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現在沒男人壓迫你們了高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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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口,旁邊的蘇晚晴和秦嵐臉色頓時一變。
“錢小小!你胡說八道什麽!”
蘇晚晴又羞又怒,低聲嗬斥道。
她覺得錢小小簡直是把她們所有人的臉都丟盡了。
“就是!不知廉恥!”
阮夢甜也忍不住罵了一句,盡管她自己也曾有過類似不切實際的幻想,但被人當眾說出來,還是讓她感到一陣難堪。
秦嵐更是氣得臉色鐵青,她狠狠地瞪了錢小小一眼,覺得這個女人簡直是無可救藥,到了這種地步,竟然還想用這種低劣的手段來博取同情或者機會。
林風看著錢小小那副故作姿態、意圖勾引的模樣,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波動,甚至連一絲厭惡都沒有。他的眼神平靜得像一潭深不見底的寒潭。
他搖了搖頭,語氣淡漠而直接:“因為,你們是累贅。”
簡單的一句話,像一把鋒利的刀子,狠狠地紮進了在場所有女人的心裏。
尤其是錢小小,她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那刻意擠出來的媚笑凝固在嘴角,顯得無比滑稽和可悲。
“而且,”林風的目光從錢小小身上移開,淡淡地補充了一句:“我不需要女人。”
這話說得斬釘截鐵,不帶絲毫回旋的餘地。
錢小小麵如死灰,身體晃了晃,幾乎要癱倒在地。
她所有的幻想,所有的僥幸,都在這一刻被林風無情地擊碎。
蘇晚晴深吸了一口氣,盡管也被林風的話刺痛,但她還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知道,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林風今天的態度明顯比以往緩和,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可以爭取到一些改變她們處境的可能。
“林先生,”
蘇晚晴往前一步,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理智而誠懇:“我知道,我們現在確實是您的累贅。但是,人是群居動物,您一個人在這片荒野中生活,難道就不覺得寂寞嗎?”
“而且,我們……我們也不是完全一無是處,我們也可以努力學習,幫您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比如采集、縫補、打理營地……總有些事情是我們能做的。”
她努力地推銷著她們的“價值”,希望林風能看到她們並非完全是廢物。
林風聞言,目光轉向蘇晚晴,眼神中帶著一絲玩味。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這個女人雖然也同樣狼狽,但眉宇間依舊帶著幾分昔日明星的傲氣和不甘。
“我知道你,蘇晚晴。”
林風緩緩開口,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到每個人的耳中,“你以前演過不少電視劇,很多都是那種‘大女主’戲,對吧?在戲裏,你總是扮演那些獨立、強大、無所不能的女性角色。”
蘇晚晴的臉頰微微一紅,有些尷尬,但還是點了點頭:“那……那畢竟是演戲。”
“演戲?”
林風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弧度:“我還在網上看到過你不少言論。你很喜歡在社交媒體上‘打拳’,宣揚男人都有‘原罪’,說男人從古至今都在壓迫女人,束縛女人的發展,如果沒有男人的壓迫,女人會生活得更好,社會也會更進步。”
蘇晚晴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難看,甚至有些蒼白。
她沒想到,林風竟然連她以前在網上的言論都知道。
那些話,在以前的世界,為她博取了不少流量和“獨立女性”的人設,但在此刻此景下被林風當眾揭露出來,卻讓她感到無地自容。
“我……”她張了張嘴,想辯解什麽,卻發現任何語言在此刻都顯得那麽蒼白無力。
林風沒有給她辯解的機會,他抬起頭,目光緩緩掃過眼前這六個衣衫襤褸、瑟瑟發抖的女人,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現在,在這裏,在這片原始的荒野,沒有法律,沒有道德枷鎖,更沒有所謂的‘男人壓迫你們’。我,林風,也從未想過要壓迫你們,我甚至都不願意見到你們。”
他的聲音頓了頓,眼神變得更加銳利:
“那麽,請告訴我,你們這些擺脫了‘男人壓迫’的‘獨立女性’,現在日子一定過得很快樂,很富足吧?”
這句話像一記無形的耳光,狠狠地抽在所有女人的臉上。
她們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身上那幾乎不能蔽體的破爛衣物,摸了摸空空如也、饑腸轆轆的肚子,感受著刺骨的寒風和深入骨髓的無助與絕望。
快樂?富足?
這兩個詞,對她們而言,簡直是天大的諷刺!
她們一個個都低下了頭,羞愧、憤怒、不甘、委屈……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讓她們幾乎無法呼吸。
尤其是蘇晚晴,她感覺自己的臉頰火辣辣的。
她那些曾經引以為傲的言論,此刻聽起來是多麽的可笑和幼稚。
“我們……”秦嵐試圖開口,聲音有些沙啞:“我們隻是……隻是沒有野外生存的經驗……”
“沒有經驗?”林風打斷了她,“來到這裏多久了?一個月?兩個月?還是更久?這麽長的時間,足夠讓一個有心人學會很多東西了。你們是學不會,還是不想學,或者說,是根本沒有那種能力去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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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為……因為這裏是荒野!環境太惡劣了!”
