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滋補早餐
    清晨的陽光透過威尼斯風格的彩色玻璃窗，在唐·本傑明的眼瞼上投下斑駁光影。他緩緩睜開眼，懷中的米歇爾像隻慵懶的貓，發絲纏繞在他手臂上，溫熱的呼吸輕拂過他的胸膛。絲綢睡裙不知何時滑落，露出精致的蝴蝶骨，昨夜歡愛的痕跡在她白皙的皮膚上若隱若現。
    他小心翼翼地抽出被壓麻的手臂，生怕驚醒枕邊人。落地鏡中，自己脖頸處還留著米歇爾指甲劃過的紅痕，帶著別樣的曖昧。走進浴室，定製的黑胡桃木洗漱台上，擺放著 prairie魚子醬係列的潔麵乳和爽膚水，鍍金的按壓泵在晨光中泛著冷光。唐·本傑明按下潔麵乳泵頭，細膩的乳霜帶著淡淡的海洋氣息，在掌心揉出綿密的泡沫，輕輕按摩著臉頰，將昨夜殘留的疲憊一並洗淨。
    溫水從頭頂的雨幕花灑傾瀉而下，他拿起aep的雪鬆沐浴露，琥珀色的液體混著水流，在肌膚上滑過留下木質香調。手指撫過手臂上的肌肉，這具身體‘福利’真的很棒，不用特別刻意的鍛煉，隻需要保持狀態就能如此完美。衝洗幹淨後，他隨手扯過一條埃及長絨棉浴巾，擦拭頭發時，鏡中的自己眼神銳利，晨光為他的輪廓鍍上一層剛硬的金邊。
    當他係好真絲浴袍的腰帶，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響動。米歇爾揉著眼睛坐起身，栗色長發淩亂卻不失風情，睡裙領口大開，露出大片春光"這麽早就醒了？"她的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伸手抓過床頭的香奈兒香水，對著空氣輕噴兩下，玫瑰與麝香的氣息瞬間彌漫開來。
    "快起來吃早餐。"唐·本傑明走到床邊，彎腰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浴袍的絲綢麵料擦過她的小腿。
    樓下的大理石餐廳裏，晨光透過水晶吊燈折射出細碎光斑。艾娃穿著熨燙筆挺的製服，雙手交疊在身前，目光掃過餐桌上的餐盤"先生，考慮到您這兩晚的辛勞，早餐特意準備了黑鬆露燉土雞湯、蟲草花蒸鴿子蛋，還有用阿拉比卡咖啡豆現磨的特濃咖啡。"她揭開保溫罩，濃鬱的香氣撲麵而來，"主食是海參蝦仁粥，搭配現烤的法棍和鵝肝醬。"
    唐·本傑明自顧自的走到落地窗前沒有回答艾娃的話，望著波光粼粼的泳池。水麵倒映著比弗利山莊的藍天，幾片玫瑰花瓣漂浮在邊緣，像是昨夜激情的餘韻。他扯下浴袍係帶，任由真絲布料滑落在地，赤身躍入水中。清涼的池水瞬間包裹住身體，他伸展四肢，蝶泳時臂膀劃開的水花在晨光中閃爍如銀。
    裸泳的暢快讓他想起少年時在龍國的江河裏嬉戲的時光，沒有西裝革履的束縛，沒有政商博弈的算計。他潛入水底，聽著自己的心跳聲混著水流的嗡鳴，雙腿有力地蹬水，在泳池底部劃出一道黑色的剪影。浮出水麵時，水珠順著他的胸肌滑落，滴入池中蕩起漣漪。
    "先生，米歇爾小姐已經在餐廳等候。"傭人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唐·本傑明甩了甩頭發，水珠四濺。他不慌不忙地爬上岸，撿起浴袍隨意披上，腰間鬆鬆地係了個結，露出精瘦的腰腹。
    餐廳裏，米歇爾已經坐在雕花餐桌前，換上了一件珍珠白的真絲睡裙，鎖骨處戴著唐·本傑明送她的卡地亞項鏈。她端起咖啡杯輕抿一口，目光在他半裸的胸膛上停留片刻，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看來裸泳很盡興？"
    唐·本傑明拉開雕花餐椅坐下，瓷勺舀起一勺海參蝦仁粥，濃稠的米漿裹著彈牙的海參，入口是瑤柱的鮮甜"確實。"他抬眼望向她，晨光為她的臉龐鍍上一層柔光，昨夜歡愛後的紅潤還未完全褪去，"不過，和某些人比起來，還差得遠。"
    米歇爾放下咖啡杯，伸手蘸了蘸鵝肝醬，塗在法棍上"廚師的手藝越來越好了。"她咬下一口麵包，故意慢條斯理地咀嚼，"尤其是這道黑鬆露雞湯，濃鬱醇厚，最適合補一補"她的目光掃過他脖頸的紅痕，"虛。"
