人,用不著本座了就想獲得自由。你的一切,生死、婚喪嫁娶都是本座說了算,不是你自己說了算。不滅了你心裏的煙火,怎麽讓你死心塌地的為本座效命。
    “督主。。。這。。。”扶風支支吾吾道。
    曹公公順手把扶風推到屏風後,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扶風不能拒絕主子的命令。
    他一步一步走到軟榻前,臉紅脖子粗的。
    按照設想,白大夫會主動投懷送抱,甚至用強的。
    扶風觸碰到白大夫的臉,滾燙滾燙的。用手輕輕搖晃她肩膀,“醒一醒,白大夫,醒一醒,白大夫。”卻又忍不住多看幾眼她的中衣,是這樣的特別,不知那些佛語是否有特殊含義。看著看著又忍不住脫下中衣看看她的肚兜。因為塗抹秘藥,她這幾日都是穿肚兜的。中衣已經濕漉漉的,已經勾勒出她起伏的胸部。
    白大夫大腦無比的清醒,她已經快速修煉完魔經。說來也怪,那魔經的速度越來越快,又忽然修煉起心經。等一下。。。白大夫意識到她彈琴時已經修煉過了,隻是將這兩者不分區你我的合在一起修煉了。此刻,就如彈琴時那樣,她又那樣修煉了。
    忽然有雙手抬起她的下巴,有東西要壓下來。。。要親吻她嗎?還沒有等扶風親上她,“不要。”白大夫大喊一聲,雙手推倒他,“你瘋啦?我們是哥們。”
    原本井浩和曹公公起身要準備離開了,突如其來的意外,讓井浩又坐下了。
    怎麽還有好戲要看。曹公公在想,難道佛祖今晚也要向著白大夫?
    “你醒啦。”扶風有些羞愧的說。
    “督主對我有恩,我不會傷他心腹。”白大夫睜著眼睛,依舊喘著氣說,“你走。”
    這下尷尬了,是走?還是要完成督主的命令?
    “睡了她。”井浩興趣高昂起來,下達命令。
    停頓幾秒後,扶風上前,身體壓住白大夫,雙手扣住她的雙手,直接粗暴的親吻她。
    嗯嗯。。。白大夫在掙紮。有男人的親近,讓她燥熱的身體感覺到涼爽的慰藉,她能感到身體越來越想要的更多。不行。。。在這樣下去就要失身了。可是任憑她怎麽反抗,都不能再次推倒扶風。
    一、二、三。。。過去幾秒鍾了。這下不會有變故了吧?曹公公在想,什麽時候才能離開呢?督主會對其他人的床幃之事感興趣?曹公公可一直懷疑督主這幾年性冷淡呢。
    突然,扶風被一股強勁的力量衝飛,直接砸倒屏風。曹公公立馬護在督主跟前。
    扶風口吐鮮血,明顯是受了嚴重的內傷。
    “滾。”井浩生氣的說,“讓飛雲過來。”
    曹公公扶起扶風。扶風羞愧、憤怒、不甘的離開了。
    白大夫從軟榻上滾落下來,中衣已經在剛才拉扯中把前胸布片撕壞了,露出了紅色的肚兜。她掙紮著爬起來,運氣快速飛向窗口。趕快飛到外麵去,外麵天寒地凍的,她能躲過這劫。
    想跑,沒有那麽容易。井浩飛身上前抓住她。
    剛才用力過猛打傷了扶風,導致她氣血翻滾,好似在身體內到處亂撞,心髒要承受不住負荷了,用不了多久,她必會丹田毀壞,成為一個廢人。突然井浩抓住她,想要把她打倒在地上。
    此時白大夫最不缺的就是內力。她手指一彈,一股勁風點住井浩穴位。
    井浩要氣死了,你這個狗奴才,醜死了,莫要占本座便宜。
    白大夫身形不穩,迷糊中撞倒井浩。這個人是男人,管他是不是太監,先用一下。她手指一彈,就把曹公公點住穴位。那曹公公正要上前去協助井浩,沒有想到這瞬息間發生這樣的事情。
    來不及了,不能等了。。。白大夫騎上井浩,親上他。曹公公都看呆了。
    “白薇,你放肆。”曹公公喊道。
    她居然隻是嘴唇壓下來,僅僅是嘴唇壓下來,閉著眼。井浩在想怎麽殺她泄憤,沒有想到她還是有分寸的,居然一切都在掌控中。自己還是小瞧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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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曹公公喊了一下,她激靈一下,自己怎麽會這麽無恥下流,居然對一個太監下手。
