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荒野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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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當天空再次被三個太陽照亮時,林風早早地醒了過來。
洞穴中的火堆已經隻剩下一些餘燼,他起身添了一些枯柴,讓火重新燒旺。
他身上的傷口依舊疼痛,但已經不再流血。
他簡單地活動了一下筋骨,感覺身體狀態還算不錯。
他走到洞口,深深地吸了一口冰冷而清新的空氣。
經過一夜的風雪,外麵的世界仿佛被重新洗滌了一遍,到處都是一片潔白。
他的首要任務,是處理那兩張狼皮。
他回憶著腦海中湧現出的那些鞣製知識,雖然沒有合適的工具和材料,但他打算用最原始的方法——煙熏法和用腦髓揉搓,來嚐試處理狼皮,讓它們變得柔軟耐用。
這是一個漫長而繁瑣的過程。他先用小刀仔細刮去狼皮內側殘留的脂肪和肉屑,然後在火堆旁用濃煙反複熏烤,同時不斷揉搓。
狼的腦髓也是一種天然的鞣製劑,他小心地將狼頭劈開,取出腦髓,均勻地塗抹在皮板上,反複揉搓,直到皮板變得柔軟。
這項工作幾乎花了他小半個“白天”的時間。
當兩張狼皮初步處理完畢,雖然還帶著濃重的煙火味和一絲腥氣,但已經比之前柔軟了許多,也更有韌性。
林風滿意地點了點頭,他打算用這些狼皮給自己做一件簡易的坎肩和護腿,以抵禦嚴寒。
在處理狼皮的間隙,他還檢查了之前布置的幾個陷阱,可惜一無所獲。
看來這附近的動物都非常警覺,或者昨夜的風雪讓它們都躲了起來。
食物是眼下最大的問題。剩下的狼肉不多了,他必須盡快找到新的食物來源。
他將處理好的狼皮晾在洞內相對幹燥的地方,然後帶上瑞士軍刀,再次走進了茫茫的雪林。
這一次,他的目標更加明確——尋找食物,同時勘察周圍的環境,看看有沒有什麽可以利用的資源。
他走得比昨天更遠。腦海中的那些求生知識如同導航一般,指引著他。
他開始留意那些在雪層下依然頑強生長著的某些特定植物的根莖,有些雖然味道苦澀,但能提供必要的澱粉和維生素。
他甚至嚐試著去砸開冰封的河麵,看看能不能捕捉到魚類,可惜河冰太厚,他沒有合適的工具。
傍晚時分,林風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洞穴。
他今天的收獲不大,隻找到了一些可食用的植物根莖,以及幾枚被凍住的鳥蛋。聊勝於無。
他升起火,將鳥蛋烤熟,又將那些根莖扔進火堆裏煨烤。
簡單的晚餐後,他開始用小刀和堅韌的植物纖維,將處理過的狼皮縫製成簡易的衣物。他的動作雖然笨拙,但非常專注。
夜晚再次降臨,林風裹著初步成型的狼皮坎肩,感覺暖和了不少。
他開始思考更長遠的計劃。這個洞穴雖然不錯,但食物來源不穩定。
他需要製作更有效的狩獵工具,比如弓箭或者長矛。他還想辦法儲存更多的柴火和飲用水。
冬天,似乎才剛剛開始。
而另一邊,那七個女人的處境則更加艱難。
柳菲的腳踝腫得像個饅頭,根本無法行走。
她們在那個狹小潮濕的岩洞裏度過了一個痛苦的夜晚,早上醒來時,每個人都凍得手腳僵硬,饑腸轆轆。
“我好餓……我快餓死了……”糖寶有氣無力地呻吟著,她的嘴唇幹裂,眼神黯淡。
“大家再堅持一下,天亮了,我們想想辦法。”秦嵐的聲音也帶著濃濃的疲憊。
她們嚐試著走出岩洞,想尋找一些食物。但她們對這片森林一無所知,根本不知道什麽能吃,什麽不能吃。
蘇晚晴試圖爬上一棵樹去夠一些看起來像是漿果的東西,結果不小心從樹上摔了下來,雖然沒受重傷,但也嚇得夠嗆。
柳菲和錢小小則因為一點小事爭吵起來,互相指責對方拖累了大家。
阮夢甜默默地坐在一旁,眼神空洞。
最終,還是秦嵐相對冷靜,她組織大家在岩洞附近搜尋,希望能找到一些像林風昨天吃的那種根莖。
但她們運氣不好,或者說根本不認識,忙活了半天,隻找到一些奇形怪狀的蘑菇和一些幹硬的苔蘚。
“這些東西能吃嗎?”糖寶看著那些顏色鮮豔的蘑菇,有些害怕。
“我不知道……”
秦嵐也有些猶豫。她記得有些蘑菇是有劇毒的。
就在她們絕望之際,蘇晚晴突然指著不遠處的一片雪地叫道:“你們看!那裏好像有……有血跡!”
眾人連忙過去查看,果然在雪地上發現了一些淩亂的腳印和幾滴尚未完全凝固的血跡,旁邊還有一些灰色的動物毛發。
“是兔子!這裏有兔子!”柳菲雖然腳受傷,但眼神依舊銳利。
“我們能抓住它嗎?”錢小小眼中閃過一絲希冀。
“試試看!”秦嵐當機立斷。
她們七手八腳地,沿著血跡和腳印追蹤下去。
雖然她們的動作笨拙,聲音也很大,但那隻受傷的兔子顯然也跑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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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逐了大約半個多小時,在一片灌木叢中,她們終於將那隻已經奄奄一息的雪兔堵住了。
看著那隻在雪地裏瑟瑟發抖的小動物,女人們眼中都露出了興奮的光芒。
這是她們來到這個世界後,第一次憑借自己的努力獲得的食物。
但新的問題又來了——誰來殺死這隻兔子?如何處理?如何生火?