蘇晚晴終於鼓足了勇氣,抬起頭,大聲反駁道,盡管她的聲音帶著顫抖,“在這樣的環境下,你……你一個男人,體力上天生就比我們有優勢!這不公平!”
她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為她們的失敗辯解的理由。
“優勢?”林風聞言,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你說的一點都沒錯。在這樣的環境下,我的體力確實比你們有優勢,我的狩獵技巧也比你們強。所以,我能活得比你們好。”
他頓了頓,眼神變得深邃起來,仿佛穿透了時空,看到了過去。
“在以前的那個世界,我林風,隻是一個普通的外賣員。我沒有你們那樣的名氣,沒有你們那樣的財富,更沒有你們那樣的社會地位。”
“在那個世界的規則下,我努力工作,辛勤勞動,但也僅僅是勉強糊口。按照你們的說法,我競爭不過你們這些光鮮亮麗的明星、網紅、富家千金。”
他的聲音平靜,卻帶著一種奇異的力量,讓女人們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但是現在,”林風的語氣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世界變了。這裏,是新的起點。這裏的規則,更簡單,也更殘酷——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我們站在了同一起跑線上,進行一場公平的競爭。沒有法律保護弱者,沒有輿論同情失敗者。我能活下來,能活得好,是因為我適應了這裏的規則,我付出了努力,我掌握了生存的技能。”
他的目光再次掃過她們,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審判意味:
“而你們,過得不好,食不果腹,衣不蔽體,那隻能怪你們自己。怪你們無能,怪你們懦弱,怪你們放不下過去那些可笑的驕傲和幻想,怪你們沒有勇氣和智慧去麵對這個嶄新而殘酷的世界。”
蘇晚晴被林風這一連串的話語說得啞口無言,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她想反駁,卻發現林風的每一句話都像一把尖刀,直刺她內心最不願承認的真相。
是啊,公平競爭。
在這個沒有了社會規則和道德束縛的原始世界,她們所擁有的一切——美貌、名氣、財富、學曆,都變得一文不值。
唯一有價值的,就是活下去的能力。而在這方麵,她們確實一敗塗地。
林風看著她們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微微一笑,笑容中帶著一絲滄桑和了然。
他抬起頭,望向遠方被白雪覆蓋的山巒,聲音悠遠而深沉:
“仔細想想,其實也沒什麽不能接受的。我們的祖先,不就是從這樣一片蠻荒時代,一步一步走出來的嗎?”
“茹毛飲血,刀耕火種,與野獸搏鬥,與天地抗爭。他們也曾弱小,也曾迷茫,但他們沒有放棄,他們用鮮血和智慧,開創了人類的文明。”
“如今,我們隻不過是回歸了某種意義上的‘以前’罷了。曆史是一個輪回,而我們,恰好被拋回了某個原始的節點。”
他的話,像一顆投入湖中的石子,在女人們的心中激起了層層漣漪。
她們從未從這樣的角度思考過她們的處境。
蠻荒時代?祖先?回歸?這些詞語讓她們感到既陌生又震撼。
林風收回目光,最後看了她們一眼,語氣恢複了最初的平淡:“鹽的位置告訴你們了,能不能找到,能找到多少,那是你們的事。至於其他的,別再抱有任何不切實際的幻想。”
說完,他不再理會這些失魂落魄的女人,輕輕一抖韁繩,白月光發出一聲清越的嘶鳴,邁開四蹄,載著他向遠方奔去。
白翡翠馱著獵物,優雅地跟在後麵,旺財則歡快地在兩匹神駒之間穿梭。
很快,一人兩馬一狗的身影便消失在茫茫的雪林之中,隻留下湖邊六個神情各異、心思百轉的女人,在刺骨的寒風中,默默地消化著林風帶給她們的巨大衝擊。
錢小小癱坐在冰冷的雪地上,眼神空洞,她所有的希望和算計,都被林風無情地碾碎。
阮夢甜和沈佳期則是一臉的茫然和後怕。
林風的話語像重錘一樣敲打著她們,讓她們開始模糊地意識到,這個世界,真的和她們以前認知中的完全不一樣了。
糖寶依舊虛弱地靠在石頭上,她沒太聽懂林風那些深刻的話,但她能感覺到林風的強大和冷酷,也感覺到了自己未來的渺茫。
秦嵐和蘇晚晴對視了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震撼和一絲……難以言喻的苦澀。
“他說得……或許是對的。”
良久,秦嵐才艱難地開口,聲音沙啞:“我們……我們確實太依賴過去了。”
蘇晚晴沒有說話,她隻是緊緊地攥著拳頭,指甲深深地掐入了掌心。
林風的話,尤其是關於她“大女主”和“打拳”的言論,像一根根針一樣刺痛著她的自尊。
但痛過之後,卻又不得不承認,林風的邏輯無懈可擊。在這個新的世界,她們以往所倚仗的一切,都已崩塌。想要活下去,就必須拋棄過去,重新開始。
隻是,這個“重新開始”,對她們而言,是何其艱難。
寒風依舊呼嘯,湖麵上的薄冰在陽光下反射著刺眼的光芒。
六個女人,在短暫的交鋒之後,再次陷入了對未來的迷茫和對生存的掙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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