    那個曹公公真煩死了,他的喊聲讓她覺得自己的無恥下流被放大了。
    她揮手一彈,曹公公被點了啞穴。
    她頭貼在井浩胸膛上。。。這樣貼著也能穩定她的心神。她大口的喘著氣。此時一切都被放大了,她的呼吸聲是那樣的大聲,曹公公的心跳聲,督主的心跳聲。。。
    突然她驚醒一般猛地坐起來。
    “你受傷了?”她眯著眼睛看著井浩說。前三天還殺人不眨眼的人,絲毫看不出有內傷呀。她呆呆的看著他,不可思議。
    “取我藥箱。”她右手手指一彈,解開了曹公公的穴,曹公公終於可以動了。接著她右手拉起井浩的左手,注入一絲內力去探查。左手解開井浩的穴。
    曹公公能動後,立馬給自己解開啞穴。看了眼井浩,井浩給他使使眼神,曹公公便離開了。
    在境外,他們被人暴露藏身之處,遇到朝鮮人和女真族絞殺。人數懸差太大,拚死廝殺了一天一夜,當時的錦衣衛、暗影們基本都死了。井浩平時休閑時,會和這些心腹們對練切磋武藝、下下棋。要不是放不下這些心腹,井浩可以趁機逃走,不用拚盡全力廝殺到最後,最後隻剩餘幾個人活下來。而井浩也受了嚴重的外傷和內傷。外傷好治,隻是井浩的內傷。。。看似好了,但是他自己比誰都清楚,他身體出了問題,隻能等遇到羅管事時找他醫治。
    曹公公離開後遇到飛雲,便讓他離開了。取來藥箱放在白大夫身旁,又支起屏風,候在外側。他一直不知道督主有傷在身,見督主這樣默許,那就是督主真是有傷。
    此時白大夫貼在井浩胸口,右手和左手都在診脈。這渾身使不完的勁,隻要使出去,便可降低熱量,保住清白、保住丹田。
    “心跳加快一點,我要聽聽聲音。”白大夫語氣有所緩和的說。井浩已經是赤裸上身,這個女人粗暴的撕開他上衣。這個仇,他也記下了。
    井浩是內心素質好的人,這點打鬥不會影響他心跳速度。雖然眼前的女子前胸露出肚兜,通過些許縫隙可以窺到她乳溝,但是。。。一點想法都沒有。
    井浩催動內力,心跳加快。
    這個姿勢:督主躺在地上,白大夫趴坐在他身上。。。太不雅觀了。督主會不會事後翻臉,殺了白大夫泄憤。曹公公額頭已經冒汗了。
    她左右手又分別注入內力。井浩胸膛很寬大,肌肉緊實,皮膚白皙。貼在上麵,她能平靜很多。她一直在運轉著心經、魔經,而且運轉功法的速度之快,前所未有。所以暫時她能克製住熱毒。
    “很奇怪,試一試。”白大夫坐起來,說著便右手打開藥箱,取出一根銀針紮入井浩的脅肋穴。
    井浩一直盯著她,是該相信她?還是該現在殺了她?如果身體異常,立馬殺死她。
    她右手一直在運氣遊走於他的心包經。
    他感覺心髒有點難受,眉頭微微緊蹙,眼底流露出一點凶狠目光。
    “你於我有恩,我不會害你。”白大夫察覺他的異樣,趕忙道,“更不會占你便宜。”
    再忍忍,能殺本座的人還沒有出生。井浩現在也不敢怠慢。
    突然銀針飛出,井浩脅肋穴處呲出一股黑血。
    她全身都濕透了,汗珠從臉上流下,滴在他胸膛上,流淌在她脖子上,流入她肚兜。運氣久了,她要控製不住了。
    她突然俯下身,閉著眼,親上他,雙手撫摸在他胸膛。低語道:“你的傷好生奇怪。”
    井浩閉上眼,運氣探查,發現之前的胸悶感減輕了。
    曹公公急不可耐啊,他見著井浩並無大恙才放下心。
    趕快把能量發泄出去,不然等會就不是這樣貼著、親著了。
    什麽能發泄能量、又能醫治督主?白大夫在思考這個問題。
    井浩瞥見她眼珠轉動,不知道她在打什麽主意。總之,目前看,她並無惡意。他能感受到她鼻孔呼出的熱息,能感受到她盡全力克製自己。