    唐·本傑明輕笑出聲，端起雞湯一飲而盡。黑鬆露獨特的香氣在口腔中散開，溫熱的湯汁順著喉嚨滑下，驅散了泳池裏帶來的涼意。他伸手握住她放在餐桌上的手，指尖摩挲著她無名指上的鑽戒"今晚要不要繼續試試，我到底有多"虛"？"
    米歇爾抽回手，用紙巾擦了擦嘴角"得了吧，你還有事。"她起身走到窗邊，晨光將她的身影拉得很長，"不過"她回頭，眼神中帶著狡黠，"今晚回來，我不介意幫你好好"補一補"。"
    唐·本傑明望著她曼妙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在這充滿算計與陰謀的世界裏，這份難得的溫柔與煙火氣，或許才是支撐他在權力漩渦中前行的力量。他放下湯碗，起身走到她身後，從背後環抱住她"放心，一定好好陪你。"
    窗外，比弗利山莊的晨霧漸漸散去，新的一天開始了。
    早餐後的陽光愈發熾烈，唐·本傑明用亞麻餐巾擦拭嘴角，黑鬆露的餘韻還在舌尖縈繞。米歇爾端起骨瓷杯，輕抿著最後一口咖啡，目光透過杯沿打量著他"聽說今天要去找斯皮爾伯格？"她指尖無意識摩挲著杯柄，玫瑰金的戒指在陽光下折射出細碎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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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本傑明動作一頓，將銀質餐刀輕輕擱在餐盤上"帶安娜去試鏡。"他抬眼迎上她探究的目光，"她很有天賦，斯皮爾伯格說不定會"
    "是很有天賦，還是很"乖"？"米歇爾突然輕笑出聲，放下咖啡杯時，杯碟相碰發出清脆聲響，"那個叫安娜的女孩，是不是像隻溫順的小玫瑰，任你采摘？"她起身走到酒櫃前，取出一瓶礦泉水，純白色的液體在水晶杯中輕輕搖晃，"放心，要和你在一起之前，我就知道會有這些鶯鶯燕燕。"
    唐·本傑明走到她身後，伸手環住她纖細的腰肢，下巴抵在她發頂"她不會搶你位置的。"他嗅著她發間若有若無的鳶尾花香，"在我心裏，你永遠是最特別的那個。"
    米歇爾轉過身，指尖劃過他的唇"行了，少給我說這些甜言蜜語。"她眼神突然變得銳利，"但你得答應我，不準再加人了！就算一時沒忍住"吃了"，也不能負責！"她踮起腳尖，咬住他的耳垂，"不然這後院，可就起火了。"
    唐·本傑明無奈地歎了口氣，雙手按住她的肩膀"不會了，真的不會了。"他苦笑著搖頭，"現在這樣，我都快忙不過來了。"他想起安娜玫瑰般的嬌柔，艾米麗倔強的眼神，還有米歇爾暗藏鋒芒的溫柔，還有……，隻覺得太陽穴隱隱作痛。
    "對了，我還準備去看望艾米麗。"他轉移話題，"她這兩天在她父親那件事上應該很痛苦。"
    米歇爾挑眉，重新端起酒杯輕啜一口"確實該去看看。"她眼神狡黠，"你順便去選三個一樣的禮物。記住，不準就你和她帶一樣的，得把我的那份也算上。"她放下酒杯，伸手整理他的領口，"要知道，女人吃起醋來"她故意停頓，指尖劃過他喉結，"可是什麽事都做得出來。"
    唐·本傑明握住她搗亂的手，在掌心印下一個吻"遵命，我的女王。"他看著她眼中閃爍的笑意，突然覺得，這後院的"戰火"，似乎也帶著別樣的溫馨。
    兩人並肩走向玄關，米歇爾從衣帽間取出一頂寬簷草帽戴上，珍珠裝飾在帽簷下輕輕搖晃"我晚上要去參加貝弗利婦女基金會的慈善拍賣會，你辦完正事，記得來接我。"她在他唇上輕啄一下，"要是敢帶著別的女人出現在我麵前"她的指甲輕輕掐了掐他的手臂，"你知道後果的。"
    唐·本傑明笑著拉開門，加州熾熱的陽光傾瀉而入"放心，我的心裏，永遠裝著你。"他看著米歇爾踩著拖鞋優雅地走向臥室，裙擺隨風揚起，突然覺得，在這充滿算計與陰謀的世界裏，這份帶著煙火氣的羈絆，才是最珍貴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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