女人們麵麵相覷,她們誰也沒有殺過生,更別說剝皮烹飪了。
最終,還是秦嵐咬了咬牙,從地上撿起一塊尖銳的石頭,閉著眼睛砸向了兔子的頭部。幾下之後,兔子便不再動彈。
看著血淋淋的兔子屍體,幾個膽小的女人都忍不住撇過了頭。
“現在……怎麽辦?”媚兒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們……我們沒有刀,也沒有火。”蘇晚晴看著那隻兔子,感到一陣無力。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的阮夢甜突然開口道:“我……我包裏好像有一個打火機,是之前準備去野營時放進去的,不知道還能不能用。”
眾人聞言大喜,連忙讓張靜找出來。
果然,阮夢甜從名牌包包裏,翻出了一個粉色的防風打火機。
她試著按了一下,哢嚓一聲,一小簇微弱的火苗跳了出來。
“太好了!有火了!”女人們歡呼起來看到了希望。
她們找了一些相對幹燥的枯枝敗葉,小心翼翼地點燃。
雖然火升得很艱難,濃煙滾滾,嗆得她們直流眼淚,但當第一簇穩定的火焰燃燒起來時,所有人都激動得差點哭出來。
有了火,接下來就是處理兔子。
她們沒有刀,隻能用鋒利的石片和指甲,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強將兔皮剝了下來,內髒也胡亂掏了出來。
然後,她們將兔子分割成幾塊,用樹枝串起來,架在火上烤。
由於沒有經驗,兔肉不是烤焦了,就是沒烤熟,散發著一股濃濃的腥味和焦糊味。
但對於饑餓至極的女人們來說,這已經是無上的美味。她們狼吞虎咽地分食了那隻可憐的兔子,連骨頭都嚼碎了咽下去。
吃飽之後,她們的體力恢複了一些,精神也振作了不少。
柳菲的腳傷依舊嚴重,她們決定暫時留在這個小岩洞裏,等柳菲的傷勢好一些再做打算。
接下來的幾天,女人們開始艱難地適應這種原始的生活。
她們學會了分工合作,一些人負責尋找柴火和水源,一些人負責尋找食物。她們的運氣時好時壞,有時能找到一些可食用的植物根莖或者鳥蛋,有時則一無所獲,隻能餓肚子。
她們之間的關係也變得微妙起來。共同的困境讓她們不得不抱團取暖,但每個人的性格和想法不同,摩擦和矛盾也時有發生。
秦嵐憑借著她的冷靜和果斷,成為了這個小團體的領導者。
但柳菲和錢小小卻時常對她的決定表示不滿和質疑。
蘇晚晴則更多的時候保持沉默,觀察著一切。
糖寶依舊膽小愛哭,但也在努力地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她們常常會想起那個冷酷的男人——林風。
她們既怨恨他的無情,又不得不承認,他比她們強太多了。
她們也曾偷偷地朝著林風洞穴的方向張望過,但沒有人敢再靠近。
時間一天天過去,冰雪森林裏的氣溫越來越低,白晝也越來越短。
林風的日子卻是越來越舒服。
他口袋裏有針線,於是他用鞣製好的狼皮,加上一些其他小動物的毛皮,給自己縫製了一套相對完整的皮衣皮褲,甚至還有一頂簡陋的皮帽和手套。
雖然他的做工粗糙,但保暖效果卻出奇地好。
他還製作了一把簡易的木弓和幾支用堅硬木杆削尖、頭部綁著鋒利石片的箭。
他試射了幾次,威力雖然不大,但對付一些中小型動物應該足夠了。
他還砍伐了一些小樹,製作了一杆前端鑲嵌著狼牙的長矛,既可以用來狩獵,也可以用來防身。
食物的儲備依舊是他最關心的問題。他擴大了陷阱的布置範圍,並且學會了根據不同動物的習性製作不同類型的陷阱。
他的運氣也開始好轉,陸續捕獲了幾隻雪兔、鬆雞,甚至還有一隻肥碩的雪狐。
他將捕獲的獵物一部分當做日常食物,另一部分則用煙熏或者風幹的方式儲存起來。
他還收集了大量的柴火,堆放在洞穴的角落,足夠他度過很長一段時間。
飲用水方麵,他找到了一個巧妙的辦法。
他發現洞穴頂部有些地方會滲出水珠,他便用掏空的樹幹製作了幾個簡易的容器,放在下麵接水。雖然量不大,但足夠他日常飲用。
除了物質上的準備,林風的精神狀態也越來越好。
他享受這種孤獨而充實的生活,每天為了生存而忙碌,讓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踏實。
他不再去想過去的那些煩心事,也不再去怨恨任何人。
他偶爾也會想起那群女人,不知道她們是死是活。
但他很快便會將這些念頭拋開。她們的死活,與他無關。他隻關心自己的生存。
這天,林風正在洞穴外練習射箭。他將一個用草捆紮成的靶子掛在遠處的樹上,屏氣凝神,拉弓,瞄準,射擊。
“嗖!啪!”
木箭準確地命中了靶心。
林風滿意地笑了笑。經過這段時間的練習,他的箭術已經有了不小的進步。
就在這時,他敏銳的耳朵捕捉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響動。
他立刻警覺起來,握緊了手中的長矛,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隻見遠處的雪林中,幾個瘦弱的人影正跌跌撞撞地朝著他這邊走來。
看她們狼狽的樣子,正是之前被他趕走的那群女人。
林風的眉頭再次皺了起來。這些女人,怎麽又來了?而且看她們的樣子,似乎比上次更加淒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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