    井浩是一個比較特殊的人,屬於慢熱型的人。隻有親近之人才會話多,和其他人都是能不說話就不說。他能用眼睛觀察到一切,能用眼神交流的就用眼神交流,對感興趣的、重要的事情,才會消耗精力去了解。
    眼前這個女子,真是讓他吃驚:一身亦正亦邪的武藝、江湖氣息、頗有心計、偶爾又心思單純。原來是自己從未關注過她。現在他改變想法了,不僅絕不會還給她自由,還要慢慢引導她,做他最忠誠的狗,還要悄無聲息的利用她那長卿哥哥。本座不是一直都這麽卑鄙嘛。
    一刻鍾後,她氣息平穩些,撕掉自己左側袖子,把他眼睛蒙上。又扶起他坐著,兩人都分別盤膝而坐。
    她施展出了洗髓經的功法,把督主所有的經脈都疏通了一遍,還不斷的給督主補充內力。
    半個時辰後,她精疲力盡,身體內的能量還有很多。她撲倒井浩,又親上去。低聲喘氣道:“你稍後運氣調息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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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她要失控了,沒有那麽多體力壓製熱毒。她雙手的指甲緊緊扣入井浩皮肉裏,浸染了鮮血。
    井浩感受到她的異常,看在她給自己治病療傷的份上,本座就犧牲一點吧。右手抬起扣住她後腦門,伸入舌頭,用力親吻她。她從未與人接吻過,慌張中牙齒緊閉。他攻開牙齒防線,索取她的舌頭,她本能的退回閃躲,最終守城失敗。
    嗯嗯。。。她發出聲音。
    如果剛剛扶風強吻她的吻不算的話,那這次算作是第一次親吻。。。居然是一個太監。她睜開眼,眼睛一片猩紅,看不清任何東西。但是大腦依然清醒。又緩緩閉上眼。他隻是舌吻,沒有其他。
    那曹公公要看傻眼了。今天晚上怎麽這麽離奇。督主出手救她還是兩人要一夜情。他一直低著頭。
    她恢複些體力,運轉功法,壓製熱毒。
    井浩停止親吻。她靠在他肩頭喘著氣。緩和後,她起身盤腿,不能浪費這些能量,怎麽著,自己要用上些能量。
    井浩也盤腿調息。心裏麵正在罵:這個狗奴才,居然要獨吞剩餘的能量,還說要誓死效忠主子,這筆賬也要記上。
    井浩運轉多個小周天後,他眼睛被蒙住,但是能感覺到她不停的變化雙手結印。這是什麽妖術。
    此時白大夫飛快運轉心經和魔經功法,速度快的貌似是用一分鍾就走完了人的一輩子,而她自己像是經曆了數百年的光陰。
    1個時辰後,她撲倒井浩懷中,雙手摟住他,狠狠的親吻他,居然學他那樣親吻他,索取他的一切。
    不知過了多久,她脫下殘存的中衣,裸露出肚兜,不再親吻他。靠在他懷裏,後背貼著他胸膛。
    “2個時辰不能離開我。”她虛弱的說,並用盡全身力氣點住井浩穴位。說完她陷入沉睡。
    片刻後,確認了白大夫已經陷入沉睡。曹公公輕聲問:“爺,要不要給您解穴?”
    “不用。”說完井浩撤下蒙眼的袖子,抱起白大夫到屏風外的大床上,摟抱著她入睡。白大夫沒有多少氣力,所以井浩很輕鬆的就自行解穴了。
    “2個時辰後,把她扔回她房間去。”井浩有點生悶氣的說。
    怎麽不生氣呢?那會,白大夫親著他,調戲他,還指著他的心髒位置,說:“我會抓住那個東廠叛徒,你救我胡家10口性命,我就拿那個叛徒抵命,你也不吃虧。”還說:“你盡管放心,你長得在俊美,我也不會動心的,你的世界,我不會感興趣的。”
    這是什麽世道,奴才都不知道該怎麽當了。以後得給她學學規矩。
    曹公公自始至終都是低著頭,便離開了。督主這是算計別人又被別人治了病,怎麽還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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